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瞪着眼慌乱提醒他,“谢长风……那里……我喝过的!”
谢长风嘴角噙着戏谑,好整以暇地望着我,“今日厨子手艺不错,汤鲜味美。”
我顿时红了脸:“……”
这一时刻,我悲切地意识到小姐我终有一日会死在这妖孽的妖气之下!
我深呼吸着顺了顺气息,干脆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盛了米,心虚着埋头扒饭。谢长风幽幽的嗓音从头顶飘来,“干吃白米饭哪能长得结实。”
我一愣,随即象征性地往碗里夹了一块肉,毫不犹豫地塞进口中,继而又开始埋头扒饭。
身边一阵衣风拂起,我往身旁一瞅——谢长风那厮竟于我坐在同一边来了!
我如临大敌似地站起身,一口气说道:“谢长风我已经吃好了你请自便再见我先走一步!”
我正转身呢,还没转过去,右手先被他扯住。那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重新乖乖坐回凳子上。我梗直了暗自,上身向后倾着,尽量与谢长风保持安全距离。
我那小心儿怦怦跳到了嗓子眼,简直有种要喷口而出的趋势……
**
说好的加更在这里哟~湮湮今天好努力哒~各种打滚各种求~么么亲们爱你们~
第四十九章 你必须对我负责
谢长风夹起一根花菜送到我嘴边,“乖,张口。”
“……”我迟疑着要不要踢翻他然后跑路。
“哦?莫非是嫌用筷子喂饭太草率,想为夫用嘴来?”他懒洋洋地斜睨着眼,我内心大惊,忽然意识到这谢长风也是很精通江湖上所说的“一招制敌”。
我扔掉一身正义凛然,毫无骨气地张开嘴,将花菜吃下,低着头,嚼得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谢长风又往我嘴中送了一片小黄瓜。我嚼完黄瓜,咬着牙甫一抬头,嘴角已经被他轻轻衔住。
谢长风的俊脸离我近在咫尺,他眼里的笑意浓浓,似乎都要漫出眼底。见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索性闭上双眼,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被惊吓冲昏了头脑才没有一脚踹飞他。等谢长风放开我时,我已然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气,心里也不知问候了他几辈祖宗。我估计谢长风他太爷爷一定是认得我了。
我听得他醇厚的嗓音染上一丝无法言说的热情:“怪不得最近老是觉得口燥心热,原来啃你几口,那股子燥热之感便能消得无踪影,恨不得一口气儿杀到极北胡族老家去。”
我在他怀里凌乱:“……”
淫贼你还我初吻啊啊啊啊!!
正抚着唇角欲哭无泪时,他又悠然说着:“幸好在宫宴那天……你也在场;也幸好是你于我共结秦晋之好,否则我现在一定是个日夜不归府的纨绔王爷。所以对于我本人道德操守方面来说呢,轻柳算是于我有涌泉之恩。”
我饱含怨气地嘟囔:“那又怎样,我可没在意这些。”
谢长风轻笑一声,俯头埋进我的颈窝,“我们谢家有条家训: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涌泉之恩,以身相许……娘子于我的涌泉之恩,不知何时才能报答?”
我欲掀桌而起,妈的,当初我怎么就没发现这厮如此流氓!
唉心好累……
丫鬟受谢长风示意前来收走残羹剩菜,将用餐的地方清理得干干净净。其中一个丫鬟看着我捂嘴偷笑,我低头瞅瞅我今日穿的一身,也没发现哪里值得人发笑啊……
谢长风端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书静静地阅读,嘴角一直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我几步走上前去,如同前日那般,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弱弱地开口:“谢长风……”
我将脑袋搭在他肩上,然后听到他低低出声,“嗯?”
其实我过去真的是个颇不要脸皮的姑娘,在从青陀山上下来之前,确切地说,是在遇见谢长风之前,我都是几乎从不脸红,皮厚得跟棉被似的。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如今总是时不时就脸红……唉,好痛心!所以我此时也是无比害羞地在他耳根子边轻声道:“那个……你看,你看,我们都那样那样了……你……”
他打断我,语气中带走笑意:“哪样哪样了?”
我一怔,原先揽住他脖子的双臂慢慢向下滑,直到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向前往后摇晃。谢长风说的话因为我将他脖子摇来摇去而有些颤颤:“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
我仍是抓住他的脖子,一身正气地扬起头,故作警告的模样直视他:“那啥都那啥了,你必须对我负责!日后不准多看其她姑娘一眼,特别是万花楼花魁!否则后果自负!”
谢长风却似被我逗得开心不已,我拉下一头黑线,小姐我那么正经,哪里能惹他发笑了!
“谨遵娘子训诫。”
**
哎呀哎呀二缺的初吻没啦~哎呀哎呀感情加深!!这章量很足啊~湮湮各种打滚各种求~
第五十章 儿时旧忆(说好的加更在里面~)
我得意洋洋地趴在他肩头,想着谢长风的花容月貌,心中啧啧,我家这块宝还真不是一般的俊。
谢长风等我动好后就专心致志地看书。我因着对他那些兵术权道毫无兴趣,且他今日身着的衣裳没有线头可以让我抠,一时间便又陷入了无聊的海洋。
于是我又开始胡思乱想,思及这么多些时日我总是脸红的行为,不由得将自己如今的脸皮与过去的脸皮草草作个对比,连带着回忆起一些孩提时代的……风流韵事,嗯。
其实我自打小时记事起,就是个颇不要脸皮的姑娘。阿爹时常会无奈叹气地摸我的脑袋,他向来认为,如我一般泼皮难嫁的女子,在婚嫁方面应当从娃娃抓起。
十一年前,我尚六岁,大月国与长夏国还是一片安宁。两国虽无朝贡称臣,但经贸往来,关系和融。
广宁元年,也就是我七岁刚满,那年夏天,将军府的对面搬来了一户新人家,因着那户人家将将新屋落成就鞭炮四作,我头一次在家仆的协助下爬上自家墙头看热闹。
前去新屋道贺的人不少。我好歹是生在长在将军府漫漫七年的独女,用脚趾头也能知晓对面那户人家的来头不凡。
我独自开心地晃荡着脚,家仆在我身后不停地告诉我让我小心些。没多时,脚掌下多了一个呆楞呆楞的小脑袋。
那小脑袋睁着明亮的大眼望着我,我低睨他一眼,便又转移了视线打量别处。不过,我想我当时一定是美人如花隔云端,眉目婉转,颦笑似画——
不然怎么会被那臭小子抓着双脚拉下墙头!
我很痛心啊,我们家墙头很高的啊!他那么矮,怎么就够着了我的双脚!
我在风中狂叫,以狗爬式的模样直直下落,临近大地时我紧闭双眼,以为就要摔在地上,可当身子受冲击而停下来时,我只感觉身下一片柔软,并无痛感。
倒是身下立即传来一声闷哼,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这呆楞脑袋给我当了人肉垫。我一惊,赶紧从他身上爬下来,并将这傻瓜拉起。拍了拍脏兮兮的双手和衣裙,我的语气有些怒怒:
“你就是这新家的孩子?本小姐坐得好好的,干嘛将我拉下来?没礼貌!”说着,我视线一转,看到近处摞得高高的砖块,顿时明白他堪堪高过我一个头的身高是怎么将我拉下墙头的。
他支支吾吾,“我是随嬷嬷前来道贺,并非这家的孩子。我……我没有想到除了天上的仙女,凡间的姑娘也生得如此美丽,一时鲁莽……就、就拉下了小姐。”
我被他一席话夸得美到天上去,立刻敛了含着怒气的眉眼,换上得意洋洋,“小子,算你有眼光!”
我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他告诉我他叫青青,我当时就捧腹大笑,“你怎么取了个女孩儿的名字!”
青青向我解释道:“我的母亲从小告诫我不能轻易将真姓名告诉给别人。所以,青青是我的小名。小姐笑起来极其夺目,想来是个好人,不妨将我的真实姓名告诉你吧,我叫……”
我正洗耳恭听呢,青青即将出口的话却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宫装妇女打断。青青一见那宫人到来,眼里立马闪现了惊慌和错乱。然而他仍是仰直了头,簌簌立在夏风中。
那宫人扬手将他一把提开我身边,嘴里吐着恶狠狠的话语:“好你个不听话的小蹄子,是聋了还是傻了?嬷嬷我怕你惹事才将你带在身边,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还不老实!害得嬷嬷我到处寻,看我不好好教训你!”那让我感到害怕的恶毒宫女扬起手就朝青青脸上拍去,我也不知当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在她掌风落下之前,急急叫道:
“住手!!”
那宫人触及我的目光竟是一愣,随即她嘴角漫起一股子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