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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本王不会让他们窥视你的美丽!”言毕,转身拉着我,继续向前。哇,我轻轻地拍着胸脯,吓死我了,真是个神经病。
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地方十分宽敞的地方,周围一望无际,一路平坦。而,从他身后消消望出,眼前却是黑压压金灿灿的一片,是上万的军队!我呆了,“这是!”这阵式太大了,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高大而健壮的卫士,手持长戟,威严而立!让人望而生畏!最前面是一排排的步兵,整装待发,足有五万之多,当然,这只是区区的马前卒而以,真正的强大军队还在后面,即所谓的重头戏!最后面,骑兵压阵,个个战士士气高涨,身背箭弩,披坚执锐,杀气腾腾!战车上的是弓弩手,与步兵不同的是他们均为轻装,布料紧衣,凸现男儿雄壮的体魄!个个怒目前方,好不威严!
“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拉着我走到木台上,登高而望,果真,吓人!众将见辽王来了,一声令下,上万的军队,都齐刷刷地跪向我们!
“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更是一波一波又一波!震耳欲聋,响彻天际!我刚刚已被吓住,现在,彻底傻了!我的妈妈呀,做皇帝,被上万人跪拜,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我半张着嘴,久久,不能闭合!现代人,真的是太缺少这种精神刺激了!或是,被和平宠坏了,过得无忧无虑的生活,其实,他们大错特错呀,要是谁看了这阵式,第一个想的就便是,战争之火,永远不可能熄灭,有的,只是暂时的停熄!而,一旦时机到来,它将会重燃天大地,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居安思危,不知哪一天,脑袋就胡里胡涂地没了,真的是,太危险了!
此刻,在辽代,终于让我见识了,辽人军队的风格,两个字,霸气,除了霸气,还是霸气!不愧为,狼的军队!我的德谨,你真的是太伟大了!那些在中原中自以为是最喜欢窝里斗的大唐将士,怎么可能是眼前这支军队的对手!唉!无论是这个民族也罢,其他民族也好,不给中原人一些刺激,他们是不会感觉到危险的!这几种文化,都在相互刺激中一彼一长,一长一彼!
“蝶儿,本王的军队如何?”他见我半张着嘴,大手一抻,替我把嘴合上,又用衣袖试掉了我嘴角的口水,不禁,嘴角一抽,又是惊鸿一笑,而这一笑,全体将士们都呆了,比我还呆,这个铁面冷血的帝王,竟然,也会,笑哦!
“好!好!好!”我敲鼓似地点头,思绪还停留在那黑压压金灿灿的一片军队中!
“大王,有何指示!”礼完后,不久,萧副将上前请命,而,见到在辽王身后的我,眼睛一睁,显然是认出我来的,“娘……”另一个娘字还没喷出来,就被辽王的顶了回去!“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没人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调用他!萧副将,吩咐下去!”
“是!”萧副将会意地笑笑,抱拳领命。转身对全体将士指着我,命令道,“这位是大王的贴身护卫!没人大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调用他!”
“我,”我什么时候又成他的贴身护卫了,就我这身板,你是我的贴身护卫还差不多。
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嗖嗖嗖”地集体射向我!然后,都与我刚刚的表情一样,半张着嘴,呆了!可能都在寻思,这个小不点,身体单薄,风一吹就倒,细皮嫩肉,越看越不像契丹人的种,保护自己都可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会保护辽王!辽王保护他还差不多!
我呢,皮笑肉不笑地抽蓄着表情。伸出个小手来,向他们一个个地打着招呼,“嗨,你们……”本来想说好的,但他们的表情都对我待理不待理的,咽了口口水,还是把那个好字咽下去吧!多说无益呀!头也重重地低垂了下来,这种感觉,特像文化大革命时红卫军批叛资本家那样,“低下你的狗头来!”哇!我怎么自己骂自己呢!呸呸呸!
“蝶儿,来,本王要送你一个礼物!”他见我像茄子一样的蔫儿在那儿,心中更是偷笑不已!转身把我拉下来,离开了,到了马场后,便又故弄玄虚地给了我这么一句!
我大口大口地出气,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唉,以为自己是天胆,可,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么一支庞大的军队,竟然会把我吓成这样!唉,那也不能怪我呀!那种阵式,任谁见了,都会倒吸冷气的!
“什么?”送我礼物?不会吧!我抓抓后脑勺,一头雾水!而他,放开我,右手一抻,两个手指头伸到嘴中,朝远处,“吱……”一个口哨,像命令一样,传向远方!哇,他,还会吹口哨?!我失声笑了出来,别看他是一代帝王,其实,孩子的天性,还是有的!不是有人说过,男人永远都长不大嘛!咦,那是什么,正当我高兴时,远方一阵尘土飞扬,近了,近了,哇,竟然是两匹马!一黑一白!肩并肩地向这儿奔来!
快靠近时,他一招手,那一白马,像接到信号一样,靠近他,还与他头碰头,十分地亲切!他轻轻拍着那白马的头,像在拍自己的孩子一样,无比温柔!白马后面,那一匹黑马则是紧紧地靠近白马!更是十分亲热。
“蝶儿,这是本王送给你的马!叫雨!”他头也不回,继续与那白马亲热,我则不高兴了,把我一个人撇在那儿,唉,你吃马什么醋呀!听他那么一说,我才出了口气,原来这白马是给我的呀,我靠过去,正要牵那白马,谁料,他,竟然把马绳一拽,从马的那边露出个笑脸来,“那才是你的马,这匹是本王的宝马,叫风!”他手指处,却是那匹黑马!
“耶律德光,你是不是觉得我与那匹黑马很配呀!”火了,为什么他是那么好看的白马,而我,却是那一匹黑不琉球的黑马!我对他一拳头抡过去,他倒好,握住我的拳头,又是奸诈的一笑,“没办法,谁让那匹黑马是母的,而且,这两匹马,人家可是夫妻哦!”
“你!”我没好气地想把拳头抽回来,而他,却握得是那么紧。而,他又在笑,笑我,“以后,你骑着那匹黑马,我就不怕找不到你了,因为,那匹黑马是时刻都要在本王宝马身边的!”
“呃!”太欺负人了,说是让我当官!可还是不给我自由!还有,连这马都欺负我了!不行,不行!“耶律德光,你这个混蛋!”我用尽全力将我的拳头抽回来,又脚一抬,对着他的至命要害便是一踢,没想到,还没踢到,那匹白马突然转过脸来,对着我大口出气,一声恕吼,“好臭呀!”一个闪身,我便又跌坐在地上!而他,竟然捧着肚子,大笑不矣!
远处,他的将士们,一个个地都傻了!这,还是他们的辽王嘛!
第四十九章 心惊肉跳 之一
一连半个多月,我坐在他的身边,用我手制的“钢笔”绘着好多种兵器地图纸。还时不时地给他灌输点仁慈的思想,好让他从心中消除那屠城与滥杀无辜的念头,而他,只唯唯应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还好,就差一点就画完了。今天,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时,他却不在了!哪儿去了,一阵郁闷,便要坐下来去完成剩下的图纸。
突然,“大王饶命!”一阵惊天的求饶声传来,我细听一下,原来是从那个相邻的那个大房间中传出来的,那个大房间便是他与诸将议事的地方。大王,难到,他在那儿!饶命,谁在求饶?一阵好奇,便起身,将耳朵附在了紧挨那儿的一堵墙上,很,不好意思,却又十分好奇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而在另一边,却是……
萧副将将一个辽人打扮的人绑了进来,把那个人踢倒在地,抱拳,对着高高在上的辽王,道,“大王,这个贼人不知是什么人,消消潜入咱们军队,不幸碰到我,我便把这他绑来的!请大王审问!”
“哦?”德谨本来是去议事厅找点资料的,没想到,却突然冒出个这么人来!他放下手听资料,靠近他,细细打量着,见他面色清秀,皮肤白绽,一看就不像辽人!斜长地双目一缩,杀意便在徘徊之间。冷冷地逼问,“你是何人?”
那人察觉到了辽王的杀气逼近,一个前跃,扑倒在地,更是紧紧地抓住了德谨金黄色的皇袍,求饶道,“大王,饶命呀!饶命呀!”接着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喊,“我,的确,不是辽人,但,我是来这儿贩货的,是个商人,求求大王,饶了小的!呜呜……”
德谨对这招已是见惯不怪了,一脚踢去,便把那个踢了出去,然后轻轻地拍打着刚刚被他抓过的衣角,“你是商人,本王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