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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争取尽快!”
苏老爷子才满意了,末了,补上一句:“记得,不能找……”
“不能找部队的!我记住了爷爷!”苏浅浅笑‘吟’‘吟’的。
苏浅浅二十有四,读书一直勤奋有加,眼里除了书本什么都看不进去,工作又是拼命的,满眼都是病人,对象一直没影,苏爸苏妈苏爷爷都急了!
对于苏浅浅谈恋爱,他们都没什么特别要求,就要求别找部队的。苏浅浅也这样应着,实在是因为,“部队”这个词,给他们家的伤,太重了。
苏浅浅此时未曾动过情,以为“不找部队的对象”这事其实很容易,可没过几天,她就发现,太难了……
天气预报说了,虽然深秋,可是雨水与往年相比却是陡增,市区外一个小镇下雨更是百年不遇,下雨成了灾,雨水变成洪水,淹了大半个镇子。
苏浅浅叹气:“怪了,我们市区就下了几场夜雨,也不是很大,小镇离我们不到一百公里,怎么下那么多?”
苏老爷子‘摸’‘摸’下巴‘花’白小胡子,沉‘吟’着:“部队要去救灾了!”
苏爸爸转头对苏浅浅说:“浅丫头,你们医院可能也要下去做个医护和防疫,如果‘抽’到你去,要注意安全啊!”
苏浅浅点头。
苏家虽然不让苏浅浅找部队对象,却不是厌恶部队,要不,也不会那么开明了,苏浅浅工作三年,知道她家背景的人几乎仅而有之,期间下乡几次,家里也从没阻止过,不是不以为然,而是都明白一个理,任何一个人,属于小家的同时,属于祖国这个大家庭。
所以,苏浅浅这次真的要下乡了,苏爸苏妈和苏爷爷千叮万嘱的让她千万小心,在家牵肠挂肚的,却不会阻拦她。
苏浅浅在集合时,才发现前往救灾的军人,除了消防官兵,竟然有特警,贺经年亲自率领的一支特警小分队。苏浅浅突然就意识到,那里的灾情,不那么简单。
☆、第18章 灾成缘分
苏浅浅,在那个小镇,和贺经年这个似乎是淡水之‘交’的特警,突然熟悉无比起来。
小镇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镇中心的楼房都淹过了一层,不少被淹楼房都崩落了墙体结构,有些已经摇摇‘欲’坠。
救援的集中地是小镇毗邻的另一个小镇,地理上不过相隔才一两公里的路程,一方几乎成了堰塞湖,一方虽也雨水不断却毫发无损。
老天有时发起脾气还真是……任‘性’!
苏浅浅一行人经过镇上前往集中地,无处不见等着救援的人们,老百姓都在顶楼等着救援,雨未停,虽然雨势不大,等待救援的人们却都是一身湿漉漉的,看样子,等了许久。有少数打着伞的,伞下的不是婴孩就是老人。人心,终究是善良的。天灾面前,自‘私’无‘私’,都似乎没有了踪影,人们秉承着天‘性’的善意,先人后己。
一些救急用品已经到位,却未能解决燃眉之急。冲锋艇不大,里头坐的人不少,路途中还是救下了两个抱着树顶和电线杆的人。
临时救援中心帐篷已经立好,苏浅浅等人把带来的医护用品收拾好,就开始在各个帐篷里巡行,勘查灾民情况,包括身体情况,和心理状况。
贺经年带领的小分队在才到达灾区就已经另行离开。
消防官兵作为救援第一力量,有很强的救援能力,可是消防兵毕竟比特警的能力还差上一截,在某些方面,特警的能力并非大材小用。
“贺队长,这老乡在那里已经等了一天一夜,依附着的树都歪成那样,看来,再不能多撑多久了。”消防中队长对贺经年说,他着急的转来转去,看到贺经年一堆人,就像看到了救星,大步上前。
面前是崩溃的河堤,汹涌的泥水,经大略测试,水深达到两米。绳索已经甩到了对方那里,并让他把绳索紧紧拴在树杆上。
已经有不下十个消防兵下水尝试,奈何水流极其湍急,‘浪’头又高,都无法过去,就连他,也才能过去一半就力竭而退。
幸得被困者是个二十多的小伙子,体力耐力都还好。
“孟军!”贺经年喝令,“这次救援由你完成!”
孟军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
只见孟军利索的套上救生衣,戴上护目镜,背上救援工具,双手抓上绳索就要出发。
“等等。”贺经年大步走近他,亲自确认了救生索已经扣牢,才点头发令,“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只见孟军一个哧溜,就滑下了水。
和前面尝试过的消防兵一样,没两下,他就消失在水里,消防中队长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也是和他的兵一样,无功而返?
望向贺经年,却见他神闲气定,仿佛对孟军有着十足的把握。
片刻,再望向水里,仍是不见人影出现,中队长有些急了,正想对贺经年说什么,突然一阵叫好声,他再望去,却见孟军已经到达了待救群众身边!
中队长愣了,简直神了!
贺经年也微微扬了扬‘唇’角,这点小事,对特警而言,完全不在话下。
孟军把救生衣给小伙子穿上,又给他戴上了防水目镜,叮嘱一番,带着人下了水。和去时一样,人一下子就没入水里,可也片刻,两人冒出了水面,孟军还能护着人让他喘喘气,然后继续前进……如此几次,成功将人救了过来!
到达岸边一霎,掌声四起!
事不宜迟,贺经年又带着队员前往下一个高难度救援地……
这边苏浅浅也忙得不行,她是外科医生,在灾区却不见得比防病的内科医生闲,不少灾民自救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多数是擦伤,划伤,挫伤,扭伤,少量骨裂,骨折;还有不少罔顾自身安危救人的消防兵们也挂彩受伤。
苏浅浅认真冷静的处理伤口,清洗,消毒,该缝针的缝针,该打破伤风的打破伤风,该上夹板上夹板。不少战士表示轻伤不下火线,虽然该是安静不动的养伤,苏浅浅却不可能阻止,这种时候,灾民的安危终究是最重要的。
这次救援队伍来得‘挺’快,动作也快,又有特警队同志的参与,极大的加快了救援的速度,傍晚才至,就听闻被困灾民都已经转移到这里了,贺经年等人也回来了。
苏浅浅挎着急救箱走近这支小分队,给大家检查和做基本处理。大家都见过她,那时她前往给特警队员体检时留下的印象又是极佳,大家都乐于让她检查,苏浅浅也笑‘吟’‘吟’的,吴侬软语,讲些笑话什么的,让大家心情舒畅,似乎连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站在贺经年面前,苏浅浅笑着问他:“大队长同志,可有受伤?”
话是询问,手却伸向贺经年的左手处。
作为医生,她已经敏锐的发现贺经年左手处的血迹。
贺经年也不扭捏,径直伸出去。
那是贺经年爬上一处残檐断壁救一个老人时留下的,伤口不深,口子却‘挺’长,苏浅浅用酒‘精’消毒时,伤口被刺‘激’的疼痛传来,贺经年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也不过一秒,又恢复了平常的面容。
早已经熟悉和麻木了伤痛。
苏浅浅自然知道,人并非不怕疼,所谓不怕疼,很大程度是因为疼得太多,以至于神经都麻木了。
比如此时的贺经年。
想到这里,苏浅浅不由得更轻了动作,还小小声的对贺经年说:“疼吗?其实疼的吧?只不过,习以为常了是不是?再怎样习惯伤痛,也要好好爱护自身,才能保证能帮助更多的人,对的吧?”
贺经年心头一软,虽然只是微微的一软,却是真的软了,都说医生是冷酷无情的,到了苏浅浅这里,无影无踪。心软之下,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暖。
上了‘药’,苏浅浅敷上防水布,绷好,又问:“雨天,上次的伤口会疼吗?‘胸’口有觉得难受吗?”她还惦记着上次贺经年的伤。
贺经年别过头:“没事。”
声音语气都平淡之极,苏浅浅也不在意,反正这人很多时候都是这德‘性’,又说:“好,自己注意一下,小心别感冒了。”
大家才刚开始吃泡面,贺经年还没吃一半,就有报告说需要特警支援,贺经年搁下纸碗,带着队员又走了。
苏浅浅啃着面,对官兵们的敬佩油然而生,一层层的铺着垫高,人民的神!
夜灯初上,内科医生又去巡视灾民,苏浅浅在帐篷内整理物品,一个消防兵急匆匆的进来,说是又发现一个被困群众,目测似乎‘精’神身体状况不太好,让一个医生跟着前往。
此时只有苏浅浅一人,苏浅浅二话未说,拎着急救箱就匆匆离开。
☆、第19章 灾的独处
贺经年再回来时,已经是深夜的十点多,奔忙了一天,也不觉得很累,就在帐篷外‘抽’根烟,才点燃,苏浅浅警告他的小脸顿时浮现眼前,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