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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菱死死抓着不放。
这时候,灿灿和阳阳刚好路过,就看到了大落地玻璃里樊奕菱抱着冷沉风的场景。姐弟两顿时眼前一片乌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就像是被巫婆用魔法把他们定住了一般。
冷沉风用力扳开樊奕菱的手,反抓着她的胳膊,大有要捏断她的胳膊似的,那双眼眸冒着寒光,直逼樊奕菱,“别让更加看不起你!”
樊奕菱听到了冷沉风咬牙的声音后,冷沉风放开了她,樊奕菱伤心的眼眸里泪花闪闪说不出话来。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就是这样的人!”
冷沉风的话就向一般生锈的盾刀,狠狠的刺进了樊奕菱的心脏,无情的不留一点儿余地给樊奕菱回身,她困在原地,前面仿若死亡的边缘。
那冰冷的话,和那冷酷的背影,樊奕菱一点点模糊起来,仿若中了巫蛊之术一般整个人都不由她自己,身体轻飘飘的,仅有的一点儿理智她想让自己化成一缕青烟,就那样随风飘去算了。
冷沉转身的刚走一步,就停下了,他惊慌的看着大玻璃外面的两个人,全身顿时一股寒冷,这是冷沉风长这么大,第一次害怕。
随着冷沉风的异样,樊奕菱跟着看去,也看到了大玻璃外面的阳阳和灿灿。
冷沉风大步跨出去灿灿转头就跑了,冷沉风上去追,被阳阳拦着狠狠的打,冷沉风没有还手,只是对阳阳说要去追灿灿,要给灿灿解释听。
阳阳疯了一般把冷沉风看沉一个十恶不赦的杀父仇人一般的打,那拳头硬朗的一下下落在冷沉风的身上。
樊奕菱走出来,看着两人打架,这是他们第二次因为她打架,不,可是说是阳阳第二次因为她打冷沉风。
第一次是因为那个人是冷沉风,因为冷沉风是灿灿的男朋友,冷沉风背叛着灿灿,而这一次,樊奕菱确定阳阳打冷沉风没有因为一点点灿灿的原因,全是因为她,然而,她却没有开心,因为她看见冷沉风被他打的口鼻都出血了,他心疼冷沉风了,这是她给冷沉风惹去了一顿打。
还有她更心疼阳阳了,阳阳虽然打人了,但是,她能感觉体会到阳阳此时心里肯定痛不欲生,可是,她何尝不是?
阳阳看见樊奕菱的时候,停下了手,冷沉风没有管他们两,抬腿跑着去追灿灿了。
樊奕菱看着阳阳,只是流泪,却无话语。阳阳走过去,抓着她的胳膊,刚刚被冷沉风就捏的生疼了的胳膊,一定是被捏出了淤青,现在阳阳的手一抓上去,那疼就跟胳膊断了似的。
“说!为什么?”阳阳冲着樊奕菱吼。
“没有为什么,你都看见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樊奕菱说的很平淡,心却疼极了。
“你!”阳阳压低声音,重重的说:“贱!”
他多不愿意说这个字,他知道她多纯的,他宁愿这一切都是梦的,一个噩梦,可是,他却亲眼看见了,而且,樊奕菱尽然大方的承认了。
“我说过,你要是看不上我,就告诉我,为什么一边和我好着,一边还要和冷沉风在一起?”阳阳咬着牙齿,还是想听她的解释。
“我好像从来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吧?”
“你!”樊奕菱的话一落,阳阳的手就扬了起来,但最终阳阳还是没有落下去,上次打了她后那个场景就在眼前,她的脸上肿了好几天,阳阳冷笑了一声,颤抖在空中的手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樊奕菱身子颤抖了一下,阳阳打了自己,她为什么也这么疼?
阳阳点着头,放开樊奕菱,如希腊的索命撒旦般阳阳嘴角冷嗤了一声,那能杀死人般的眼眸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儿,转身离去。
这是他最后一次为她伤心,他发誓!
樊奕菱的眼泪如决堤的海水,朦胧的双眼中看到的是阳阳高大迷人的背影,身边传出指指点点的声音,樊奕菱捂着嘴逃离那些比九月骄阳还要毒辣的那些眼神。
晚上樊奕菱回到腾家的时候,宁雪和腾项南去顾家吃晚饭还没有回来,应蓉和姐姐应宁去旅游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也不在,留在家里的只有一新和一帆。
樊奕菱惦记着阳阳回来了吗,直往楼上疾走,楼梯碰见了一新和一帆。没有人管着的哪吒可不要闹海了吗?
任你是龙宫的公主还天上的仙女,也斗不过哪吒不是?
所以,樊奕菱只是低头走,不敢惹人家那两位天王的三太子,论嘴,她辩不过,论武,她不是对手。
可是,能轻易放过她这个妖女的那还能叫哪吒吗?
“呀!这是怎么了?灰头避脸的,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了?”一新那嘴,吧啦吧啦说着,往后瞧了一眼,没看到阳阳,“嗨!你的老虎皮呢?怎么没跟着你?”
“瞧你那霜打的样子,是不是又欺负我哥了?我哥呢?”
樊奕菱一听,阳阳这是没有回来,她脱口问道:“阳阳没回来?”
“你每天勾引的人,你不知道?说你傻,你还真不客气,看不住人怎么勾引他?”一新瞪着樊奕菱,“喂喂,你不是被我哥甩了吧?”
“你真的被甩了?我们该不该庆祝一番啊?”一帆插嘴。
樊奕菱低着头要上楼,一新横着身子,站在她眼前,“哎呀,笨蛋,真被甩了?这么快?我早就给你说过,你别整天一副死了爹妈的样……”一新觉得自己说过了,这丫本来就死了爹,没了妈,她赶紧重新说:“我给你说让你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你这副样子谁见了不愁?”
“就是!你个笨蛋!这回不蹦跶了吧?身子给了人家腾大少,又被腾大少甩了,以后看谁敢要你!”
樊奕菱被两个丫头说的落下眼泪,一新瞧瞧捅了一下一帆,一帆看去,那个可怜巴巴的还真不能再说了。
“切!长着嘴巴就知道哭,好像我们欺负你了似的,我们家人回来,你可别告状说我们欺负你了,是你自己不还口的!”
“就是,别说我们以多欺少,你还比我们高一头呢!”
一新和一帆拉着手就跑了。
樊奕菱站在楼梯上哭了几声也上去了。
一新和一帆在楼下两个人鼓捣了半天,天色不早了,也上楼去睡觉了。
早上,樊奕菱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彻夜未回的阳阳正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提着外套,头发有些凌乱。
宁雪和腾项南朝门口的阳阳看去,吓了一跳,以为哪里来的流浪汉走进来了。因为他们的阳阳是一个超级爱干净整洁的人,长这么大,没有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阳阳?这……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昨晚没回家?”宁雪吞吞吐吐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是自己的儿子。
“妈妈,你不是每晚查房吗?怎么不知道哥哥一夜没回?”一新和一帆也惊讶了。
因为宁雪和腾项南昨晚回来晚了,她只是去看了樊奕菱一眼,再说,每天查房也就是去看看樊奕菱,根本没想着去看那么大的儿子在不在房间里。
一新的小嘴刚张开,腾项南一个眼神看去,一新和一帆拿着一块面包提着书包就跑出去上学了。
“站住!”腾项南从餐厅走到客厅里,厉声喝道:“昨晚干嘛去了?”
宁雪赶紧迎过去,闻道阳阳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拉着阳阳的胳膊,“儿子,喝酒了?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阳阳不说话只是垂头丧气的走。
“老子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腾项南吼了一声,把楼梯口的樊奕菱吓了一跳。她怔怔的看着阳阳,又看看生气的腾项南。
腾项南生气的样子,很可怕,樊奕菱来到腾家一年多的时间,已经看到过腾项南第二次生气了。
腾项南不生气的时候,也有种威严,那种威严不可怕,而是让人肃然起敬,尤其是对宁雪的态度,樊奕菱每每看到,都会觉得腾项南是一个好父亲,她没有腾项南这样的爸爸,但她好希望以后可以叫一声腾项南爸爸。
她也曾经坚信过,她一定会有喊腾项南爸爸的时候,因为她已经决定把自己嫁给阳阳了,可是,现在,她觉得越来越渺茫了。
“南,别生气啊。”宁雪看了看楼梯上的樊奕菱,对腾项南说:“先让阳阳上去洗一澡再问吧。”宁雪说着把阳阳推着上楼。
楼梯口,樊奕菱也闻到阳阳身上很重的酒味,阳阳和樊奕菱擦肩而过,阳阳未向她投去一眼,也没有停步,宁雪看着两人的样子知道他们又吵架了,这年轻人就是这样,三天吵,两天好的,宁雪虽担心,但也理解。所以才劝腾项南别生气的。
阳阳上楼了,宁雪挽着樊奕菱的手走到餐厅,“奕菱,你们吵架了?”宁雪也不等樊奕菱答话,把樊奕菱按着椅子上,“没事,吵架很正常,我和你叔叔年轻的时候也吵架,回头阿姨让阳阳给你道歉,你先吃早点吧。”
樊奕菱怎么能吃得下?刚要说不吃的话,宁雪就把牛奶硬塞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