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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个袭警的罪名,到那时候,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打不着狐狸还要惹一身骚了。
情况紧急,容不得我多想,我从楼道里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就像一颗射出膛的子弹一样,原本寂静的走廊里,顿时被我一串急促的奔跑声,踩的隆隆作响。这紧要关头,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即便我的脚步声可能会吵醒诊断大楼里其他人,不过也没多大关系了,只要把这两名警察放倒,其他人都好应付。
就在这十几步的奔跑过程中,跑到那名警察身旁的几秒钟时间里,我不但从身上掏出了笔记本,还用笔在上面迅速画了一道符咒。这掏本子、握铅笔、画符咒,几乎被我一气呵成,连我都不敢相信我当时的速度能有这么快。
就在我把画好的符咒从笔记本上撕下那一刻,刚好是我到达那名警察身边的时间。一旁的小悦,似乎也被我这炮弹一样的迅疾速度惊呆了,眼里露出惊愕之色,小嘴微张,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
我顾不上理会小悦脸上的表情,来到那名警察身边之后,见他还没从催眠术的作用下挣扎过来,便不做任何迟疑,嘴里快速念动咒语,把手中符咒向他脑门贴去,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家伙此时似乎已经察觉了我出现,就在我手里的符咒即将落在他额头上之际,强忍着脑袋里的不适,抬手抓住了我拿着符咒的手腕。
我顿时觉得手腕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腕骨差点没被他给捏碎,我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手去取符咒,没想到,又被那家伙的另一只手给死死扣住,我心下大急,双手用力扯动了一下臂膀,由于我年龄的原因,比力量根本就不是这些成年壮汉们的对手,任我使出浑身解数,无论怎么扯动,也是徒劳,根本就挣不脱那家伙的大手,我顿时和那家伙僵持在一起,一个拼命甩动双臂,想要挣脱,一个牢牢钳住死不撒手。时间,就这么在我们两个都玩了命的对峙之下,一点一滴的飞快流逝着。
不多时,我发现催眠术渐渐被那家伙抵消,‘原体’对他影响越来越小,那家伙的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抓住我手腕的力度更是在逐渐加大,疼的我都好悬要惨叫出来了,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情急之下,我抬起腿向那家伙的裆部踹了一脚,这一脚,是我在慌乱中踢出来的,下手似乎失了轻重,那家伙被我这一脚踢中要害,惨嚎一声,双手迅速撒开我,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疼的他从座椅上翻滚了下来。
我见此时情形,赶忙弯下腰再次把手里的符咒,向他脑门贴去。就听‘啪’的一声轻响,符咒不偏不倚地贴在了他脑门上。
见符咒命中,我心里顿时大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直起身子之后,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竟然已经湿透,粘糊糊的贴在身上,也不知道是急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随着符咒贴中那名警察脑门,发出的清脆撞击声落毕之后,整个走廊里顿时重新恢复了平静,并且走廊里也不见有人被惊动走出房间查看,估计刚才的响动没有惊动医院里的其他人。
喘着惊魂未卜的粗气,站在悄静的走廊里,一时间,让我觉得刚才被那名警察抓住手腕的那一幕,根本就没在走廊里发生过似的,静都有些让我心里发毛。
此时,那名警察的身子已然不再扭动,只是,咬着牙齿圆瞪着双眼,双腿蜷曲双手护裆的姿势,不太合乎当下的审美观念,多少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和诡异。此时,那家伙躺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静静的,就像一段被人按了暂停键的录影画面似的。
我对他使用的是,太衍封天符!这种符咒能够瞬间将世间万物,由运动状态变为静止状态,别说是人,就是大江大河,任它惊涛骇浪,波涛汹涌,中了这‘封天符’,也要为之风平浪静,化为一滩死水。只是……先前说过,每一种符咒,都不是完美的,威力越大的,弊端也就越大,像这个‘封天符’威力大的,几乎可以说是逆天一族的,不过,其弊端大的也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范畴。
见那名警察被符咒封住,我赶忙扭头对小悦说道:“快对他再使用一次催眠术,我这种符咒弊端太大,只能使用一小会儿,时间久了,我们的麻烦会更大。”
刚才我被那名警察抓住手腕之后,小悦本想上前帮忙,怎奈我和那家伙相互对峙的太过激烈,小悦根本就无法凑到近前,只能在一旁替我着急。此时她听我这么说,赶忙对那名警察又使用了一次催眠术。
见白球钻入那名警察脑子里之后,我迅速抬手把他额头的‘封天符’扯了下来,这个符咒,使用时间不能太长了,要不然……
这些符咒。还有一个让我挺郁闷的缺陷,那就是,都是一次性物件儿,只要使用过一次,便会作废掉。
看着手里这张崭新的,使用时间还不到十秒钟的符咒,就这么白白失去了效力,心里不免有些心疼,照这么铺张浪费的使用下去,我得少喝多少瓶汽水呀!
把失去效力的‘封天符’依依不舍地揣进裤兜,貌似……这种失效的符咒积攒的多了,上厕所还能用不是。
、52
外科手术室的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我站在门前,向身后走廊望了一眼,确认走廊里没人出现之后,拉着小悦推门进入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正对着房门不足两米远的地方,摆放着一面三米多长两米多高的天蓝色,可推拉式活动屏风,屏风放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遮住手术室外的视线,生怕外面的人看到手术室里病号做手术时,鲜血淋漓的场面。
进入手术室之后,我带着小悦迅速绕过屏风,就见眼前顿时开阔不少,我立刻放眼向房间打量了一下,就见这间手术室只有一个房间,没有套间,而且面积也不算太大,单里面摆放的格式各样的医用器械,就占去了房间的一大半。
在屏风对面两米多远的地方,有一个孤零零的木质结构的手术台,在手术台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型手推车,推车上摆满了各种手术用具,手术刀、手术剪、小镊子、小钳子之类的。
此时手术台上,直挺挺放着一个白色帆布包裹,包裹里鼓鼓囊囊的,不用想也知道,这包裹里装着一具的遗体。
我无心观察手术室里陈列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医用器械,拉着小悦紧走进步,来到手术台前。
当我准备抬手拉开帆布包上的拉链时,想起之前在停尸房里遭遇的那一幕,心里忍不住忐忑起来,生怕这个帆布包里又不是爷爷的遗体,如果我拉开拉链之后,再出现个既陌生又恶心的尸体的话,我的辛苦那就全白费了,我可能整个人都会为之崩溃掉。
我捏着帆布包上的拉链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把手缩了回来,转头对小悦说道:“小悦,还是你来吧,你把拉链拉开之后,就看一眼,如果是爷爷的遗体,你就把拉链全部拉开,如果不是,你也别多看,再拉上就行了。”
小悦闻听,没有说话,只是疑惑地向我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小手,缓缓把帆布包上的拉链拉开了。
我此时,赶忙把眼睛一闭。我不是害怕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而是接受不了里面万一出现一张陌生人面孔的打击。
片刻之后,我耳边响起小悦低低的声音:“哥,是爷爷的遗体,他的魂魄还在尸体里呢,看样子很痛苦。“
我闻听,赶忙把眼睛睁开,向帆布包里的尸体望去。映入眼底的,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苍老面孔,脸上一道道犹如深壑般的皱纹,清晰刺目。爷爷一头短而稀疏的白发,嘴巴微张,眼睛瞪的很大,从早已经散尽的瞳孔里,我似乎还可以看出里面残存着一丝恐惧和惊愕。
我抬手摸了摸爷爷紧紧握成拳状的手背,竟是冰凉刺骨,跟摸到一块千年寒冰相似。
这下就绝对错不了了,爷爷的身体上,真的是被人用奇特的法术抹上了一层‘忘川冰’。
这‘忘川冰’来自阴间的忘川河,也就是奈何桥下的那条充满冤魂亡灵的血黄色河流。
人死之后,离体的鬼魂都要过鬼门关,经黄泉路,这忘川河阻隔在黄泉路与冥府之间,河面之上。仅有一座奈何桥横跨相连,但凡想要由黄泉路进入冥界的鬼魂,都必须在奈何桥头喝上一碗由自己生前眼泪,混合彼岸花熬制而成的孟婆汤,才有资格踏上奈何桥,进入冥界。
这忘川河水呈血黄色,里面尽是因种种原因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整个忘川河中怨气冲天、虫蛇满布,岸边更是阴气森森,腥风扑面。
忘川河里的河水,对鬼魂有吸附禁锢的作用,鬼魂一旦落入河中,便不能再从里面出来,永生永世被河水涤荡与冲刷,承受河水中阴气的煎熬与折磨。
如果,取一碗河中之水,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