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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好家伙,弯也拐得太猛了吧!”万抗笑道,“真是人如其名,猛啊!”
笑谈中到了过关门口,施上进他们已敬等多时,看到万抗和苗楠双双走来,啧啧称赞,都说很配。尤其是刘流和陈康远,说这才像话,以前王猛赖在旁边,怎么看都不称。
“王猛好歹也是你们的哥。”苗楠指指两人,“这一转身就说这话,也太不够意思了。”
“这不都是实话嘛。”刘流笑道,“王哥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
“走了走了。”施上进挥挥手插话进来,“赶紧宵夜去,边喝边聊。”
请客当然是万抗的,他说回环洪做了笔小买卖,得吃一顿庆贺庆贺。施上进问赚了多少,万抗说十万。
“日元?”
“不。”万抗嘿嘿一笑,“人民币,中国人民公认的币。”
“行啊!”施上进捣了万抗一拳,“照这路子干下去,不就牛比了嘛!”
“偶尔,机遇而已,哪儿有那么好的运气。”万抗笑了笑,小声到:“你看苗楠咋样?”
“好啊!”施上进道,“优等品!”
“可我咋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呢。”万抗道,“她喜欢我?没理由啊。”
“只缘身在此山中。”施上进道,“有些事你也不必要太明白,顺其自然就行,等不真实的时候再说不真实的话。”
“也是。”万抗点点头,“不过要是顺其自然的话,今晚我还真想……”
“行动起来!”施上进一拍万抗肩膀,“瞧你这犹犹豫豫的样,哪里像个爷们。实话跟你讲,我要是有这机会,干脆就脱了裤子跟后面追!”
“追什么?”苗楠听到了尾字。
“兔子。”施上进笑呵呵地说道,“万抗能追上兔子!”
“这个我信。”刘流很认真地点点头,“到目前我见到的人里,能赶上抗哥的还几乎没有。”
“几乎没有?看来还是有的。”施上进道。
刘流看了看苗楠。苗楠马上接话,“别说我哥,他在部队混多久了?要是没两下不白活了。”
“嘿嘿。”刘流笑笑,“那就不说,来来,喝酒!”
酒又喝开了,万抗留着量,还想着要搞点活动,苗楠倒很放开,散场的时候有点小晕。
去哪里是个问题。施上进他们心里有数,离开酒桌就呼啦啦走了。万抗扶着苗楠,有点不知所措,直接带进酒店?
“万抗,你要去哪儿?”苗楠真是有点酒意。
“不知道,不过得先把你送回去。”万抗舔了舔嘴唇,又道:“苗楠,你想回去嘛?”
“不回去能到哪儿,你能带我到哪儿?”
“只有住店了。”万抗道,“你住么?”
“我也不知道。”苗楠醉意地笑笑,“就是想这个地方躺躺,想睡觉,累了,也困了。”
苗楠说的是真话,万抗把他带进酒店房间后,扑在床上直接睡了。万抗开始以为苗楠在假装,观察了一会发觉不像,呵呵地摇头笑了。
万抗把苗楠鞋子脱了,将腿般到床上,摆正身子,又拉上被子盖上,然后坐一旁抽烟。
两支烟抽完,很不甘心,这么个夜晚就这么样过去?可不这样又能怎样?万抗搓了搓手,闭目冥思。如果这个样子把苗楠给压了,对她好像很不地道,可是不压好像又对自己很不地道。
事情怎么做地不地道就不说了,做人得地道。万抗跑到淋浴间冲澡,降降心里那股邪火。
邪火降下来,思维也更清晰,想事情便会透一点。万抗琢磨着,苗楠既然能稀里糊涂跟着来开房间,说明也就有了心理准备。也许是苗楠在清醒的时候没有这个勇气,所以故意喝多迷糊,好让他一推而就?
嘿嘿。
万抗不好意思地抓抓耳腮,低下头来看着苗楠泛着晕红的脸。
【113】 研磨
掀开被子,万抗突然有种提不起兴的感觉。不以占有为目的,面对一个几乎没有反应的身体,哪怕她再美,也得不到劳动的乐趣。
仅仅是发泄或者是尝鲜,那当除外,不过这些万抗都不需要。
可怎么说也得留下点痕迹,起码证明是有过那种可能,也或者是制造些撇不清的关系。
拉着被子也给自己盖上,万抗摸索着着给苗楠脱下外衣。过了一会又脱下一层,直到肌肤可亲。
行了,就到此为止。
事情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万抗忽视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大概五分钟后,便有了反应,而且愈发强烈。
“这可咋办?”万抗自语着,侧身过身来两臂环绕着苗楠。温热感应极度刺激,万抗有些喷张,整条身子贴了上去。
苗楠半梦半醒,呢喃扭动。
肢体交织,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这不耽误继续去除苗楠身上仅剩的那点布料。
那一瞬间,苗楠身体一颤。
原来都是装的,没有醉,也没有睡。万抗只是一刹那慌乱了下,随即就安稳了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做。
当一件事成为相互需要的时候,处事双方自然是两情相悦,没有问题存在。可就在万抗准备长驱直入时,苗楠十指抠住万抗的肩膀,“我怕疼。”
万抗喘着粗气,干咽了口唾沫,也没多想,“那就不进去。”
果然是户外运动。适应性强,表现在各个方面,万抗虽然以前没有进行过纯粹的户外运动,但知道重点地区和关键点,有目标性的摩擦,由笨拙很快变得灵巧起来。
万抗在节奏和持久上始终保持高水准运作,苗楠过了一会便憋着口气缩挺了身子,之后一个长喘,有点发瘫。
原来这样也可以涨到潮峰!
万抗的奔泻来得比以往要晚一些,对他来说这是新的尝试。最后,在苗楠的肚皮上画了一大幅地图。
“我是你的了。”熄灯后苗楠在万抗怀里说。
“还真没想到你挺传统。”万抗道,“我以为北京妞不当回事呢。”
“信不信我剪了你!”苗楠伸手一抓,万抗身子一缩,“轻点轻点,不是玩具。”
“我跟你说,你得对我负责!”苗楠松开手。
这话万抗挺得既幸福又恐慌,苗楠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让他想起了林小芳。唉,怎么负责,一夫一妻制下,没法负责,不过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你就是不让我负责都不行!”
聊到半夜才睡。第二天玩醒来时,苗楠依旧走了,上午有重要的课程。万抗也不赖床,赶紧打电话给骆英。骆英问要不要在北京玩两天,今天是周五,同学朋友的也都有时间,该联络的还是要专门抽个时间叙叙。
“昨天夜里,关系好的都被我喊一块了。”万抗道,“骆姐,你那边是咋安排的,我随着你来。”
“我这边无所谓。”骆英道,“不过我还要睡两小时,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事,那就吃过午饭回环洪。”
“好,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万抗道,“等你睡好了,一起吃点饭,然后开路!”万抗还想着骆英说过,回环洪要请他到家里吃饭的。
“萨尔利兹酒店。”
“没听说过,大概在什么地方?”
“中关村大厦旁边。”
“好,那先这样。”万抗挂了电话,想了会,便给施上进发了个短信,说有急事要回去,中午就不聚了。之后又给苗楠发了个短信,说昨晚的事让他很不安,感觉像是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很慌乱,头晕,刚好环洪那边有点急事,要赶回去,中午来不及再见面。
苗楠很快回了短信,说万抗如果要慌乱并觉得是个错误,那就是想要逃避。万抗一看不行,这个问题得说圆滑了,否则弄不巧还被她给寓言了。
“我不是逃避,慌乱是因为觉着各方面都还有很大差距。我在想如何缩小这个差距,或者说超过你!”万抗又发了一条。
“不是逃避就好。不过你不应该有那想法,差距不是个问题,况且什么是差距?也许根本就不存在差距。”
“你能这么看我相信,但你身边的人可不会,比如你朋友会咋看?即使她们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会嘀咕,说你苗楠找的人不够档。”
“我都不在乎,你拿个什么劲。”
“这不是拿劲不拿劲的问题,而是男人的自尊。”
“那你觉得怎样才算自尊了?”
“经商,身价起码过千万;从政,职务起码正处。不过从目前来看,从政的可能性为零,所以现在赚钱成了我的首要任务。”
“那你去赚吧!”
短信交流以苗楠发气结束,万抗也不再解释。不过苗楠最后还是发了一条,给了万抗一个号码,说是她在环洪亲戚的,有事可以打,没准能帮一帮。
萨尔利兹酒店,骆英住的是行政间,万抗经过吧台时看了下,三千二百八十八。
“狗日的,不咋起眼还这么贵!”万抗咕哝了一句。
敲开门,骆英未正装,万抗小小一阵冲动。
“你看电视还是上网?”骆英坐到床上,“我再休息会,昨夜四点多才睡。”
“那你接着睡。”万抗道,“我上上网。”
床很大,骆英蜷缩着,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