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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道理啊。求娶我,能对国家有什么影响呢?”夏无邪靠在椅子上仰着头。
如果是长期铺垫的探子,应该利用在更加关键的位置才对吧。人都说好钢用在刀刃上。暗杀皇帝神马的比较靠谱吧?
“求娶你……看似无用,实则……”越倾城淡淡地说道,却戛然而止。
“实则?”夏无邪倒是好奇,求娶她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可越倾城不愿意继续说,你就是撬开他的嘴也没用。扫了夏无邪一眼,别过脸去喝茶,就是不接着讲。
夏无邪默了个,越倾城你就安静地做一个中年美男子成么?卖萌是犯法的。
第二天肖侍郎就从白虎营转交到了季贵人的手里。至于季贵人要怎么玩,这个夏无邪就完全不在意了。反正那小子手下有准,跟她不一样。夏无邪做事简单粗暴喜欢直来直去。可季贵人偏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自古文人多矫情,季贵人虽然不作诗,可好歹也是为翩翩贵公子。自然也算是矫情的一类人群。
夜里,蔷薇阁。
良生等人围坐在夏无邪边上听她讲肖侍郎转交给季贵人的细节。一直没有出声的月生突然冒出来一句:“右相大人会不会因为嫉妒就让肖侍郎永远地消失了啊?”
夏无邪诧异地看向月生:“他,嫉妒?”
众人齐齐点头,对啊,右相大人也会嫉妒啊!夏无邪默了个,你们在特么逗我么?
☆、第三百九十五章 疑心这种东西谁都有
其实上辈子,夏无邪也不是没遇到过喜欢自己的人。那时候她的世界都是围着时巍转,从不曾为了别的男人消耗过一分一毫。后来她才发现,除了时巍,其他的男人都喜欢她。
这个所谓的其他的男人,便是夏无邪在跟时巍分手之后遇到的各种各样的男人。大部分来自于相亲。家里亲戚介绍的,朋友们介绍的,闺蜜的同学,母亲朋友家亲戚的孩子。没有十几个也有七八个。
夏无邪只是跟那些人浅浅的交谈,他们便会喜欢上她。他们也会温柔体贴,也能够谈笑风生。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夏无邪觉得安全。
那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只有跟时巍在一起的时候才有。夏无邪有一段时间特别的烦闷。她并不是觉得竟然除了时巍就再也没有男人令她心动,而是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她是因为她为了讨好时巍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个性的贤妻良母。
这个认知让她整整两三个月都很烦躁。那之后她拒绝了接下来的相亲,搬去跟江晓羽生活。后来,两个人就一起坐上了那架坑爹的飞机。
穿越之后,夏无邪从最开始的难以适应,到后来发现自己能够掌控自己的人生时候,她是异常欣喜的。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来一遍的资本。哪怕这个资本的代价是重新开始的未必是你过去的人生。
在这里,夏无邪可以不必做一个讨人怜爱的淑女。甚至可以任意妄为挑战别人的底线。那么,这样的她,还会有人喜欢么?
夏无邪躺在床上。看着棚顶的纱幔。这种疑问渐渐地浮现了出来。
肖侍郎,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夏无邪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身上可以值得一个文人喜欢的点,却发现一个手指头都掰不下去。
纱帘微漾,冷风吹了进来。虽然屋里烧着炭火,可夏无邪仍然能够敏感地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里面去一点。”声音清冷且沙哑。季贵人有着难得的疲惫。
夏无邪一愣,坐起身看着他:“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季贵人靠坐在床架上,斜着眼打量着夏无邪,半晌才冷冰冰地说道:“怎么,不能来?”
夏无邪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冷冽,当即撂下脸来:“你要是寻人撒气。麻烦出门右转。走出去三条街就是花楼,20两银子随便你打骂。”
季贵人不理她,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突然冷笑一声,长袖一卷,伸手将夏无邪扯了过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想都不要想。”
夏无邪满脑子问号。想什么啊?想什么不要想啊?是想让他去花楼打情骂俏不要想啊?还是想让他找别人出气不要想啊?
推了推他,却发现季贵人浑身都是寒气。看这样子又是一路轻功飞过来的。叹了口气,夏无邪忍着冷,瑟瑟地窝在季贵人怀里。
季贵人只是抱着夏无邪,下巴抵在夏无邪的乌发上。
“你想让我娶你么?”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夏无邪一怔,难道他刚才是说嫁给越倾城想都不要想?微微挣开一点缝隙,夏无邪抬起头来看着季贵人白皙的脸。
“你不想让我嫁给倾城?”
季贵人只觉脑仁一抽,差点没忍住伸手掐住夏无邪的脖子。这个女人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偏在男女的事情上智商为负数呢!
“那个肖侍郎我处理了。”季贵人的口吻仍旧是淡淡的,却没有松开抱着夏无邪的手。
夏无邪周身一紧,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开来。处理了?什么叫处理了?是把人弄死了?还是把人弄残了?
“我没有杀他。”季贵人感觉到了夏无邪全身冰冷。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放心,我没有杀人。”
夏无邪心神一松,靠了,古代人说的处理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是上辈子印象中那个处理。在古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我旁敲侧击了许久,他仍旧说爱慕你。那时候我就想啊。倘若让你嫁给他。不知道他能活多久。”季贵人的声音平缓细腻,仿佛一股清泉流淌而过:“可是后来我又想起你平日里如何待我。我就不想让你嫁给他了。”
虽然打打闹闹。虽然也有争吵。可夏无邪始终是疼宠着季贵人的。除了江晓羽家里出事那次真的是动了手。其他的时候夏无邪确实是一心一意地对季贵人好。
“我也不想让你嫁给倾城……”季贵人稍稍紧了紧胳膊。让夏无邪贴的更近些。
“明日问你,是不是你就会否定自己说的话?”夏无邪闷着声音问道。
季贵人笑了起来:“还是你了解我。”
夏无邪无语地窝在季贵人怀里。要不是白天他还记得晚上的事。她都快怀疑这孩子精分了。你妹的死要面子也不是这么个要法啊。
又过了一会儿,夏无邪被他压着快要喘不上来气了。便用力挣脱开来。季贵人淡淡地看着她,并不作声。
“其实你完全不必那么为难。”夏无邪扭了扭脖子看着季贵人。
“为何?”季贵人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也完全没打算嫁给你。”夏无邪笑着看着他,眼前的人却仿佛跟时巍重叠起来。
季贵人有那么一两秒停止了呼吸,过了一小会儿,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慢慢地站起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夏无邪叹了口气,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爱就看这个女人是否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只有女人知道,生孩子是多么的艰辛与危险。而男人,是不是真的爱一个女人,就看这个男人是否愿意给她名分。
“你别想了,我不会让你嫁给倾城的。”密音入室。
原本都窝回被窝里的夏无邪差点开骂,尼玛学了武功就是为了干这些事么?
所以季贵人你老老实实地承认你跟越倾城是不是有一腿啊?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上朝就听到肖侍郎告老还乡的消息。
“告老还乡?”夏无邪掏了掏耳朵。你这不就是变相告诉别人这个肖侍郎有问题么?
可越倾城和季贵人都神色淡然,也没人敢上去问。好吧,那就算是告老还乡了。众人一副未曾辞行的惋惜样,刺的夏无邪一阵膈应。
议事厅里,夏无邪趴在桌子上看着对着坐着批公文的两个人。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挺奇怪的。”夏无邪手里拿着点心嘟囔着。
“奇怪什么?”越倾城头都没抬。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夏无邪将点心塞进嘴里。
越倾城和季贵人手下齐齐一顿,迅速地恢复了正常,继续低头批公文。
夏无邪喝了一口茶:“当我是瞎子么?”
两人又齐齐一顿。越倾城默默地转过脸来看着夏无邪:“你话本子看太多了。”
夏无邪冷冷一笑:“话本子?看话本子多没意思啊,看你们俩就行了啊。”
季贵人支着脸颊看着夏无邪:“我发现你变聪明了。话本子哪儿有我们俩这么英明神武潇洒风~流的角儿啊。”
夏无邪眯着眼睛从季贵人扫到越倾城:“我不管你俩什么身份,如果敢骗我或者对万岁爷不利,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站起身,拍了拍手中的点心沫子,转身走了出去。
越倾城看着窗外,确定夏无邪走远了,才微微松了口气:“这丫头这几年越发犀利了。都是跟你学的。”
季贵人撑着脸颊,手上把玩着笔杆:“我倒是觉得她是跟你学的。”
越倾城端起茶喝了一口:“你当真不打算娶她?”
季贵人手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