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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要扔的,可是觉得既然是她的,就该还给她,所以,就寄给了她。没告诉你,是因为这些事情不该让你心烦,早知道你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能嗅到,我就会统统都告诉你,省得你一个人闷头胡思乱想。”
“你才狗鼻子!”梦昕抬手要打乔飏,果果在外面哭着叫妈妈。
乔飏在梦昕嘴上啄了一口,“你睡觉,我出去看果果。”
梦昕没有说话,看着乔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也不敢、也不好意思出去了,饭桌上就回来和乔飏苟合,让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躺在床上的梦昕,想象不到,乔飏那张男人,出去后怎么面对在座的人?他会不好意思吗?
让梦昕想象不到的是,乔飏出去后,不但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反而还很得意,好像在给所有人宣誓他和梦昕刚刚就是做了那件事一样。
“果果,怎么了?来爸爸抱。”乔飏从梦昕母亲的手里接过果果,“妈,您吃您的,我哄她。”
“妈妈妈妈。”果果对乔飏说着指着梦昕所在的那间屋里的方向。
“果果乖,和爸爸玩,你妈累了,我们让她睡一会儿。”
梦昕母亲黑着脸,不高兴的说:“昕昕还没吃饭呢。”
“她一会儿起来吃。”乔飏呵呵的笑着,拿起筷子自己吃一口,给果果喂一口,还不停的夸赞梦昕母亲做的饭好吃。
梦昕的父母和那位三虎哥脸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
又住了一天,乔飏接到法院打来的电话,听着有急事,可是,乔飏还是请了假。梦昕让他回去。乔飏却说,梦昕不回,他也不回。
“我一辈子都要住这里了。”
“我陪你一辈子。”乔飏说完,拿着车钥匙上车。
“你干嘛去?”
“买鱼去!”乔飏晃着车钥匙,“我天天给岳父岳母买鱼吃。”
“三虎哥那鱼是他自己从鱼塘打的!”梦昕说完抱着果果回屋了。
过了一个小时,乔飏还没有回来,梦昕有点儿着急了,到集市上,开着车来回二十分钟时间管够,她担心乔飏会不会迷路,又觉得乔飏不会那么笨。
就这样想着,外面乔飏的车回来了。接着就听到梦昕的父亲大呼小叫道:“哎呀!乔飏,你这是怎么弄的?”
梦昕抱着果果就跑了出去,只见乔飏浑身湿漉漉的,手里提着两条鱼对梦昕的父亲说:“爸,我掉池塘里了。”
“哎呀,池塘里有这么大的鱼了?”梦昕父亲接过乔飏手里的鱼,“快进屋让昕昕给你找件我的衣服换上,别感冒了。”
“阿嚏!”乔飏赶紧顺势打了一个阿嚏,“这鱼不是池塘的,我见池塘的鱼太小了,到集市上买的。”
梦昕愁这眉,她心想:就乔飏的脑子是怎么从政法大学毕业的?抓鱼要跳到鱼塘里去抓?第一次听说!
乔飏换上老岳父的衣服,让梦昕去给他洗衣服,梦昕拿走他的衣服后,他抱着果果得意的笑了。
三虎来了,在院子里和梦昕说:“昕昕,刚才有人看见有个人跳下池塘里去了,是不是乔先生?”
乔飏在屋里直骂那个三虎多管闲事。
“乔飏!”梦昕回到屋里,冷冷的问:“为什么故意跳下去?”
“不是,路面太滑,是不小心滑下去了……”
“还撒谎?”
眼看着梦昕真生气了,他赶紧抱着梦昕说:“衣服穿了好几天了,难受不是?想换换,又担心你不给洗……”
“乔飏!”梦昕截断乔飏的话生气的转身离去。
乔飏到处寻找梦昕,没有找到。他走到一个院子门口,门上挂着:种子转基因基地的牌匾。乔飏走了进去。
果然里面传出梦昕的声音,再细听,还有那个讨厌的三虎的声音。
生气的乔飏恨恨的推门进去,梦昕瞅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站起来对三虎说:“三虎哥,我投资三万块,算是入股了,这个项目我和干。”
“谢谢。”
“三万块?哼哼!三万块能干嘛?你们这缺多少钱?我全部出,不要股份,权当扶贫。”
乔飏的话在空气中荡了荡,三虎和梦昕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两人都出去了。乔飏算是知道什么叫二比零了。
晚上,乔飏嘲讽的对梦昕说:“三万块是你全部的家当吧?那点儿钱还好意思往出拿?”
“是,那三万块是我全部的家当,是我在那座城市里辛辛苦苦挣来的,可是有人不给机会,要不然我会挣更多的!”
乔飏嘴角扯了一下,把梦昕抱在怀里,梦昕挣扎,他肯给机会,“刚刚说错了,你的全部家当在这里。”乔飏指着自己和果果,“我们才是你全部的家当。”
梦昕没有再说话。
“梦昕,都解释给你了,还有哪里你呕着劲呢?你都说出来吧,我解释给你。”
梦昕不说话,其实,该说的乔飏已经都说了。但是,梦昕还是不想和他就这样走了。她害怕回去了,又有了新问题。
“梦昕,那只假老虎那,我真的投钱,我不要股份,一分不挣,就当还他这些年照顾岳父岳母了。”乔飏把怀里的梦昕往紧搂了搂,“我都已经这样妥协了,你还不能原谅我?”
整个晚上,乔飏又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梦昕枕着乔飏的话睡的很踏实。
乔飏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让梦昕回去的事情,梦昕也不说,两人就这么在梦家住着。
第二天,空中“嗒嗒”声音震耳欲聋,梦昕和父母抬头一看,一辆直升飞机正在他家门前的空地上降下来。
“你派来的人?”梦昕回头问乔飏。
“不是。”乔飏赶紧摇头。
接着,梦昕就看到了顾语薇和乔羽鹤从飞机上下来了。
“你让爸妈来的?”
“昕昕,乔飏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自己来的。”顾语薇接着梦昕的话,然后走到梦昕父母的身边,伸出手:“亲家你们好,我是乔飏的妈妈,这是他的父亲。”
乔羽鹤和梦昕的父母握了手,“对不起,让孩子在我们家受气了,我们特意来道歉的。”
飞机上下来几个人,往下搬东西。梦昕睁大了眼睛,几个人般了十几分钟了,还没有搬完。
“爸妈?这是?”乔飏问父母。
“昕昕,我们亲自来迎娶你回我妈乔家去,你看行吗?”顾语薇拉着梦昕的手,“就按你们北方人的习俗,从你娘家把你娶走,这些都是给你的聘礼。”
“梦昕,你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就娶戈壁三虎的妹妹四鸭蛋了,要不五鸭蛋也可以。”乔飏抱着梦昕说:“我看那两丫头都长的比你好看,而且还年轻,这么多聘礼她们非得乐爬下不可!”
“乔飏,你又欺负她!”顾语薇在乔飏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我没欺负她。”
“她哭了,就是你欺负她了,如果你真像你自己说的那样爱她,就不会让她有任何的伤心。”顾语薇责备着儿子。
当天,顾语薇和乔羽鹤就在梦家像变魔术似的,把梦家里里外外弄得红红火火,像是过年一样。
也就是当天,梦昕穿着大红的礼服上了飞机,被乔飏风风光光的娶走了。
南北方有一定的差距,生活习惯上也不同,乔飏这段时间真的是吃苦了,人也瘦了不少,可是他没有多言一个字。
而是想到梦昕离乡背井,多不习惯南方的生活,可是还是坚强的在南方过了一年又一年,他暗暗告诉自己,要让梦昕更幸福。
回去后,梦昕才知道,家里还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梦昕从来没敢想,她能成为这样一场婚礼的新娘,而新郎正是自己崇拜的不得了的最优秀的乔飏。
为了让梦昕的父母放心,顾语薇将梦昕的父母接到梦昕的身边住了一段日子,让他们亲眼看到女儿的生活。
梦昕的父母临走的时候对梦昕说:“死丫头怪不得这么多年不肯回家,原来在天堂里活着。”
——
梦昕和婆婆公公赶往医院的时候,乔飏和乔顾同时从手术室里出来。
“傻儿子,这是干嘛?”顾语薇哭着抱着两个儿子哭了,又对乔飏说:“你哥是生了四个儿子,你又是为了什么?”
“妈,没事。”乔飏拍了拍顾语薇的肩头走到梦昕的身边,两人四目相对,梦昕的眼泪一个劲的流,乔飏抬手给梦昕擦眼泪,给梦昕一个灿烂的笑容,让梦昕放心,“梦昕,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儿苦和累,我们就果果一个女儿可好?”
梦昕已经泣不成声,他双手缠上乔飏的腰,把脸埋在乔飏的怀里,哭哭啼啼的说:“其实,生孩子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你不用这样”。
“生孩子哪有不怕人的?我不要你担那种风险,我自己也受不了。”
“乔飏。”梦昕的双手紧紧的缠着乔飏的腰身,哭着说:“你说我倔强,不和你沟通,可是你呢?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你说夫妻要坦诚,你又做到了多少?”
呃……乔飏抬了抬眼皮,那话就是争对她一个人说的,他怕她有什么事又像以前一样藏在心里自己钻牛角,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