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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她。”
“平安素来乖巧听话,哈哈,本宫也喜欢得紧;若是往后胆敢欺负平安,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他。”凤城歌嘴上说着,心中却是腹诽,那可是老子的亲生的女儿,自然是不能欺负的。
皇帝闻言,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哈哈,那就好;为了流云、凤临两国交好,咱们干杯。”
“陛下英明。”众位大臣同时举杯。
坐在洛倾雪左上方的女子却陡然捂唇轻笑一声,“父皇莫不是忘了,这平安和乐公主说起来还是凤太子的亲生女儿呢,凤太子又怎么会亏待了她。”
刹那间,整个重华殿内雅雀无声;只有那丝竹管弦的声音仍在继续。
皇帝的面色陡然沉了下来,整个殿内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般,让人只觉得压抑得不能呼吸;甚至连殿前献舞的舞姬们也都战战兢兢的;生怕那圣上的怒火燃烧到自己身上。
五公主身旁的嬷嬷赶紧跪下来,“陛下恕罪,五公主这两日身子不适竟是脑子给烧糊涂了才会说出这等糊涂话来。”
虽然殿内众人都明白五公主的话是事实,洛倾雪及笄当日凤城歌也承认了;可到底这件事情涉及到两国邦交,五公主这句话一出,简直就是*裸的打流云国的脸。
“既然病糊涂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带五公主回宫养病。”皇帝冷声,转头狠狠地瞪了菀贵妃一眼,“你身为母妃,怎么教养女儿的,连她生病了都不知道。”
菀贵妃身子一怔,眼底一抹恨意一闪而逝,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起身臻首微抬,眸中泪雨涟涟,透着无辜和委屈,“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心中有愧,请陛下允许妾身回宫照看五公主。”
瞧着美人那盈盈带泪的模样,皇帝也有些心软了,点点头,“好了,你也先回宫吧;常乐,传朕口谕,五公主病愈之前不得离开宣德宫半步。”
“是。”常乐低着头,声音很是恭谨。
“哼,真不知道平安那个贱人给父皇吃了什么*药;竟然连五皇妹都被禁足了,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行了,三皇姐,你小声点儿,难道你也想……”
“……”
循声望去,感受到三公主那很恨地目光,洛倾雪心中摇摇头,这五公主只怕也是做了人家的枪,而这三公主看似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可越是这样的人才越可怕呢。
不过一段小小的插曲,很快就在众人的歌功颂德中过去。
能够被留在这里的大臣,除开真才实学是必要,溜须拍马的本事自然也是不低。眼睁睁地瞧着皇帝黑沉的面色渐渐好转,直到现在竟然有说有笑的模样。
洛倾雪心中感慨,果然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道理;别看那老虎平日里向小猫一样温顺无害,却别忘了,这老虎始终是老虎,不是小猫,完全不知道这老虎什么时候就发起火来。
端起桌上的酒杯想了想,换了茶水,小指微动,无人看到的地方,一点点白色粉末自指甲中撒入茶水中,她这才微微笑着,端起茶杯不咸不淡地抿了一口;眼角却是没有放过,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小碎步跑到皇后的身旁,行色匆匆,俯身压低嗓音说了几句什么。
皇后连连点头,转头瞧着皇帝龙心大悦,她这才脸上带着笑意,声音也很是温润;“对了陛下,您不是说要请国师亲自为平安和容公子测算婚期的吗?”
然后看向凤城歌等人时,更是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傲然,到底是皇后,即使是这般带着女儿小意娇态模样,也自有一股高贵威严,“我流云国师久居摘星楼,上次出关还是父皇身子抱恙之时,这眼瞧着都已经十余年过去了。”
“那可不是。”皇帝也点点头,转头看向常乐,“算算时辰,国师也快出关了吧。”
“启禀陛下,前儿童子传话,国师未时出关。”常乐手中的拂尘轻轻甩动,整个人朝皇帝微微俯身侧首,声音不大不小;可却能让殿中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常乐的话音尚未落地,立刻就有人开始惊诧。
“可是落离国师?”
“呵呵,想不到老夫隐关近二十载,居然还有人记得老夫。”
一道浑厚的嗓音透过空气传来,带着无尽的沧桑寂寥,好似看透红尘达到那传闻中上善若水境界之后再回归的平淡无奇。
众人循声望去,在大殿的门口,老者一身白衣,头戴道冠,发丝雪白却打理得一丝不苟,眉毛雪白垂至锁骨处,与下巴处的白须交相辉印着。
凤城歌先是眉梢浅扬,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身为凤临皇室众人,对流云国隐居的国师自然是不陌生的,只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了洛倾雪与容末联姻之事出关。
“恭迎国师出关。”
殿内众人除了凤临使队其余人皆起身相迎,甚至连皇帝都站了起来。
“呵呵,不必多礼。”落离罢了罢手,抬头朝皇帝淡淡地笑着,“转眼,太子都已经登基近二十载;当初小望月的女儿也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洛倾雪倒是有些诧异,这国师竟然认识自己的母亲。
“大师世外高人,母亲已过世十余载。”洛倾雪低着头朝落离福了福身,“多谢大师挂念亡母,亡母若底下有知,当会开心的。”
落离顿时整张脸沉了下来,转头看向皇帝,面带不满,“小望月过世了?怎么回事?”
“……这。”皇帝顿时有些语结。
皇后却是站出来,嗓音轻柔宛若和煦的春风一般,只三言两语将事情来龙去脉说得清楚之后又盈声道歉,“我们都没想到,望月表妹竟是如此刚烈,早知……也不会如此。”
“哦?”落离转头看向洛倾雪,眼中狐疑一闪而逝,不过却没有多言,只淡淡地笑着,“原本是为故人出关,如今故人已去,看在小望月的份上,便破例与你和那容末测算一次;也算是全了老道与小望月的那一段师徒情分。”
闻言,洛倾雪很是不解,母亲可从未谈起过。她嚅了嚅唇,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却见常乐已经飞快地安排人给落离在皇帝身旁准备了一个座位,落离也不客气,对桌上的玉盘珍馐不屑一顾,却偏偏深凝了洛倾雪与容末之后,闭上眼,左手不断地掐算着,谁知在掐算到洛倾雪的命格时,他却陡然睁开眼。
两道凌厉的眼光好似带着灼热的烈火,直直地射向洛倾雪,“你是乙亥年六月十五生日?”
“是。”洛倾雪也不知何故,但那落离眼神幽暗深邃,让人无从察觉。
“这,平安和容公子的姻缘,国师您看?”皇帝脸上带着讪笑。
“三生石载三生愿,三世姻缘一线牵。”落离垂下眼睑,这话没有作假,只是眼底却闪烁着幽暗的情绪;三世姻缘一线牵,但这牵的人却并非一定要是那一个;只要……
只是皇帝却没有发现落离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异,只听到那三世姻缘一线牵,顿时哈哈大笑着,“果然平安与容公子乃姻缘天定,连国师都这么说了。”
“呵呵,那就借落离国师吉言了。”凤城歌垂下眼睑,落离的动作别人或许没有注意他却是没有放过。
凤临也有国师,同样常年闭关,只是凤临的国师比起落离却有些不同,不会常年不问世事,近二十载才走出摘星楼一朝;不过他也不会笨得点出来,只能将这件事情放在心底。
宫宴散,落离与皇帝来到御书房内,面色严肃。
“陛下,您怎么能让平安和亲凤临?”落离语带不善,不过到底是方外之人,脸上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微微沉着的眸色让人觉得压抑。
皇帝眉头紧锁,“国师您的意思是?”
“平安公主绝不能外嫁!”落离面色陡然沉了下来,“其余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
话音落,头也不回地离开御书房;只留下眉宇颦蹙,面带疑惑的皇帝坐在龙椅上,单手扶着龙头,心却是越来越沉。
国师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自然是明白的,既然落离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正所谓君无戏言,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且不说皇帝心中是怎样的纠结万分,却说已经回到驿站凤城歌、容末一行。
容末面色凝重,“你说那国师看出了什么?”
“嗯。”凤城歌略微沉吟了下,“前朝覆灭,三国立;世人都只道三国皇宫内都有国师隐世,却不知,能够担得国师的都是世外高人,只是为了天下平衡,所以驻守三国。”
“那你担心什么,既然他们为守护三国而存在,寇族那些人想要打主意,只怕第一个目标便是他们。”话虽如此,可容末心底却隐隐有些担忧,如果那些国师当真不是徒有虚名,那他们能否看出素素凤主的命格。
凤城歌担心的,自然也是这个。
两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