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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带到了谢府,咱家老爷面前。”
玉烟道:“再后来,就把你放了。其目的,当然就是让你去向婉娘身边。因为,谢府门前一见,他其实就已经认出了婉娘的身份。”
芫花颓废道:“是!小姐原来什么都知道了啊!”
玉烟眯了眼睛,“我不知道的是,婉娘毒害谦德王府的一众主子,姚泽樟既然跟元璟是一伙的,他为何就纵容了下去呢?他们之间,难道也是有矛盾的吗?”
“奴婢不知!”芫花凄楚道,“奴婢离开了小姐,要想活下去,的确是太难了。”
薛梅嫌恶道:“那你也不能找上姚泽樟那个人渣呀!”
芫花就涕不成声。
玉烟道:“算了!过去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走吧,芫花!去找姚泽樟吧!”
“不!”芫花猛的大喊,拼命的摇头,“看到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奴婢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欣慰了。奴婢哪儿不不去,只求让奴婢死在小姐身边吧!”
玉烟道:“我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但你肯定知道怎么跟他联络。你去找他,替我捎句话。”
芫花惊讶的瞪大眼睛,“小姐是让我去传信?”
玉烟笑笑,道:“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可利用之处,我当初又怎会那么轻易的放他走?你去告诉他,家里的下人们都发配去边疆了,他是不是也该到边疆走动一下了呢?”
薛梅一愣,“主子想把姚泽樟指去边疆?”
芫花道:“奴婢这样子说,他就会听吗?毕竟,他的爹娘可是小姐给整进大牢的。”
玉烟邪邪的笑,“他不是傻瓜!他的爹娘现在暂时不会死,要想营救,却也不是简单的事。皇上一时心软,没有杀谦德王府一家,以为他们已是强弩之末,却不知,斩草不除根,图谋就会继续。而此刻,相信姚泽樟和元璟已经接上头了。”
薛梅就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所谓的图谋,应该就是造反了吧!问题是,元璟现在还有多少力量?真要是造反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呢?
玉烟道:“所谓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要想举事,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直取京城。那么,问题就来了,怎样才能削弱这城中的守备呢?这京城最主要的兵力来自哪里?”
薛梅没有出声,只是用手指指公主府。
玉烟笑,“聪明!那么,如何让沈大将军离开京城呢?”
薛梅恍然道:“边疆叛乱啊!”
玉烟再次将芫花从地上扶了起来,“芫花,你可听明白了?”
芫花抬起泪眼,“奴婢明白小姐的意思了!”
玉烟道:“姚泽樟现在是什么性情,我一点儿都不了解。所以,你这一去,是生还是死,我也就拿不准。那你,还要不要去?”
芫花吸吸鼻子,摸一把眼泪,道:“奴婢去!若是这一去丢了性命,奴婢也算是给小姐赔罪了。”
玉烟拍拍她的肩,“你记着,你既是我的人,他若敢杀你,我保证他会死的更惨。回去收拾一下,明儿一早就出城吧!需要的盘缠我会让总管拿给你的。”
“小姐保重!”芫花转身离去。
夜色渐起,玉烟看着那娇小的身形,忍不住的叹气。
芫花却猛的回头,跪倒,冲着玉烟连磕了三个响头。
玉烟背过身去,“这个季节,漫山遍野的芫花正开的艳呢!”身后是脚步声小跑着离去。
玉烟重新坐到了秋千上,“薛梅,推我一把!”
薛梅一用力,秋千就荡了起来,“主子,她可信吗?”
玉烟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信她这一回吧!何况,她跟随我多年,我定然也没有亏待过她。而她离开我的时日虽不多,却已经在外面尝够了酸甜苦辣。这丫头,不傻!”
薛梅抿一下嘴,“那么,姚泽樟呢?会听信她的话吗?”
玉烟笑道:“那只是一条建议,而且是一条对他们有帮助的建议,他为何不听?若是我现在正得意,他自然会犹豫。但我现在的处境如此不顺,他不是傻瓜,会看不出我跟皇上已经杠上了吗?说白了,都是相互利用而已。”
薛梅叹气,“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属下是在位的,也会对主子动杀心的吧!”
玉烟就苦涩的笑了,她这异心完全是被逼的呀!
第二天,天空中竟真的飘起了细雨。
玉烟一踏进六丰楼,南红就第一时间迎了过来,开口就抱怨道:“这鬼天气!憋了一个春天都不下雨,偏偏选在今日下,这不是让我重新开业触眉头吗?”
玉烟就笑了,“一大清早的,你就这么悲观,让下面干活的见了顾客还能露笑脸吗?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等着吧!”
南红朝屋顶丢白眼,“也就你还能笑得出来!”
玉烟笑,“你放心!接下来的一个月,这京中婚配之人会急剧增加。无论你是卖大红布料还是大红嫁衣,都会让你忙的找不着北的。”
南红蹙眉,“真的假的?这个月是黄道吉月吗?是你算的还是神算魏玄机说的?”
玉烟抬脚往二楼走,“嗯!这个想法不错!云竹呢?让他通知丐帮弟子,将谣言传天下。就说神算魏玄机说了,今年就这个月宜婚娶,选择这个月成婚,肯定能生儿子。”
“噗——”薛梅绷不住,笑出声来。
就从楼上有个人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败坏神算他老人家,好吗?”
玉烟回头看了南红一眼,“妮子有长进,懂得金屋藏娇了啊!”
南红脸一红,“别胡说!他是来等你的!”
玉烟就走过去,坐到了云竹的对面。笑着打招呼,道:“早啊!”
云竹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看来,沈廷钧这一走,倒是没影响你的心情啊!”
玉烟耸耸肩,“难不成你还盼着看我每日以泪洗面?”
云竹道:“那样壮观的场面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吗?”就算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女人,真是很难想象她会有痛哭流涕的一天啊!
“我又不是刀枪不入,你会等到那一天的。”玉烟说着就冲薛梅丢了个眼色。薛梅立马会意,到楼梯口去守着。
云竹笑,“你这是怕隔墙有耳吗?看这样的天气,很难想象今天会有顾客上门呢!”
玉烟笑,“你想跟我打赌吗?”
云竹摇摇头,“我以前傻,才会跟你赌!”
玉烟敛了笑,“如何?可有收获吗?”
云竹还是摇头,“若是犯人特殊,自是不会关到普通的地方。天牢里,的确没有你怀疑的那个人。但是,柳太医我倒是见到了。”
玉烟道:“哦!他可好吗?”
云竹道:“好像不太好!精神状态显得很不好,主要是担心你。”
玉烟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的话你可是带到了?”
云竹道:“嗯!我说了,若不想拖累你,他就必须离开那个皇宫,乃至京城。他可能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吧!”
玉烟起身,走到窗前,看外面淫雨霏霏,叹道:“好雨知时节啊!”
云竹也跟着起身,“你放心!你既然怀疑这一条线,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玉烟看他一眼,“你现在出入宫门还方便吗?”
云竹蹙眉,“你指的可是内宫?我说过这京城之中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玉烟道:“好!今夜你进宫,给简总管传个话。”
云竹道:“你说!”
玉烟笑笑,“天气热了,脚上就会出汗,脚上湿气重了,难免就有脚痒之症。让简总管观察仔细了,看谁的脚上有这毛病。”
“就这么点儿事?”云竹简直哭笑不得,他从师傅那里接下了丐帮,那可就是一帮之主啊!让他穿云剑夜闯皇宫,却不过是传这么个有关脚痒的话,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了?
玉烟道:“当然不止如此!一旦发现了,让简总管买通浣衣局的人,将那人的袜子跟桃妃的袜子在一起浸泡一夜。”
云竹不解的看着她,道:“你是想让桃妃患上那脚痒之症?”
玉烟诡秘的笑,“不愧是丐帮帮主啊!真是聪明啊!”
云竹哪里听不出她的嘲讽,撇嘴道:“我看不出你这用意何在。”
玉烟道:“很简单啊!我现在必须想方设法给皇上找事干,最好天下大乱,看他还有闲心算计我。那么,宫中,就先拿桃妃开刀了。”
云竹嗤之以鼻,“不过是个脚痒而已!”
玉烟笑,“而已吗?痒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吧!举凡痒的时候,不挠破了,出血了,疼痛了,怕是会坐卧不安的。所以,痒应该是比痛更难以忍受的。”
“好吧!”云竹叹口气,她说得的确不无道理。何况,这丫头做事,一向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然后呢?”
玉烟道:“急什么?先走完这一步再说!”
云竹咧嘴笑,“跟我还卖什么关子呀?”
玉烟耸耸肩,“不是卖关子,是觉得这一步若是做不到的话,后面的说了也就等于白说。你刚接了丐帮,不该各地走一遍吗?”
新官上任三把火,丐帮的整顿,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