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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正在猎物。那个丫头,就是瞅准了这一时机,逃窜的。”
姚泽樟道:“没想到,你居然想到了这一层。”若是早知道她如此精,那日在开源寺的梅园中就该什么都不说。
玉烟道:“第四,就是你刚才跟珊瑚交代的自己的性情。一个京城首富家的长公子,对丁香的美貌动情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以你们古代男人的狭隘,是绝对不能容忍女人的污点的。而你,为何可以无视这一点?就在刚才,我的侍卫给出了答案,你要么太爱她,要么就是圣人,显然这两种你都不沾。那就剩下了第三种可能,要么,你就是当初的那个施暴者。”
姚泽樟哈哈大笑,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不早揭穿?”
玉烟这才看向失魂落魄的丁香,道:“你都亲口承认了,她都尚且不信,我早揭穿了,她只会认为我别有目的。”
丁香呆滞的目光看向姚泽樟,眼泪不由自主的溢出,喃喃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姚泽樟道:“那你为何现在要揭穿?”
玉烟道:“我的小白死的那一刻,你们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姚泽樟阴阴的笑。道:“上面的四点不过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没有证据。”
云竹道:“有上面四点,你就已经无所遁逃了。难道你刚才自己承认的都只是放屁吗?玉烟,这种人渣,何必跟他讲道理?”
沈廷钧道:“玉儿做事肯定有她的道理!”
“是!要证据是吗?”玉烟就围着丁香转了个圈圈,道:“丁香,就算我最初的时候救了你父亲,你也是恨我的吧?恨我当街漫天要价,恨我当众揭穿你的丑事,更恨我拿你要挟丹若,最恨我的还是我亲手把马武送进了瑭城的大狱。”
“是!”丁香颤声吐出了一个字。
玉烟道:“这些苦楚你都倒给了你心中的姚公子,那么姚公子就很聪明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只要许给你两个承诺,就足以让你对他死心塌地了。”
“是!”丁香摸一把眼泪,颤巍巍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眼睛还是瞅着姚泽樟。
玉烟道:“这第一个承诺,就是他会帮你前往瑭城,救出马武。你回报他的就是在元宵节的晚上出卖我的行踪。”
丁香缓缓的走向姚泽樟,牙齿在下唇上咬出斑斑血迹,吐出的还是一个字,“是!”
玉烟道:“这第二个承诺,就是他会帮你杀了刘文刚,替你报仇。而你回报他的,就是在皇后的宫宴上毒死我。”
“是!”丁香已经挪到了姚泽樟面前。
玉烟道:“那你问问你面前的男人,他是不是都为你做了?”
丁香不问,姚泽樟也不说话,两个人就那么站着。
云竹清了清嗓子,抱臂道:“说到这里,我有话要说。至少刘文刚是活着的!前天晚上我从珊瑚这里离开的时候,巧的很,正好看见刘文刚进来。我蹲守了一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看见他离开。”
丁香的目光这才从姚泽樟脸上移开,转向云竹,道:“国舅爷是看到刘文刚的鬼魂了吗?”
玉烟道:“刘文刚当然没有死!只听说有人把婚礼大办,越是奢华也是让人羡慕。还没听说,谁家办丧事这般大张旗鼓的。是喜丧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小年轻的,越是大张旗鼓,就越有欲盖弥彰之嫌。”
丁香踉跄着后退两步,问:“你就没有一件事不是骗我的吗?”
姚泽樟扭头,不去承接她的视线。
玉烟喊声:“鬼奴!”
门猛的被推开,鬼奴将两个人推了进来,一个是丹若,另一个则是马武。
姚泽樟一愣,道:“你怎么会没有死?”
马武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吼道:“该死的人是你!”却被姚泽樟飞起一脚踹倒在地。
简短的对话,已经揭露了所有的问题。姚泽樟不是去救人的,却是去杀人的。
丁香就冲了上去,对着姚泽樟又抓又打,歇斯底里的喊着:“你这个骗子!骗子------衣冠禽畜!你骗得我好苦!你不得好死------”
“够了!疯女人!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该惦记着别的男人。”姚泽樟一挥手,丁香第二次飞了出去。这一次显然比刚才那次重,先是撞到了姚泽樟和珊瑚刚才喝酒的桌子上,然后重重的屁股着地。
丹若惊呼,道:“丁香!”人奔过来,就看到了丁香身下的衣服在瞬间染红,那么的触目惊心。她却只是麻木的站着,没有上前搀扶。那在情急之下喊出的名字,似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丁香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支地,愤恨的看着姚泽樟,咬牙切齿道:“你居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你禽兽不如------”
姚泽樟一愣,握起颤抖的手,一个转身,飞奔了出去。
云竹急急道:“追还是不追?”
玉烟眯了眼
睛,道:“与他的这盘棋,先让一子。”
沈廷钧道:“对那个人渣,你又何必讲信义?”
玉烟叹气,道:“因为我今天不是针对他来的!”
珊瑚道:“赶紧把人抱到榻上啊!这可如何是好?玉夫人,你是名满京城的鬼医,赶紧给她看看吧!”
玉烟道:“这个孩子显然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看这架势也是保不住了。至于大人,对我包藏祸心,我有什么理由去救?”
马武爬过来,将丁香抱起,放到了榻上,转身,跪到了玉烟面前。
沈廷钧一把将玉烟扯到身后,道:“马武,你想做什么?”他可没忘了,在瑭城的时候就是这小子要杀他的小女人。
马武叹气,道:“王爷放心!马武不是求玉夫人,只是感谢玉夫人的救命之恩。”
玉烟道:“我没有救你!”
马武道:“马武惭愧!若非霍大人告知一切,马武此生怕是白活了。霍大人年初来京,若非玉夫人叮嘱他对我严加看管。马武恐怕已经死在刚才那厮派去的杀手手里了。”
丁香大叫一声,从榻上跌落。意外的,离她最近的丹若居然没有上前搀扶。
反而是珊瑚看不下去,扶了她一把,道:“你这丫头,不要命了?”
丁香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马武道:“玉夫人放心!马武会将功补过的!”
玉烟将小手塞到沈廷钧手里,道:“带我回家吧!我累了!”
沈廷钧用力握了握,道:“好!”
“主子!”丁香哭喊道。
玉烟迈出去的脚停顿,却没有回头,道:“你的背叛,我一直在忍。小白的死,让我悔不当初。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对敌人的仁慈才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一点儿都不傻,一直拿‘伺候我一场’做挡箭牌,可惜心术用错了地方。丁香,从你要回自己的名字开始,我就已经不是你的主子了。”
丁香跪着往前挪动,哭道:“主子!奴婢深切知道,自己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丹若是无辜的!因为害死小白的真正凶手不是她,而是奴婢!”
“丹若被抓,你三次向我下跪,只有这一次是真心的!”玉烟淡淡的说着,却还是没有回头,“说!你们是如何伤害小白的。”
丁香捂着自己的小腹,道:“奴婢什么都招!忍冬大婚那夜,那个禽兽来找奴婢,递给了奴婢那枚银簪子,说是上面是涂了毒药的。”
沈廷钧道:“王府一向戒备森严,他是如何躲过暗卫进来的?”
玉烟道:“元宵节那夜他是如何进来的,我进宫的前夜他就是如何进来的。”
沈廷钧道:“原来元宵节那夜也是他啊!”
云竹道:“刚才与他交手,他的武功远在韩松之上,躲过府里的暗卫很容易。”
沈廷钧道:“即便如此,他们在府中幽会,就没有人察觉吗?”
丁香道:“西院自从大火后就是空的,他跟我就约在了那里。”
沈廷钧苦笑,道:“看来,我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玉烟道:“现在知道了,你的王府并非固若金汤啊!西院没有人去,不代表小白不会去。”
丁香用力揪着小腹,头上开始冒汗,咬牙道:“是!奴婢跟那禽兽正说着话,小白突然冲出来,扑向他,进行撕咬。然后,他就一掌打在了小白的身上。小白就倒在地上不动了,我们还都以为它当时就死了。”
玉烟眉头一紧,眼前不觉浮现出当时的画面,心不由得一疼。“小白的死法,就一点儿都没让你联想到你爹吗?”
丁香放声痛哭,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信了人!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啊------”
“你死你活都与我无关了。”玉烟抬脚往外走。
人也就呼啦啦的跟了去。
“主子!丹若对你真的没有二心的呀!”丁香用尽力气哭喊,“丹若,你快去求求主子啊!你傻了吗?”
丹若不动,贝齿咬唇,然后从注视着玉烟离去的眼睛里滚出了两滴泪,顺着没有血色的脸颊流下。“一脚错了百脚歪!丁香,你和我都再也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