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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通红,说道:“你回避以下可好?”
袁老头儿转过身去,唧唧歪歪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
我脱下裤子,浑身一松力,一股暖流排泄而出,集中我面前的蛛网。尿液与蛛网一碰撞,那蛛网顿时发出“滋滋”的声音,而且,蛛网之上开始不停地冒出白烟,不一会儿,一个碗口大小的小洞就出现在蛛网之上。
我急忙去扒那蛛网,但是,却发现那没被尿击中的位置却都坚硬如钢铁,根本没有办法撕开。
于是,我回头道:“不行,不够啊。”
我话音一落,袁老头儿来到我身边,道:“一边去,老夫亲自出马,你先去挡一下那些小龙蛛。”
我一愣,说道:“袁爷,你五六十岁的人了,还是童子身?”
袁老头儿白眼一翻,不满道:“怎么了?老夫一身童子攻,那是至阳之气,对道法的修炼有好处,你一边呆着去,看老夫的绝对比你厉害。”
我一时间苦笑不得,心说,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比一个高下么?
这时候,那大红纹龙蛛看到自己的蛛网要被破开了,身后的肚子一缩,把尾巴的尖端冲向前面,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再结一次网。
“嗖嗖”两声,又是两条白线喷了出来,不过好在梁赞眼疾手快,用长刀挡了下来。
袁老头儿的流量没有之后,蛛网上的洞仍然不能使一个人冲出去,这时候,梁赞又过来继续我们的工程。
我顿时心里安慰不少,合着我们三个人都是童子身啊!
梁赞结束后,蛛网之上终于出现了一个足以钻过一个人的小洞。
梁赞让我先钻出去,我也没有礼让,自己一个人钻出去以后,就奔着那石桥上跑去,眼看着就要跑回刚才的缓步台,突然,我看到前方有黑光一闪,一个人影挡在了我的前面。
我定睛一看,心不由得一凉,那是舒景成。
我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听见“啪”的一声枪响,我直觉的自己的肩膀顿时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钢筋穿透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我身子一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由分说,猛地摔到了石桥下面的谷底深渊之中,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死定了。
失去意识以前,我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梁赞的,我听见他大喊了一声:“佩玺大人!”
然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东方天边的鱼肚白,我注定看不见它即将升起的太阳了。
然后,我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然后身子突然像冰一样冷,四周是湿漉漉了,我想,我掉进了谷底的河流之中……结束了,我作为一个继任者的使命,也许只到这里了,那么,我的继任者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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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也许,时间过的并不是很长。
我听见了一种声音,一种“嗡嗡”的鸣叫声,一道刺眼的白光照的我头晕眼花,我张不开眼睛,但即便是我闭着眼睛,我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强光的存在。
我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那是铁器之间发生的撞击声。
一个冰冷的男人的声音——“剪刀——镊子——止血止血!——刀,给我刀——”
然后,是一个听起来如铃声一般悦耳的女人的声音——“曲大夫,要不要把姚医生请过来?”
“不用不用——没有时间了——”
“不行了不行了——失血太多了——”
“不能放弃,赶快输血,抓紧时间。”
“曲大夫、曲大夫……”
“怎么?”
“他——他的胃脏好像在动。”
“什么?”
“那里面好像、好像有东西……”
“什么东西……啊!什么鬼东西!啊!好像、好像是两个东西在争斗!”
“啊!!!!”
然后,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光亮都感觉不到了,我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因为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中了闭觉术。
卜瑾呢?她怎么样了?还有梁赞……袁老头儿……那个舒景成,他又为什么要朝我开枪?我骗了阿姝娜?究竟是谁骗了阿姝娜?是父亲么?他与阿姝娜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
我缓缓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单人床上,床单被罩都是纯白色的,我的右边是一扇窗户,窗帘是蓝色的,它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地摆动着。一抹金色耀眼的阳光顺着窗外,穿过窗台上摆着的一盆蟹爪兰,在粉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洒下一片斑驳的淡影。
这里是医院么?应该是了。
我想坐起身来,但刚一动弹身体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我龇牙咧嘴,不再敢轻举妄动,细看之下,我的腰腹都被缠满了绷带,肩膀上自然也不例外,此外,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咦?范先生,你醒啦?”
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在我的左边响起。
我转过头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人正坐在我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正拿着一把小水果刀耐心而仔细地削着一个苹果的皮。那人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里面的汗衫不是很整洁,领口处沾满了汗渍,这样一个大热天穿这么一套,真是难为他了。
“要吃苹果么?我刚刚削好皮,你不方便动,我可以把它切成小块,跟我,你不用客气。”那男人转过头来,冲我亲切地笑了笑,说道。
我一看到那男人的脸,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求生的本能让我不顾自身的疼痛,拼命地向床的另一边退去。
“范先生,这是怎么了?您没必要这么害怕我吧,毕竟,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那人微微一笑,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啊,如果有缘,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看来,我们的缘分未尽呀,你说呢?”
我应该早就根据声音就听出来这个人是谁了,他那副举止神情,那亲切的笑容,那沉稳而冰冷的声音,他不是张贺方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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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完美谎言的残酷裂痕
第五十九章完美谎言的残酷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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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张贺方的脸,下意识地联想到之前我在东北的殡仪馆里有关于我母亲的遗体的一系列怪事,心里顿时很紧张,慌忙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贺方也不看我,继续削他的苹果皮,仍旧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对我说道:“我在哪里你不许要多问,因为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目的,依我看,你还是多多关心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的问题?”我被弄得一头雾水,道:“这里是哪里?”
“武汉的市中心医院。”
我松了一口气,这跟我预料中的一样,但是,我马上就反应过来,接着问道:“那我的朋友们呢?”
“都很安全,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张贺方用水果刀切了一小块苹果,用刀子尖插上,送到我的面前。
我摇了摇头,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张贺方道:“准确地说是两天一夜。”
“我的朋友们呢?”
“他们都在我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等到你痊愈以后,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我怔了一会儿,拼命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说道:“我记得,我跌进了谷底的深渊。”
“是啊,”张贺方把递过来的苹果块又收了回去,自己吃进了嘴里,然后对我说道:“你伤的不轻。”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能活着就已经算是奇迹了吧。”
张贺方看了看我,微笑着,隔了很久很久,然后开口说道:“范先生,别小看了你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偶然的事情,许多事情的发生都参合着必然的因素在里面。”
我仔细揣摩了一下张贺方所说的话,心中掠过一丝疑虑,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张贺方乜斜了我一样,道:“放心,肚子里的红纹龙蛛都清理掉了。”
说完,张贺方走到一边,在一个柜子上取出一张X片,递给我,说道:“范先生,我觉得你是时候该好好了解一下你自己了。”
我一下子没有听明白张贺方的话,接过他手中的X片,迎着窗口的阳光仔细看了看,没弄明白。
张贺方在一旁指点我,说道:“这是你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