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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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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哪怕他们明知道帝王铁了心,明知道人微言轻,也必须因着各自的立场做各自的坚持。
  同样等了景熠三日的,还有我。
  坤仪宫的门庭若市一点不亚于乾阳宫,不管前朝后宫,哪边阵营,许多人因着政元殿的铜墙铁壁,转而朝了漪澜殿,企图从我这里获得一些风声讯息,以及透过我看我身后的人的态度。
  与景熠的闭门不见完全相反,我大开了坤仪宫的门,因为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我获悉景熠自年初给了容成家好处之后,便开始着力提拔年轻官员,且毫不遮掩的件件拿与容成耀商议,对于这些,容成耀颇有些受宠若惊和洋洋自得,为了向景熠示好,同时也因着所提拔的官员大多官位不高,升迁也要等上经年累月,商议之后的结果便大多依了景熠的意思。
  然而容成耀所没有想到的是,大夏朝律例中,有一条是国家遭遇灾祸战乱,官员擢升可不受年资官职限制,特殊时期帝王可不经内阁直接任命,而这次的边境战事就刚好应了这一条。
  从这几日自政元殿传出的旨意可以看到,从内阁到六部,官员多有撤换,且并无容成耀置喙的余地。
  如果说部分官员的撤换还尚不足动摇容成家的根基,那么御驾亲征这四个字则足以引起容成耀的恐慌。
  俨然景熠想要的,是兵权。
  短短不过三日,容成耀一封急似一封的内折递进来,从开始的向我询问动静,到开始微词我的疏忽不察,最后变为了明明白白的命令,要我设法阻止景熠亲征。
  容成耀说得不错,我的确是疏忽了。
  景熠从来不是一个草率的人,他做任何事都有着充分的理由和准备,继位十二年,在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天下大业中,他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如今这样大的一件事,他绝无可能是临时起意。
  也正缘于此,恐慌的不仅仅是容成耀,还有一段日子以来,自认离景熠最近的我。
  第四日上,景棠进宫来了。
  尽管我早料到自己的按兵不动会逼得容成家搬出景棠,但当她真的坐在漪澜殿里说话的时候,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确切的说,景棠并没有说什么话,她只是拿给我一封信。
  不是什么内折密报,只是一封信,封了口,信封上空无一字。
  我接过来看向她的时候,她只是别开眼睛,声音平淡:“你爹给你的。”
  忍不住皱了眉,我想我大概猜得出信里的内容。
  如果爹有话对我说,他完全可以写内折给我,皇后亲眷的内折司礼监无权查验,会原封的送到我面前,就算还是担心泄露,景棠出入皇宫如此方便,现下也来了,叫她带话给我就是。
  然而却是这样一封如此慎重又见外的信,那么唯一的可能只会是,他想要跟我说的,景棠不想。
  拆开来,一页素笺,一个墨字:阻。
  景棠始终不看我,更不去看我手里的信,无声的表达着她自欺欺人的矛盾,我不知道在这件事里她与爹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又各自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但我想,我可以试着理解她。
  一边是亲人,另一边是家人,一边是天下,一边是她的天下。
  如果是我,至少做不到她这样冷静。
  容成耀的要求我可以拖着不理,但爹的意思我却无法视而不见,所以第五日一早,当景熠终于离开政元殿,面无表情的从一群死谏臣子的呼号中穿行而出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等在乾阳宫门外的我。
  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面孔,再后面才是那一群匍匐着打持久战的老臣。
  此时的我穿戴素简却正式,尽管一个人都没带的站在那,却足以让人人都认得出我,也让景熠倏然阴沉了脸色。
  “皇后在这里做什么。”
  一句问话让景熠说得毫无温度,没有语调上扬着表示疑问,也没有沉声怒色的表达斥责,他只是在警告我,不要插手,不要挑战。
  可惜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沉默,况且也不符合他身后那帮人的预期,一眼扫过去,能看到那几个年轻官员眼里的些许挑衅,还有那群老臣面上的点滴惶急。
  不可否认眼前的景熠又开始变得陌生,他不掩的失望更是让我动摇,所以我命令自己收回目光不看他,低下头规规矩矩的跪下去,开口字字清晰:“请皇上收回成命。”
  一句话说得全场沉寂,同样的几个字,那群劝谏的朝臣已然说了几百遍,早被景熠听得心烦气躁,然而从我口里说出来却又不同,这代表着一国之母,景熠的正妻公开反对了他的决定,在这个夫为妻纲的年代里面,对他来说是一种□□裸的背叛。
  我不敢在这个时候抬头去看他,但丰沛内力让听力何等敏锐,转瞬的沉寂之后是不少轻微的动静,有吸气低呼,也有轻哼蔑然,独听不到景熠的反应。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在坤仪宫每每我都能听到他接近,是不是仅仅因为他愿意被我察觉到,当他不愿意的时候,大概可以真正做到无声无息。
  我也想到了一直没有捕捉到的,我们之间的问题。
  有些事,他从不说起,我也从未问过。有一道线,我们都自觉地不去碰,如景棠一般以为别开眼就看不见,各自缩起来自欺欺人,于是到了跟前的时候,只好连眼神都不敢相交。
  我猜想,这会儿的场面是,所有人都看着景熠,我低头看地上的青砖,景熠看着我。
  他并没有沉默的太久,开口的时候声音终于发了沉:“都听到了?”
  一句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话让周围骤然燥乱,一个跪着的老臣突然起身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伏跪在景熠身边呼喊:“皇上明鉴!君为朝之纲本,岂容轻易冒险,皇后娘娘也是——”
  “谢大人慎言!”
  我不得不抬头去看状况的时候,看到景熠身边一个四品官服的官员打断了那老臣要说的话:“不容轻易涉险不假,那也是太平盛世国事无忧的时候,如今非常时期岂能同论?”
  那老臣显然不以为然,身子一梗刚要反驳,年轻官员又道:“难道君无戏言四字就可轻易亵渎?在下倒觉得此当同为朝之纲本才是,皇后未得听旨尚或可原,谢大人明知故犯又是何意?”
  眼睛收回来,我心里沉了一下,这时听到另一侧有个声音响起:“未得听旨就有可原么?”
  维持着眼眸低垂的模样,少顷我听到了景熠的判决:“减半吧。”
  直到一根暗红色的廷杖立在我面前,我才明白为何方才能看到挑衅冷哼和惊呼惶急。
  景熠从乾阳宫出来的前一刻当众下了严旨:即刻散去,再有劝谏亲征的,廷杖四十。
作者有话要说:  在看的吱个声,不会怀孕的。

  ☆、第十一章 朗晴云不散(三)

  廷杖第一下落到背上的时候,我的身子猛的前倾,右手重重的按在地上。 
  脊杖,跪受,这是廷杖责罚中最体面却也最危险的一种,不至血肉模糊,但受力不当可能会折断脊背当场丧命。
  容成家到底人多势众,帝王再坚决,眼看着廷杖落下,依然有许多人在替我求情,各种理由各种呼喊,那几个年轻官员并没有再落井下石,然而也始终没有听到那个居高临下的声音。
  我没有抬头去看任何人,也没有开口,吸口气重新直起身子,行刑的内监当然知道我是谁,下手很慢,仿佛随时等着有赦免的旨意。
  饶是这样,那落在背上的力道依然比想象的重得多,痛并不算什么,只是会让人觉得无处借力,直闷震得喘不过气,骨头都要碎开。
  咬牙挨了一阵子,一边报数的内监念到十二的时候,我再一次用手撑在地上,手腕处传来的猛烈压痛告诉我,再这样硬抗下去恐怕不行了。
  手臂几乎撑不住身子,原本我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子对于这些到底能承受多少,现在看来,便是我身子强于常人,大概也就是这么多,那么接下来我要做出选择,是使出内力来抗后面的,还是倒下去。
  两种,都不好。
  我迟迟不能再起身,让那行刑的内监犯起了难,处在这种位置上的人都精明得很,杀人还是留命早有分寸计量,此时更是深知不继续是抗旨,继续了,后果大概很严重。
  “住手!”
  这个关口上,出现的人是景棠。
  在场不多站着的人也都呼啦啦的跪了下去:“参见长公主!”
  “小姐!”一起出现的水陌三两步扑到我身边,瞪圆了眼睛,惊得话都说不上来。
  我顾不上与她说什么,很快抬眼去看景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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