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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乔飏在一新那里所受的不痛快,就都会算在梦昕的头上。
确实,乔飏被一新气到了,但是,一新的那些话也让乔飏心里有了一些和以前不一样的想法。他躺在床上,想着梦昕和一新的那些谈话,眉心越来越紧。
他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会想那些破事?简直有违常理,他厌烦的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刚侧过身,就看见了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
他盯着公文包目不转睛的站起来走过去,从公文包里拿出那本今天很随意的买的那本育儿书。
翻了几页,觉得挺有意思,他甚至在脑子里开始记重点了,看着看着,有一句话说:因为娇嫩这呢……
一个娇字,让他想起了他的小女神唐与娇。他的心一下子被那个青春可爱的小丫头站的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任何。
他随手扔掉那本经书,再也看不进去那些难懂的经文了。
拿起手机翻出唐与娇的电话就拨了过去,很久没有见她了,很久没有听她的声音了,乔飏很想她。
“喂,玉米……”听到电话被接起了,乔飏迫不及待的说话。
“乔飏!不让你给我们与娇打电话,你还敢打来!你是不是不想要你头上那顶乌纱帽了!我告诉你!你再敢给我们家与娇打电话,我非告你骚扰未成年少女!我让你永不得翻身!”
电话里,权雅泽又数不清第多少次毫不留情的骂了乔飏,还把乔飏的电话挂断,抚着额头的乔飏几乎要疯了一般的心里难过着。
十个有九个人都说他是好小伙,尤其现在他成就非凡,无论外表形象还是内在条件,有几个可以和他媲美?可是,权雅泽就是那十个里的一个,偏偏狠狠的不待见他。
乔飏不知道年轻时的权雅泽和乔羽鹤之间的事,他只是觉得是自己十四岁那年,把八岁的唐与娇关起来惹恼了权雅泽,他特后悔那时的年少轻狂不懂事,烦躁的他下楼去酒柜想找点儿酒喝,想借酒解解愁烦。
梦昕因为白天睡了很多觉,晚上觉少了,睡不着的她看着天色还早,想到院子里走走,李嫂说了活动一下才好生。
走到楼下的梦昕看见乔飏端着高脚杯优雅的摇着一杯血红的液体,桌子上的红酒瓶里已经快底朝天了。
梦昕不敢惹他,想折回楼上去,却又忌惮会不会惹的乔飏不高兴,于是她快步朝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得身后乔飏酸不拉几的说:“这么晚了还找谁去诉苦?”
“到院子里走走。”梦昕低声说。说完就走。
“以后你别动不动就把一新那个疯货请家里来教训我!”
“知道了。”梦昕也不做解释,回头回了他的话,又走。
“啪!”身后一声碎玻璃声。梦昕知道乔飏摔了酒杯。
“那个,我没叫她来,是她自己……”梦昕赶紧解释。
“你还说!还敢狡辩!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号称拿破仑吗?你装的这么可怜给谁看?我可不吃你这套!我是不会同情怜悯你的!”
乔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点儿失控,是被权雅泽骂了?还是因为喝了酒酒精在作祟?还是看着梦昕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惹了他?
他就那么让她害怕吗?如果她天生是一只胆小的小老鼠,那么他也不计较了,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梦昕多么的胆大,多么的厉害。
她不是号称女汉子的吗?她还敢称是拿破仑,她甚至敢把自己送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她为什么又装出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来?
她想博得所有人的同情,想把他乔飏拿在手中!乔飏怒目瞪着梦昕,一手狠狠的指着梦昕,“梦昕!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死了这条心吧!我给你的只有我的身外物!你别以为怀了我的孩子就能得到我!别做梦了!”
他看不出她在躲他吗?梦昕看看桌上的酒瓶,那一瓶红酒根本就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他是在故意挑事。
梦昕也在想,是不是今天被一新数落了,他心里不痛快?她告诉自己理解一下吧,毕竟一新那嘴够不饶人的,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被人数落?
所以善解人意的梦昕一忍再忍,是的,她是想忍着来的,可是,乔飏的话太让人伤心了,骨子里的那股硬气让她不得不爆发,她回瞪着乔飏,心中那口倔强的气焰让她不再害怕如魔王般的乔飏。
乔飏的话让她这段时间存有的一点点幻想彻底灭。
“我错了,我承认是我错了。”梦昕咬着牙齿,狠狠的说:“所以!我不再爱你了!你的身外物我也不再稀罕!明天我们就离婚!”
“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反悔!”乔飏看着梦昕高涨的气焰,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谢!谢!”梦昕吞下口中的那口气,“你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畜生!”
“梦昕!你再说一遍!”乔飏一大步走到梦昕的身边,手指指着梦昕,眼看着就要挥手了。
梦昕高傲的像一个女王般扬起脸,和她平时在乔飏面前那种低三下四的样子简直判如两人,她脸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毫不畏惧的瞪着面前魔王般的乔飏。
“我没有后悔和一个畜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八个月,这段生活让我成长了,这将是我一生最大的财富!我得谢你!”
乔飏扬起手的时候,看到梦昕脸上由刚毅变成了吃惊,当她手落下的时候,又看见梦昕低垂下眼皮看着去看自己的肚子。
乔飏将空中的手攥成拳头始终没有落下去,他顺着梦昕的眼神看去,她高高的肚子下,深色的孕妇裤湿了,而且越来越湿,液体蔓延开来。
乔飏敢肯定那不是血,他以为梦昕怕他打她,吓得尿裤子了。
梦昕双手抱着大肚子,惊讶的眼神一眨不眨,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越来越急。
“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乔飏给了一句,无限的轻视。
梦昕的眼睛里有求乞,她却说不出话来,眉心紧拧起来。
“我是不会打女人的!尤其是一个孕妇!”乔飏转身离去。
“乔,飏,救我。”梦昕站着不动,软软的说了一句。
乔飏听见梦昕低弱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冷嗤了一声,再转身。
梦昕清楚的看到了乔飏嘴角的鄙夷,她彻底失望了,她想救这个孩子,也想救自己,可是双脚却动不了,双手端着自己的肚子,感觉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她开始晃悠了。
走了两步的乔飏发觉不太对劲,他回头看去,见梦昕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裤裆里一直在蔓延着湿漉漉的液体。
“梦昕!你可别吓我!”乔飏过去一把扶住梦昕,“你不是挺胆大的吗?是你挑战我的!”“快打电话。”梦昕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紧抓着乔飏的胳膊。
打电话?乔飏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梦昕要告状,但是很快又排除,他腾出一只手来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乔飏的电话刚打完,门开了,李嫂提着好大一堆水果走进来。
当李嫂看到梦昕时,她扔掉手里的水果,水果滚落了一地,都是梦昕爱吃的。
“昕昕!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李嫂看着梦昕的裤子,惊讶的说:“羊水怎么会破?”
乔飏当场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抱着梦昕的手颤抖了。
“李,嫂,救我……救我的孩子……”梦昕微弱的声音向李嫂求救。
“别怕别怕。昕昕,别怕,没事的,会没事的……”李嫂这些话一直从等救护车到救护车上再到医院,就只这一句话,李嫂说了个没停。
医院里,大夫护士急匆匆的脚步将乔飏的心踏碎了。
乔羽鹤和顾语薇慌忙赶来,闵诺辰和几位大夫穿着白蓝色的手术服举着带着无菌的手套在手术里疾走。
顾语薇和乔羽鹤爬在玻璃上,喊道:“闵诺,昕昕不会有事吧?”
乔飏听到顾语薇的声音都变了,而他自己连声都发不出了。
心跳的声音和像时针的声音一样滴答滴答。
护士拿着几页雪白的纸张出来,快速把纸张递上,“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保大人还是保小孩?谁签字?”
“废什么话!保大人!”乔羽鹤冲着穿着白衣的护士喊了一句。
乔羽鹤回头,身边顾语薇顺势倒下去,他一把将顾语薇抱在怀里,“语薇,语薇。”
“怎么会这样?”顾语薇双手无力的缠着乔羽鹤的腰身,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她看着李嫂,“发生了什么?”
不等李嫂回话,顾语薇看着一边颤抖的乔飏,她放开乔羽鹤的腰身,跌跌撞撞的走到乔飏的身边,“你又气她了?你到底怎么她了!你个畜生!”
乔羽鹤抱着顾语薇,“语薇,别激动,这是医院,小声点儿啊,会没事的,梦昕那么善良会没事的。”
“如果那里躺着的是你的女儿,你还会这样说吗?”顾语薇问乔羽鹤。
乔羽鹤抿了抿唇,他从来没有把梦昕当外人看过,也喜欢梦昕这个儿媳妇,但是,他真的从没有像顾语薇那样把梦昕当女儿看待过。
“将心比心,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