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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呆呆出神。
王子接口道:“你那意思是说,这孙子就跟被做了外科手术似的,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被人用高明的手法卸掉了大tuǐ?”
大胡子默然不语,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眉头一皱,心底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既然此人已经变成了血妖,就等于成了血妖的同类。按理说没有特殊的原因,血妖应该不会自相残杀,况且按大胡子的说法,这人的两条tuǐ好像是出于自愿被人摘掉的,摘掉大tuǐ是为了什么?暂时解决腹中的饥饿么?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
正想着,王子忽然手指着身后的湖水问我说:“老谢,你说这事儿会不会跟那湖水有关?这湖水能变成血sè,估计里头肯定有什么秘密。”
我摇头答道:“应该没什么关系,这湖水变sè的秘密,应该是一种叫甲藻的微生物造成的。”随后我把我知道的一件事情给胡、王二人讲了一遍。
据说在四川茂县的某个地方,有一个被当地人成为“海子”的美丽湖泊。两年前,那里的湖水突然开始产生奇怪的变化,先是水底泛出一缕缕血丝,随后血丝开始逐步增多,最终形成大面积的湖水变sè,将整个湖泊都变成了鲜红的血sè。
到了特定的时间,湖水又会逐渐变回原本的颜sè。而每隔几日,湖水又会突然发生这种诡异的变化。
大批的科学家前去勘察,经过很长时间的研究,最终发现湖水变sè是由于一种叫甲藻的微生物在暗中作怪。
这种藻类生物非常特殊,其身体呈细长型,且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鞭máo,就像是一条尾巴一样。甲藻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刺jī,并且可以游动,虽说需要借助显微镜才能看到甲藻的实体,但很多学者也把甲藻视为一种特殊的动物。
大批量的甲藻在湖水中生存,由于其身体能够变sè,当足够数量的甲藻在水中变sè时,湖水就好像真的改变了颜sè一般。由于人眼无法直接看到甲藻的存在,因此第一直观感觉就会认定是湖水变sè。
在我看来,慧灵王如此工于心计的人,绝不会仅仅为了好玩而设置了这个甲藻湖泊。当我们接近湖水的时候,湖中的甲藻开始游动变sè,这说明人类的味道或是血的味道刺jī到了水中的甲藻。
这些甲藻应该也在魇魄石的魔力下产生了变异,或是借助魇魄石的力量给予了湖中甲藻以某种暗示。它们只对外来侵入者产生反应,也就是说,这些甲藻是用来发出警报信号的,是一盏颇为庞大的预警信号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湖水的底部应该与魔窟的内部相通,血妖老巢中可能也有一个小型湖泊或是一个水池。当外界的湖水发生变sè的同时,魔窟内也会得到同样的反应,以此来通知内部的血妖。
而这只失去了双tuǐ的血妖,应该就是在得到讯号之后被派遣来的探子。它只是躲在暗处对我们进行观察,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其目的只是为了刺探信息。
听我说完,王子望着那池湖水啧啧称奇。他小声咒骂着慧灵的可恶,也在猜测着发出命令的会不会就是那只许久未见的透明血妖。
正在三人低语之际,突然间,就见河对岸忽有一团亮光闪过。紧接着,那团光亮变得愈发清晰,明亮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提升。而那亮光的出处,则正是我们不久前刚刚经过的那条隧道。
……
正文 第一卷 冰川圣殿 第二百九十五章 神秘的来客
正文第一卷冰川圣殿'第二百九十五章神秘的来客
第二百九十五章神秘的来客
隧道中的光亮清晰无比,在漆黑的夜sè中逐渐增强。「域名请大家熟知」望着那不断闪动的光芒,我们三人均是无比的费解,谁也说不出那本已空无一人的穿山隧道,因何会突然闪出这等强光。
从光芒的颜sè和不停晃动的xìng质来看,这很像是有人在举着强光手电向dòng外行走。并且,来者绝对不止一人。
按照我们对于石碑上那三幅图画的理解,隧道虽然分为三条岔路,但只有唯一的一条能通向出口,其余两条均是要人xìng命的死路。假如隧道之中还有其他人或生物,我们一路行至此地,理应发现对方的存在,没道理在我们走出隧道以后反而把对方落在了后面。
如此说来,这些人应该是在我们走出隧道以后才跟上来的。在我们杀光了毒蛙,并在行路之际留下痕迹的前提下,对方自然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走到此处,全然没有半点危险可言。
倘若此前没有发现陆大枭等人留下的武器和装备,估计我第一时间就会判定走来之人正是他们。可根据种种线索的表现,陆大枭一伙已先我们一步走出了隧道,并且其中一名成员也变成了血妖并被大胡子制服。这便足以证明此时身处隧道中的绝非陆大枭等人,而是我们从未打过照面的另一批人。
果然,正在我们三人愕然之际,隧道出口内侧的墙壁上忽地闪现出了几个人影。随着光线的不断晃动,人影的面积也在不断扩大,眼看就到走到外面来了。
毕竟我们三人都久经战阵,尤其是我和王子,面对这样的突变,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手足无措了。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们当然不能主动现身,至少也要确定对方是友是敌之后再作打算。
在发现对方即将走出隧道的第一时间,我们三个根本无需语言上的沟通,仅一个眼神就定下了应对策略。随即三人把身子压低,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身体,一路小跑,直跑到西侧一片长草后面,匍匐在地上躲了起来。
至于那只半死不活的血妖,我们则留在了原地没有管它。在对方身份还没有确定的情况下,留一只血妖在那里正好是引起对方讨论或行动的一个契机。倘若来者当真是我们不识之人,我们也可以由此来判断对方的身份。
刚一稳住身形,就见隧道中陆续有人走了出来。这些人全都是黑衣黑kù的彪形大汉,寸头短发,目光炯炯,并且脸上毫无半点表情。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人的手中全都拿着机枪、散弹枪等重型武器,其武器之jīng良又比陆大枭一伙要高出一筹了。
我细数了一下,这些黑衣壮汉竟有十人之多,而且他们自从出dòng以后就从未有过半句jiāo谈,甚至没有一次眼神的jiāo流。众人极有秩序地分成两批,在隧道外两侧的区域巡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返回dòng口附近,分别在隧道两旁肃然而立。
从其略显古怪的行为来看,这些大汉与保镖或打手之流颇为相似,绝不是寻常的盗墓贼或是探险者。看起来这些人只是出来探路的喽啰而已,留在后面的,才是最为重要的关键人物。
正与我猜测的一致,在那些黑衣壮汉肃立了约莫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隧道中再次有人走了出来。
当先出dòng的是一名高挑冷yàn的美丽nv人,此人留着一头短发,身上的穿着也非常干练。从气质来看,倒很像是一名年轻有为的职场jīng英。只是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那nv人居然还戴着一副茶sè镜片的黑框眼镜,让人感觉甚是古怪。
走在她后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只见那人个子不高,体态中等,皮肤白净,小鼻子小眼。他走路的步伐慢中带稳,双手背在身后,颇有领袖般的风范和气质,绝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斯文人。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脑海之中忽一闪念,随即便压低声音对胡、王二人说道:“这可能就是老跟咱后头使坏的那个姓孙的。”
王子回道:“听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孙子跟丁二形容的还真tǐng像的,nòng不好真是丫tǐng的。那咱还等什么呀?直接过去chōu丫一顿得了!”
我急忙摇头说:“不行,不能打草惊蛇。他们能找到这里,就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秘密,先看看他们到底干嘛再说。再说了,回回都是他在咱们背后捣鬼,这次咱们也躲在他的后面,让他也给咱当当铺路石。”
正说着,紧跟着又从隧道中出来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新疆一别后就踪迹全无的,我曾经苦恋数年的nv人——高琳。
在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本就有一种隐约的预感,猜想着高琳会不会也一起出现。然而当高琳的身影真的出现在我眼前之时,我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一时间心底如同炸开了锅一样,气愤、怨恨、惊讶、不解,各种情绪jiāo织在一起。其中最多的,则是对这个nv人沦落至此而感到的无奈和惋惜。毕竟是同学一场,毕竟……这是我一生中真正爱过的第一个nv人。
王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