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月茹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手背,“不怕,很快就好了。”
晓月不明白,“好?”
唐月茹站起来,“你不觉得奇怪?晓风的事一出,女鬼倒是被人淡忘了。”
晓月愣了愣,“女鬼……”
“一切事情的起因皆是女鬼。”唐月茹冷笑,“可女鬼引出了你哥的往事之后,却没人追究女鬼是不是姚惜希的鬼魂,更没人追究姚惜希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晓风有关,而是疯传晓风人品差,不觉得奇怪?”
晓月听后,皱眉,“月茹姐姐,你觉得这次的事情是有人想毁掉哥哥的名声,故意搞出来的?”
唐月茹点头,“解铃还许系铃人,从姚惜希身上下手就最好。”
“怎么下手?”
月茹伸手轻轻拍了拍晓月的头,“这种复杂的事情你不用想,我来解决就好,至于索罗定,放心,他且走不了呢。”说完,离开院子,回自己屋子去了。
晓月虽然摸不着头脑,不过唐月茹不是省油的灯这一点她清楚,三公主聪明绝顶,应该能想到好法子帮他大哥的吧。
索罗定站在金殿上,看着坐在龙书案后边托着下巴叹气的皇帝,就问,“皇上,发愁?”
“索爱卿啊!”皇帝边摇头边摊手,“唉!”
听皇上长叹一声,索罗定就问,“是否卧底书院的事情有变数?或者三公主和七公主有变数?”
“就是……”皇上拖长个调子,却是一拍桌子,“就是没有啊!”
索罗定一愣,“没有?”
“我原先也以为白晓风出了这么一单子事儿,月茹和月嫣不说双双放弃,总有一个想撒手的吧?没想到没有啊,她俩都还钟爱白晓风,朕就是让你去查查白晓风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啊,你在书院看来还得多住一阵子。”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尼玛啊,找老子过来遛弯的么?这事有什么好说的!
“对了!”皇上突然说,“还有件事,是关于星治和白晓月的。”
索罗定就皱眉——莫非皇帝还要他撮合唐星治和白晓月?
索罗定心中一过这念头,没等皇上开口,就抢先一步说,“白晓月心有所属,对六皇子无甚好感,强扭的瓜不甜。”
皇上愣了愣,摸着下巴瞧着索罗定,“哦?我皇儿条件如此好,日后还可能是皇位继承人,白晓月都不肯?”
“这姑娘倔得很,强扭不来。”
“我若是赐婚……”
“杀头都无用。”索罗定淡然摇头。
“好!”
出乎索罗定预料,皇上竟然一击掌,“索爱卿又一次解决了朕一件烦心事,来啊,重重有赏!”
索罗定眨了眨眼,心说怎么又重重有赏?
“爱卿,你要帮朕盯牢,除了撮合月茹和白晓风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是,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星治和白晓月走到一起!”
索罗定一惊——什么情况?
不过有些事情做臣子的也不该问,但索罗定倒是觉得一身轻松,无论是皇帝不喜欢白晓月这丫头也好,或者出于什么原因也罢,总之,他举得唐星治那傻仔根本配不上白晓月,不用撮合就最好!
……
离开皇宫,索罗定拿着一箱子赏赐的金子就摇头,敢情自己上皇宫领俸禄来的么?也邪了门,每次碰到皇帝必然“重重有赏!”
……
走上东华街,就见整条街的人都在外面,酒楼里、客栈、茶棚,三三两两的人群有的传着稿子,有的口耳相传说得唾沫四溅,兴奋得都跟喝酒上头似的,面红耳赤。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这情绪比白晓风“事发”那会儿还高昂啊,又出什么大事了?
索罗定按耐住自己那颗萌生出来的“八卦”之心,觉得还是不要跟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皇城百姓走太近。
本想赶紧奔回书院,不过不可避免走过人群,就听到有女人的哭声,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一群一群。
“白夫子原来是这个原因才会……啊,我之前还骂他!”
“真男人啊!”
“好伤心啊!”
“白夫子,是我们错怪你!”
索罗定愣了愣,一边眉头就挑起来了——啥情况?
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索罗定耐心听。
“我们冤枉白夫子了!”
“真是,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找啊。”
索罗定真想凑过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还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气,快速冲回晓风书院。
可此时,晓风书院门口挤满了人,一波一波在门口喊,“白夫子,我们誓死追随你……”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这样子白晓风发动个兵变夺个皇位都没太大问题啊,这帮人又怎么了?
好容易扒开人群跑进去,索罗定一把拽过正站在门口踮着脚张望的白晓月。
晓月在门口站着,踮着脚张望可不是望外边多热闹,而是望索罗定呢。
虽然唐月茹的话给她吃了定心丸,但是见不到索罗定回来始终有些担心。
一见索罗定扒开人群轻轻松松跑回来,晓月一颗心落下了,但却见索罗定冲向自己,随后一把拉着自己跑到一旁,晓月那颗小心肝又“腾”一声,飞上来了。
“干嘛?”晓月看他,板着脸老镇定了,虽然心还在嗓子眼。
“那群人干嘛?”索罗定指了指门外那群激动的姑娘。
“呃……”晓月似乎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从袖袋里拿出一卷纸来,交给索罗定,“你看呀。”
索罗定接过来打开一看,不解,“遗书?”
“是六怡楼的老板今早传出来的,据说是她一直收藏的,姚惜希的遗书。”
索罗定皱眉,“还有遗书?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这个时候?”
晓月眯起眼睛笑了笑,“你看看先。”
索罗定一看满篇字就皱眉,还给晓月,“念来听听。”
晓月就开始念给索罗定听。
索罗定抱着胳膊听完,遗书的内容大致是说……
姚惜希和白晓风是同乡,小时候见过几面,姚惜希原本家境很好,父辈为官出生名门,但是后来家道中落,沦落风尘。
白晓风到了皇城考取状元之后,在街上偶遇姚惜希,当时他并不知道姚惜希已是名妓,只见故友似乎心力交瘁,就问她是否需要帮忙。
姚惜希本就仰慕白晓风,她独在异乡受尽苦难,便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白晓风,另外,姚惜希还告诉白晓风,她遇到了一个负心人,心力交瘁。
白晓风同情姚惜希遭遇,很关心她,知道她自幼便爱诗词书画,就时常送些书画典籍给她解闷。
这样维持了十个月后,姚惜希得了严重的痨病,医生诊断恐怕不久于人世,当时谁都不敢去看她,唯有白晓风始终坚持有空就来陪她坐坐,好让她不要如此凄凉。
姚惜希临终前有遗愿,她祖上清清白白,尤其父兄还是名仕,自己沦落风尘说出来恐怕有辱家门,求白晓风帮她保守生事之谜。
遗书上还写,白晓风温柔正直,会去看姚惜希全是因为同乡之情及出于对故友的怜惜,两人之间并无任何私情。但当时已经不少风言风语,甚至惊动了白老丞相。但白晓风始终信守诺言,不曾说姚惜希一句坏话。
姚惜希写下这封遗书的时候,正是她准备跳楼自前一天,她自认命运多舛、性格孤僻,得罪人无数并且还被负心汉所累为情所苦,这一世只有白晓风这么一个知己,生怕自己死后会有人故事重提,损毁白晓风的名誉,因此留遗书为证。
索罗定听晓月念完沉默半晌,问白晓月,“这是谁写的?”
白晓月抿嘴一笑,“姚惜希啊。”
索罗定摇头,“我不信。”
晓月惊讶,“为何不信?”
索罗定微一耸肩,“感觉不像。”
晓月笑了,“那你猜,哪儿来的?”
索罗定想了想,“应该不是白晓风写的,那四个兔崽子也没那么得闲,夏敏估计这会儿还怄气呢,元宝宝傻乎乎的,于是只剩下三公主和七公主……听着语气这心思缜密的劲儿,三公主吧。”
晓月一拍手,“精彩!”
索罗定拿过那张传了满皇城的手抄遗书,“你哥看过没?”
晓月摇头,“不知道呀,我没敢问他。”
“嗯。”索罗定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又问,“还有后招么?”
晓月一愣,“什么后招?”
索罗定撇了撇嘴,“子谦也说了,这位三公主是有仇必报绝不吃亏的主,这次摆明了有人想整死白晓风,她没理由不帮着出一口恶气的,应该还有后招。”
“的确还有两份稿子是明日后日才往外传的。”晓月盯着索罗定看了好一会儿,“除了写字做文章,你还真是挺聪明的啊!”
索罗定一抱拳晃了晃,“过奖过奖。”
“那你也相信我哥没跟姚惜希交往过?”晓月仰着脸问。
“重要么?”索罗定反问。
“那如果真的交往过……”
“那又如何?”索罗定将遗书还给白晓月,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反正事情解决了。”
晓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