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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本想着饭后睡一觉的,却是睡不着,只好拿出清风楼的平面图继续发呆。迷迷糊糊伏在案上睡着,醒来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浑身清冷,习惯的喊一声忍冬,无人应。记忆开始倒带,才想起忍冬跟随申海去凌岱山了,应是还没有回来。
丹若推门进来,道:“姑娘醒了!”
玉烟看看自己的手,摸一把脸,道:“丹若,从你第一次见我到现在,我这身体可是胖了?”
丹若一愣,旋即笑道:“当然是胖了的!那时候瘦的皮包骨头,现在看上去有肉多了。奴婢伺候姑娘梳洗吧!”
玉烟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又没到榻上睡!什么时辰了?”
丹若道:“申时了吧!刚才王爷回来了。”
“哦!”玉烟挑了下眉毛,“又走了吗?”
丹若道:“王爷定是听着信儿回来的,把总管劈头盖脸一顿凶,然后还调派了好些守卫来。”
“幼稚!”玉烟撇撇嘴,“此事闹成这样,谁还敢再来踢王府的大门?调配守卫来的意义不大。”
丹若道:“奴婢看到的只是王爷对姑娘的担心,其他的没想那么多。”
玉烟叹气,道:“初见你时,你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现在,倒学会拐弯抹角了。刚认识忍冬时,她说一句藏一句,现在,她反而成了有话直说的的了。”
丹若道:“人总是会变的!”
玉烟道:“而且有些改变还是身不由己的。”
百结敲门,道:“姑娘,王总管来了,问姑娘是否有空见。”
玉烟看一眼丹若道:“看来是追踪的人回来了!”猛的起身,就有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几乎站立不稳。
丹若连忙上前扶住,道:“姑娘没事吧?”
玉烟道:“没事!坐久了,起急了。”
王二就被请进了屋子,见了玉烟道:“夫人,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姑娘要亲自问吗?人就在院外候着呢!”
玉烟道:“想必二总管已经问过了,大体跟我说说就好了。”
王二道:“是!那个妇人先在城里兜兜转转,正午的时候走进一家小店,在那里吃了饭。然后去了城西。”
“城西吗?”玉烟揉揉右眉间的黑痣,“那个小子也是去了那里吗?”
王二道:“不是!那小子去的是城南。”
丹若道:“怎么?他们就算不是一家子,也该是
tang受同一人指使才对啊!”
玉烟笑道:“谁说城西的和城南的不是一家子?二总管,那二人进的府院,我可是猜对了?”
王二道:“今日之事,夫人让属下是心服口服了。夫人的聪慧真是无人能及啊!需要派人继续盯着那两家吗?”
玉烟道:“我能请二总管帮我去查柳烟住在哪家吗?”
王二道:“好!属下这就去办!”
“二总管确定?”玉烟俏皮的眨眨眼。
王二道:“属下听夫人的!”
“很好!”玉烟笑,“其实这趟差事不难,难的是二总管的决心。姚家那边就不用去了,姚惠娘走之前,柳烟是不会住过去的。”
“是!属下告退!”王二走到门口,却又转过身来,道:“公主府传过话来,让夫人明儿一早过去用早饭。”
玉烟道:“好的!我知道了!”
见王二走了,百结上前,试探着问:“姑娘,你们又是在打哑谜吗?不过是打听一下柳烟的情况而已,至于这么慎重嘛!”
玉烟看一眼丹若,道:“你可知道?”
丹若道:“姑娘这是在试探王二的忠心吧!”
“是啊!”玉烟笑,“毕竟,若是柳烟真嫁进来,那可是这王府的当家主母啊!”
百结摇摇头,道:“奴婢还是不懂!”
丹若道:“王总管应下这趟差事,就是与那柳烟为敌,下定这样的决心可不简单啊!万一,有一天那柳烟真嫁进来,这样的选择无疑是自寻死路啊!”
百结这才恍然,道:“这王总管不傻!咱家姑娘这般聪明,怎会让那种万一发生呢?”
丹若看向玉烟道:“姑娘可是在怀疑今天的事与那柳烟有关?”
玉烟道:“现在除了她,还有谁这般恨我呢?”
丹若道:“姑娘若稍稍收敛一下,做事不这么锋芒毕露,就不会有那么多敌人了。”
玉烟道:“是吗?你怎知是我招来的敌人,而不是敌人招来了我呢?这申海和忍冬还没回来了吗?”
丹若道:“难得两个人独处,怕是你侬我侬去了。”
玉烟道:“如此甚好了!怕就怕事情进行的不顺利啊!”
丹若道:“再等等吧!也许就快回来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戌时。幸亏高飞从王二那里讨了王府的令牌来,这才叫开了城门,不然,那俩人只有露宿城外了。
玉烟看看风尘仆仆的两人,道:“怎么?出意外了?”
申海道:“那每心庵的确是空无一人,属下那周边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哦!”玉烟皱了眉头,“看来,还真是出事了!”
申海道:“姑娘要接的是什么人?”
玉烟道:“绘稷山五虎!”
“啊?”申海大惊,“他们来京城了,什么时候的事?”
玉烟道:“年前的事!以后出门的时候多留心着点儿!怎么也得给我个信儿吧!”
忍冬道:“姑娘不要担心了!那木二哥也是个足智多谋的,相信应该没事的!”
“但愿吧!”玉烟叹了口气,“你们也累了!丹若!”
丹若从外面进来,道:“姑娘!”
玉烟道:“赶紧让小厨房为他俩做点儿吃的。”
丹若道:“奴婢刚才已经吩咐过了。姑娘,那个------”
“又怎么了?”玉烟挑眉,“这到了晚上还不能消停吗?”
丹若道:“王爷回来了!”
玉烟揉揉眉心,道:“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好说的?”
丹若道:“王爷又喝醉了!”
玉烟懒懒的打哈欠,道:“醉呗!关我什么事?”不就是从她这里黑了块红缟嘛,至于得意忘形不醉不归吗?
外面传来了吵嚷声,就听韩松道:“薛梅,你让开!”
薛梅道:“韩松,你冷静点儿!”
“你让开!”韩松吼,“你见哪家的女人自己的男人喝醉了酒不管不问的?何况咱们爷还贵为王爷呢!”
“贵为王爷就很了不起吗?”玉烟出现在门口,冷声道,“薛梅,你让开,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薛梅退,却是退到了玉烟这边,浑身充满了戒备,一副随时迎接韩松扑过来的架势。玉烟就不觉笑了,为了她,甘愿跟自己向往的男人对抗,足见对她的忠心啊!
韩松上前两步,道:“你是夫人,我一个小小的护卫,能把你怎么样?但王爷可是你的夫君,你就当真如此冷血,一点儿都不关心他吗?”
玉烟道:“怎么关心?这酒是我让他去喝的吗?他既然愿意喝,就说明他喜欢这种醉酒的感觉,我又何必打扰了他的享受。”
“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韩松脱口而出道。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冷情的近
乎绝情。他家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呢?也许一切起因都是他,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他家王爷又怎会被她赖上呢?想到这里,自责就会噬咬他的心,难以忍受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再自杀。但一看到她那凛然的样子,他又的确下不了手。
薛梅道:“韩松,你太放肆了!”
玉烟道:“他一个王爷,手底下的下人这么多,为何非得我这个女人伺候?”
韩松道:“要不是爷一路上回来口口声声念叨着你的名字,谁管你啊!”
玉烟一愣,就听书房那边传来了呕吐的声音。玉烟抬脚,就不自主的走了过去。韩松的最后这句话,她竟然是无力反驳。
一进书房,浓浓的酒味夹杂着酸臭味扑鼻而来,玉烟不禁皱了眉头。阿旺正手忙脚乱的清理地上的秽物。再看沈廷钧,面色不是红,却是黄,瘫软在榻上,哪还有半点儿意气风发的样子。玉烟的眉头就皱的更紧,小脸也已经冷凝。
阿旺道:“夫人,您快来看看!王爷一直吐,蜂蜜醋水灌进去很快也会吐出来。”
“再去准备!”玉烟吩咐完,丹若就赶紧应声而去。玉烟走到床边,道:“他这是想醉死吗?韩松呢?你是他的护卫,就不能拼死拦着吗?”
韩松咕哝道:“他清醒的时候,谁能拦得住。”等到喝到意识模糊了,也就不用拦了。
榻上的沈廷钧却猛的坐起来,大喊一声:“玉儿!”吓得玉烟一哆嗦。他就仰起脸来,咧嘴傻笑,然后一把抱住玉烟的腰,将脸贴在她身上。“玉儿------你来了真好!”
“放开!”玉烟试图挣脱他,这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他这个古代的男人仗着点儿酒精作用不要脸了,可她这个现代灵魂还是要为古代的身体保持尊严啊!
“不放!”沈廷钧耍赖,“放开你就跑了!”
玉烟哭笑不得的看着身前的头颅,气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