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阿楠道,“烟姨没有骗你!藏宝图的确在我的背上!”
在场的人都奇怪的看着阿楠,韩松道:“阿楠,你怎么能说这么连贯的话?”
元璟也道:“你不是傻的?”
阿楠道:“我四岁之前不是傻的,傻的只是四岁到十一岁之间,烟姨已经治好了我。”
沈廷钧就看向玉烟,道:“你什么时候治好的他?”
“秘密!”玉烟走过去,拍拍阿楠的肩膀,道:“阿楠,不错!跟着韩松学了没几天,但身体已经明显灵活了。”
阿楠道:“在我幼时的记忆里,除了火,就是咬了一个人的手。我刚才摸过他的手了,那上面还能摸到一个伤疤。”
玉烟眯了眼睛,道:“也就是说,八年前的姚家老宅火烧案,极有可能就是谦德王府所为。”
云竹道:“那个案子当初就是谦德王爷亲审的,现在看来,典型的贼喊捉贼啊!”
元璟刚站直的身子就明显的踉跄了两步,阴笑道:“空口无凭!没有证据!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能奈我何?”
玉烟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谦德王府所欠的债,自然有人来讨,而且离你们还债的日子也已经很近了。所以,今日,我本就没打算把你怎么着,毕竟参与这些事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之所以将这些分析出来,无非是说给皇上听的。”
元璟冷笑,道:“你见不到皇上,就隔空喊话吗?”
玉烟不说话,只是看向沈廷钧。沈廷钧就叹了口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竹一脸的狐疑,道:“什么情况,这是?”
一阵爽朗的大笑从皇家马车那边传来,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韩松打开了车门,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一袭黄袍的男子,优雅的下了马车。刹那间跪倒一片,包括那两个被侍卫押着的犯人。就连柳太医一行,也连忙从大厅里奔出来,扑倒在地。却仍有两个人站着,一个是玉烟,另一个就是元璟了。
沈廷钧就扯玉烟的胳膊,道:“玉儿,赶紧跪下啊!”
玉烟道:“皇上微服前来,又没有带仪仗队,需要行此大礼吗?”
皇上再次哈哈大笑,道:“朕既然微服前来,你又何必拆穿朕?都起来吧!朕听闻,平祝王爷收了个厉害的夫人。今日一战,果然名不虚传啊!”
玉烟就福了福身子,道:“玉烟见过皇上!”
“免礼吧!”皇上道,“朕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得知朕在这里的?是廷钧给了你什么暗示吗?”
玉烟道:“皇上下旨搜查平祝王府,平祝王爷应该是心急火燎的。那么,从宫中回王府,哪种方式更快?是骑马还是马车?他却是坐着马车回来的,而且还是皇家的马车,更有甚者,这辆马车该走还是该留,也没有下文。再有就是,当玉烟说到香妃的时候,马有了异常。马自然是不可能听懂人话的,但马车里的人却是可以的。最大的疑点就是韩松,他可是平祝王爷的贴身侍卫,还是阿楠的师傅。可是,他却一步不离开的守在一辆马车旁边,就算阿楠被劫持,他都不曾离开。那么,马车里究竟有什么让他心无旁骛呢?”
皇上笑道:“有意思!”
元璟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跪着前行了几步,道:“皇上,千万别听这妖女妖言惑众啊!她惯用的伎俩就是将黑的说成白的呀!”
“是吗?”皇上看看玉烟,“你倒是说说,朕该如何处置这谦德王世子呢?”
玉烟道:“玉烟不敢妄加揣测圣意!”
皇上道:“是不敢,还是不想说?”
玉烟道:“作茧自缚!”
皇上就看向沈廷钧,道:“这个女人,你从哪里弄来的?”
沈廷钧道:“玉儿一向口无遮拦,只因性格直爽使然,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皇上道:“她说得没错啊!元璟就是在作茧自缚啊!”
元璟当即瘫软,道:“皇上------”
皇上道:“玉烟,你倒是说说看,他是如何作茧自缚的?”
“是!”玉烟就看向元璟,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最大的自负就是认定花香被玉烟藏在了这平祝王府。说到这一点儿,还要从城北的五里坡说起。那时,那伙贼人虽然全军覆没,但幕后的那个却是逃了的
。逃掉的那个毕竟会想,花香一行必会躲到某处养伤,那么这个地点会选在哪里呢?”
皇上道:“那个时候他就该怀疑这平祝王府啊?为何拖到了现在才采取行动?”
玉烟道:“一个自负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冒险的。毕竟,那时在场的还有国舅爷。他也曾派人打探过这平祝王府,并没有确切的消息。直到昨日,朔月公主跑去了国舅府,他才恍然,原来人是藏在了国舅府啊!”
元璟道:“皇上,她承认了!她承认了知道花香的行踪!臣没有冤枉她!没有冤枉这平祝王府!”
玉烟道:“元璟,你可知道我为何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皇上面前谈论此事吗?很简单!当年本该烧死的人之所以还活着,就是有人做了瞒天过海之事,你猜,那个人会是谁?”
元璟瞬间石化。沈廷钧和云竹对看一眼,心中惊讶,面露忐忑。不能说玉烟是口无遮拦,但她这话里的话,却是暗指向了面前的最高权威。
这一刻,沈廷钧只觉得浑身的汗毛根根都竖起来了。思绪飞转,思量着一旦皇上震怒,他该如何从虎口下抢出他的小女人。
皇上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玉烟,缓缓道:“你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
玉烟道:“玉烟什么都没说!”
皇上就哈哈大笑,道:“你是没说,可天下人却因为你的这个没说,什么都知道了。说说你布下的那三支签吧!”
玉烟道:“好!玉烟在得知朔月公主去了国舅府后,立马就风风火火的去了国舅府!玉烟这一去,为的就是坐实了世子爷心中的想法,那就是花香确实在国舅府无疑了。所谓的三支签,就是三辆从国舅府驶出的马车。第一辆,由我的护卫薛梅护送,外加花香的两个侍女,以及王府的二十侍卫。第二辆,由国舅爷驾车,去向的是城中最大的花楼千娇阁。第三辆,就是平祝王府的马车,由我的两个护卫驾车。世子爷权衡了一下,果断的抽了他心目中的上上签。”
皇上看向云竹,道:“你就跟着她胡闹?”
云竹道:“臣不是第一天认识她,清楚的知道,她从不打无把握之战。虽然这三支签,臣也一直没看出玄机在哪里。”
皇上道:“廷钧,你来说!你这个夫人是什么心思?”
沈廷钧看看玉烟,道:“玉儿这是用最简单的心思去应对最复杂的心机。薛梅护送的那辆马车,由香妃------那个花香的两个侍女跟着,最简单的想法,侍女在,主子肯定在。但若用复杂的脑子来想,这肯定是障眼法,越是有可能越不可能。”
皇上就看向玉烟,道:“是这样子吗?”
玉烟道:“一半!真正的障眼法是跪在地上的这两个丫头。无论马车外面跟了些什么人,马车里面的人才是最重要的。那就要看看,哪辆马车的承重最重了。世子爷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放过研究车辙呢!那么,加上这两个丫头,很显然的,平祝王府的马车自然是负重最重的。玉烟说过,世子爷是个很自负的人,在他的眼中,玉烟是有点儿小聪明不假,但绝对是不如他的。还有就是,这王府之中可是有他的耳目的。”
沈廷钧道:“所以,你才神秘兮兮的将两人押往北院。并因我要看个究竟,而故意跟我吵架,其目的不过是取信于人的演戏。”
玉烟深吸了口气,道:“是啊!做戏嘛,总得做足了吧!”
“你------你------”元璟就指着玉烟,说不下去。
皇上道:“你这样子做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就是要引诱他走到这一步吗?”
玉烟道:“皇上圣明!皇上不也很希望他走到这一步吗?”
沈廷钧连忙扯玉烟的胳膊,道:“玉儿,不准胡说!”
皇上目光锐利的射来,道:“让她说!”
玉烟道:“其实,世子爷是很好引诱的。对于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最痛快淋漓的莫过于敲掉皇上的左膀右臂。很不幸的,我们家王爷就是他挑中的最好人选,以为除掉了平祝王府,皇上必不能承受断臂之痛。所以,一旦逮着机会,他是万万不会错过的。尤其在最近,我们家王爷先是抓住了这个孙立彪,更有甚者,拦截了谦德王府试图转移的这个老头。他已然怕了,怕王爷再调查下去,会威胁到谦德王府。所谓的先下手为强。所以,出现了这样的机会,正合他意,一旦事成,那可是一石二鸟啊!”
皇上颔首,道:“廷钧,这个女子做你的一个夫人,太屈才了吧?”
玉烟道:“玉烟也是这么觉得,唯有正妃的位子才最适合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