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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让你接,你非接,你答应她回去干吗?我不管,接着做!”阳阳气恼的拉过樊奕菱压在身下。
“阳阳,我要回去!”樊奕菱正色道。
阳阳坐起来吹出一口气,背对着樊奕菱坐着:“我就知道这回肯定是一锅夹生饭!怎么就忘了关手机了?”
樊奕菱不听他的老婆婆般碎碎念的唠叨,整理着七零八落的衣服,已经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她都不敢站在里面了,就站在门口等阳阳,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似乎生怕阳阳再把她拉进去。
“唉!老妈啊!你的五指山果然名不虚传。”一边念念碎,一边将刚刚脱掉还没有一分钟的衣服穿在身上,阳阳走到门口瞪着站在门口的樊奕菱,“迟早死在你和我妈的手里!”
阳阳和樊奕菱一进院子,宁雪就笑眯眯的迎上来,揽上樊奕菱的肩头,“阳阳,奕菱回来了,吃什么了?都玩什么好玩的了?”
“妈”。阳阳抬起手腕给宁雪看,“您看看现在几点?能玩什么?有时间玩吗?饭刚咽到嗓子眼儿还没下肚,您就让回家。”
阳阳说完悻悻的自己朝楼上走去,看见阳阳不高兴,宁雪心里高兴了,而且心里的高兴都显在脸上了,搂着樊奕菱就回屋,直接将樊奕菱送回房间,最后还嘱咐:“奕菱啊,洗洗早点睡吧。”
樊奕菱冲着宁雪笑笑,心里苦啊。
宁雪回到房间里,腾项南瞪着她,“雪儿,你是不是有点儿过了?你看你把阳阳气的。”
“过什么过?我是做娘的,我不操心能吗?”宁雪冲着腾项南翻白眼,“你不管还不让我管,由着他们两孩子折腾,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还以为我们家不正派呢”。
“他们也不小了,你这样盯着,会对他们心理造成伤害的……”
“伤害?”宁雪截断腾项南的话,“你把奕菱当女儿看,你还会这样说吗?”
腾项南嘴角抽动了一下,没再敢多嘴,朝浴室走去,确实,他的女儿们,他好担心啊,每天担心被哪个坏小子拐去。
那两个小的就不说了,这灿灿天天揪着心,和雷老虎两人是轮流着派人暗中监视跟踪调查着,要是冷沉风那小子敢欺负灿灿,他非拨了他的皮不可。
结果发现冷沉风那小子其实还蛮尊重灿灿的,对灿灿没做过任何越轨行为,就有一次和一个女孩去吃过一次蛋糕,他觉得也没什么,没当回事看。
第二天早上,早点儿的时候,阳阳没有下楼,宁雪打发一新上去喊,一新下来说:“睡狮还没醒,他说不吃饭,不让打扰,今天没大课,不去学校了。”
宁雪哼了一声,不去就不去!让他好好在房间里反省去!宁雪给樊奕菱递上第二杯牛奶,“奕菱,你吃你的,吃了让司机送你去上学。”
“恩,谢谢阿姨。”樊奕菱接过第二杯牛奶,小口抿着偷偷的朝楼上看了一眼。想上去看看,可她怎么敢?
一直到送她去学校的车子驶出大门口,樊奕菱看着二楼那扇属于阳阳的窗户,心中失落极了。
樊奕菱从学校去了银行,终于有自己的时间可以去趟银行了。
在银行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樊奕菱找到了艾丽的保险柜。
站在保险柜前,樊奕菱迟疑了,虽然艾丽将钥匙给了她保管,但是没有说要她打开,虽然艾丽说了,里面就是一些股票,可是,樊奕菱是不会相信的。
尽管是母女关系,但是,该不该偷看妈妈的秘密呢?樊奕菱捏着钥匙再说掂量,当她决定打开的时候,又有点儿害怕了,万一打开里面真的就能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她该怎么办?
她到底愿不愿意知道那个冷情的男人是谁?樊奕菱将那把钥匙插在钥匙孔里,有抽出来,她蹲在地上,抱着一团乱麻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姐,小姐?”一位穿着保安服饰的人居高临下看着她。
这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像头,她的举动被人猜疑了。
“噢,对不起,我突然有点儿头疼。”樊奕菱赶紧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那我们送您去医院吧。”保安当然不会信她,只会请她离开这里。
“我来取点东西,我现在头不疼了。麻烦你了。”樊奕菱朝保安晃了一下手里的钥匙。
保安疑惑的看了看她,最后还是走了,因为人家手里要钥匙,他们即便怀疑也不能不让人家客户为难,尤其这个保险箱的客户,是一个大客户呢。
保安的到来无疑推动了樊奕菱前进的脚步,她吞吞口水打开了保险柜,这个保险柜居然有两层,第一层是钥匙打开的,第二层,尽然是输入密码才可以打开的,难怪艾丽放心的把钥匙给了女儿,没有安顿女儿不能开保险柜,原来,想要打开保险柜,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樊奕菱伸出手,颤抖了一下,试着将自己的生日输了进去,尽然是错误,在艾丽眼里,难道还有别女儿重要的东西?
樊奕菱又将艾丽的生日输了进去,尽然还是错误!樊奕菱闭上眼睛,艾丽会设置一个什么样的密码呢?
在樊奕菱的脑子里出现一组数字,那是有一次她要用妈妈的电脑,妈妈告诉她电脑的密码,樊奕菱快速将这组密码输了进去,果然,“咔哒”一声,保险箱尽然真的开了。
真大眼睛的樊奕菱没有先去看保险箱里的东西,而是默念了一下那组密码:LZCAL。
记得那时樊奕菱打妈妈电脑的时候,问过妈妈这组密码什么意思,妈妈说随便编的,现在看来绝非编的,而且一看就是两个人名字的缩写,后面的无疑就是艾丽的缩写,那么前面是个什么名字呢?
用L打头的姓氏实在是太多了,林,凌,柳,雷,黎等,多的数也数不过来,樊奕菱吞吞口水,这住密码前面的三个字母就是她生父的名字,她可有肯定。
咬了咬牙,樊奕菱将手伸向保险柜,当她看到保险柜里的东西后,眉头一皱再皱,心一阵比一阵疼。
樊奕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银行的?她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哭了一会儿,整理了心情回到了学校。
——
冷沉风灿灿吃完午饭手拉着在街头散步,有说有笑,甜蜜的生活里有甜蜜的爱情伴随着,虽然灿灿被两个家庭同时看得很严,但相对来说,她比阳阳和樊奕菱幸福多了。
之所以能这样大摇大摆的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完全是因为,冷沉风和灿灿彼此遵守着家长给定下的规矩:不能越雷池半步。
因为灿灿没有越过雷池,所以比阳阳自由,可以和冷沉风有更多的属于自己的时间,对于家长给的信任,灿灿也紧紧记着,也珍惜着。
灿灿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他们,回头看了好几次没有发现。她握着冷沉风的手紧了紧,小声对冷风说:“沉风,你发现没,好像有人跟踪我们。”
冷沉风没有回头看,也没有说话,只是往前走。
“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灿灿甩着冷沉风的手。
冷沉风鼻孔出了一口气,侧过脸看着灿灿,“不想瞒你,那人是跟踪我的,不是跟踪你的。”
“啊?!真的有人跟踪?是什么人?我们报警吧?你惹了什么人?”灿灿的头皮的发麻了。
“灿灿别急。”冷沉风搂住灿灿的肩头,轻松的说:“不是仇人,就是爱护我的人。”
“爱护你的人?你们家给你派的保镖?”灿灿眨着大眼睛,“你这么高这么壮,谁敢惹你?”
“当然,也可以说是爱护你的人给我派的保镖。”
“什,什么么意思?”灿灿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冷沉风刮了一下灿灿的鼻尖,“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但你知道了,也别生气啊。”
“你的意思是跟踪你的人是我爸派的?”灿灿像在问自己也像在问冷沉风。
“不止一拨,好像还是两拨人呢,你爸爸可够不放心我的,他是不是特怕我把你吃了。”冷沉风叹着气,“其实灿灿,我告诉你,我说会尊重你,就会尊重你,叔叔根本没必要这么每天看着我。”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灿灿撅着嘴问。
“没几天,也就这几天。”其实,已经好长时间了,冷沉风担心灿灿生气,就和灿灿撒了善意的谎。
太可气了!灿灿嘟着嘴,原来自己和冷沉风都活动在爸爸的眼皮底下。
回到家里的灿灿,毫不给腾项南卖面子,开口就质问,当腾项南想抵赖的时候,灿灿的眼泪哗哗的就给腾项南流出来了。
腾项南哪经得住宝贝女儿的眼泪,简直要命呐。他赶紧抵赖,把责任推给雷翼,抱着灿灿的小肩膀撒谎,“灿灿,别哭别哭,真不是爸爸的人,是雷老虎派的人,你想啊,爸爸怎么能不信任你呢?”
“真的不是您?”灿灿眨着带泪珠的大眼睛。
“当然了,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这件事情也怪爸爸,雷老虎办这事爸爸是知道的,我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