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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这个…………”徐邈听了李林的话,立即无语,当着这数万人面,亦是有些尴尬,心中却是哭笑不得,这李林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刘表的脸都已经气绿了。
“哦,对了!”好似忽然想起一事,李林对刘表诧异问道:“使君说相战乃在午时,为何是巳时三刻啊!为何不是别的时候,我见麾下将士们吃完饭,神情疏懒,是故叫他们歇息了会,使君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地很!”狠狠瞪了李林一眼,刘表咬牙切齿,恨恨说道:“李林!自古以来,便是午时上下相战,只因为那是将士们最为精神饱满之时,你征战多年,岂是不知?”刘表直接都叫着李林的大名,看来刘表着实被李林气得不轻。
“哦,是么?”李林很诧异地转首问身边的徐邈道:“景山,有这回事?”
你还来问我?你打仗十几年,这点事你还能不知道?徐邈面上挂起一抹古怪之色,咳嗽说道:“咳咳!那个……主公!确有此事!”
“哼!”刘表自是听到了徐邈的话语,冷笑一声且看李林如何作答。
没想到李林张张嘴,对刘表讪讪一笑,颇为轻描淡写地说道:“那真是太抱歉了,我实在不知晓,我以前都是很少跟别人约个时间打仗的,一般都是我来了,然后敌人跑了,就这么简单嘛,没想到跟使君打仗还要这么麻烦啊!要不……使君,你还是回营听听有没有什么紧急的消息,还有,你看你身后的那些马屁,也太没家教了,你要好好管管啊,竟然还随地大小便,你看,坎山坡这么好的环境,让你弄得到处都是马尿味,是不是太没有礼节啊?回去好好管管家里的战马吧!这样吧,大家今天都累了,不如…………我等明日再战?”
“你!”刘表面上冷笑顿时僵在脸上,嘿!这李林说的是个什么话,吧自己冷嘲热讽异度,有要求明日再战,我战马到处拉尿你还说我的战马没家教,怎么着,你还给你家战马上辅导课啊?还明日再战?开什么玩笑?我白白在此等了三个时辰,就等来你这句明日再战的话?
刘表立即怒道:“李元杰!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晚来三个时辰,孤麾下将士可等,孤麾下战马如何等,莫非李元杰,你以为畜生也会跟人一样吗?”
刘表这话可是让李林抓住话柄了,李林和颜悦色的笑脸立即变得怒气冲冲,怒声道:“刘表!你为何不知这战马乃是我军最为亲密的朋友,没有胯下战马,你等如何奔袭,如何跋山涉水攻我,难道你们就靠着你们的两条腿拉着粮食和武器吗?告诉你们,我李元杰把我麾下的将士们当做兄弟,更是把我这胯下的战马当做兄弟,我兄弟救了我无数次的命,我这战马,也是救过我的命,我凭什么不把他当人看!”说着,李林挥挥手,指了指身后的大军,又爱惜的抚摸了几下自己胯下战马的鬃毛,战马嘱咐道打了一颗喷嚏。
而李林的话,也很是感染身后的将士们,特别是骑兵,骑兵里面流传过一句话,马在人在,马亡人亡,这一直陪伴在一起的战马,何尝不是跟自己的生死兄弟一般的重要,众人跟李林一样,都用很是鄙视的目光看着刘表,纷纷爱惜的摸了摸自己的马屁。
刘表愕然,没想到李林竟然抓住了自己一个语病,这样的骂的自己无言以对,而就在李林与刘表对着埋汰的时候,一名传令兵,飞速的从后面赶了上来,也不顾这一地的马粪了,看刘表正在于李林交谈,立即到了蒯越的身边,小声说道:“蒯大人,汝南急报!”
“哦?”蒯越已经,莫非这就是刚才李林提醒自家主公要留意的营内之事?立即拿过来传令兵递过来的是新,看过之后,便是大惊,“这……这李元杰竟然在五天之中去了汝南!”
“异度,你说什么?”一边的蔡瑁一听,警觉了一下,立即问道。
“呼!”出了一口气,蒯越摇摇头,将书信递给了蔡瑁,蔡瑁拿过来看后当然也是大惊,蒯越小声的说道:“这李元杰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么让人捉摸不透,竟然无数楚王大军,而去追究一个小小的刘玄德!还斩杀了曹丕的上将军夏侯惇!到底是为何啊!”
蔡瑁皱着眉头道:“异度,赶快将此事报至大王,这里李林敢这般做,定然有蹊跷!”
蒯越点点头,没说话,策马道刘表身边,刘表是已经在与李林一场嘴战之下,第二次败下真来,两次李林都是截然不同的手法,让刘表如何能够抓住规律,根本及时东一下,西一下,绕的刘表脑袋直迷糊,加上刘表本来就已经等待了三个时辰,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厥了,毕竟这么大的岁数了啊…………
蒯越到刘表的身边,立即将书信递给了刘备,随即便在刘表耳边耳语几句,刘表当然是面色急变,气得双眉直颤,伸出手指,指着李林沉声喝道:“逆贼,孤恨不得深唉其肉,你竟然敢无视孤十万大军,前去偷袭汝南!奸诈小人,竟然在与我约战之时,还要袭孤城池,你可讲信义否?”
第573章 开战
曹丕算是投靠了刘表,还被刘表封为了他楚国的骠骑将军,所以汝南等一切曹家做占据的地盘,名义上也算是刘表的地盘了,就像是刘和也自认为幽辽军是自己的地盘一样,刘表还并没有跟曹丕撕破脸皮,而是表面上非常好,李林打了汝南,也算是偷袭刘表自己的地盘了,不说这些,就单算是李林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笔账,明明已经跟自己约战五日后,竟然自己带人前去汝南偷袭,显然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认为自己对他是毫无威胁的。
李林疑惑道:“这个……使君,在约战的时候还有不能大你城池的规定吗?我怎么不知道?”随即,李林有回头看向了徐邈,问道:“景山,可是还有这个规矩?”
徐邈无语,怎么又问我啊,不过徐邈演习还是可以,立即装出纳闷的样子,思索片刻,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吧,主公,某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个规矩,不过也可能是这个……这个……楚王见多识广,毕竟年岁比较大嘛,可能是知道这个规矩!某年幼不知道这个规矩,还希望主公责罚,楚王责罚!”
李林笑着摇摇头,没好气道:“你啊!你啊!”旋即又小声道:“叫什么楚王啊!”不过这看似是小声,但是可是让刘表听听清清楚楚的,明显就是给刘表听的,李林跟徐邈二人一唱一和就算了,竟然还告诉徐邈不要叫自己楚王,而李林也是一个劲叫使君,这分明是不承认自己楚王的地位啊,刘表的肚子都快气炸了。
刘表爆发了,咆哮出来,道:“李元杰!孤不会再苦等一日?待我今日破你,定要取你首级!”说着就张牙舞爪的瞪着李林,都想上去直接把李林咬死。
“好!”没想到李林面色一变,正色喝道:“你早说啊,还让我跟你在这里理论半天,既然你要战,我当迎合你意!众军听令,列阵!”
“喝!”几乎同一时间,李林身后四万幽辽军士兵收起面上对刘表的讥笑之意,迅速整顿一下,列阵开来,刘表顿时就楞了,显然对李林360大转弯的样子,有些转不过弯了,年纪大了,变速器就是比不上年轻人,蒯越一看刘备的面色,赶紧在刘表耳边嘀咕了几句。
“呼…………”深深吐了口气。刘表凝视李林眼神,乃过良久,方才指着他说道:“早先便闻你诡计多端,今日一见,果是如此,我自是不曾想到,两军邀战,竟也能被你弄出这般多花样来!差一点被你激将之法惹得乱了方寸!”看来蒯越的几句还是有用的,让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刘表冷静了一点。
“使君过奖了!小小伎俩,不足挂齿!”如今的李林,自是又一副贤德的模样,不过在他心中,却对刘表能因为蒯越几句话就如此快静下心来颇感意外,凝神打量着李林,刘表心中实是越看越喜此人,摇摇头,指着他沉声说道:“李元杰,我乃问你一事。望你从实作答!”
李林闻言一愣,摇头笑道:“我且不知使君要问何事,只要是在下知晓的,能说的,当实言!”
刘表缓缓说道:“李元杰,你父乃是汉臣,你家世受皇恩,为何还要挑动天下,引起战乱,坐着祸国殃民之事呢?”
李林面色不变,幽幽说道:“这话我已经跟很多人说过了,我不想在解释了,我今天只想说,我是不是祸国殃民,自有天下百姓分说,刘景升,你到底战是不战!”李林罪犯被人跟自己将大道理,特别是这帮老顽固,是最让李林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