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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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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话,一边开着车,到晚上七点的时候,进入了前往大围山的支公路,道路上虽然没有了别的车辆,但积雪路滑,稍不留神就会滑到公路之下,不仅不能加快,反而需要减速前行。
从早到晚,全是在车子里用的干粮,暖水瓶的水都喝光了,在路边的一家小店还加过一次,毫无疑问,便是车子不在中途出事,要达到大围山,也是第二天的凌晨之后了。
晚上十点,终于进入了大围山,雪小了些,从路旁立着的指示牌看,离狩猎场只有二十公里了,但是却是一大段曲折向上的山路,在汽车灯光的照射中,入眼全是白皑皑的一片,一时间分不清到底那里是树木草丛,那里是岩石土堆,还好的是,狩猎场应该派人前两天在公路上扫过雪,道上的积雪还没有到达汽车完全不能行走的境地,但是,虽然能够行走,可山路狭窄,而且一上就是大长坡,很多地方路边都是悬崖,就算是格外留神,也保不住汽车会失控打滑而坠下深渊,这简直是一条危险的生死之路,相信凡是来过的人,都不会选择在雪中前往。
方宝是经历过生死的,不过见到这样的路况,也有些后悔选择了到这里来,虽然接近江凝雪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可是玩命儿就没有必要了,真要是车子打滑到了悬崖之下,十之八九是有死无生的,他便是大业未尽,英年早逝,与江凝雪则是生不能同心,死却能同车,要是崔牡丹和钟蕾知道了,还真解释不清。
想到这些,他更是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丝毫不敢大意,倒是江凝雪,居然看不出半分的紧张,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前方,一脸的淡定,就像这曲折的险路和平常的通衢大道并没有什么区别。
走过了一段险路,前面略宽阔了些,也没有什么悬崖了,方宝总算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身边的江凝雪,对她的镇静好生敬佩,忍不住道:“雪雪妹妹,走这样的路你就不怕吗?”
江凝雪淡淡的道:“怕,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想不到江凝雪会有这样的回答,方宝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想到,像江凝雪这种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要什么有什么,想享受的也已经享受了,反而对人生没有了什么追求,所以才会出现赵永康段光宇这种堕落颓废的人,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空虚,还不如贫家子弟那么积极向上。可见这个世界真是公平的,无论贫贱,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烦恼,快乐与金钱是不能完全划等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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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大山曲折盘旋,很快又开始进入了一段险途,路的右侧是山壁,而另一边则是上百米的悬崖,方宝瞪大着眼睛奋力的控制着汽车靠着右走,这样就算是撞了壁,也比坠崖而粉身碎骨的好。
渐渐的,山越爬越高,路也越来越险,然而,方宝忽然将车停了下来。
江凝雪见到车停下,颇有些诧异,道:“为什么停车?”
方宝指了指车内的电子钟道:“你看看时间。”
江凝雪瞧了瞧,却见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也就是说离除旧迎新的喜庆时刻还有十分钟了,但还是淡淡的道:“那又有什么,难道你还想放鞭炮庆祝吗?”
方宝已经下了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道:“当然,过年当然要放鞭炮了,不喜庆一下怎么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后面,打开了后车盖,从里面抱了两个大纸箱出来,然后走到了悬崖边,打开了纸箱,从里面取出了一些东西,除了鞭炮之外,居然还有不少礼花魔术弹等玩意儿。
见到江凝雪已经从车内走到了悬崖边,方宝打开了两串一万响的鞭炮,瞧着手腕上的时间,当离着凌晨还有两分钟,就先点燃了一串。
随着鞭炮引药的闪耀,“噼噼啪啪”清脆的声音在山间响了起来,而由于这里特别的寂静,那鞭炮的声音自然震耳欲聋的响亮,让江凝雪也不由得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
这时方宝又拿起了另一串一万响,点燃后在空中扬了扬,然后向上百米的悬崖扔下,听着那鞭炮的声音由近而远,在山间长久的回荡。
当鞭炮声停息下来,已经是凌晨过十分,方宝立刻笑呵呵的走到了江凝雪面前,不停的拱手摇动着,大声的道:“新春快乐,雪雪妹妹,祝你今年事事顺心,吉祥如意。”
听着热闹的鞭炮声,见到方宝满脸的笑容,江凝雪当然无法再冰冷下来,也向着他拱起手道:“我也祝方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方宝立刻道:“我再祝你天天开心,不要像过去那样总是板着脸像有人欠了钱不还似的。”
要是在平常,方宝这样的话是会让江凝雪不高兴的,但此时此刻,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脸来生气,只得很应景的微微一笑道:“我也再祝方老板成熟稳重,不要像个小流氓。”
江凝雪能开玩笑,当然是很大的进步,方宝“呵呵”笑着,就去搬出了两筒二十四发的礼花炮,隔了大约十米远的距离放在地面,扔给了江凝雪一个防风打火机道:“来,雪雪妹妹,我们一起点。”
江凝雪接过了打火机,“嗯”了一声,就跑到了十米之外的另一个礼花炮之前蹲下了身子。
随着方宝的一声“点火”,在片刻的引线燃烧之后,就听到“嘭嘭”的巨响,一个个火弹冲天而起,然后在高空中散开了满天的五彩花焰。
仰头望着这空山之上璀璨艳丽的火树银花,方宝与江凝雪不约而同的拍着手掌笑着欢呼起来,有多大声叫得多大声,一直持续到礼花弹在夜空中消失。
方宝带着这些鞭炮与礼花,当然是想造气氛,想万万想不到江凝雪居然会如此的兴奋高兴,便走了过去道:“雪雪妹妹,平常过春节,你爱不爱放鞭炮和礼花。”
听着方宝问这话,江凝雪本来还很兴奋的脸色立刻就黯淡下来,道:“在高中前还放过一些,可是后来大了,我爹又从来不在家过年,我就从来没有放过了。”
瞧着江凝雪的神情,方宝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颇有可怜之处,就算没有那个计划,也真心想逗她高兴,便又去纸箱里拿出了九十响的魔术弹,递给江凝雪一手一支,然后给她点燃,而自己的双手也各拿了一支。
在“噼啪”的魔术弹爆炸声中,江凝雪果然又开心起来,双手不停的换着角度玩着,甚至表现得比方宝还要兴奋,持续大声的尖叫,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抑郁都吼出去。
方宝在旁边听着江凝雪发泄般的尖叫,看着她兴奋的容貌,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还不够了解这个过去他相当讨厌的女孩子,她的外表与内心深处,可能有着不同的两面,只是从来没有人去触碰挖掘罢了。
玩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所有的烟花都没有了,方宝便带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江凝雪重新上了车,向着前方而去,大围山的狩猎场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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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见到前方出现了一幢幢的建筑,不过所有的建筑都是黑暗暗静悄悄的,显然,这里就是大围山狩猎场的接待楼群了,这种日子不会有什么游客来,估计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放了假。
打着车灯,方宝很快找到了狩猎场的主大楼,知道一定会有人值班,就开车过去停下,与江凝雪一起走上了大约二十余步台阶,见到一道玻璃门关闭着,便大声的呼喊起来。
在他的呼喊之中,十分钟之后,就见到里面的灯亮了,却是一个大厅,而一个五六十岁,披着绿色军用棉衣的老头儿正慢慢走过来,肯定是里面的值班人员。
开了玻璃门,当见到方宝和江凝雪居然在这种天气冒险走山路开车到狩猎场来,那老头儿的眼中也露出了诧异之色,方宝问了问,这才知道,他叫老孙,这狩猎场已经开了三年,但在春节时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客人的,因此全部放了假,只留下了他一个工作人员。
方宝现在只想吃一顿暖饭再好好的睡一觉,狩猎场有专门的住宿楼,睡觉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厨子放假,要吃热气腾腾的暖饭就麻烦了,还好的是,老孙过年自己熬了汤锅,还剩些菜,可以拿来吃。
要是在平时,这种剩菜江凝雪当然是不会吃的,可是吃了一天的冷干粮,刚才又玩得开心消耗了体力,也已经是饥肠漉漉了,不仅没有反对,还连声的催着老孙快些把汤锅拿来,他们就在住宿的地方吃。
老孙点着头,带他们到了旁边的一幢五层高的楼房,打开了其中一间,却见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是不错,不仅有暖气电视,甚至还有家庭用的卡拉OK,不过有一点儿,只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大年之夜,冰天雪地,一男一女跑到这种地方来,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