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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赵青山一直以为何仙姑不仅神魂消陨,而且连元灵都没剩下,所以才会放心地把何仙姑的仙位打入何琼的体内。
但现在麻烦来了,何仙姑的元灵并没有消失,而是至少分成了两份,其中一份在何琼的灵魂深处,另一份则投胎成了另外一个人……
现在,那个拥有何仙姑另一半元灵的人,正在天意的指引下接近何琼,一旦时机来到,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了何琼,不仅要夺走何琼体内的仙位,同时也将获得何琼的元灵,到那时,连赵青山都不能轻易地处死她,除非是她犯了天条!
当然,赵青山最不怕的就是这一条,大家都还没成仙,除了他知道天条有什么内容之外,还有谁明白这一点?想不犯错都难!
但到那时就晚了,何琼都死了,再杀死一个何仙姑,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都说天道无情,这才是真正无情的体现,引导一人去杀死另外一个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元灵完整地合并到一起!
至于在这过程当中是不是会有人因此丧命……其实在天道之中,何琼与那另外一个转世之身本为一体,合并才是正理,分开就是罪过!
显然宋德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虽然没有赵青山理解的那么透彻,却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严重后果。
他禁不住从那朵薄薄的白云上跳了下来,对赵青山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杀了那个想杀何琼的家伙?”
“杀谁都不好,先过去再说吧。”赵青山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他是真没想到何仙姑的元灵居然留存下来,而且还分成了两股,分别投胎成了两个人!
第221章 一个牛逼到死的姑奶奶
一支由数十人组成的骑士队伍十分低调地从东城门下鱼贯而出,在距离城门口大约三里多地的一座小土丘的背阳面集合之后,这才纷纷调转方向,在一匹神骏非常的枣红色战马的率领下卷起滚滚浮尘,朝那老儿庄狂奔而去。
满脑子只想着事成之后就能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执事职务的赵海东就被安排跟在了赵金钩的身旁,一路上赵金钩也还算谨慎,一直没有停止对赵海东的追问,其中包括了几乎所有赵海东所知道的事情。
大口大口的寒气被灌入口腔,整个腹部都仿佛结了一层薄冰,但赵海东还是强撑着不愿意放弃这个对他而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为了在堂主面前表示自己的忠诚,赵海东哪怕脸色都有些发青了,却还是咬着牙解说道:“……这个何琼的死鬼老爹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就埋在老儿庄后山上的一座土坟内,她家的情况,属下了若指掌,断然不可能与城里的任何达官显贵牵扯上半分关系!”
对比起在瑟瑟寒风中脸色发青的赵海东,骑在那匹枣红色战马背上的赵金钩就显得自在了许多,迎面而来的寒风被真元自然而然地顺势排开。
所以,赵金钩能够语气自然,有条不紊地问道:“那个三年前拐走她的人贩子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件事情,赵海东倒是笑了笑,继续应道:“是三年多前吧,原本属下已经和她亲娘签了一纸婚约,但没过几天村子里就有消息流传开了,说是这个何琼在她自家的稻田边上,被一个年纪轻轻的武道高手收为弟子,野鸡变凤凰,进城学武去了……”
赵海东说的轻松,赵金钩却是脸色微微一沉,语气有些阴沉地说道:“这件事情,为何之前不说?”
“因为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赵海东一看到赵金钩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所以他笑笑说道:“后来何琼家中米缸见底,她母亲带着三个小孩儿难以为继,于是就带着何琼的几个弟弟进了城,按照那人贩子留给她的地址一路追寻过去,这才发现那人贩子留给她的地址,其实是一座位置偏僻的废墟……”
“也就是说,那个带走何琼的人,骗了她们?”赵金钩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原本还想问些什么,但一旁的赵海东却神情兴奋了起来,指着前方的一条蜿蜒小河说道:“沿着这条河再往前走不到一里地,就是老儿庄了!”
在城内至少价值十座酒楼的宝石就在前方,原本就极为爱财的赵金钩,顿时打消了心中的所有顾虑。
他头也不回地一夹马腹,大声喝道:“快速前进,封锁老儿庄的所有出入口,任何胆敢闯关之人,一律杀无赦!驾!!!”
“笃笃笃……笃笃笃……”小河岸边上的羊肠小道霎时间尘土飞扬,六十八匹战马奔腾而过,近看就如同是一条过江之龙,声势惊人。
老儿庄内的百姓们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这如同战鼓般响起的马蹄声,孩子们吓得嗷嗷直哭,大人们也是手足无措地望着河对岸那漫天扬起的尘土,只是下意识地护住了各自身旁的孩子,将他们藏到了自己并不伟岸身体后面,眼中带着几丝慌乱地望着那大队骑士策马而来。
老儿庄距离玄武城并不遥远,若是骑马的话,出城后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抵达老儿庄,中途还可以稍微歇歇脚!
这一范围是属于玄武城四城军团还能管控的区域,除了极少数不要命的马帮会偶尔过来炫耀一下自己的强大武力之外,就几乎不可能出现大队的贼匪。
而城外的那些贼匪大多藏身于深山老林之中,穿着打扮也与城里的人有着天壤之别,很少能看见穿戴整齐的马帮匪盗。
可这六十多名骑在马背上的骑士,却是个个穿着整齐,其中还有不少人身上都穿着寻常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有一件的冰丝长衫,束着头发,缠着腰带,除了腰间别着钢刀,神情十分凶恶以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马帮匪盗!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跟在赵金钩身旁,一脸狐假虎威、装模作样的赵海东,“是老赵家的二儿子回来了……”
本来吧,是同村人衣锦还乡了,大家都应该放松下来才对。
可这不喊还好,一喊就出乱子了,村民们一听到赵海东的名字,就吓得神情大变,眨眼间的工夫就跑的没影了。
中间还有人跟着喊道:“老赵家的兔崽子又回来了,大家快跑,这次他好像是回来杀人的!!”
家家大门紧闭、窗户落锁,几息之前还很热闹的村子眨眼间就变得落针可闻了。
无论是大人小孩儿,都躲进了自家的房子,无比紧张地躲在门后面,透过门缝注意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更有甚者,早就把自己列为是赵海东必杀目标的村民,甚至冲进厨房拿来了菜刀、柴刀,一脸凶狠地躲在门后面,心里想着……待会儿不管是谁不请自入,都该狠狠地上去给他一刀,哪怕是个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赵金钩多少有些意外地看了一旁满脸干笑的赵海东一眼,手里面拿着皮鞭指了指原本还有许多村民,现在却已经空无一人的村头,问道:“你在村上很有名气?这些人都好像很怕你啊。”
“堂主……乡下人都不懂事,哪里是被我吓到了,他们分明是被您的气势镇住了,不敢多呆,所以才……”
“进庄子,按原计划行动!”赵海东赔笑着一张脸,试图拍拍赵金钩的马屁,但赵金钩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一拉缰绳,就扭头走了。
这时候,赵海东的师父马赫斌从后面策马靠了过来,狠狠地瞪了赵海东一眼后,这才低沉地说道:“不是叫你别跟以前的任何事情搭上关系么?你以为是我闲的没事了跟你开玩笑呢?这下可好,哪怕这次你当真立了大功,也顶多就是功过相抵了!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村民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许多问题,犯了错的赵海东却再也忍不住问道:“师尊,咱们金钩堂严令禁止堂内弟兄在私下里与城外的庄子寨子保持联系,而且仅限于东城门外八十里……这究竟是为何?不就是偶尔回来庄子一次么,为什么就能让堂主如此……如此动怒呢?!”
之前赵金钩那冷冰冰的眼神给了赵海东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让他相信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了。
不仅这一次得不到半点好处,可能连马赫斌来之前许诺给他的执事位置也得拱手让人了……
这让他很不甘心,自己是被老儿庄的这帮狗眼看人低的泥腿子轰出老儿庄的,要不是憋着一口气,他能去城里这么拼命地努力吗?还不是指望着哪一天真能走到哪一步,随时回到老儿庄都能把那帮有眼无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