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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李林成了辽王之后,也就是说李林麾下的官员就分成了两批,虽然都是以李林为主公,但是也有隶属辽国的,也有隶书大汉的,按理说在别人那里隶属之人不一样,差距会相当大,但是在李林这里可是没有,那蔡瑁算是大汉的水师都督,而这赵虎就算的上是李林的辽国的水师都督,孰轻孰重,看着李林的表情,还有赵虎骂骂咧咧的样子就看得出来了…………
赵虎顶着大黑脸憨憨的一笑,道:“呵呵!还是主公管教的好!”
众人看赵虎那样子,又是一阵大笑,李林一摆手,没好气道:“别扯那些没用的!说说,我现在不要求你所有的水军都能在长江上跟江东的水军势均力敌,海风那边怎么样?”
赵虎面色一声,拱手道:“禀告主公,如今海风船队一共有战船三十艘,末将如果带上麾下精锐士兵,哼!江东的那些兵马定然不是对手!”已经在江东水军手里得到了两场大声赵虎气势恢宏,很是不惧那江东水军!
李林侧过头看了看庞统,徐庶两人,二人缓缓的点点头,李林跟着也是点点头,看着赵虎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是该让江东见识见识我辽军水军的真正实力了!”
“主公放心!”赵虎狠狠的一抱拳,眼中露出无尽的杀气,恶狠狠的说道:“末将必然叫那周瑜知道,今日在主公面前叫喧是他最大的错误!”
赵虎这么一说可是说到了李林的心坎里面去了,今日面对周瑜嚣张的讽刺,自己竟然连回嘴的能力都没有,别说自己没办法在外面跟周瑜对骂,自己麾下的水军惨败而归,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李林重重的一点头,摆摆手道:“休息一晚,明日回广陵吧!”
“不必!”赵虎一挥手,道:“末将即可启程,尽早让主公得到末将大胜的消息!”
“呵呵!好!好!”李林知道赵虎的火爆性子,也不阻拦,赵虎对李林还有众位兄弟拱拱手便快步走了出去。
赵虎的水军虽然有能力在这长江之上与江东的兵马角逐,但是苦逼的是,长江的控制权依旧在江东的手里把持着,赵虎的海军一直都是从辽东的港口一路南下,根本无法进入长江跟李林在这赤壁一代回合,必须要先冲破长江入海口江东水军的防线才能够冲入长江,而且还要一路冲破无数的这个,要走很长一段航行才可以跟李林的荆州水军回合。
李林当然不会让赵虎那么做,那么以来,就算是赵虎麾下都是一帮熟悉长江水战的兵将,走过这一路,估计也是要损兵折将,可能还会被周瑜那样又能耐的人剿灭在长江之上,所以李林和庞统等人的计划就是,赵虎从长江入海口一路打进长江,配合已经控制了长江北岸的田豫的人马,稳扎稳打,一路西进,在吸引周瑜的注意力,赵虎麾下的海风船肯定会给周瑜重创,周瑜麾下水军精锐一抽走,李林则是就要想办法在汉阳一路先破石阳,再破江夏,冲杀三江口,扑进豫章,这样一来,从陆路便可以杀进江东,孙权必败无疑!
但是看着眼前蔡瑁的这个熊样,李林也就能够指望一下赵虎那边给自己的水军长长脸了,并不是鄙视蔡瑁,荆州方面,水军的训练还是需要时间的…………
赵虎走后,李林看着庞统,徐庶几人问道:“众位,如今赵虎要从东面扰乱周瑜视线,可谓可有良策在此处给周瑜来点刺激的啊?”
几人面面相觑,徐庶缓缓说道:“主公!我军虽然今日在水军上败了一仗,但是在这西线,我军依旧可以大做文章,赵虎将军在东线与江东水军交战,我们此处定然要与之呼应,让周瑜东西两线无法两顾,江东兵力不如我军,必然大乱!”
“呵呵!元直此言有理啊!”对于徐庶的话,李林深以为然,皱眉说道:“不过眼下刘备屯兵夏口、周瑜小儿屯兵三江口,我军水军未成,如何取江东?”
“为何不从陆路取夏口?夏口若得,得江夏唾手可得,江东虽水军强势,然我军胜在陆战,何必弃强从弱?”一旁的蒯越淡淡说道。
“陆路?”李林与庞统、徐庶对视一眼,心有所悟。
“不过…………”诧异地望了一眼蒯越,庞统犹豫说道:“江夏水军也是不少,恐怕不会如此轻易叫我等渡江!刘备数次败于我军之手,想来对于防备之事,不会有丝毫疏忽。携军渡江。需耗费些许时辰,届时若是被刘备等人探到行踪,断其后路,岂不是自取死地?”
见是庞统说话,蒯越口中留着几许恭敬,上前一步,将行军图摊在桌案上,指着一处说道:“我等屯兵于汉阳,却从乌林以南地域渡江,刘备如何能得知我等心思?”
众人起身上前一看,目色凝重,见此,蒯越继续说道:“周瑜屯兵于三江口,乃是我军东面,刘备的江夏在我军南面,两处互为犄角,正是因为周瑜和诸葛亮都是恐惧主公大军直扑东南,既打了江夏,也可以扑进江东,所以那周瑜和刘备定然在江面上巡视的十分严密,届时我军不若叫蔡瑁统船队出水寨,于江面上排开阵势,以吸引江东与刘备注意,届时,只需一支兵马从该地上游地段,即便是乌林以南地域,轻装渡过长江。与江面水军强攻夏口,如此一来。夏口两面受制,他江夏的水军又如何能抵挡我大军?”
“妙计!”李林抚掌大笑,赞许说道:“江东定是想不到,我军一面操练水军,却暗暗遣军强渡长江,迂回袭夏口!”
“不过……此计却是异常凶险啊!”徐庶皱皱眉,摇头说道:“夏口乃江夏重地,防御戒备自是不必说,届时。若是强攻不成,这支兵马反被江夏兵马围住。我军救援不及,岂不是十死无生?”
帐内众人一听,心下一顿,却见蒯越冷笑说道:“虽是凶险,然而若是运用巧妙,足以当此地十万水军矣,哼!如此水军,即便是再多十万,江东又有何惧哉?”
蒯越所的话很是嚣张,在场的跟江东打交道时间最长的就是蒯越了,听着语气就能够听出来,蒯越对于江东那也是十分痛恨的,更是藐视江东,但是虽然蒯越这么说了,众人依旧还是要仔仔细细的思考一番,毕竟蒯越此计,着实有些凶险了…………
李林犹豫半天,摇头说道:“若是可以骗过刘备、江东兵马或许可以一试!”
“哼!”望了眼蒯越,郭图撇嘴说道:“主公!此计虚有其表,难以落实,依我看来,一成把握就已经是很不错了,首先,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渡江的兵马恐怕唯有三四千。最多不超过五千,再多,则难以掩藏行踪,五千兵马。要在江夏眼皮底下取夏口。可笑之极!蒯异度!你当江夏、夏口数万兵马乃摆设耶?亦或是你当三江口、武昌近十万江东兵乃摆设耶?你出得计谋,敢问你可是敢去?”
“有何不敢?”蒯越冷笑说道。
“给我五千兵马,我拿下夏口给你看!”
“哈哈,真乃狂妄之极!”郭图气怒反笑,重声说道,“好,你去。我便赌你去得回不得!”
“好了,你等当这里是何地?休的放肆!”李林气恼的说了一句,道:“异度乃是谋士,怎么可以以身犯险,冲锋陷阵之时自然有武将,你们两个莫要在因为一些没必要的事情斗嘴知道吗!”
郭图和蒯越满脸尴尬,很是恭敬的起来,对李林拱拱手道:“臣下知罪!”
“此计好是好,不过要骗过刘备、江东,恐怕有些不易…………”经过李林的训斥,蒯越亦有些犯难,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计策到底当用不当用。
“哼!”随着一声冷笑响起,郭图伸手指着行军图上一地,当然要说出自己的计策了,对众人正色道:“要吸引刘备、江东注意,到也是不难,不若取此地!”
“这是……”
“石阳?”李林疑惑地抬头望着郭图,却见郭图点点头,正色说道:“正是!主公且看,石阳的处要地,若我等得石阳,一来可以压制江夏、夏口,二来,石阳往东,便是三江口,我等迂回而去,亦可从陆路袭周瑜水塞,如此要地,江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这倒是!”庞统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图,颔首附和对李林说道:“前些日子,在下探到石阳兵力薄弱,是故建议主公取石阳,用来逼迫江夏、夏口,却不想江东早早便遣了援兵至,在下以为,必是那周公谨已经警惕到了石阳的重要性,所以才会一早加派了人手守城!”
李林一听,心说,你们是还不知道这石阳陆逊的厉害好吧!要是知道陆逊以后的作为,恐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