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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贵人是谁啊,虎啸国最尊贵的两相之一啊。从不沾染烟花之地的高节清风代表啊。竟然大白天逛窑子,老天爷在上一定是她没睡醒。
夏无邪:……槽点好多不知道从哪儿吐起……
“花娘何在?”季贵人轻车熟路地走进苑花楼。虽然从未来过此地却娴熟的像是自己家一样。守在外面的青峰狠狠抹了一把汗,自家相爷果然不是寻常人。
“右,右相大人大驾光临,花娘,喜不自禁。”老鸨几乎是跌跌撞撞从二楼赶下来,一张铺满粉的圆脸冷汗连连。谁知道这位大人是来玩的还是来闹事的啊。
季贵人无视老鸨的殷勤和紧张,随手晃了晃折扇。
“找个幽静的包房,花魁都叫来。”说罢便径直朝楼上走去。
花娘几乎一个踉跄,然后紧紧跟上。使了个眼色给随身小童。小童立刻去叫十二花仙集合起来。
坐在最里面的清雅居,季贵人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视线跟着他进来了,在屋里。到这个时候无论跟着他的是谁季贵人都不打算杀掉此人了。
能隐身的如此完美,若不是那道视线灼热的仿佛特意告诉他有人跟着他一样,就算那人要结果他的性命恐怕他都未可知。
了不起,这样的人物杀掉未免可惜。若是能招揽到手,暗卫营又能多一个好手。
正想着,花娘已然带着十二花仙走了进来。一时屋里香气四溢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十二花仙是苑花楼的镇楼花魁,平日里想要见花仙必须吟诗或做赋一首,待花仙回信方可登楼一见,风雅的很。
但是今天的情况太特殊,来的人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而是当朝丞相之一的季贵人。论诗词歌赋除了当朝左相还能拼一拼就没一个能是他对手的。更别提下棋射箭了。十二花仙或娇媚或冷艳或可爱或淡然,十二种风情扑面而来。季贵人却仿佛老僧坐定一般不为所动。
花娘一时拿不定季贵人的主意,踟蹰地在原地打转。
牡丹仙子见众姐妹无人敢出声,咬咬牙第一个站了出来,一只纤纤柔荑雪白细腻,涂着大红色的蔻丹。轻轻地朝季贵人支在额边的手伸过去,似想摇醒季贵人。
谁知,手还没碰到季贵人,一支银针不知从何而来,一针刺进牡丹的指尖。牡丹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第一百六十章 改变通常都是令人害怕的
原本牡丹摔倒的方向直扑季贵人,哪知眼看要扑到的时候季贵人却不着痕迹地移开一点点,摔倒的牡丹直接拍在了罗床上。
十二花仙:……
呵呵,季贵人轻摇折扇,有意思,不想让别人碰他么?
“你,过来。”越过牡丹,季贵人随手朝十二花仙中一指,略微清纯的桂花便被点中了,步履轻盈地朝季贵人走了过来。
长袖一展,季贵人将桂花揽入怀中,一只手在桂花的小蛮腰上慢慢滑过。
原本牡丹被银针刺到几乎吓得十二花仙花容失色,桂花靠在季贵人怀里你妹的都要被吓死了,生怕下一秒自己就是第二个牡丹。可是半晌过去,竟然毫无动静。
十二花仙:……右相大人是拿我们当鱼饵呢是吧……
季贵人眼波微动,气息还在,却丝毫没有动作。难道是他估量错了?
沉吟一下,季贵人决定敌不动我动,朱唇轻启:“既然来了,一起喝杯酒如何。”
气息微动,却仍然不见有人出现。
季贵人笑了笑:“你既然能跟着我到了这里,本相自然是佩服你的。放心,本相有容人之心。”
气息仍是微动,人还是没有出现。
额……什么情况?右相大人被人跟踪了?而且这人还在?十二花仙忍不住四下打量。刚才刺伤牡丹的便是那人了。可是人到底在哪儿呢?
季贵人淡笑着斟了一杯酒,纤长的手指端起酒杯送至唇边,刚要饮时,银针却突然而至。
“叮”的一声,酒杯飞出去一尺远。季贵人虽仍在笑,脸色却已不是阳光明媚了。
十二花仙恨不得隐身,硬着头皮站在屋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一天没吃饭了,吃点再喝酒。”清脆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竟然是个女子。
季贵人眉头微皱。这个声音……且不说化成灰他都记得,单这口气,季贵人就已经深深地感到无力了。原来跟了他这么长时间的,竟然是那个小丫头。
“本相来寻欢作乐的。”季贵人突然坏心起来。
“*嘛。你是正常男人。”窗外的声音听起来很淡然。
“那你又为何刺伤牡丹姑娘?”季贵人唇边溢着笑,眼神里却闪着冷意。
“谁知道她摸过什么男人。你那么爱干净。”窗外的声音仍然很淡然,仿佛在说晚上吃茄子炖土豆吧。
众人:……你妹的打情骂俏竟然会见血啊!!!!
牡丹:我这算是躺枪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季贵人忍着笑,眯着眼睛低头,不着痕迹地抚了抚胸口。
“行了,我跟你回家,你也不用为了试探我来这种地方。”窗外微风流动。那人似乎站了起来。
“这种地方怎么了?”季贵人突然冷了脸。
“得了吧,我就不信你回家不烧身上这套衣服。”一副了然的口气,窗外那人飞身下了楼。跟着他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
季贵人搂着桂花的手仍搭在桂花腰间,可不知不觉间,那只手却攥成了拳头。
长袖一挥。季贵人站起身出门。身后的护卫扔给花娘一锭金子。跟在季贵人身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娘手中拿着金子,直到季贵人的车驾没了影子才狠狠地跌坐在地上,汗如雨下。
佛祖保佑,这位祖宗可千万别再来了。
坐在车里,季贵人闭着眼睛,身边并无视线,看来那个丫头应该是先他一步回家去了。她说的不错。去烟花之地确实是为了引她出来,回了家他第一件事也确实是将身上的衣服烧掉。可那副了然的口气让季贵人微微有些闷气。
前脚刚踏进家门,老管家便从门边闪出来,一脸为难之色。
“我知道家里来人了。”季贵人未等老管家开口便先说到,“给我准备热水,干净衣服。”
老管家张了张嘴。仍是没说出口,低头应是去吩咐了。
季贵人眯着眼睛泡在水桶中,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且让那丫头等着,是她不长记性自愿跟来的。
夏无邪:切,傲娇!
老管家站在净房外面来回走动。他还是应该禀报一声的,可自家相爷那性格,现在说了说不定光着身子就得拎刀砍人了。可是不说,相爷一样也会砍人啊。真是为难。
季贵人早便知道老管家在外面转悠。却仍然泡在热水里不出来。他倒要看看那个丫头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眯着眼睛半睡半醒间,季贵人听见外面传来细小的声音。
“管家爷爷,他进去多久了?会不会泡晕了?”女孩压低了声音,有些焦急。
老管家看了屋里一眼,面色为难地回话:“回小姐,老奴实在不知啊。”
“还好我将菜温着了,不然这会儿准凉了。”女孩松了口气,笑盈盈地。
菜?季贵人微微一动,从木桶中探出头来。她先一步回来竟然是为了做饭?
“季贵人,你还好么?”女孩扒在窗边试探的问。
“嗯。”季贵人瞟了窗上略小的身影,冷淡地应声。
“需要帮忙搓背么?”女孩询问道。
“咕咚”季贵人一个没坐稳,直接滑进桶里,差点呛水。
这还是不是女人啊!饶是虎啸国民风开放也未曾有过如此奔放的女子啊喂!竟然问一个男人需不需要搓背?搓背搓背搓背!!!!季贵人一向清晰的脑子这会儿仿佛有一万只羊驼奔腾一样。都快要刷乱码了!
外面的女孩似乎没听见季贵人滑进桶里似得,仍然坚持地问道:“用不用?我叫莲生来给你搓澡啊?”
卧槽!季贵人差点直接掀了浴桶骂娘,姑娘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样大喘气啊!
房顶的莲生狠狠地抹了一把汗,估计以季贵人那种纠结的性格打死了也不会让他进去给搓背。否则他的脸往哪儿放啊。
“那你别泡太久啊,如果想久点泡就多添点热水。”夏无邪淡定地嘱咐完,便悠闲地往客厅去了。老管家也偷偷抹了把汗,生平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贵女,真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见识到。
季贵人扶着木桶,分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是该生气还是该好笑。这个丫头根本就没拿这儿当别人家。而自己,有多少年了,没这样狼狈过。
终究是没有多泡,季贵人换了身舒爽的衣服便来到了客厅。远远便闻到饭菜的香味儿。说实话,平日里这个时候季贵人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但今天却意外地发现饭菜香格外的好闻。
难道是刚才在花馆里脂粉味儿太腻了?
一只脚刚踏进门槛,便看见夏无邪穿了一件素布的外挂,忙前忙后地摆碗筷布菜。
“我不吃别人做的饭。”季贵人按下心头浮起的情绪,慢悠悠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