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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妈妈就猛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真是老糊涂了啊!”
姚泽樟本来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就变得更加的难看,“雪儿表妹,蛮聪明的嘛!可惜,是事后的!”
玉烟道:“表哥就那么自信,这一场对决你已经赢了吗?”
姚泽樟道:“除非你们能插上翅膀!”
薛梅提醒玉烟道:“主子,我们手里有陆老大夫!”
玉烟就转身,围着薛梅掌控的陆老大夫转了个圈,“薛梅,你知道坏人与好人的区别在哪里吗?其中一种就是,坏人可以对人质下手,而好人因为心软,这一点儿是做不到的。”
姚泽樟就更加得意,“雪儿表妹年纪不大,还真是懂得不少啊!你们这些所谓的好人,忍心对陆老大夫下手吗?”
薛梅道:“但是陆老大夫可以拒绝给你诊治!”
“哈哈哈------”姚泽樟干笑,“关于这一点儿,我早就打听过了,陆老大夫的为人是很宅心仁厚的。在他的心中,只有病人与健康人之分,是没有坏人与好人的概念的。”
玉烟叹气,“陆老大夫还真就是这般的迂腐!”
“主子------”薛梅就有些着慌。
如果没有什么能扼住姚泽樟的咽喉,一旦真的打起来,刀剑还好应付,怕就怕暗箭了。到那时,想护这个不会武功的主子的周全,还真就有些难了。
玉烟道:“可问题是,即便陆老大夫在这儿,恐怕也救不了表哥的命了。”
“你什么意思?”姚泽樟布满血丝的眼睛,就似乎要喷火了。
玉烟道:“所谓的治得了病,却救不了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表哥能死在这千娇阁,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才该死!”搭弓射箭。
沈廷钧飞起一脚,就将箭踢飞,顺手将玉烟揽进怀里,道:“对于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还需要废话吗?”
玉烟拍手叫好,道:“你是想告诉我,我午睡后,你在这千娇阁周围布置了很多的人手吗?”
“不多!只是五倍于他们的人罢了!”沈廷钧撇撇嘴。
这话,配上这个动作,玉烟觉得,真是帅极了。
姚泽樟笑得阴险,“骗小孩子呢!别说五百了,就是五十个,我的人会不知道吗?”
沈廷钧就扯动嘴角,“你要不要开窗往外看看?”
姚泽樟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着慌,冲着猎杀组织的一个成员丢了个眼色。
那人立马跑到窗前,推开窗子,只一眼,就已经脸色大变,回报道:“头领,外面的确被包围了!”
姚泽樟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摇了摇,“原来,你们早有准备!”
玉烟嘻嘻笑,“姚泽樟,看来你的毒已经侵入脑子了。这么漏洞百出的局,你也敢设。”
“不可能!”姚泽樟大摇其头,“鬼奴现在不是你们最想见的人吗?我以他为饵,哪里有破绽了?”
事到如今,还是这么的自负,真是可悲啊!玉烟叹口气,“那好!那我就一一点给你听!这第一,鬼奴是我姐姐一手调教出来的,他若受伤,是不会回到这人多眼杂的千娇阁的。”
姚泽樟道:“那只是你的猜测,却并不代表绝
tang对!”
玉烟微微一笑,“这第二,就算鬼奴真的回到了这千娇阁,若是着人去平祝王府报信,他也是指挥不动于妈妈的。何况,于妈妈亲自跑这一趟,也未免太扎眼了。”
姚泽樟道:“于妈妈对你那死鬼姐姐,向来是言听计从的!鬼奴既是你姐姐的人,她为他出头,怎么就不可以了?”
玉烟道:“第三,鬼奴根本就不认识陆老大夫,怎么会点名让陆老大夫来为他救治呢?”
姚泽樟的脸色在暗淡的光线里,就变得极其的难看。“鬼奴一向神出鬼没,他从别的地方听说的,不行吗?”
玉烟道:“在昭县,或许人人都听说过陆老大夫的大名。但在这京城,除了推崇过神医鬼医,怕是没有多少人知道陆老大夫是何许人吧?抛开这一点,鬼奴真若命在旦夕,想要交代遗言,不该直接去王府吗?却硬要让我带着陆老大夫来这里,怎么想都觉着别扭呢!”
沈廷钧道:“欲盖弥彰!”
“就是!”玉烟笑笑,“是表哥对人性了解的太少了!鬼奴一个小小的奴才,自认为贱命一条,按照他的奴性,怎么可能要求主子来见他并且还带着大夫给他诊治呢?如果是你,你会吗,薛梅?”
薛梅抿一下唇,“属下不敢!”
玉烟耸耸肩,“看到了吧,表哥?其实呢,于妈妈一提到陆老大夫,就已经露出了最大的破绽。因为,我突然想到了,这全大康朝最惦记陆老大夫的就是表哥你了!”
姚泽樟的呼吸就变得急促,大喊道:“把人带上来!”
登时就有两个人押着百结到了姚泽樟身边。
百结上来就大叫,“王爷,雪小姐,千万不要把陆老大夫交个这个禽兽。奴婢死不足惜!奴婢宁愿一死,也不要这个禽兽活------”
“啪!”姚泽樟一个耳光就甩了上去,直打的百结眼冒金星,嘴角噙血。
玉烟就眯了眼睛,不看憔悴不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百结,而是看向姚泽樟的手,冷声道:“姚泽樟,你可知,你这一巴掌下去,就再也没有活得希望了。”
姚泽樟冷哼,“柳雪!这个女人虽然对不起你姐姐,但却救过你的命,你就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管!当然要管!”玉烟道,“姐姐生前就一直教导我,一定要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
“不!”百结大喊,“奴婢对雪小姐没有恩!奴婢死不足惜------”
“啪!”姚泽樟抬手又是一耳光。
玉烟就忍不住的叹气,“可怜的百结!你还真是学不乖啊!我既是你的主子,该怎么做,需要你教吗?”
百结就愣愣的瞪大了眼睛,全然感觉不到了脸上的疼痛。
玉烟就看向姚泽樟,“好!我跟你换人!”
“不够!”姚泽樟道,“交换完人后,让沈廷钧保证,放我们这里所有的人走。”
沈廷钧冷哼,“你居然拿一个小小的丫头,跟我谈这么大的条件?”
姚泽樟道:“不止是一个小丫头,还有千娇阁所有的花娘!沈廷钧,不要跟我比狠劲,你比不过我的!”
沈廷钧就看向玉烟,“玉儿,你说本王能相信他的信誉吗?”
玉烟道:“不知道!但是他说的是事实,若论狠劲,你的确比不过他的!那就换吧!但是,姚泽樟有一点儿,先让百结下到楼下,我们这边再放人。”
姚泽樟道:“你还担心我不放人不成?”
玉烟道:“我不是担心你不放人,而是担心你给我一个死人。你若一抬手将人给我推下来,你说我亏不亏?”
姚泽樟一挥手,抓住百结的人立刻放手。
百结也不傻,一获得自由,就踉踉跄跄的往下奔。只是下了楼梯,却又被猎杀组织的成员拦住。
玉烟冷笑,“薛梅,放人!”
薛梅就将手里的人往前推了一把。那人踉跄了一下,却摸索着往前走。
登即,拦住百结的人就上来,架住了他,连拖带拽的到了楼上。
薛梅动作也不慢,一个移身,就将呆楞的百结拽了过来。
姚泽樟道:“现在,沈廷钧,你可以让外面的人撤了。”
沈廷钧不动,看向玉烟,“戏唱完了吗?”
玉烟笑笑,“姚泽樟不死,这出戏怎么会完呢!”
“柳雪!你不要太过分!”姚泽樟喊我,随之吐出了一口血。
玉烟对沈廷钧道:“看吧!他这秋后的蚂蚱已经蹦跶不了几时了。为了不让他死前有那么大的压力,你就让你的人撤了吧!”
沈廷钧道:“你就不怕他是中山狼?”
玉烟道:“他本就是中山狼啊!只是,现在,就算给他把刀,他应该也不敢杀我。”
沈廷钧就瞟了姚泽樟一眼,“莫非你认定他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够了!你们两个
有完没完?”姚泽樟不耐烦的道。
玉烟就转过脸去,却是转向了于妈妈,“于妈妈,天黑了,是不是该掌灯了?”
“柳雪,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姚泽樟防备的道。
于妈妈站着不敢动。
玉烟吩咐薛梅道:“薛梅,你来!”
薛梅就飞身起来,点亮了近处的灯。
姚泽樟的脸看上去影影绰绰,加上身后摇曳的影子,就真的有种鬼魅的感觉了。
姚泽樟道:“你们究竟还在等什么?”
玉烟道:“如果我说是在等那些去营救谦德王爷的人,铩羽而归,表哥你不会抓狂吧?”
“你怎么知道------”姚泽樟话说了一半,就没有了下文。
玉烟道:“好吧,姚泽樟!这屋里既然已经点灯了,咱就说亮话吧!元璟要举事,你本来是他的股肱大将。无奈,你却被女人所累,中毒在身。在元璟的用人原则里,无用的人从来都是舍弃的。”
姚泽樟道:“你对世子爷还蛮了解的嘛!”
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