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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面这个难受啊,今天就够倒霉的了,被无生神教这帮人抓住还不见得落个什么结果,哪成想海叔的老仇家还来添乱。可现在干瞪眼我也是没辙,只能听他骂了。
詹顾两个旗主一听闹了半天来的也是我的仇家,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顾旗主对闫德彰道:“老头儿,你的仇人也是我无生神教的仇人。行了,看在同仇敌忾的份儿上我们也不和你计较了,你遛你的弯儿去吧。”
那闫德彰骂得兴起,哪管顾旗主说些什么?只见老头儿骂到高兴之处还尥了几个蹦,跳着脚骂道:“陈达海那个老东西还他妈自称是镇海真人的传人!?滚孙子吧!当年老真人在奉天是何等的威风?在长春有多大的名望?就他陈达海那个熊样还他妈传人!?传他奶奶个卷儿!就说他教出这徒弟吧!你说你这个德行!就这几个歪门邪道你都对付不了!?给三清门儿里丢脸去吧你!老真人就算现在活过来也得被你们气死!”骂到这里闫德彰气得晃脑袋直喘粗气,连声喊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詹旗主听闫德彰骂骂咧咧夹缠不清,向前一步伸手朝老头儿就推,口中呵斥道:“你个老疯子!快走、快走!”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我都没看清闫德彰带来的年轻人是怎么出的手,只见他身子一闪,詹旗主“妈呀”一声飞了出去,撞在人墙上摔坐在地。“他妈的!”詹旗主一声怒骂在地上跃起。
“你们他妈算什么东西!?”年轻人眼睛一瞪怒道:“没看见我师傅骂人呢吗!?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地方!?胆敢朝他老人家大呼小叫!?扫了老人家骂人的兴致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眼前这一切闫德彰根本就不理,嘴丫子冒白沫继续大骂道:“陈达海!陈达海!你小子知道那老东西取这个名字啥意思不?他爹当年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长大后能达到镇海真人的境界、有镇海真人的本事!做梦去吧!就他!?就他那个德行!?老真人要是还在,第一个就得弄死他!省着他活在世上给门儿里丢人现眼。。。。。。”
刚才闫德彰的徒弟一出手,詹顾二人就看出眼前来的这俩人不是善茬。此刻詹旗主和顾旗主互相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只见顾旗主晃七星令旗,詹旗主掐诀朗声高呼八字真言。霎时间飞沙走石阴风四起,二三十个教众抬手踢腿朝闫德彰师徒二人围了过去。
闫德彰骂声不绝,他徒弟却好生厉害!那年轻人身子滴溜溜打了个转,手脚并用三招五式就放倒了好几个人。他伸手往怀里一探,拽出一面八卦铜镜。将铜镜高高举过头顶,高声喝道:“道尊显圣!邪魔退避!”只见镜中金光一闪,无生神教教众身子发抖,十几个人呆立原地左顾右盼不知所措,早前中了关大哥拳脚的人“唉呀妈呀”杀猪似的大叫,有的坐在地上手捂痛处,更有甚者原地打滚痛不欲生。
詹顾二人眼见压箱底儿的法术被个小年轻的抬手之间就破了,这一下可吓得不轻。还不等他们缓过神来,闫德彰飞身上前夹手在顾旗主手里夺过七星令旗,“咔吧”一声将旗杆折断。旗子在手中团了团,扬手扔向树林深处。
眼见折损了法宝,詹顾不约而同怒吼一声齐奔闫德彰扑来!年轻人飞起两脚一边一个将他二人踹倒在地。詹旗主坐在地上手指闫德彰骂道:“你!你个老家伙!你不是说这小子也是你的仇家吗!?”
“是啊!谁说不是了!?”闫德彰眼睛一翻道:“镇海门中的不肖之徒自有我老人家出手教训!哪轮得到你们这些狗杂种!?”说罢用手朝我一直道:“这小兔崽子不成材,说到底是陈达海那个老王八蛋无能!我门中的人要是伤在你们这群东西手里,不得把我老人家气死!?”老头儿骂着骂着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摇头晃脑的又“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的叨咕起来。
年轻人瞪眼大喝:“还不快滚!?”
詹顾二人自思占不到便宜,气得一跺脚转身走了。几十个教众你扶我、我搀你也纷纷离去,我几步追上豆子爸道:“大叔!豆子你们什么时候放!?”豆子爸回身恶毒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大踏步消失在夜色中。
我心里着急查看关大哥的伤势,但今天这围总是闫德彰师徒二人解的,再着急也不能失了礼数。想罢我上前拱手道:“都怪我没本事,今天落得这么狼狈。多谢闫大叔了。。。。。。”
还不等我说完,闫德彰飞起一脚将我踢了个跟头。
、十五。心事
谁成想这闫德彰能来这一手?我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挨这一脚被踹出来三五步远,一屁股坐在倒地的关大哥身边。这瞬间的变化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双手撑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嘘。。。。。。”闫德彰抬手在前胸揉了几下,长出一口气道:“憋死我了,这口气才算顺当过来,舒服!”说罢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带着徒弟走了。
我心说敢情您老人家骂了半天还把自己气够呛?临了踢我一脚算出气了?行啊,我和关大哥好歹是闫德彰救下来的,踢就踢吧。此时此刻也没时间多想,我把昏迷不醒的关大哥搂在怀里,掏出手机打了120急救电话。没多久救护车就来了,车上下来人七手八脚把关大哥抬到车上,警报器一路轰鸣把我们拉到中心医院。
交了押金,把关大哥送进去急救。没一会儿出来个大夫,问谁是家属?我说我是。大夫说你带来这人外伤倒是没什么,缝几针就行。片子我们也拍了,没有颅内出血,应该是受外伤引起的脑震荡。现在人醒了,最好住院观察两三天。
我跑进病房看关大哥,关大哥侧躺在病床上,头上缝了好些针。我忍不住眼泪汪汪,连声向关大哥道歉。关大哥憨憨的傻笑,说你大哥没事,皮糙肉厚,这点儿小伤不怕。兄弟,咱俩是咋跑出来的?
我把我们被闫德彰救了的前前后后向关大哥说了,关大哥听罢就说兄弟那这事你打算咋了结?听大哥的,给他们赔礼道歉去吧。我说大哥你都叫人家打成这样了,人家那教里也不可能要你了,还赔礼道歉!?我得找他们拼命啊!给你报仇!关大哥叹气说还报啥仇了,我躺几天就没事了。我说大哥你就安心养着吧,别管了,就算不给你报仇,豆子我也得救出来。再说我不找他们,他们也得找我。
关大哥说你大哥就这点儿能耐,我是尽力了,你要是不听大哥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别惹出大事来就好。我说大哥你放心,过几天海叔他们就回来了,咱们还怕啥?天塌了都不怕!关大哥摇摇头,说我住院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嫂子,我家里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说大哥你放心吧,住院费我交了。一会儿我联系一下赵院长,那赵院长还是咱自己人,你就安心住着。我先回去,明天我再来看你。
等我回到家就已经是后半夜了,好在我自从到海叔这里上班以后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我妈都习惯了,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到天亮。
转过天来我算计着还是应该去公司照看买卖,上午照常营业,顺便想想对策。下午再去医院看看关大哥,给老哥买点儿吃的。
坐在公司里我一颗烟接一颗烟,愁得直挠脑袋。咋办呢?豆子还被他爸妈关着,他家不让豆子和我在一起也只算是诱因,以前他们教里的詹旗主和顾旗主不就是抓过豆子吗?他们抓豆子到底是为啥呢?再有就是我和这无生神教的事怎么才能了结?像关大哥说的我去赔礼道歉是不可能了,明明是这帮王八蛋坑蒙拐骗,凭啥我去道歉?可是不去道歉这事一准不算完啊,迟早他们还得找我麻烦。
拿起手机想给海叔打个电话,问问老头儿的意见,犹豫了半天又把手机放下了。惹出这些事说到底就两个原因,一是为了我那还没准谱的女朋友,二就是我自己多管闲事。海叔带着太子妹和范胖子风似风火似火的去山东帮老朋友,咋好意思耽误人家?再说海叔远在千里之外,远水难解近渴。
我正愁肠百转,耳听得卷帘门响,抬头一看却是洗头房的李姐。
李姐的大皮靴“咔咔”直响,走到我近前笑道:“咋的?老陈头儿把人都带走了?就剩你自己看家了?我外甥女也跟去了?”
“是啊。”我点头道:“范红兵和太子妹都跟海叔去山东了,也走了几天了。你才发现?”
李姐也不客气,拉椅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抓过桌子上那盒烟就点着了一颗,吐着烟圈道:“你说说我家太子那丫头,好好的中学老师说不当就不当了!就这脾气,和我那死了的大姐一样一样的!”
我脑袋里全是豆子和无生神教的事,实在没心思跟这李姐拉家常,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