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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乔以航的抗拒,张知加深了吻,五指插|入他的头发,脚慢慢地伸进浴缸里去。
哗啦啦的水声让乔以航从迷失中找回一丝清醒,他抬手按着张知锁骨往后推。
银丝从两人嘴角勾出,然后绷断。
说不出的暧昧。
乔以航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这才发现他除了内裤之外,居然也光着身子。
“你做什么?”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张知垂眸,欲望在眼中闪烁不定,“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乔以航皱眉。
“就算吃软饭,我也要吃得光明正大啊。”张知低笑着,嘴唇又靠了过去。
乔以航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尽管他心底已经默认和张知的关系,也做了一定的心里准备和建设,但事到临头,作为他的身体又生出隐约的抗拒。
但张知的行动力显然比他的想象力要强。
乔以航的下面很快被拿捏在他手里轻轻地搓揉,“你……嗯……”喉咙发出陌生的呻吟。他的手下意识抓住张知的胳膊,但张知不为所动,反而加快手里的动作。
乔以航原本就疲惫的身体更是一阵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了。
张知的手很快转移阵地。
乔以航睁开眼睛,无声地看着他。
他现在所作所为显然颠覆了他的认知,不止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一定的冲击。按理说,他应该推开的。
但是当他看到他一脸认真和压抑的样子,握着他手臂的力量莫名地有些放松。
张知感觉到乔以航身体越来越僵硬,心陡然一沉,慢慢地放松了手,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虽然目前的情景他在现实在梦里都肖想了很久,但终究走不到最后一步。他不愿意勉强他,哪怕……他已经忍耐地快要崩溃。
他的身体紧贴乔以航,每个心跳,每个起伏,每个挣扎都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乔以航想起小时候他看邻居夫妻吵架时,他问母亲为什么她和父亲这么和睦。他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她的答案——
一个凹,一个凸才能成为夫妻。一个进,一个就要退。只有互相配合,才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没道理别的槛都迈过去,却倒在彼此这道槛上吧?
乔以航嘴角慢慢地绽放开无声的笑。
张知屁股一凉,发现乔以航竟然帮他脱了裤子。
他抬起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
乔以航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后背,微笑道:“我很累,所以不要太久。”
“……”
张知什么都没说,这种时候争分夺秒地干活最重要!
由于两个在这方面都是新手,所以第一次折腾了很久仍没有折腾成功。
张知不死心地抱着乔以航补时一场,才总算勉强合格。
但这么折腾下来,两人都筋疲力尽。
张知等乔以航昏睡过去,立刻套上衣服出门。
乔以航睡得迷迷糊糊,感到自己正趴在床上,有人又在惦记他的屁|股,不由低喃道:“别闹。”
“我上药。”看着微微红肿的伤口,张知又心疼又懊恼,用无名指轻轻地抹了掉药膏涂上。
乔以航身体微颤,随即就随他去了,“六点叫醒我。”
“我帮你请假了。”张知不敢苟同地瞪着他的后脑勺。
乔以航其实也实在没把握自己能在这种状态下,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去片场,便道:“连导怎么说?”
张知见他没不高兴,松了口气道:“他问什么原因,我说意外伤害。”
“……”乔以航道,“然后?”
“然后他说,高勤好像没保这个险。”
乔以航愣了愣,“啊?”
张知上好药,将药膏丢一旁,在他身边躺下,轻轻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搂着他的腰,在他的眼睑上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乔以航看着自己在他眼底的清晰倒影,突然刚才那么点儿痛苦也不算什么了。
“下次要买润滑剂。”
“什么?”张知愕然,但乔以航已经闭上了眼睛。
半夜醒来。
张知便看到乔以航蹑手蹑脚地往客厅走。他揉了揉眼睛,也跟着起身。
客厅的灯亮起,乔以航半跪在电话机旁的沙发上,熟练地拨下一连串号码。
“妈。”
“嗯,很好。没有,没有感冒。”
“爸在吗?我有事要说。”
“我想结婚。”
“真的。”
“他叫张知,二十岁。”
“……是个男人。”
乔以航拿着话筒沉默很久,才慢慢放下。
张知忍不住问道:“妈妈说什么?”
乔以航回头苦笑道:“什么都没说。”
张知眸中的亮光顿时黯了下去。
乔以航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他身边,搂住他道:“不要担心。她只是需要时间。”
张知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
“天开始冷了。还是回床上抱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以航冒出很煞风景的一句。
连觉修原本想将乔以航的戏份全都拍完,但看了乔以航那天的表现之后,他决定循序渐进。这样能更好地调节演员的情绪,这样带来的直接麻烦就是档期。
不过凭着连觉修这面金字招牌,其他演员就算不满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乔以航趁机腾出了一段空档期,但高勤很快又帮他塞满了。
新专辑的销售量并没有达到预期。
尽管有乔以航坐镇,但蓝雨晴和沈慎元的号召力显然还不够。而专辑上市的时间,又错过了《幸福果树》的余热期,造成了比较尴尬的局面。
为了挽回颓势,高勤做最后努力,让暂时抽出时间的乔以航加入宣传大军。
对此,张知严重不满。
“唱片的宣传应该由唱片公司来安排。他太多管闲事了。”最主要是,居然把日程安排得这么密密麻麻!
乔以航边吃着张知做好的三明治,边道:“天声奖快到了,提高曝光率是必要的。”
张知道:“不用问也知道结果。”
乔以航抬眸看他。
张知自豪地笑道:“我老婆是世界最棒的。”
“……我讨厌老婆这个词。”
“乔乔?”
“不喜欢。你还是叫大乔吧。”
“那和别人有什么区别?要不叫航航?”
“想个有男人味一点的!”
……
“乔老大!”
“……”
综艺节目间隙。
乔以航坐在化妆间补妆。
手机响起,小周看了看号码就递给他。
“我哥回来了。”张知开门见山。
乔以航对张识谦的印象很好。在那次婚宴上,他和张复勋两人的对比实在鲜明。
“他说晚上请我们吃饭。”
我们两个字无疑是一种承认。
乔以航道:“晚上我有行程。中午不行吗?”
张知道:“我去问问。”
过了会儿,张知电话又过来,“中午他也有行程,所以改夜宵。”
“好。”
乔以航挂掉电话,开始烦恼如何让自己在这段期间保持身材。他可不想回剧组的时候被连觉修骂像只猪。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我尽力了。
救兵到(下)
张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从乔以航和张知拜访之后,室温就一直保持在零度以下。
秘书从来没想过自己当初挤破脑袋才挤进来的职位居然潜藏着和考察南极同等的危险。
她看着办公桌上自己亲手书写的座右铭,暗暗为自己鼓劲。
习惯就好。
她一定可以的!
张识谦一出电梯,就看到那位平时业务娴熟、笑容真挚的秘书正对着自己的桌子呲牙裂嘴,不由好奇地问道:“牙疼吗?”
秘书倏地抬起头,面部表情在抬头的刹那绽放出笑容,“张助理。”张识谦曾经在张复勋身边当过一阵子的助理,以至于她现在都改不了口。
张识谦语重心长道:“牙疼就要去看医生。”
秘书想说自己并没有牙疼,但是这样一来就要解释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想来想去,她决定用万能型的回答:“习惯就好。”
张识谦见状也只好由着她去,“父亲在吗?”
“在的。”秘书想提醒他最近张复勋的心情不好,但张识谦已经快手快脚地敲门进去了。
张复勋脑海中还盘桓着乔以航和张知当天说的每字每句。倒不是他突然发现他们真知灼见,句句在理,而是检讨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输了气势。事后想想,明明每一句都能反驳回去的!
“父亲?”
张识谦差不多走到办公桌前,张复勋才抬起头。
“回来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身体往椅背依靠,浮起大大的笑容,“蜜月过得怎么样?”
张识谦笑道:“用掉了一半的积蓄。”
张复勋道:“你要还留在张氏,这点钱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张识谦知道他言下之意,打了个哈哈道:“幸好这辈子我只准备过一次蜜月,所以就算用光全部积蓄也没关系。”
张复勋原本就没打算能三言两语劝他回心转意,顺着他转移话题道:“敏淑呢?”
提起妻子,张识谦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太累了,我让她先回家。”
张复勋点点头道:“你也应该回家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