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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家人不如找个机会聚一聚;祖母,您觉着如何?”
孟氏闻言,面色怔了怔,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自然是好的,只是祖母……咳咳,此事就交给你大伯母去办吧。”
“呵呵,那敢情好;想来大伯母也会开心的。”洛倾雪嘴角斜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抬头瞧着孟贞薇语气淡淡地,“瞧着薇夫人面色有些不大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孟贞薇身子微微晃了晃,嘴角牵强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我没事;郡主不必为我挂怀。”
“当真没事吗?”洛倾雪眉头紧锁的模样,转头看向孟氏,眼神清澈中带着些许的懵懂,“可是,母亲生前告诉我,有病就要及时请大夫啊,讳疾忌医要不得的;不然本来只用喝一碗苦苦的药汁;后来可能需要喝好多碗的;祖母,您说对不对。”
孟氏点点头,“可不是,薇儿瞧瞧你还不如倾雪这个孩子懂得多。”
“姑姑教训得是。”孟贞薇低着头,嗓音轻轻柔柔的。
那副谦恭温顺的模样,到时让洛倾雪心头不由得有些诧异;都说山鸡窝里也能飞出金凤凰,孟家那样的家族居然也能出一个孟贞薇这样娴静的女子,也当真是难得了。若是当初洛永煦纳的妾室不是孟贞娴而是孟贞薇,那这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洛倾雪低下头,眼睑微微垂下掩去眸底的波涛,纵使这般又如何,她不争不抢,无喜无悲,却也不能改变当初孟氏与小孟氏是如何对母亲百般的逼迫;想到母亲生前的无可奈何,想到母亲之所以会那般郁郁而终,她的心里便一片阴郁。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所以,薇夫人,你可得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不然若是往后回了静王府,静王怕是会以为我们镇北侯府薄待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唰——’
孟贞薇原本还微微泛着酡红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子僵硬着,端着茶杯的手顿时僵在空中,颤抖了下,茶水飞溅而出。
“倾雪,你没事说这个做什么。”孟氏面色陡然沉了下去,有些不悦地看着洛倾雪。
“我,我……”洛倾雪低着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心中却早已经是一片冷然。明明已经被云苍静休弃,却因为面子问题,或许迫于家族的压力,或许是孟氏一意孤行,但她至今仍旧以薇夫人自居,这也是事实。
孟贞薇抬起头对着孟氏,臻首微微摆动着,牵动头上的步摇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声,“姑姑,倾雪她也只是关心我,你不要……”
“奴婢见过老夫人,小姐,薇夫人。”
孟贞薇话未说完,就听见门外传来几许敲门声,而后姜嬷嬷领着端着托盘的锦笙、银珂鱼贯而入。
见状,洛倾雪顿时眼前一亮,“这银珂做的梅花酿丸子最是好吃,祖母、薇夫人你们也尝尝。”
“……”孟贞薇原本想拒绝的,可闻到那含着淡淡酒香加梅花的香甜,竟也被勾引得食指大动;她抬起头淡淡的笑着,“那就多谢郡主了。”
瞧着孟贞薇有了食欲,孟氏自然也开心;接过姜嬷嬷递过来的小碗,汤匙搅了搅,轻轻抿一口,“甜香而不浓腻,银珂的手艺越发的长进了。”
“担不得老夫人夸赞,这是奴婢的本份。”银珂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语气,像是例行公事般的谢恩倒是让孟氏不由得有些诧异。
不过转念一想,这丫头自来如此,视线扫过静静品尝着梅花酿丸子的洛倾雪,心中不由得感慨,这丫头何德何能,这素瑶居里的丫头,一个个都死心塌地的。
半刻中之后,吃完梅花酿丸子;瞧见素来食欲不佳的孟贞薇竟然用了整整一小碗,孟氏心神一动,本想张口让银珂去照顾孟贞薇一段时间,却被姜嬷嬷抢先一步开口。
“老奴瞧着薇夫人对这梅花酿丸子也喜欢得紧,索性银珂多做了些,便给您们带上一些吧。”姜嬷嬷不着痕迹地避开孟氏的视线,看向洛倾雪,脸上的表情似是无奈,似是宠溺,又似是带着感慨,“我家小姐自……呵呵,也是这般,食欲向来不好;好在有银珂变着方的弄些吃得,不然哎。”
闻言,孟氏的心沉了沉;姜嬷嬷都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若是她再执意让银珂去荣禧堂照顾孟贞薇,那岂不是将自己的亲孙女弃之不顾,更何况还是初初丧母,正在“病中”的孙女,这样的骂名她可背不起,想想也只能作罢;转头看向洛倾雪,“瞧着雪丫头是瘦了不少,你们平日里可得多用心些;照顾好了大小姐,老夫人我重重有赏。”
“多谢老夫人。”姜嬷嬷领着一干丫鬟谢恩。
“这出来许久,我也有些乏了。”孟氏瞧着田嬷嬷从锦书手中接过装着螺子黛的锦盒,略微思忖片刻,便开口道,“我这就先回房了。”
洛倾雪起身,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虽然想多留祖母说说话的,但祖母的身子要紧;待倾雪身子好些,再去给您请安,咳,咳咳……免得将病气过给了您,那倾雪的罪过可就大了。”
“行了,你还是好好养着罢;这虽然说是初夏,可瞧着却仍旧有些凉,大清早的雾深露重,请安就免了。”孟氏摆摆手。
洛倾雪撅着嘴,“那怎么成,母亲说过,礼不可废。”
“你这傻丫头,难道祖母的话都不听了?”孟氏故意沉下脸来。
“……”洛倾雪低着头,脸上还带着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姜嬷嬷适时地接过话头,“那老奴就替我家小姐谢谢老夫人的恩典了;小姐的身子的确是单薄了些,待小姐身子好转,再去给您报喜。”
“好,好。”孟氏连连颔首。
自孟氏一行离开之后,洛倾雪坐在座椅上,嘴角微微勾起,脸上的笑意诡异中透着三分邪气,那似笑非笑,眸底又好像带着些许煞气的模样,倒是让厅内众人不由得心惊胆寒的。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锦笙她们伺候着就行了。”
“是。”一干丫鬟立刻福了福身。
看着那些丫鬟小厮三三两两的退走,洛倾雪仍旧坐在座椅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小姐,那可是上好的螺子黛,您怎么说给就给了老夫人啊。”锦笙撅着嘴,很是不解。
“左右也是用不着的东西。”洛倾雪嘴角噙着清寒薄笑,“更何况,祖母她要的东西,你认为我不给就行了吗?”
她敢保证,今儿她若是没有这么爽快地将螺子黛交出去,只怕晚上洛永煦便会亲自前来;不仅会因此得罪了孟氏,还有可能让洛永煦抓住把柄好好的教训一番;同样的结果,她为什么要选择吃力不讨好的路来走呢;像现在这般多好,孟氏……无形中又欠了她一个人情呢。
这就是所谓的吃人嘴短,那人手软。
锦笙有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小姐……”想了想,她环视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压低了嗓音道,“上次的事情,老爷那边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呢。”
“这种事情,就算有动静能让你知道?”洛倾雪端着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斜眼睨着锦笙。
被人下了绝育药这种事情对于男子,尤其是洛永煦这种男人来说,那可谓是奇耻大辱;谁会愿意将这种事情让别人知晓。更何况,但凡有人知道了,再勾起点儿好奇心;顺藤摸瓜,若是查出点儿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那遭殃的可就,呵呵。
人嘛,好奇心可能本能呢。
锦笙撅着嘴,“可是,那也不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吧。”
“当真没有么?”洛倾雪想到长归传来的消息,洛永煦在别院私下召见林太医的事情,看看时辰,现在他应该已经知道结果了吧。
城北,洛家别院中。
“林太医,到了。”平喜面色恭敬地对着车厢内的人道。
“有劳。”林太医在药童的搀扶下从车厢内出来,这才发现,他们现在正在一条胡同里;看模样应该是别院的偏门;纵然心中有所不喜,不过常年在宫中摸滚打趴的人,自然不会将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
只是身边的童儿修炼却还不到家,瞧着偏门瘪瘪嘴,小声嘀咕着,“怎么走偏门啊。”
“这,委屈林太医了。”平喜低着头,这主子家的事情不是他这个下人能随便口舌的。
林太医点点头,“不妨事的,童儿,少说两句。”
“是,徒儿知道了。”身边提着药箱的童儿脸上仍旧带着些许的不服气,不过碍于林太医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可眉宇间的不悦已经很明显地表达出他心中的想法。
平喜走上前,轻轻地瞧了瞧们,里面立刻有人应声着。
“是平喜,林太医到了吧,快,里面请,里面请。”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开门之后,热情地迎了上来。
林太医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