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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刀子吧。”
二妞痛快道:“行,再给我来盘红烧肉,还有蹄髈,其它的素食你看着给上两盘,还有米饭,赶紧着点。”眼角瞄到不宜进食的丰儿,她又道:“回来,记着再给我整俩梨。”
小二唱个喏道:“得咧,客官稍等。”
饭菜不多久就上来了,丰儿对这些熟食兴致缺缺,只捧着两个梨啃了几口。
小南和二妞两人倒是狼吞虎咽,吃得颇为豪放。
酒饭正酣之时,旁边的一个酒鬼却忽然酒兴高涨,振臂呼道:“高处不胜寒啊!谁能陪老子喝下十坛酒,老子就请他吃一年的饭!”
贪小便宜的二妞饮下一口酒,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应道:“老子陪你喝!”
那人转过身,眨了眨眼睛看二妞,问:“你是男人?”
二妞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超然一笑,太天真了古代人,竟然不知道还有一种游离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物种——平胸!信春哥得永生你是不会明白的。
“你说呢?”二妞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把碗向下一翻,只有两三滴的酒液滴下来。
那人竖起大拇指道:“好,你来。”
二妞用筷子打了一下小南的手,叮嘱道:“小孩子要荤素搭配才能长个儿,不许你把肉全都吃光。特别是酱牛肉!”
小南啃蹄髈啃得满嘴的油,他嘴里含着一块红烧肉,耷拉着眼皮扒饭道:“知道!”
酒桌上阅人无数喝倒无数的二妞在喝到第十一坛的时候,终于成功看到了对方心诚悦服的眼神,“你,好样的!”
二妞洋洋得意道:“好说好说。”
“我请你吃一年的饭。”
二妞指指另一张桌子上的丰儿和小南,道:“那是我弟弟和儿子,我儿子身体不好,我要带着他南下看病,不能在此地多做耽搁,这一年的饭不如就折换成我们这顿的饭钱吧?你看怎么样?”
那大汉豪爽地答应了,惋惜道:“只是可惜了,你不是本地人,不然我们也能做对酒中知己了。”
二妞应和着和他寒暄了几句,便赶着回桌吃她的酱牛肉和猪蹄髈,坐下来正要埋头苦吃,桌子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拍。
二妞应声抬头看人,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
“你是?”二妞手中拿着蹄髈不撒手,问。
那男人蛮狠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是你抢了我的生意,就要做出赔偿!”
“你的生意?”二妞忙里偷闲,啃了一口肉,含糊不清问。
“对!”那大汉指着刚才和二妞喝酒的男子道:“我每日都会过来和酒鬼老三喝十坛酒,可是今天你抢了我的生意,你说该怎么办?”
“要我说啊。”二妞一抹嘴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算了。”
“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给我十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二妞一摊手,道:“要钱没有,要命三条。”
饭馆中人的视线都胶在了他们身上,那大汉见二妞生的瘦弱,以为她会选择息事宁人,没想到也是个无赖的,他下不来台,怒吼一声猛然推翻了二妞正在吃饭的那张桌子。
二妞和小南看着散落一地的肉,怒发冲冠、拍案而起,“你知不知道人生的真谛啊?!”
大汉愣住,“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好好吃,吃好的,这就是人生的真谛!”二妞和小南异口同声道:“现在你毁了我的人生,想想看该怎么办吧?!”
眼看着那泼皮大汉就要与二妞等人争吵起来之时,那酒鬼老三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息事宁人道:“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周将你来得正好,每日只有你一个人陪我喝,我都喝得不够尽兴,现在我与这位兄弟喝下了不少,来来来,你我二人再痛饮三百杯!”
周将也是个贪杯的,一听还能继续喝酒,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平和了,二妞和小南却不依不饶,“想走?!饭钱赔来。”
酒鬼老三笑眯眯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区区一顿饭,在下请了。”
二妞看着地上被白白浪费的饭菜,依然有些心痛,她狠狠瞪了那周将一眼,对着酒鬼老三拱拱手道:“还是这位兄台爽快。”
酒鬼老三半醉不醒道:“事情原本就是因我而起,应该的应该的。”
重新就座,小二手脚麻利地整理了桌子,重新上菜。
二妞捋捋大狸背上的毛,厚颜无耻地吩咐道:“再给我们来几碟花生米,银子都记在那位爷账上面。”说罢,便沉浸到了美食的海洋里,也就在此时,二妞却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思考人生,所以没有更文(我是认真且正经的)。对看文的同志们造成不便实在是很对不起,万分抱歉,鞠躬!
☆、67青笙
那周将坐下来之后;心急火燎地饮下一碗酒之后,才一咂嘴道:“打探出来了;那天解空教内的人是受了副教主驱恶的命令,才急着撤退的。”
酒鬼老三压低声音问道:“他们都撤到哪儿去了知道么?”
周将嘿嘿笑了两声,拣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卖关子道:“世人只知道绯衣公子无事不知;却还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包打听的周将。”
酒鬼老三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粗声道:“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有屁快放。”
周将见他不耐,也不拿着捏着,手往南方一指;直言道:“是往南边去了。”
酒鬼老三皱着眉,不解道:“那怎么没听见动静啊。”
周将又往嘴里扔了好几粒花生米道:“驱恶那人做事你还不清楚?听得见动静才有鬼!”
酒鬼老三点点头算是赞同这句话;他摸摸下巴玩味道:“他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不过这次他带着那些人南下做什么?”
周将边喝酒边不屑道:“谁知道他!心眼子比藕还多!”
“打听出来是要去南方哪儿了么?”
周将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这事靠我打听可没辙了,得请张三观出来。”
酒鬼老三浓眉一皱,“啧”了一声,“请他还真是有些麻烦。”
周将附和,“的确有够难缠。要不然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吧?”
酒鬼老三啐他一口,骂道:“没出息的胆小鬼!这么点小事就退缩了?亏得小师妹还叫你一声师兄!”
周将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告饶道:“我也没说不去救小师妹啊。”
“那还不快去找张三观!”说着便要去夺周将手中的酒碗。
周将死死捏住碗沿,对着酒鬼老三嬉皮笑脸道:“师兄莫慌,此事必定还有一个人是比我们更急的。”
“谁?”
“简卓啊。”周将理所当然道:“我们不过是弄丢了一个小师妹,他的两个徒弟可都被抓走了。”
二妞未等他们说完,便急匆匆吃完东西,带着小南和丰儿走了。
还没进房,二妞就扯着嗓子喊简卓。
简卓不慌不忙地从房间走出来,沉稳问道:“什么事?”
二妞把手中的油纸包扔给他,“替你打包的蹄髈,可香了。”
简卓打开包在外面的油纸,道:“怎么被咬了一口?”
二妞睁着眼睛说瞎话,“没被咬,蹄髈原本就是这形状。对了,你猜我刚才去吃饭碰到谁了?”
简卓把油纸包递给尾随自己的简鹭,吩咐她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才慢条斯理地问:“碰到谁了?”
“玄宗门的人!”那两个人说要找小师妹,恐怕说的就是烟环。
“哦?”简卓的神情多了一分认真,“你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是这样的。”二妞事无巨细地解释道:“午饭做好的时候我看丰儿和小南没有出来吃饭便去找了他们,因为小南吃厌了小北做的水煮青菜,便自告奋勇说要为我做顿好吃的,没想到冯明寒囊中羞涩,家中就只剩下了几个烂馒头。。。。。。”
二妞还没来得及详细叙述那几个烂馒头的味道卖相之差就被简卓给不悦地打断了,“说重点!”
二妞一摊手道:“这些难道不是重点么?”
简卓不发一言,只斜觑着看她。
二妞讪讪笑,“语言的确是可以再精简一下的。”
“接着说。”
“我和小南还有丰儿去了离这儿一里路之外的一家小饭馆,遇到了两个男人,他们说驱恶已经带领着解空教内的人去了南方,又说自己的小师妹被他掳了去,还有你的两个徒弟也同被掳去了,只有找一个叫张三观的人才可能找到他们。”
简卓心中做了一番考量,问:“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重么?”
二妞转过身问小南:“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重么?你听到了么?”
小南点点头,“我听到了,丰儿你听到了么?”
丰儿也点头,对简卓道:“很重。”
“这种机密说这么大声就不怕被人知道?”鸿欢冷笑一声,道:“看来他们是成心想让你知道。”
简卓默念了几句张三观,忽然灵机一动,叹道:“原来是成心让我知道。出来吧,张三观!”
二妞看着从外面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