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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很多钱,梦昕没数过到底有多少,里面还有银行卡,梦昕没划过,梦昕闭上眼,泪水不断滑落,她觉得嗓子里难受极了,再不走,也许,她要难受死在这里。
梦昕擦了眼泪,把钱包放在桌子上显眼的地方,朝楼下走去。
电视里演的什么乔飏不知道,梦昕扫了一眼,也没看清,或者是没看进去。
“那个,该拿走的我都带上了,剩下的都不要了,你要是用那间房,就把那些都扔掉吧,另外,那个,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去办手续吧。”梦昕站在地上轻声说完走到门口穿上鞋就走了。
乔飏站起来,把手里的遥控狠狠的摔在地上,遥控碎尸万段,溅起支离破碎的碎片,在空中残喘着舞蹈了几下最后落在地上。
骄傲的乔飏气狠狠的朝楼上走去,那么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还不至于让他生气!他这样告诉自己,然而,他却确实在生气,而那份气恰恰就是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给的。
乔飏回到自己的卧室,将门摔的啪的一声,几乎把门摔坏了一般。他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想好好睡一觉,然而闭上眼睛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了,还是睡不着。
自从梦昕母女走了,他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每次倒在床上,告诉自己美美的睡一觉,不去想那母女俩,可是还是不由自己控制自己的每每又想起那母女俩。最后,还是想着那母女俩的好才能安然睡去。
乔飏特狠自己,梦昕根本就没有想象中那样爱他,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决然的走了?梦昕根本就是一个冷血的人,要不她怎么会一点儿也不顾及果果出去了受不受罪呢?
既然梦昕一无是处,简直不可理喻,他乔飏该将她忘的一干二净,可是,乔飏还是做不到,总是无形中,无意间,就会想到梦昕。
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回,像活鱼被拍在沙滩上一般,最后终于在断水缺氧的情况下不再翻来覆去,而是如同死了一般的睡去。
乔飏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夜色清凉,自从梦昕母女走了,他不是整夜无眠,就是半夜醒来。
他起身站在窗前,天上繁星点点,月亮正高挂天空,整个夜显得寂寞极了,也没有一点儿一滴勃勃生机,更没有白日里的似火热情,此时,它褪去了所以的光华。
满眼望去,数不尽的凄凉,仿佛世界颠倒了方向,以往的美好都在一觉醒来后变得黑暗,变得荒谬。此夜,人迹罕至,好像满世界都是荒芜,就连他的心也开始虚妄。
此夜正如乔飏。
乔飏的周身更是无尽的清凉和落寞。他满心满肺都是淡淡的哀愁,无法正眼,无法前行,萧条的心情感到冷漠、无助,没有一丝生气。
好好一个人生,在梦昕出现后就开始落败,而且落败的一塌糊涂,梦昕,果然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劫数。
他想恨梦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都是对她的思念和想到她的好,还有她和女儿在一起的种种。
想到那母女俩,乔飏转身朝梦昕的房间走去,其实这段时间他每天都那梦昕的房间里睡觉,每每躺在那张大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梦昕头发的味道,被褥里似乎还有梦昕的体温,就连整个屋子,都有梦昕的味道和影子。
还有那个咿咿呀呀他听不懂说什么的宝贝女儿的一切,有时候,乔飏觉得她们还没有走。
无可厚非,乔飏是想着她们的,而且很想,可是,那个狠心的女人,到底懂不懂?在乔飏看来,她根本不懂,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心!
一边生着梦昕的气,一边还对梦昕念念不忘的乔飏刚准备到床上去睡觉,就看到了桌子上多出来的东西。
他慢慢的走过去,这屋里能眼即的地方,他都看了无数回,桌子上更是一目了然,之前根本什么都没有放。
乔飏看见了自己以前的钱包,这个钱包他都忘掉丢在哪里了,新的钱包早已经入了他的口袋。
旧钱包现在重拾手中,他才想起来,就是那晚,他把留给唐与娇的童子身交给梦昕的那晚过后的清晨,他把这个钱包残酷的扔在梦昕的脸上。
当时,他还说了很难听的话,那晚,是梦昕的第一次,不管那晚梦昕是不是自愿?或是用尽心机爬上那张床的,躺在他身下的,可是,终究,那晚也是梦昕的第一次。
女孩的第一次多么珍贵,在付出后,没有安慰,没有怜惜,得到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和侮辱,还有这砸在她脸上的钱包。
脸色越来越沉,刚刚对梦昕的种种责备此时却觉得是自己该还给她的。
乔飏打开钱包,里面他的糖玉米笑的多甜美啊!这是唐与娇高中毕业那天,他带唐与娇出去吃冰激凌给唐玉娇照的,这张相片美极了,他没舍得给唐与娇,自己偷偷留下了。
他洗出两张来,一张裁剪后放进了钱包,一张买了相框放在家里的枕头下,他天天抱着那张相片睡觉。
有些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笑着的小姑娘,依旧可爱至极,正如当年。可是,乔飏此刻想到的不再是可爱迷人的唐与娇,而是梦昕看到这张相片后流过多少眼泪。
钱包里的东西原封没有动,就这样在梦昕的手里默默的呆了近两年的时间。
想想这一年多的岁月里,没有沧海桑田,却也风风雨雨,然而梦昕曾经执着的爱情在没有开花的情况就结了果,但终究这个果实不好吃。
乔飏将那个钱包装进兜里,朝楼下走去,一路开着车,夜色茫茫,夜深人静,路上几乎看不到人,车辆稀少的走下一条街来,除了他的车,一巴掌就能数过来过往的车,跟白日的拥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车子停在梦昕租住的房子前,这里他来过一次,但那次没有进去,这次,他依旧没有打算进去,可是,抬头间发现梦昕那间房里的灯尽然亮着。
他蹙着的眉头一下子展开,梦昕一定也在想念他,而无法睡去,那个女人就是嘴硬逞强,就是因为误会了他,其实她的心里依旧爱着他。
这样想着,也肯定自己想的是对的,乔飏朝梦昕的那个阴暗的楼道里走去。这是一个旧楼房,一共六层,全部步梯,梦昕就住在四层。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一进去,不需要怎么用力跺脚,灯就亮了,乔飏一口气上到四楼,来到梦昕的房门前。
抬起手正准备要敲门,他却迟疑了,将手放到眼前,看了看腕表,晚上三点钟。
这个时间段不睡觉的人,除了有特殊原因不能睡觉的,其他都该归于不正常范围内吧?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梦昕的电话,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给梦昕打电话。不想敲门,一来担心吵着邻居,二来担心吵到里面的果果。
他知道,这种旧楼房,一般隔音都很差,别没等把梦昕敲出来,再把邻居和果果给吵到。
梦昕在笔电上飞着手指,身边是熟睡的宝贝女儿,因为搬出了乔家,也准备和乔飏离婚了,所以要加倍努力的工作,争取让果果过上不受“挤迫”的生活。
再者,也是因为心中难受,躺下也睡不着,所以起来写会稿子,多写一份,就会多有一份稿费。
一份又在她倾心下顺利完成了,梦昕很满意,她关了电脑,伸了个懒腰,准备上床睡了,这时,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因为害怕吵到果果睡觉,梦昕看都没有看来电是谁,就按下了接通键。
按下接通键才去看来电人名字,这个时候,她知道是什么时间,而这个时间打电话来的尽然是乔飏。
这个来电号码让梦昕的心跳加速,这个神经病,怎么半夜三更打来电话?这么多年,她做梦都想让他主动给她打一个电话,可是,多少年过去了,在他们从陌路走到婚姻,又从婚姻走到陌路,路经多少悲苦离恨,他却在这个时候打来他生平给她的第一个电话。
“喂,梦昕,梦昕……你有没有听啊?梦昕……。”
梦昕听得乔飏在电话里嚎叫,她把手机放在耳边,一边走向窗口,里床远一点儿的地方,回头看了床上熟睡的果果,才低声说:“恩,在听,干嘛?”
“梦昕,你没睡?对吗?”
“睡了。”梦昕果断的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在门口,你把门打开。”
梦昕顿了,眼睛睁的无比大,她把手机拿在眼前看了看,听得乔飏在里面又说了一遍刚刚的话。
“都几点了?你有病吧?我没时间陪你玩。”梦昕果断的挂了电话,气狠狠的自言自语道:来找我干嘛?想女人了怎么不去找你的糖玉米!我好欺负吗?
哧溜一声,梦昕吸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和鼻涕来。
这个时间他来找她,那无非就一个原因,想让她给他解决生理问题。梦昕想着都委屈、生气。不爱她,就干脆撵走她,为何要骗她?现在又半夜三更来找她泻火,把她当什么?
“依你乔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