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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一个电话打出去,已经就快要了腾项南的命,再加上她对他的这一番话,腾项南真是痛不欲生,就在心颤抖的那一刻,十根手指酸痛难忍。
都说十指连心,这心痛,手指也跟着痛,原来想抓住宁雪的手,一下子没了力气,紧跟着头皮发麻,全身无力,他好像被抽/1出了精髓,放掉了元气。
而就在宁雪把这句话说完后,她手里的手机响了,是权沛泽打来的。宁雪心里有点慌,他担心权沛泽来不了,那样她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就没脸可要了。
果真,在宁雪接起手机来时,权沛泽在电话里说:“宁雪,怎么了?我在外地,要不我打电话让司机去接你可以吗?”
听到权沛泽的话宁雪那叫一个心伤,可是还不能让权沛泽听出来,她抬眸看到了腾项南那双歧视她的眼神,她顾不得管他的歧视,权沛泽还在电话那头,她转过身,“不要,不用了,没事,我就是想回去了,那你忙吧,别担心我,我挂电话了啊。”
让腾项南更痛的不是权沛泽来不了而宁雪伤心,是宁雪在电话前装出的那种镇定和若无其事来。
为了不让对方担心她,她转身后对电话里表现那种她‘一切都好’的声音,让腾项南痛彻心扉。
“这就是爱的死去活来、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人?他像一个男人吗?他是男人吗?你晚上在别的男人家,要他接你回去,他却说不来,哎!宁雪,我问你,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还是水啊?还是在山里生活的久了,脑筋不会转了?”
“你管我!我乐意!”宁雪岔过头,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想逃,可是手臂紧紧被腾项南抓住着。
“你爱的可真够贱!”
“你爱的高贵!”宁雪有点恼羞成怒的嫌疑,她一句不让的对上腾项南的话,“我就是这么贱,你要想高贵,赶快放手!”
宁雪脸上那份坚定,一副即便权沛泽不要她,她也爱上他就不后悔的样子,这让腾项南几乎无法呼吸,他感觉肺活量不够用了。
他得出结论:这个女人,她傻了!
而他正如这个女人说的那样,他疯了!
腾项南急火攻心,肺部一口气顶上来,捂着嘴咳嗽起来,随后像后跌了一个踉跄。
看着腾项南侧过身咳嗽,而且一声胜过一声,越来越急,宁雪刚刚坚定无比的心顿时有些紧张,想着自己刚刚还恨他到死,现在又心软,她开始讨厌自己,为了不再和他纠缠,宁雪转身离去。
站在门外,宁雪关门的那一刻看到了腾项南放开的手,手上有一抹刺眼的红。宁雪一下子张大了嘴,他吐血了!
宁雪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离开。
腾项南看也没有看自己手上的血,也没有去看宁雪,而是淡淡的说:“去睡吧。”然后走向洗手间里。
听到流水的声音传来,宁雪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到洗手间的门口,门开着,宁雪看到腾项南爬在洗手池上,水哗哗的流,一直浇灌着宁雪的心脏,她的心里灌满了水。
“你没事吧?”宁雪低声问道。
腾项南没有说话,宁雪继续站着,又过了几分钟,腾项南一动不动,宁雪急了,关了水轮头,抱着腾项南宽厚的肩膀,“你没事吧!快起来,别吓唬我!”
腾项南如一块石头,她根本不够力气动他一丁点,就在这时,腾项南自己站起来,宁雪吓了一跳,怔了一下,才看到他满脸是水,不知道是自来水还是泪水。
“你到底爱谁?”
“嗯?”宁雪被他的问题问住了,这个死人!刚刚以为他死了呢,现在又来纠结这个问题。
“你说,我要怎么样?你才能答应我?”
宁雪侧过脸,怎么又绕到这个问题了?
原来以为,她跟着权沛泽能幸福,他准备放手,可是现在看来,她跟着权沛泽百分百的不会幸福,所以,他还是坚决的不能放手。
“别不说话,你看清楚一点儿,除了我,谁都不敢也不会这么无顾忌的大胆的爱你!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权沛泽不爱你,你把心掏给他,我爱你超过爱我自己,你还是无动于衷?”
对于权沛泽,宁雪不想再多说,已经说的够多,腾项南还抓着不放,她也懒得在解释,就随他,他怎么想就是怎么吧。
“你宁可把自己嫁给明成皓,那个你不爱的男人,你也不肯考虑我,你宁可给阳阳找一个后爹,你也不能考虑我?”
“我!我没有答应他不是吗?”宁雪扁扁嘴,如鸭子一般,有些委屈,明成皓那,她本来就没有答应过他嘛,最多只是同意考虑一下。
“没答应人家,就戴上人家的戒指?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种唯唯诺诺、优柔寡断,让明成皓误会你,他才会强迫你给你戴上戒指的?你在我这里那份大声拒绝的劲儿怎么不能分到明成皓那里一点儿去?你在我这里那种拒绝的坚定能不能分出去给别的男人一点?”
每次拒绝他时,她那份铁了心的样子,可是,遇到别人,总是吞吞吐吐的一副欲拒还迎。
“你又跟踪我?”
“是,我是跟踪你,我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对明成皓那份欲拒还迎,半推半就?”
半推半就!宁雪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她什么时候欲拒还迎过?又什么时候半推半就过?
“跟我这,就死命的拒绝,在别人那里,你连挣扎都没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这样的态度,给了那些打你主意的男人的胆子,先是权沛泽不把你放在心上,后是明成皓强给你戴戒指,以后,还会有别人的!你能不能把在我这里的那份坚决拿出来分给别人点!”
腾项南就这一个话题,狠狠的、三番五次的教训这宁雪。
宁雪有些委屈,但是,腾项南说的没错,她在明成皓那里是唯唯诺诺吞吞吐吐,还优柔寡断,也没有明确给明成皓一个态度,正是这个不明确的态度,让明成皓把那枚戒指强硬戴在了她的手上。
也许,她没有说明白,她没有拒绝,就是答应了明成皓吧?她的初衷就是要腾项南死心于她。
“别再和我置气了,拒绝那些男人,好好的和我在一起,我和你!我们一起等,等顾语薇幸福的那一天,我们一起抚育孩子,一起孝敬小姨,这样不好吗?”
腾项南抱紧宁雪,话语软软的,好像大病初愈。
宁雪在他怀里没有动,而是低声问:“你不要紧吧?”
“只要你不再气我,我就死不了。”
切!她气他?她还被他气的吐过血呢!
他的怀抱很温暖,宁雪有点贪恋,她告诫自己,再不离开,就会沦陷,因为她感觉她的身体已经在一步步背叛她,于是,宁雪推开腾项南,说自己要去睡了。
腾项南很不舍,但还是放开了她。
宁雪快步离开,来到灿灿的房间,灿灿睡的很香,嘴角泛着微笑,怀里什么时候抓进一只毛茸茸的玩具熊,她抱着小玩具熊睡觉的样子,太美了。
抬手拂去灿灿额前的碎发,宁雪细细看去,她常常在灿灿睡着的时候,这样看灿灿,灿灿确实很可爱,很漂亮。
宁雪常常这样想:灿灿的妈妈一定是一个大美人,爸爸一定是一个大帅哥,所以才生下灿灿这样的超级小美女。
可是,这么好的女儿,为什么就不要了呢?灿灿的父母一定是遇到了多大的难处,才把这么好的女儿丢掉?可细细想来,就是再难,又怎么会舍得丢掉这样一个小天使办灵动的女儿?
记得刚抱回灿灿时,她才五六个月大小,那双小眼睛好像天生就会说话,宁雪当场爱的不得了,那时,她的阳阳才刚满四个月,她上山去挖蘑菇,看到了被丢弃的灿灿,顿生怜爱,就抱了回来。
这一抱,再没有舍得放手。她曾经还多次害怕人家灿灿的父母找来和她要孩子,她给灿灿起这个名,就是希望她能灿烂一生。
她希望她的一双儿女能如灿烂阳光一样,明净辉煌。
给灿灿拉了一下被子,宁雪走出房间去看阳阳。她和腾项南吵架没吵醒灿灿,也不知道吵没吵到阳阳?
轻轻的推开门,走到阳阳的床前,小家伙睡的踏实着呢,因为床铺的柔软和屋里的温热,阳阳踢了被子,宁雪面露宠溺,把被子搭在阳阳的肚子上,轻抚儿子的小脸。
绝不是自家看自家孩子好看的原因,而是,阳阳本身就长的帅极了,和腾项南一样,从小就有一副能惑乱江山、美让人嫉妒的倾世容颜。
宁雪到希望阳阳能长的丑一点儿,不要那么帅,这长大了,准和腾项南一样,招来彩蝶无数,到时候烦心的就是她了。
正这样想着,门开了,腾项南一身家居服进来,头发上湿湿的,一看就是刚洗过澡,他走进宁雪,温柔的眼神,冲着宁雪浅浅一笑,好像他们刚刚没有吵过架,而是恩爱了一场。
腾项南挨着宁雪坐在床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