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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的方圆差不多有五十公里,不过在南部缅甸,还不是山势最复杂的地方。
由老狼带领,大家在一处有溪水的空地搭了两个帐逢,等营地弄好之后,老狼便花了两天的时间教大家如何在丛林里辨别方向,确定目标的座标,另外什么植物能吃,要注意什么意外的危险。
在老狼所有教的东西中,方宝只有如何确定目标的座标不懂,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听着,发现老狼对于丛林的确是非常熟悉的,只是有些如何生存的技巧他自己更有心得。
两天之后,老狼让队员们休息,自己却失踪了,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才回来召集所有的队员,告诉大家,自己在深山之中分别埋了十八块写着队员们名字的木牌,然后告诉他们各自木牌的座标,让大家把木牌拿到手,并顺利返回营地,并且规定,没有拿到木牌的,或者是超过了二十四小时的,都会被淘汰。而所有人能够随身携带的。只有一柄具有多功能用途的瑞士军刀与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座标仪。
看了表,是上午九点,老狼就命令所有的队员入山,大家的木牌埋的座标不一样,前进的方向自然也同,像这样的大山,别说十来个人,就是百来人走散了也很难碰面的。
方宝跟着大家出发了,十八个人进入了没有路的大山之后,很快就拿着座标仪自己寻找道路去了,而方宝在座标仪上确定了自己的木牌在东北方向,就朝前而去,这姑娘山虽然大而幽深,但道路并不算险,对于从小生长在这种环境里的他来说,实在是如鱼得水,便拽了一根带着甜味儿的凤尾草叼在嘴里,不紧不慢的走着,并一路搜索着可吃的东西放在迷彩服自带的大口袋里,他知道,其余的十八名队员肯定有不少人会饿肚子的,因为山中可吃的植物至少有上百种之多,而有毒的植物却更多。老狼只是教队员们认了十几种常见的食用植物,可是这些植物队员们一路未必能够碰上,搞不清楚的他们又不敢吃,那实在就苦恼了。
这姑娘山的确非常大,以方宝的脚程,走了七个小时左右,居然还没有出山,而且此刻前面的道路渐渐陡峭难行起来,不过这自然难不到他,利用着山壁间的藤蔓向上攀爬,一个小时之后。就用座标仪确定到了木牌的所在地,可是他仰头望去,却见最终的位置是在一株细长的柏树之上,他用座标仪再次计算,目标应该这树上接近顶端的地方,离地至少有十三四米。
“我**先人板板的。”
此刻方宝忍不住骂了一声,因为在山林中的各种树木里,笔直高长的柏树是最难爬的,而老狼给自己选的这根柏树,更是特别的细长,从底部到五米高的地方又滑又直,完全没有丫枝可借力,实在是有心刁难了。
对别人来说,这爬上去绝对是一个大难题,可是对于从小爬树掏鸟蛋的方宝来说就不怎么难了。
这种树,徒手爬上去是不容易的,于是方宝去找了一根有韧性的树藤,捆在了自己的双脚上,然后一纵上树,双手抓住树干,而双脚分开,用树藤用力摩擦,双脚蹬动,身子就像青蛙般的上去了,爬了十二三米,就见到枝叶之中栓着一块只比麻将大一点儿的木牌,便摘了下来,却见上面写的正是“吴宝”两字,心中大喜,嘴里含着木牌,四肢并用,很快滑到了树下。
松开树藤,将木牌揣进口袋里,方宝略微休息了一阵,就向山下溪边的营地返回,而在路上,他还发现了一只幼獐。悄悄掩身而去,手一挥,那锋利尖锐的瑞士军刀就插入了幼獐的头部,这幼獐跑了几步,便倒在地上不停的伸腿了
将幼獐扛在了肩上,方宝这才继续回返,对于飞刀,他也有了体会,那就是如果射杀较大的动物,还是要沉重的匕首才行,不过要追求准确性和便于携带,还是要像水果那样的轻巧刀具,毕竟他从小练的就是自制的锯子飞刀,手感上更适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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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下小溪边的营地时,刚刚入夜不久,方宝远远的就见到营地中间燃着一堆篝火,老狼正坐在旁边,走过去的时候,却见他正拿着匕首串着一个野山药在火上烤着,将幼獐往地上一摔道:“老狼,有荤了,给你加菜。”
老狼早就望见了他,姿式不动,淡淡的道:“木牌呢?”
方宝将怀中写着自己名字的木牌扔了过去,道:“是不是这个,你还栓得够高的。”
接过了木牌,老狼瞥也不瞥一眼就把它扔进了火中,眼神中却掠过了一丝赞赏之色,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道:“回来的还算早,瞧你这娃子的土样就知道经常在山里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去把獐子剥了拿来烤。”
方宝答应了一声,重新提起了幼獐到了小溪边,拔出匕首,很熟悉的就将幼獐的皮剥下来,并摘除了内脏回去,而这时老狼已经拿来了架帐逢多余的一个钢管,将幼獐穿入,进入帐逢取出了一小袋盐抹在上面,用几根树枝在外面作支架,烤到了篝火上。
第三卷 刀锋出鞘 二十八章 山民生活
二十八章 山民生活
这时,老狼又拿出了一个军用酒壶与两个瓷盅。倒满了一个瓷盅递给方宝道:“娃子,喝吧,山里又冷又潮湿,喝了这玩意儿就好多了。”
方宝接到了手中,立刻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儿,他不怎么喜欢喝酒,更何况此时还没有菜,便抿了一小口放下了道:“我等会儿再喝。”
老狼将那个刚才烤的野山药扔给了他,自己却独自喝了起来,而且喝着喝着还唱起了歌,方宝仔细的听着,却听他的歌词大概是这样的。
高高的山坡上,
美丽的罂粟花,
阿妈在罂粟地上辛苦地划,
划出的每一滴罂粟浆,
都是全家生活的保障。
烟农的儿子无知的我,
鸦片用来做什么?
我不曾听过。
有了浓浓的罂粟花浆,
才有阿爸安详的脸庞。
就在这个冬季,
禁毒运动在大地上
猛烈地兴起,
当满眼的罂粟花,
转眼间都倒下。
阿爸一声大吼,
转身奔向了山崖。
打落了罂粟花,
打落了妈妈绝望的泪花;
打落了罂粟花,
打碎了我的家;
打落了罂粟花,
打落了父老乡亲唯一的庄稼;
打落了罂粟花,
打碎了我的家。
老狼的声音很沧桑,歌词的意思也充满了悲伤,方宝被感染到了,凝视着他道:“老狼,这是你们家乡的歌吗?”
老狼点了点头道:“我家就在果敢北部的一个小村里,我们那里都是山地,平整的土地很少,从祖上起,不知种了多少辈的罂粟,虽然生活也很艰苦,但还能够吃饱饭,可是十几年前彭主席下令禁种罂粟,大家的日子就惨了,在我们村子里,一位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家中唯一赖以生存的罂粟被铲除,结果跳悬崖自尽了,留下五个未成年的孩子和不知所措的妻子,后来就有人编了这首《罂粟花之歌》。”
方宝沉默了好一阵,才道:“没有罂粟,可以种别的庄稼啊。难道不行吗?”
老狼摇了摇头道:“烟农以一家以五口人计算,过去一年至少收获罂粟十五公斤,行情好时每公斤可卖到一千元。每口人一年可以有约三千元的收入,卖大烟换粮,基本上可以填饱肚子。但禁种罂粟后,在原来种植罂粟的山地上,一亩地种出的粮食还不够吃两三个月,我告诉你,现在的果敢山民,至少有一半的人需要到山上挖茅草,摘野菜来煮着充饥,饿死的孩子不计其数。”
说到这里,他眼神里流露出了浓浓的伤郁,拿着瓷盅“咕噜噜”的连喝了几大口酒。
方宝能够体会挖茅草煮野菜是什么样的日子,也一阵心酸,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兵的才八十元工资了,军营里包吃住,八十元就可以寄回家里,至少可以够两三个人的基本粮食,让他们不至于饿死。
。。。。。。。。
默然着没有说话,直到传来了浓浓的烤肉香,幼獐已经熟了,两人便拿着匕首割着肉放进嘴里大嚼。而方宝也举起了瓷盅和老狼开始喝起酒来。
他的酒还没有喝到三分之一,老狼已经喝起第二盅,刚才在他脸色中布满的忧伤已经不见,嘴里又开始唱起了歌,不过声音明显的要轻快多了。
方宝又仔细的听着,却听他唱的是。
人是有了,
就是不会生孩子,
因为世上只有男人,
当时却没有女人。
后来男人去砍金竹,
金竹叶子划破了人的胯子,
于是才有了女人。
女人去爬竹子,
竹子戳着了胯子,
他们才知道**。
于是,人知道了男女要结婚,
世上才有了大人和孩子。
这样的歌,让方宝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道:“日,这歌真够骚的。”
谁知老狼却一本正经的望着他道:“骚?男人和女人长大了天生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