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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范胖子道:“他还有了帮手!昨天要不是忽然冒出那个神打的,咱们至于被打成这样?”
“哈。”我道:“你也看出那是神打的了?”
“你当我傻啊!?”范胖子道:“不是神打的是啥?一般人能把我揍这德行?哎呀、哎呀。。。。。。”说话间可能是碰到了痛处,范胖子疼得叫了几声。
我被踢这一脚直到现在胸中还是发闷,咳嗽了几声道:“奇怪就奇怪在咱俩都被打到了啊,他们为啥又跑了呢?”
“可说呢。”范胖子摇头晃脑道:“我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人家赢了啊。”
我低头也吃了几口饭,范胖子三下五下啃完了一只鸡腿,舔了舔手上的油道:“还有件奇怪事,你说那神打的人请的是谁?”
“这个海叔以前到是提到过。”我沉吟道:“请关公的出手是大开大合,一招一式颇显古风。”
范胖子点头道:“没错。”
我又道:“请韦陀的招式雍容华贵,有时候看起来就像是跳舞。请那齐天大圣的就不用说了,是人就能看出来。”
“还有谁?”范胖子一块红烧肉夹来夹去夹不起来,索性用筷子一戳,红烧肉被串到了筷子上。范胖子晃着筷子道;“这三个都不是。”
“哪吒!”我道:“请三太子的招招式式英姿勃发,隐隐似有三头六臂。难道昨天他请的是哪吒!?”
“嘿嘿。”范胖子把嘴里的红烧肉咽了下去,缓缓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啊。”
“太子妹请的就是三太子啊。”我奇道:“照这么说咱跟三太子也算一家人啊,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唉。”一说到太子妹范胖子打了个唉声道:“这事咱哥俩解决不了,你给海叔打个电话把老头儿喊回来吧。”
喊海叔?海叔去海城才没几天啊,老头儿被重金请走,一定好吃好喝又拿大钱,我想了想有些于心不忍。迟疑道:“海叔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吧?现在把他喊回来合适吗?喊回来他也没地方找那降头师去啊?”
“那你说咋办?”转眼间范胖子面前已经盘干碗净“万一这俩王八蛋这几天再找上咱们,就凭咱们哥俩现在这个样子,不就完蛋了?”
“这个。。。。。。”我道:“这几天咱俩躺医院出不去,这医院上上下下总有几百号人吧?他们也不至于追到这来。等咱出院,海叔要是还没回来,咱就干活儿拉上太子妹一起,三个人别分开。无非少赚几个钱,有太子妹在咱就不怕他们了。”
“对对对!!”范胖子一听太子妹,立马喜笑颜开道:“有我妹子在咱还怕啥?”
吃完就睡、醒了再吃的生活估计是范胖子毕生的追求,天黑下来后他“呼噜呼噜”的又睡着了。我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上访女没救出来,半路上又遇见了降头师。我吐血、范胖子骨折,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也不知想了多久,正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猛然间脚底一阵凉风袭来。我激灵打了个寒颤,抬头朝床尾看去,隐约间一个黑影向我扑来。
、五。冤屈
转眼间黑影已经扑到近前,我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上次在电梯里把我误认为“哥哥”的小可,那个跟着李紫怡的小女鬼。小可伏在床头哇哇大哭,我问了两句,她也不答,只是悲声不止。哭声和范胖子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交相辉映,甚是诡异。
这一顿痛哭把我弄得莫名其妙,我忙道:“你可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姐姐呢?”
“姐姐。。。。。。姐姐。。。。。呜呜呜。。。。。。”小可啜泣道:“姐姐。。。。。。姐姐被抓走了!好多爷爷奶奶都被抓走了!”
“啊!”我惊道:“抓走了?谁抓的?赵院长找人抓的?”
“不是赵院长。。。。。。呜呜呜。。。。。。”小可又哭了起来。
“你可急死我了。”我道:“别哭了,小可乖,你说明白到底是谁抓的姐姐,我好帮你去救姐姐。”
小可抬头望着我道:“姐姐被外国人抓走了,你能帮我救姐姐回来吗?”
“外国人?”我奇道:“哪来的外国人?黄头发蓝眼睛?”
“不是、不是。”小可道:“那人也和咱们一个模样,可念咒时说得是外国话,我听不懂。”
我心说亚洲的外国人来医院抓鬼?难不成就是那个马来的降头师?他养的鬼被海叔封在了坛子里,难道就地取材又开始重新抓鬼?
小可又道:“前几天那外国人到了医院就烧了一把草,把大家引过去了。后来姐姐叫我快跑,姐姐。。。。。。姐姐。。。。。。呜呜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忙问道:“那你知道那个外国人把你姐姐他们抓去哪了吗?”
“知道、知道,就在城北那片平房。。。。。。”小可话还没说完,范胖子一骨碌身坐了起来,怒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嘀咕什么呢!?”我回头再看小可却没了踪影。
我打了个唉声道:“你看吧,这下好了吧?你忽然来这么一声把她吓跑了。”
“谁啊?谁跑了?”范胖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把小可说的事原原本本和范胖子说了一遍,范胖子怒道:“他妈的!又是那个降头师。你还说他不能来医院,人家前几天就来过了。”
我道:“那你说咱咋办?”
“咋办?”范胖子道:“还能咋办?和这小子拼了。正好也能救你那鬼朋友。”
我咬咬牙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小子阴魂缠腿,不跟他弄明白了总是不行。刚才小可说他在城北那片平房,咱这就去找他。”
“行!”范胖子道:“喊上太子妹,她能对付那个神打的小子。就剩下一个降头师,别看我折了胳膊,咱哥俩二打一,一起揍他还是绰绰有余。”
我给太子妹打了个电话,范胖子折了胳膊不能开车,我俩打了台出租车把太子妹接了出来,直奔城北。
太子妹看我俩鼻青脸肿的模样一肚子问号。伸手拍了下范胖子挂在胸前的胳膊,范胖子疼得“妈呀”一声。“哈。”太子妹道:“看样子你胳膊是真折了,可不是蒙我?你俩怎么搞的?”
“唉,妹子。”我打了个唉声道:“我俩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可哪有心思逗你。”我就把薛局长如何雇降头师使飞头害我们,海叔又是如何破他法术伐巫,结果人家带来个三太子上身的年轻人这些事都跟太子妹讲了。
太子妹一听有个三太子上身的,奇道:“还有这事?这可真是奇怪了,我可得见见。”
“谁说不是呢。”范胖子道:“要说三太子咱是自己人啊,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你就对付那小子,降头师交给我们哥俩了。”
“你胳膊都折了,还能打架?”太子妹撇嘴道:“你好好养伤就是了,他俩都交给我了。”
“妹子。。。。。。”听着太子妹关心他的伤势,范胖子颇为激动。声音颤抖道:“妹子。。。。。。妹子你太好了。。。。。。”
我心说这死胖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惦记着他“妹子”呢。范胖子语无伦次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太子妹就当没听见,挽了挽袖子,从胳膊上褪下皮筋,一拢头发绑了个马尾辫子。说话间出租车已经到了城北那一片平房跟前。
要说这片平房可是实在不小,一二百户人家总是有的。这几年造城运动如火如荼,南边愣是把一座山推平了盖起了住宅小区,城北这一片恐怕是市里最后的平房了。刚才范胖子吓走了小可,也没问清楚那个降头师具体藏在哪里,好在那个降头师一次抓了那么多鬼回来,也不难找。我回身在包里拿出罗经,眼盯天池走在前面,范胖子和太子妹紧随我身后。
还没走出几步,就见道边高搭一座灵棚,幽幽暗暗有些灯光。我心说奇怪了,现在不是有政策不让搭灵棚了吗?回头看了范胖子和太子妹一眼,我们三个紧走几步转到了灵棚的正面。正面一看我也不禁大吃一惊,只见灵棚中白布罩着一具尸首,迎面挂着一个用红笔写的斗大的“冤”字。左挑联书写的是“千古奇冤”。右挑联是“沉冤待血”。一张亡者的大照片,是个女孩,看样子至多十四五岁。尸首旁一中年女子伏尸而泣,哭得悲悲切切。灵棚里外男男女女总有六七个人,大多手持棍棒。
看这阵势我就更迷糊了,什么年代了?还有灵堂停尸的?就算这孩子死得冤,找警察破案也就是了,怎么搞成这样?这不是叫往生者更为不安吗?看这灵棚与我们要找的降头师没什么关系,我手托罗经继续往前走。
灵棚外一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棒子,紧走两步迎到我面前道;“小兄弟,留步。”
我见这男人的容貌其实不见得有四十岁,却头发斑白,胡子总有几天没刮过。忙道:“大哥有事吗?”
“我看你拿这东西。。。。。。”男人指了指我手中的罗经道:“你是阴阳先生?”
“这个。。。。。。”第一次听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