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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有些哭笑不得:“丫头,你是正式编制的军医,怎么就辞职了?”
苏浅浅也不矫情,告诉他说:“贺经年不要我了,我想去四处走走散散心。”
“那你可以请假啊,你的年假攒了有两年,够一个月了!”
苏浅浅摇头:“不够。”
院长这才认真的打量苏浅浅:“你……说真的?”
苏浅浅点头。
“老首长同意?”
“爷爷一定不会怪我。”苏浅浅很笃定。
咳,这是多骄傲啊,家里如此的宠!
院长长呼一口气,才说:“这样,停薪留职,给你留三年。三年以后,你还是不愿意回来,就辞职!”
苏浅浅想了想,三年,三年时间,自己也好,贺经年也好,也会有一个既定的结局了吧?
好,停薪留职,三年。
苏浅浅回了家,召开家庭大会,很认真的宣布:“我停薪留职了,想去玩。”
苏家人全都愕然!
很快,季南先急急的开口:“浅浅,贺经年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他不是真的……”
“哥,我很累。”
一个累字,把所有人的所有劝说,都吹得云消雾散。
谁还能容不得谁的一时任‘性’?何况苏浅浅!
季南长叹。
这是苏浅浅的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夜里,君洛赖在她房间好说歹说,让她别走。苏浅浅反问说我想去旅游为什么不行?君洛说你这是赌气,不是想去旅游!
苏浅浅搂着弟弟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窝,漫天星光之下在阳台席地而坐:“我真的很累了,不去走走,散不掉对贺经年的爱,去不掉贺经年的毒。”
“你去旅游就一定行吗?”
“或许,能给我一种方式去戒掉这种毒呢?也或许……让他看明白自己的心意?是我,还是不是我。”苏浅浅浅笑,低喃。
君洛微叹:“记得来电话,或者来信,扣扣也行,微信也可以,别让我们失去你的消息。”
“嗯。”
“累了就回家,家里是你最大最安全的港湾。”
“嗯。”
“就一个男人而已,别一个树上吊死。”
“嗯。”
“钱随便‘花’,我的工资卡你也带着。”
“那你谈恋爱怎么办?”
“我没谈恋爱。”
“那要是谈恋爱了怎么办?”
“没谈!”
“那要是……”
“闭嘴!”
“……”
唉,亲爱的同胞弟弟啊!
季南躺在‘床’上,等着苏浅浅出现,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和她告别的。自己身不由己,无能为力,只能在‘床’上躺着,没办法去她那边。
苏浅浅真的会来,眼里的光似乎是放开了所有,放下了全部的光。
季南的心,就那样的疼了起来。
“哥哥,你要好好的跟着白溪复健,等我回来,希望你恢复了手臂的功能!”苏浅浅笑着。
季南温和点头。等你回来,已经恢复功能,你是想要离开多久?白溪说,我手臂功能恢复要两年,你就要离开两年吗?季南的心,像被堵了块石头,沉重得有些喘不过气。可他却笑着,温和笑着。
“你要注意安全,不管在哪里都要注意安全。要记得和我们联系,不能玩得疯了忘记。去玩就要放开的玩,不要胡思‘乱’想影响心情。外面的风景很美,别因为心情不好忘了欣赏。”
苏浅浅笑着点头:“嗯,我记得的!”
顿了顿,苏浅浅又说:“哥,白溪‘挺’好的,和你也‘挺’配,如果……如果她喜欢你,给她个机会好吗?”
季南的鼻梁酸酸的,笑着点头:“我知道。”
苏浅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哥,晚安安!”
季南笑着道晚安,在苏浅浅离开之后,却红了眼圈。
麦云和苏峰凌倒不是像君洛和季南一般的担忧,麦云还有种“去吧,难得玩一趟”的欣慰感,絮絮叨叨的除了注意安全就是看到有什么好东西就给家里寄点回来,多拍些照片寄回来。苏峰凌还说了,想出国玩也可以,反正有的是时间。
苏家父母给了苏浅浅一张卡,苏浅浅接过,笑着在卡上弹了弹:“谢谢爸爸妈妈!”
父母走了半个世纪的人生,很多事情看得透,很清楚小儿‘女’的事情,最急不来说不清,不如放手让他们自己去经历。父母只要做好最坚定最坚强的后盾就行了,无论何时,都是‘女’儿最强大的港湾。
君洛,则发了誓,绝对不会给苏浅浅的任何消息给贺经年!绝对!也坚决不要让贺暖茵通过他知道苏浅浅的消息,再告诉贺经年!
他有预感,贺经年这次,将会恨不得,求不得,悔不得……爱不得!
第二天,季南到了白溪那里,微笑着告诉白溪苏浅浅停薪留职,去旅游了。
“她说,希望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手的功能。她还说……”季南微红了眼圈,“如果你喜欢我,让我给你个机会。”
白溪的心猛地一跳,强作镇定:“然后呢?”
季南笑了笑:“然后,白溪,请不要怪我慢热……我想,我们要不要真的谈一下恋爱?”
说完,季南的眼圈更红了,白溪却真的落了泪:“要。”
君洛大步走进贺经年病房,很酷很酷的丢下一句:“贺经年,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然后离开。
苏浅浅的第一站是大理。
她根本没有规划过行程,只是突然想要先去大理,所以去了。
大理常年气候温和,土地‘肥’沃,以秀丽山水和少数民族风情闻名于世,境内以蝴蝶泉、洱海、崇圣寺三塔等景点最有代表‘性’,苏浅浅奔的是蝴蝶泉。
“‘迷’离蝶树千蝴蝶,衔尾如缨拂翠恬。不到蝶泉谁肯信,幢影幡盖蝶庄严。”这样的美景,苏浅浅没有见到,她去的时间不是蝴蝶最多的时期,但是,她看到了一只很美很美的蝴蝶,叫不出品种,只知道这只蝴蝶的后面,拖曳着的美丽,五‘色’焕然。
即将离开大理,她给家里寄去了在蝴蝶泉留影的照片,后面写着小小的字:“蝴蝶泉真的很多蝴蝶,美死了!所以,我要离开大理去别的地方玩!”
有些不通的理论和逻辑。
苏浅浅也寄了几张给贺经年,后面只有一行字:贺经年,我想你。
贺经年拿着那几张照片沉思,思绪四处而去:好些天不见她,他们说她停薪留职了。以为从此不会再有她的消息,却在难捱的一周之后,收到了照片,后面说她想我。她说她累了,原来真的累了。一直无往而不胜的苏浅浅,说她累了。
他的膝盖愈合得还算好,上次抓扒手的裂开也有了很好的愈合,手腕的肌腱开始生长,似乎一切都好。只是,院长还是那句话,说他不能再做特警。
他骂了院长。
苏浅浅的第二站,是香港。才到香港,苏浅浅就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寄回去:好看的时髦的衣服,免税化妆品,香港特有的‘药’物,一大堆!
麦云哭笑不得:“这丫头去购物还是去玩?”
一边嘀咕一边给大家分发港货……苏老爷子的钢制老爷式手杖,苏峰凌的欧式名牌领带。君洛的欧版风衣外套,给季南的是迪士尼专卖店的‘毛’绒娃娃,还特意叮嘱他要把‘毛’绒米妮送给白溪。至于麦云自己,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一整套的护肤品,名牌护肤品!
☆、第162章 最后的机会给自己
香港站的照片一周之后才到,是苏浅浅在游乐场里照的:白雪公主的造型,身边一群身材魁梧的小矮人。公主时而冷‘艳’,时而和蔼,不时的调皮,有时则萌萌哒。
贺经年看着照片里的苏浅浅,背后那行字,和大理寄来的一样:贺经年,我想你。
苏浅浅离开了这些日子,贺经年不太知道自己怎么过的,似乎做梦般。最真实的感觉,是那个整天在自己身边,橡皮糖般超级胶水般的‘女’人,不见了。不见了那张笑微微的笑脸,甜甜的叫贺经年;不见了那个时时刻刻都记得让自己小心身体注意安全的人。
那种感觉……
右手腕的伤恢复得‘挺’好,不怎么疼了,膝盖却还总是疼。医生的嘱咐别多动着别屈屈伸伸的,他也毫不在意的,屈屈伸伸。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不能继续他的工作他的事业,反正,再也不能从事他深爱的职业,那到底伤好不好,‘腿’到底瘸不瘸,又有什么区别?
他第n次拒绝了打针,第n次拒绝了轮椅,第n次让水‘弄’湿了伤处。
第n次拒绝了复健。
只是,似乎自己又不是特别的不在意。如果不在意后果,为什么那么的容易烦躁,气闷,暴躁?
如果在意,为什么任何人一提到治疗,他就必定拒绝呢?
邓红颖抹着眼泪,念叨着:“臭小子,发什么疯把那么好的媳‘妇’给赶跑了?除了浅浅哪里还有人能让你听话?”
贺漾岩一次一次的登‘门’,想让苏家人把苏浅浅劝回来,好劝劝那个发疯的臭小子。苏家人礼貌的让他进来,然后一次次的告诉他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