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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炫彩就冲着玉烟摆了摆手。玉烟赶紧施礼,冲着阿莲投过去感激的一目,赶紧退了出来。
忍冬就捂着前胸,长长的出了口气,道:“奴婢这心跳的呀!”
玉烟看她一眼,严肃着脸道:“看来,你不是很适合陪着我上刀山下火海。”
忍冬就有些急了,道:“主子这是嫌弃奴婢了吗?”
玉烟捏捏她的腮,道:“对!我就是嫌弃你了,所以,你赶紧嫁人吧!趁着我还能活着喝你们的喜酒,两个月内就把事办了吧!”
忍冬都快哭出来了,道:“主子,你别吓奴婢啊!奴婢听着怎么这么胆战心惊啊!”
玉烟就笑了,道:“吓你的!知道你担心我是出于心疼。把你嫁出去了,我到哪里去找像你一样贴心的呀!”
忍冬就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主子,你到底哪句是真的呀?”
玉烟拍拍她的肩,道:“姑且听着就是,管他真的假的!”
忍冬就一愣一愣的跟在玉烟后面往王府走。
进了东院,就见沈廷钧和云竹从书房出来。没等玉烟开口,沈廷钧就先发话了,“怎么才回来?我母亲找你何事?”
玉烟看一眼云竹,妖孽的脸上虽没有笑,却依然美的摄魂。“自然是你跟太后打赌的事了!她知道了,难免要训话的。”
沈廷钧脱口而出道:“要训也该训我呀!”他自己没觉得,其实潜意识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袒护她。
玉烟道:“在婆婆的眼里,无论什么事,儿子永远都是对的,儿媳妇永远都是错的。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
tang有理!”云竹终于笑了出来。
“歪理!”沈廷钧一脸的不赞同。
玉烟耸耸肩,道:“你们这是要出去吗?”
沈廷钧道:“有点儿事!”
“哦!”玉烟心道,又是去刑部吧!“我听说京城的元宵节很热闹,那晚上你可有空?”
沈廷钧酷酷的吐出两个字,道:“再说!”
玉烟勾唇一笑,道:“你若没空,就早说啊!我也好去找别人。”
云竹适时的接过话,道:“我肯定有空!”
“你滚!”沈廷钧抬脚就踹了过去,云竹躲闪着跑出了东院。
玉烟打着哈欠回到主屋,对跟着身后的忍冬吩咐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洗完睡一觉,应该是最好的忘忧的方法吧!
元宵节,说来就来了!
忍冬同丹若和百结早就准备好了烛灯和灯笼,从早上起来就按捺不住兴奋。天阴着,看不到太阳,却觉得白天似乎更漫长了。好容易挨到了黄昏,天上却飘起了雪花。
玉烟站在院子里,用手接着雪花,道:“正月十五雪打灯啊!看来,去年的八月十五应是云遮月了。”白狐就从阿楠屋里跑出来,在玉烟的脚边蹭。玉烟蹲下身,抚摸它光滑如玉的毛,道:“小白,你也想去凑热闹吗?”
“想去!”阿楠也走了出来。
玉烟抬眼看看他,道:“谁都去得,唯有你去不得!”
“烟姨!”阿楠咬着唇,一脸的委屈。
丹若就走过来,道:“主子,不如就让楠少爷去吧!他也是小孩心性,喜欢凑个热闹。奴婢看着他就是!”
玉烟冷声道:“你看的了吗?为了凑个热闹,把命给搭上,你俩若是觉得值就去,我不拦着。”
忍冬闻声连忙跑过来,道:“楠少爷,就别去了吧!这黑灯瞎火的,能有什么好玩?若想着放烟花,让王总管找几个人陪你就是。”
“好!”阿楠黯然的转身。
“阿楠!”玉烟喊住他,起身走过来,绕到他身前。从袖中掏出那块红缟,拉过他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烟姨!”阿楠不解的看着她。
玉烟道:“保管好了!”
“可是------”阿楠咬着唇,表达不出心里的意思。
玉烟拍拍他的肩,道:“我看来看去,却还是看不出里面的玄机。你若无事,就帮我琢磨琢磨吧!”
忍冬就笑道:“主子那么聪明的人都参不透,这不是为难楠少爷吗?”
玉烟道:“有时候聪明是会被聪明误的!傻人心无旁念,说不定能轻易领悟呢!”
忍冬道:“主子的想法总能与众不同。主子,都收拾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这就出发?”玉烟抬头看看天,“晚饭不是还没吃吗?”
忍冬笑,道:“主子还能吃得下吗?听说大街上会有卖好吃的,不如就出去换换口味吧!”
“哦!”玉烟道,“把他们都喊出来吧!”没等喊,其他人就都跑了出来。玉烟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道:“今晚分组出去,忍冬和申海一组。”
“主子-----”忍冬刚想抗议,却被截住。
玉烟道:“我究竟还是不是你们的主子,若有意见,就留在府里反省。”
申海就赶紧扯扯忍冬的衣袖,却被忍冬给甩开。她又不傻,怎会不知这是主子刻意给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可越是这样,她反而心里越不踏实。
玉烟道:“丹若和百结一组,高飞你负责保护她们。”
“是!”高飞应声。
玉烟摆摆手,道:“好了!你们都该干嘛就干嘛吧!记住一点儿就行了,怎么去的,给我怎么回来。”
忍冬道:“主子现在不走吗?”
玉烟道:“沈廷钧被他母亲叫去,也有一下午了。我再等他一刻钟,若是还不回来,我就跟薛梅出去。怎么?再不走就都留下来陪阿楠。”话音刚落,人就四散。
薛梅抬脚往小厨房走,玉烟喊住她,道:“你干吗去?”
薛梅道:“你不是要吃饭?”
玉烟摇摇头,道:“去吩咐备车!让车夫驾车到东院门口!”
薛梅不解的看着她,问:“不是要等王爷回来吗?”
玉烟一摊手,道:“护国公主摆明了留人,他能回得来吗?没有他跟着也挺好的,自在嘛!”她说完,却没有回主屋,而是去了阿楠的屋子。
薛梅猜想她应该是去安慰阿楠了,便转身去找王二。
阿楠蹲在地上,抚摸着白狐。
玉烟道:“带上小白,跟我走!”
“烟姨------”阿楠这才抬头,嘴巴大张着。
玉烟道:“你认识烟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烟姨是什么性子,你以前不知道,现在还不知道吗?沈廷钧的话没错,我做
任何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
阿楠抿一下嘴,抱起白狐,跟在玉烟后面出了屋子。雪花打在脸上,有种冷冷的疼。玉烟这才回主屋取了面具,两人出了东院,薛梅同着马车也来了。
薛梅看一眼阿楠,道:“主子,他这是?”
玉烟道:“别问!”
阿楠已经利落的爬到了马车上。薛梅先扶着玉烟上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玉烟道:“去谢府!”
薛梅的眉毛就跳动了一下,却咬着唇,不语。
玉烟看她一眼,叹口气,道:“你现在可以问了!”
薛梅道:“主子带楠少爷出来,就不怕楠少爷有危险了吗?”
玉烟道:“把他留在王府,才是真正的危险呢!”
薛梅摇摇头,道:“不可能!王府守备森严,自从大年夜的火烧事件后,王爷就在府内增加了好多守卫,明的暗的都有。”
玉烟道:“这些守卫能阻挡得了你和韩松吗?”
薛梅不禁瞪大了眼睛,道:“主子的意思是------”
玉烟道:“悄悄的潜入,一个武功比你俩高的人就足够了。若你和韩松留在府中,还能警觉。问题是所有人都出去了,独留阿楠一个人,那些个守卫再称职,怕也是技不如人啊!”
薛梅道:“把守卫都集中过来,也是可以的!”
玉烟道:“谁来调动那些个守卫?你有这个权利吗?”
薛梅哑口无言,有那个权利的只有王爷,或许韩松也可以,可惜那俩人都不在。
玉烟道:“何况,我也不确定真的会出事,只是试探罢了。若是被我猜中,就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阿楠冒险。不把他转移出去,今晚是注定玩不踏实的。”
试探?猜测?薛梅就皱了眉头,心里暗惊。想她,做王爷的护卫多年,历经世事不少,若真有危险也是会有所警觉的。可是,这次,却完全没有意识啊!这个主子说话却又不能不信,她可是自称神算魏玄机的徒弟啊,她说有两分的猜测,就得有八分的可能。问题是,她在试探谁?她又在怀疑什么?
谢府已是张灯结彩,将夜色烘托的很是好看。门房进去通报,谢老爷竟亲自迎了出来。
玉烟进到谢府内,福了福身子,道:“玉烟来叨扰老爷子了!”
谢老爷哈哈大笑,道:“看来外面的花灯没有我老头子有吸引力啊!”
玉烟笑笑,道:“是啊!但玉烟前来,却是有一事相求。”
谢老爷敛了笑,暗淡的光线里目光炯炯,道:“我还真当你无事来陪陪我老头子呢,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进去说吧!”
玉烟道:“不了!玉烟就是想让这王府的马车在谢府停一晚,老爷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