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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玉烟掀起被角。
沈廷钧就直接扔了碗,嘴角闪过一丝邪笑。折回来,直接上榻,将她圈在了怀里。
“阴险!狡诈!”玉烟控诉。
沈廷钧就得意的笑,道:“都是你这个老师教的好呀!”
玉烟道:“你为何会觉得我今天去柳家不顺利?”
沈廷钧摸摸她的额头,道:“还是这么烫!那赵太医是蜗牛爬吗?”
玉烟拿下他的手,道:“发烧是一种好现象,无妨的。烧一下,又不会死人。”
沈廷钧道:“但会很难受!”
玉烟道:“那就聊天转移注意力吧!”
沈廷钧道:“你不是个喜欢放纵自己的人,但薛梅说你今天故意淋了雨。若心中无事,你会这般吗?”
故作轻松,不过是想掩饰什么而已。
玉烟道:“雨中漫步很有情调的呀!”
她又错了,他怎么会不懂她呢?倘使真的不懂她,会将她看得这么透彻吗?
☆、第183章 以退
沈廷钧道:“柳家人谁给你脸色看了?柳志高今天跟我在一起,那么,可是他那个张牙舞爪的夫人?还是------”
“还是谁?”玉烟明知故问道。
“柳烟!”这两个字似乎从嘴中说出有着莫名的困难,“不会真的是她吧?”
玉烟好笑的看着他,道:“为什么不能是她?”
沈廷钧道:“在我的认知里,感觉她不是你的对手啊!添”
玉烟道:“她的确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别忘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啊!她有一个老狐狸的祖母,有一个出身名门的伯母,还有一个首富的姑母。我有什么与她对抗?”
沈廷钧用力抱了抱她,道:“你有我啊!屋”
玉烟就在他的腮上啄了一下,道:“对!我还有你!那么,亲爱的,你信我吗?”
沈廷钧道:“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心吗?”
玉烟道:“你如果信我,就主动与那柳家议婚吧!”
“你再说一遍!”沈廷钧弓起身子,“你这小脑袋是不是烧糊涂了?”
被押着议婚他都想爆发了,还要主动议婚?
她不是一直都是反对最强烈的那个吗?就她这么个不吃亏的性子,会甘心与别人共侍一夫?而且还屈居人下?
这性子转的越是突然,就越让人心里不踏实。
玉烟摇摇头,只觉得昏沉的愈发难受。
沈廷钧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是不是柳家的人威胁恐吓你了?”
“我冷!”玉烟打了个寒战。
沈廷钧赶紧躺下,将她包裹。“玉儿,你别怕!你是大康朝平祝王爷的女人,没人可以威胁你的!”
玉烟就叹气,她要不是大康朝平祝王爷的女人,还不会受威胁呢!“好吧,沈廷钧!让我睡一会儿,等我头脑清醒了再跟你说。”
“好吧!等赵太医到了,我再叫你。”她这个样子,他心疼都来不及,哪还能再逼她。
玉烟很快迷迷糊糊的睡去。
沈廷钧蹑手蹑脚的起身,捡了地上的毛巾,到水盆里重新拧了,为玉烟覆上。然后,走了出去。
院子里,一溜人果然乖乖的站在那里。雨还在下着,却都似乎甘愿被淋着。
薛梅开口道:“爷,主子她还好吧?”
“这得问你们!”沈廷钧凌厉的眼神冷冷的扫过每个人。“去柳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人回答。
沈廷钧眼一瞪,道:“本王让你们跟着她,是去看热闹的吗?”
薛梅咬一下唇,道:“柳老夫人当时只让主子一人进屋,所以------”
“混蛋!”沈廷钧差点儿暴跳起来,“那柳家是什么地方,你们心中没数吗?你们居然敢放心让她一个人进去,她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知道吗?”
薛梅道:“属下知错!”
柳雪终于鼓起勇气道:“玉姐姐伤神,可能因为我祖母的病治不好了。”
沈廷钧的狂怒瞬间褪去,继之是莫名的烦躁,然后转身回了主屋。
这才是问题的真正症结吧!
治不好了,不仅仅是对她医术的否定,更是承认那个赌约输了。
所以,她才要他去议婚吗?
他走回到榻边,俯身看着那张红彤彤的小脸,就算在睡中,眉头都是皱结的。习惯了把什么事情都放在心中,她瘦弱的肩膀是如何独自撑起这一切的?
难道她没想过,就算她输了,不是还有他吗?
沈廷钧伸手舒展玉烟的眉头。
柳雪进来通报,道:“王爷,赵太医来了!”
“让他进来吧!”说话的不是沈廷钧,却是玉烟。
沈廷钧连忙将她扶坐起来,靠在自己胸前,道:“吵醒你了!”
玉烟道:“你说呢?”把那么凉的毛巾覆在她的额头上,能不被激醒吗?还有,在外面训斥人的声音那么大,她又不是聋子,自然听的真切。
赵太医踩着小步走了进来,弯腰躬身,道:“王爷,玉夫人!”
玉烟道:“赵太医能分身出来,可是皇后的病好多了?”
赵太医道:“是!皇后娘娘已经可以开口讲话了,已无大碍。这都是玉夫人的功劳。”
玉烟勉强挤出一丝笑,道:“玉烟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啊!怕就怕砍了那简总管的手,皇后娘娘记恨玉烟呢!”
赵太医道:“玉夫人多虑了!皇后娘娘的命可是玉夫人给捡回来的呢!”
沈廷钧道:“好了!别废话了!赵太医还是先给玉儿诊病吧!”
赵太医哪敢怠慢,赶紧上前,“玉夫人,赵某就班门弄斧了。”
玉烟伸出胳膊,任他诊脉,道:“医不自医,有劳赵太医了!”
赵太医看了玉烟的舌苔,道:“禀告王爷,玉夫人只
tang是受凉后,感染了风寒,下官开两副药吧!”
玉烟皱了小脸,道:“退烧有很多种方法的呀!比方说放血疗法,还有就是刮痧,何必非要吃药?”
沈廷钧道:“什么放血刮痧的?”
赵太医闭嘴不语,看向玉烟。
玉烟道:“放血疗法就是在大椎穴上扎一针,然后用火罐把血抽吸出来。刮痧就是在后背上------”
“吃药!”沈廷钧当即斩钉截铁,“赵太医去开方吧!”单纯暴露大椎穴就得宽衣,更别说暴露整个后背了。
玉烟叹气,跟这个思想保守的古代男人讲理怕是讲不通吧?“等一下!”她出声喊住即将走出内室的赵太医。
赵太医回头,道:“玉夫人对于用药可还有嘱咐?”
玉烟道:“那倒没有!玉烟只是想问一下,柳太医那边是何情况啊?”
赵太医看一眼沈廷钧,道:“柳太医今日也已经回到太医院,说是贵妃娘娘的身子已是无恙。”
“哦!”玉烟低头不语。赵太医这才走了出去。
沈廷钧道:“你这是关心桃妃呢还是关心柳太医呢?”
玉烟道:“你说呢?”
“又来了!”沈廷钧撇撇嘴,冲着外面喊:“水!”
这次端水进来的却是忍冬,红着眼圈,咬着唇看向玉烟。
沈廷钧接过杯子,喂玉烟喝下。
玉烟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生了场小病,你至于摆一副哭丧脸给我看吗?”
忍冬就接过沈廷钧手中的杯子,扭身跑了出去。
玉烟道:“这丫头,越来越不把我当主子了。”
沈廷钧道:“那你也得有个主子样儿啊!”
玉烟挑眉,道:“是不是该学你,逮谁凶谁呀?”
沈廷钧道:“我倒是想凶你,可看你这么软趴趴的倒着,我也不忍心啊!”
玉烟道:“沈廷钧,你也不用旁敲侧击,也不用胡乱猜想了。关于,柳老夫人的病,我给你交给实底。她的确有病,应该是中风之症,现在只是不能走,但命是不受影响的。”
沈廷钧道:“不是不可治?”
玉烟道:“但是,她决定装病到底。”
沈廷钧道:“我赌上的可是我的命!”
玉烟道:“傻瓜!谁都知道太后不可能拿走你的命,倘使他们柳家再讲讲情,你跟柳烟完婚冲喜就顺理成章了。我现在才知道,真正老谋深算的人是太后啊!”
无论赌局是输还是赢,那个地位比皇上还要高的女人,都已经成竹在胸稳操胜券。
那一个才是最难对付的吧!
沈廷钧道:“你别忘了,你还有我这张王牌。”
“咦?”玉烟眼睛一亮,“你什么时候学会打牌了?居然知道王牌了!不简单呀,小子!”
沈廷钧的脸上一红,不过他很庆幸玉烟此刻没有看见。“没学会,只是听说。”
听阿旺说的。当然他是问了两遍的,他问第一遍,意思就已经很明显。阿旺立刻心领神会的去打探。他再问第二遍,就有了答案。
玉烟道:“等我病好了,亲自教你玩儿呀!现在,先来说说你这王牌想如何发威啊?”
沈廷钧道:“既然我是这场赌局和婚约的关键,我完全可以拒绝。”
玉烟道:“然后拉整个王府甚至公主府下水吗?”
沈廷钧道:“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既然在这场赌局里,太后并不打算要我的命。那么,就算我逃婚走了,她应该也不会拿公主府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