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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吱嘎……”随着木轮之声渐渐停止,辽军数十架井阑已临近护城河,距离城头早已在百步之内。
“放箭!”随着辽军一名将官下令,顿时数十架井阑之上的辽军弓弩手死死对着城上,一阵箭雨。一时间,江陵城上哀声遍地,督将黄忠右手持刀,将射向自己的箭支击飞,一回头,却见身旁士卒早已倒下不少,心中怒起,从身后取过一人高的弓,引箭待发……
“那……那是什么?”城外一架之上的一名辽兵弓手眼神惊疑地望着城墙一敌将,面上表情越来越惊恐。
“轰!”一架井阑轰然攸斜,其上辽兵纷纷惊叫着摔下,被乱军踏死。
“支撑住!支撑住井阑!”辽军将官竭力大喊,随即惊异地望了一眼钉在井阑之上的箭支口中喃喃说着“这……这是箭?”
“呜呜呜…………”
“呼!”深深吐了口气,那辽军将官一指城头,厉声喝道:“众人听令,压制城上弩箭!”
“喝!”随着此处众辽军一声应和,仿佛洪水倒灌,箭支密集射向城上,不止不休,令城上江陵兵一阵慌乱。
“反击!反击!”城上黄忠弃了弓,躲避着密集的弓箭,竭力吼道:“盾兵上前掩护,弓弩手反击!持火箭,捣毁辽军井阑!”
“喝!”随着黄忠将令的下达,城上守军止住了骚乱,有章有法得进行反击。毕竟江陵兵有城墙作为掩护,而城外辽军,却是没有……仅仅一轮急射,数千支火箭便点燃了十佘架井阑,只见黑烟冒起,熏得井闲之上的辽兵睁不开眼。
“灭火!灭火!”井阑旁的无数辽军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将井阑之上的火熄灭。
“啧,如此,无法从速捣毁辽军井阑啊,果然还是要出城……”见一轮火箭几乎无丝毫成果,耻便是为人厚重的黄忠也不免发了句牢骚,微叹一声,黄忠收敛心神,指着城下喝道:“继续射!莫要停!”
“喝!”城上江陵兵齐喝一声,火箭一通乱射。一架……一架也好啊!望着城下辽兵已半渡护城河,然而敌军井阑,却是一架也不曾击毁眼见城上将士士气越来越弱,黄忠心中急躁万分,忽然…………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城上江陵守军一阵欢呼,黄忠定睛一看,却见辽军之中一架井阑燃起熊熊大火,火势顿时将井闲之上的辽军吞噬,但听一声声哀嚎,其上辽兵纷纷跌落地面。
“救火!救火!”随着辽军之中将官的大喝,众辽兵脱下铠甲,竭力扑打着井闲之上的熊熊大火。
“事到如今,岂能叫你等如此!”只见城上黄忠虎目,去过巨弓搭箭,略一瞄准,正对井阑支撑所在,“轰!”那一架井阑轰然倒蛹,燃着火焰的断木四下迸裂,落入底下辽军阵中,叫底下辽兵一阵慌乱。
“哼!”城上黄忠冷哼一声,却听身旁一士卒惊声呼道:“将军!”黄忠一愣,心中闪过一声警示,猛然一抬头,却见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天而降……
“轰!”巨石直直击在城墙上,单听一声轰响,碎石四溅。千钧一发之际被人推开的黄忠跌坐在一旁,伸手抚过面上,却觉几许湿润,略带粘稠,再复眼望向那巨石,却见巨石之下,一名江陵守军被压在其中,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面,露在外面的右手,犹抽畜不止…………
默然起身,黄忠凝神注视着那巨石之下良久,冒着箭雨走到城墙边,怒声喝道:“众将士用命,保全江陵,死战不退!放箭!放箭”
“喝!保全江陵,死战不退!”众守军振奋起来,疯狂的呐喊着,飞速的放出箭矢。
“这江陵的兵士,倒也不可小觑啊!”凝神注视着战局,李林略有凝重说道,说罢,他转身望了身后的数十架投石机,苦笑说道:“若是能再精确些,攻下江陵不过是弹指!”也是,投石机威力大是大,不过投石机又不是大炮,一点准头没有,威力大,但是那江陵城墙何其坚固,你也没法指望着投石机用石块砸塌了城墙吧,也就是对城墙上的守军在一轮轮的巨石攻击下起到震慑的作用。
“是啊!”李林点点头,望着江陵城墙,微叹说道:“谁叫技术力量不达标呢……”
“喔?”李林似懂非懂,轻笑一声,望着江陵方向淡然说道:“江陵似乎过于着紧我军井阑,而忽略了强渡护城河的将士们……本末倒置,即便井阑再说一倍,又如何攻下江陵?得以攻下江陵,乃是靠我军将士,非器械也!破杀营的战力不是你们可以小视的!”说着,李林向前望去,就看郭淮已经紧随着井阑之后,快速的接近着江陵才城池,破杀营出动!
见江陵紧闭城门,无视城下强渡护城河的辽军,却着紧用火箭捣毁井阑,李林心中略微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李林眼中一喜,欣慰说道:“好!放下吊桥了,破杀营…………咦?”
“怎么?”放眼一望,却望见江陵城门徐徐打开,一支兵马冲入城外,与强登上江陵城下的破杀营一通乱战,为首一员大将,正是关羽、关云长!
“关羽出城相战?”李林重声喝道:“传我令,守住吊桥,众军将士踏桥渡河,强攻江陵!”
“诺!”早前不出战,眼下却遣军出战……诸葛亮打的什么主意?
李林心中越发疑惑,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事,回顾左右,诧异问道:“投石机认为何不投弹?”
只见李林身旁护卫当即便去后阵询问高览,刚是一步,忽然见一人匆匆而至,抱拳说道:“启禀辽王,眼下我军与江陵兵马在城下混战,高览将军恐误伤我军将士,特命末将请询辽王意思!”
“……”李林愣了愣,回眼望着江陵方向,喃喃说道:“妈的!被摆了一道!”因势利导,诸葛孔明果然不简单!李林苦笑一声。
“唉!”李林身旁,郭图轻叹一声,皱眉望着江陵城门,恨恨说道:“本见江陵军不出城,还想顺势攻城,没想到关键之时,他便出城了……城下空地不足,我军无法有足够兵马强攻啊……况且那吊桥,也实在过于狭小……不如叫郭淮将军暂退,先用投石机砸城门,我等再复取城,主公意下如何?”
听着身旁郭图的话,李林沉就不语,诸葛亮此举必有深意,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倒是庞统一下子打断了郭图的话,立即急声说道:“如今我军与江陵军在城下胶战,倘若下令郭淮撤军,其麾下将士不明就里,还道是我军溃败,一泻千里;此时江陵只需一支兵马追袭在后,我军必然自乱阵脚,后果不堪设想!”
凝重望着城下战局,郭图皱眉说道:“可是若不撤军,对郭淮将军的破杀营实为不利,江陵城下空地狭小,吊桥亦被我军将士所堵,无法登岸……难道叫将士们再复强渡护城河?”
“不!有更好的办法!”望着前线着火焰的井阑,李林苦笑一声,抬手下令道:“传我令,令破杀营将燃火的的井阑推入河中,以井阑作为桥梁,强渡护城河,强攻江陵!”
“诺!”身旁护卫急忙下去传令。
“推井阑入河?”郭图心中一愣,皱皱眉摇头说道:“如此一来,我军无法压制城上敌军……不过,倒也不失是一条妙计……我失察,太过心急,导致反被敌军所趁!”
“岂公则一人过失耶?”庞统苦笑着说道:“某亦同罪也!”
“哈哈!”李林朗郎一笑,一拍车辇扶手,扬声说道:“如此,便只有靠我军将士勇武了,传我令,率先登上江陵城墙者,赏百金,升职三级!”
“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李林麾下辽军士气大涨。
“推倒燃火的井阑,踏井阑渡河?”听闻李林将令,郭淮犹豫着望了一眼城头,苦笑说道:“如此,怕是要一番苦战矣!”说罢,他面色一正,厉声喝道:“破杀营!传我令,推井阑入河,另外,叫弓手聚集对岸,重弩压制城头,盾兵为其掩护,遮挡城上弓弩……你且回去禀告主公,若要强攻,云梯不足……”
“启禀将军!”还没等郭淮说完,那李林护卫抱拳恭敬说道:“辽王已派云梯队上前,助将军一臂之力!”
“哦!”郭淮面上露出几分喜色,扰扰头讪笑说道:“不愧是主公啊……”说罢,他望了一眼身旁将士,怒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速去!”
“诺!”过片刻,李林将令已传至护城河旁井阑队,但听一声声嘶嘶之响,数十架冒火的井阑被推入河中,再经辽兵绳索绑定,酷似一座浮桥。江陵护城河原本就只有区区四、五丈,比起井阑长不了几分,但听辽军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