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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头儿难得地流露出一些不自信的神态,但是,他这一句话也足够让我们有所领悟了。那也就是说,这个排位上所写的巴冉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古庸国先民的后裔,但问题是,为什么这个巴冉会如此多地出现在灵牌之上呢?
我们很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个巴冉很有可能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职位或是称呼,但是,根据灵牌上下文的解释来说,这种可能性又被排除在外了,尤其是上面已经很明确地写道:“巴氏一任族长巴冉”、“巴氏二任族长巴冉”……
我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姜道临所说的话,既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长生。于是,我脱口对梁赞说道:“难不成,这个巴冉是一个长生不老的人?”
梁赞没有说话,但是一旁的高鹏却摇摇头,说道:“不会吧,如果他真是长生不老,那就没有必要立灵牌啊,就算立灵牌,也不需要加上第一任族长、第二任族长这样的称呼啊。”
高鹏的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就听门外一阵狂风,老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嘎”一声响,我们回头一看,但见木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个屋子里是没有窗子的,所以,木门一关,我们所有人立刻陷入了一片浓重的黑暗之中。
虽然我们的身边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诡异的事情,但是,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还是让我们心头一紧,急忙跑到门口处去推门。
我原本以为,木门会被死死地锁住,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木门从新被我们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只是这一推门,我们却发现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黑压压的一片,天空的远处时而传来几声闷雷,狂怒的山风拼命地嘶吼,冷杉树的树枝也都张牙舞爪地摆动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泥土的味道——大雨来临的前奏。
“看来我们今晚要在这个小山村里住下了。”陈兵道。
大家都没有反对的声音,但是我个人对此提议多少有些忌讳。
“我靠!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高鹏的声音把我们的思绪拉回到屋子里。
“怎么了?”我问道。
高鹏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惧的神情,他指着那把太师椅,哆嗦着说道:“脚、脚印……没了。”
“什么?”我们几个人都感到十分惊讶,纷纷凑上前去查看,这一看,我们不觉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原本还清晰可见的两只脚印在这关门的一刹那却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那原本的印记处又覆盖满了厚厚的灰尘。
“这、这怎么可能?”一向沉稳的陈兵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一开始最先发现脚印的刘易更是难以相信眼前的事情,他又一次蹲下身子去查看那太师椅前面的地面,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不对不对,”洪毅喊道:“不光是刚才的那两个脚印,我们的脚印也都消失了。”
我们听了洪毅的话之后,立刻低头去查看自己脚下的地面,这一看,顿时觉得脊背发凉,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感瞬间在我们八个人只见蔓延开来。
我们几个人刚才在屋子里来回查看,除了可以回避太师椅前面的地面以外,刚才地面上几乎都被我们的脚印踩乱了,但是,就在刚才这一刹那之间,屋子里重新填满了灰尘,除了我们此刻所在的位置以外,整个房间就好像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样。
“这屋子里有脏东西。”袁老头儿收起了不正经的语气,认真地说道。
我相信,在这个屋子里的八个人,除了高鹏是个例外,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是一些经历过大场面或是及其诡异的事情的,但是,袁老头儿的这一句“脏东西”还是让我们不自觉地心头一紧。
这时候,陈兵和洪毅也不举枪了,因为他们知道,既然是脏东西,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实体的东西,多半是一些鬼魂一类的东西,冲锋枪在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
“袁爷,你有什么办法吗?”陈兵说道。
袁老头儿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趟来得突然,几乎就是被你们几个给绑架过来的,什么法器也没有带,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倒是有办法找到那东西。”
“怎么做?”陈兵问道。
“那你就不用多问了,这是自家的道法,只是,用起来或许会有些风险。”袁老头儿说道。
“风险?”
袁老头儿点了点头,说道:“很明显,我们现在就是在一个小祠堂一样的地方,这里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多半就是供奉在这里的那些个祖先了,八成会是那个巴冉也说不定。不过,老夫刚才也说过了,我没带其他的法器,那脏东西现在可以说是给我们几个来一个下马威,意思无非就是要让我们速速离开,如果我们不知好歹,非要在这里耗下去,那很有可能会激怒它,如果我找出来它,又没有办法制服它,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袁老头儿如是说道,陈兵不禁皱了皱眉,情不自禁地转过头看了看我和梁赞。
梁赞见状,直截了当地说道:“陈队长,你还犹豫什么呀,我们都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难不成现在打退堂鼓?”说完,他又把头转向袁老头儿道:“老先生,您作法吧。”
袁老头儿又看了两眼陈兵,陈兵点了点头,旋即,袁老头儿却冲梁赞说道:“年轻人,见笑了。”听那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对自己的道法还有些不自信。梁赞却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多说。
袁老头儿话音一落,整个人突然面色一正,整个人一下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见他怒目圆睁,先是双脚在地上走出一条很别扭的脚步,那感觉多少有点像我们东北的二人转的步伐,我心说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脚踏七星??最后,袁老头儿双脚站定,那姿势,我说真的,有些娘炮,远远看上去有些像是咏春拳的站姿。然后,袁老头儿双手掐出一个手诀,紧接着低声嘟嘟囔囔的,也不知是在念叨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低声一喝,大喊道:“现!”
突然之间,所有的人,包括袁老头儿自己似乎也没有料想到,就当他话音一落的那一刹那,靠在墙壁的桌子上的所有灵牌就在一刹那之间全部倒扣了下去,其节奏和整齐程度简直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整齐。
眼前发生的一切显然不在袁老头儿的预料之内,他立刻收了手诀,站在原地,一副十分戒备的神情,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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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古庸先贵
第三十章古庸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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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些什么?”陈兵一看到袁老头儿那副惊诧的表情,自己也有些不安地问道。
袁老头儿怔了一会儿,说道:“老夫刚才施的道法很普通,只是一个显形的术法。”
“会不会是你老糊涂了,搞错了呀。”洪毅说道。
“我呸!”袁老头儿瞪大了眼睛,说道:“老夫不敢说自己道行高深,但是,这点起码的基本道法,老夫还不至于弄错。这个术法,施效以后,对应的灵牌就会有所反应,这样,我们就知道是谁在捉弄我们了。”
洪毅长大了嘴巴,紧张地说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屋子里得有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啊。”
“不,”梁赞突兀地说道:“就一个,看这里。”
我们看向梁赞,发现他正指着摆放着灵牌的桌子前的地面。我们几个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各自心头一凉,只见原本出现在太师椅前的脚印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无论大小、形状还是姿势,都没有丝毫的变动。那脚印的脚尖冲着我们,似乎就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在朝我们这边张望,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正处在惊讶中的时候,那脚印忽然轻轻地移动了一下,动作不大,却一下子让我们几个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袁老头儿立马轻声提醒我们,说道:“别嚷别嚷,都别动。”
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只有梁赞淡淡地说了一句,道:“他好像不想伤害我们。”
“是啊。”袁老头儿说道:“如果那东西要想伤害我们,恐怕早就动手了,哪里还轮得到老夫施术?”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脚印又动了一下,这一下与刚才相比显得更为大胆,明显是朝前迈了一步。
“我靠!兵哥,你看见了吗?”洪毅说道。
其实,不需要洪毅的提醒我们也都看到了那个诡异的现象——只见那脚印往前迈了一步以后,原本留在后面的脚印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那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任何脚印一样。
那脚印迈了两步之后,步伐突然一下子加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