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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权沛泽和宁雪的关系担心有人说三道四,或者有狗崽挖掘,所以选了一间包间,而这又恰恰让腾项南误会了。
他站在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欢笑的声音,冲动的他一脚踢开门。
这时,宁雪正夹着的菜不小心掉到了衣服上,她从来不会这么笨到夹不住菜,可是今天怎么就能像个孩子一样把菜掉了呢?她总觉得心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心想可能是一天都在想着腾项南的原因,是激动导致的。
权沛泽看到她衣服上脏了,就拿起纸巾给她擦,而那个地方正好在宁雪的胸前,宁雪正说自己来,门就被踢开。
听到声音他们一起向门口看去,而权沛泽的手还僵在宁雪胸前。腾项南看到了此一幕,头顶立刻充血,不问青红皂白上前朝着权沛泽就是一拳。
“你干嘛!”宁雪狠狠的瞪了一眼腾项南,回头看着被打的权沛泽,他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腾项南是真用上了劲。她心疼的眼泪立刻在眼眶了转悠,随手拿起纸巾小心地为权沛泽擦嘴角的血迹,“阿泽,没事吧?疼不疼?”
宁雪对待两个男人天壤之别的差距,让腾项南更加没有理智可言。他一把抓过宁雪的手,口无遮拦的说:“你真是贱!他对你有我对好吗?我把心掏给你,你还这样对我!”
“腾先生!我没有要你掏心给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是贱!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腾先生?阿泽!这样的称呼,还有什么可误会的?腾项南也没有想到会是一场误会,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细细想来,她从来都没有叫过一次自己的名字,四年前,和如今他连一次都没有主动唤过他的名字,除了昨晚他强迫她叫自己“南”,而她还显得很不耐烦,而眼前这个叫权沛泽的男人,她却亲切的叫他“阿泽。”
“腾先生,快放手,你弄疼她了。”权沛泽眼睛盯着腾项南抓着宁雪纤细的胳膊,他担心腾项南那么用劲,会不会把宁雪的胳膊给弄断了。
“你爱她吗?你爱她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儿!”腾项南气愤地指责着权沛泽,如果权沛泽对她好,也许他就不会去打扰她的幸福。
“你先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吧!放手!”宁雪冲着腾项南叫了一声。
腾项南被宁雪的话深深的刺痛,抬起的巴掌向宁雪扇去。
权沛泽急了,抬手去拦,而宁雪却闭上眼睛,等着他挥来的手掌。可是,一声脆响后,宁雪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脸疼,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腾项南垂落的情绪。
宁雪心碎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有一天会这样去打自己一巴掌!权沛泽也有点小小的感动。
“项南!”在门口看了半天的顾语薇看到腾项南打了自己,心里无比心疼,她终于迈开脚步走到腾项南身边,抬手挽上腾项南的臂膀。
“你带着女朋友来质问宁雪,你这样做合适吗?”
本来权沛泽还准备替他说些好话的,但看到顾语薇对他的那份亲密,他立刻为宁雪抱不平。他原本是希望看到宁雪和腾项南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现在看来,腾项南所谓的痴情也不过如此。
宁雪看着顾语薇对腾项南的那种关爱,像母亲,像情人,反正是无限的温柔,她吃醋了,她心酸了,泪水就在此刻如海水泛滥。
“宁雪,我们走。”权沛泽将宁雪揽进臂弯,一手拿起宁雪的包包,朝着门口走去。
而腾项南眼睁睁看着宁雪乖乖的被权沛泽抱走而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站在原地跌了一踉跄……
☆、第34章 当年对宁雪的误会(必看)
夜色斑斓,凉风习习,宁雪站在河边看着水里璀璨的倒影。
“宁雪,这里冷,我送你回去吧。”
权沛泽看到她穿着裙子,而自己今天也是一席短袖,实在没有可给她脱下的衣服披,作为弟弟,他将宁雪揽在怀中。这才发现她身上已经冰凉,权沛泽有些心疼。
宁雪不语,只是看着远方,可目光却呆滞。
明明很冷,可是她不觉得冷吗?权沛泽无奈的摇摇头,“宁雪,我看腾项南对你还是蛮认真的,明天我和他去解释一下,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
“不行!”宁雪不能让权沛泽和母亲为了她弄的满城风雨,“不是解释不解释的问题,他从心底就没有相信过我。”
“如果你还爱他,就别顾忌我和妈,我……”
“好了,阿泽,你别管了,我一直也没有想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回去吧。孩子们和小姨该担心了。”
权沛泽想说什么的,可是见宁雪迈步,他紧着将宁雪揽更紧一些,一起前行而去,和宁雪谈着一些家长里短,以此来分散宁雪心中的伤心。
在权沛泽温暖的怀里,宁雪感觉夜都那么温暖,附和着他的闲谈,她不想让弟弟为她担心。
一辆车疾驰而过,突然刹车,车里的顾语薇惊得叫了一声,顺着腾项南看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了一对“恋人”相拥而走,两人还有说有笑。
这画面无疑对腾项南来说是雪上加霜,他还在痛苦中死命挣扎,而他的痛苦一切皆有她起,可她呢?却和那个男人在开心的压马路!
“项南?”顾语薇见腾项南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在颤抖,轻轻地唤了一声。
“下车!”
“你说要送我的。”面对腾项南突如其来的怒吼,顾语薇心里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那可是叶开的飞刀,得了李寻欢的真传,从不虚发啊。
看着顾语薇落下的眼泪,腾项南什么也没有说,又用飞刀子狠狠的瞪了压马路的二人,将车开走。
酒吧里。
腾项南不知喝了多少烈酒,一句话都没有。身边的顾语薇一直在以各种方法劝,但始终没有撬开腾项南和他说话的腔。
顾语薇咬着牙齿,嘴里发出咯咯的响声,泪水不断滑落,终于她在腾项南再喝掉满满一杯烈酒的时候大发雷霆:“你喝吧!喝死了人家也不会知道!你折磨的只有你自己和我!”
一位千金小姐放下身段,放下自尊,究竟还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因为她对腾项南大吼了后,腾项南就像没有听到似的,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若她就是空气,或者一个无所谓的旁人。
“我看不起你!就当我顾语薇瞎了眼!你醉死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人会心疼你!”
就在顾语薇转身要离去的那一刻,她听到身后有人吐了,回头一看,尽然是腾项南吐血了!她大惊失色,又返回去,扶着腾项南,那份刚刚坚毅的心再一次为他而碎。
哭哭啼啼的顾语薇正要拨打120的时候,乔羽鹤寻来。他们一起将不省人事的腾项南送往医院。
抢救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顾语薇的心一直揪着,想想里面那个狠心的男人,他肯为别人吐血,而为自己连一滴眼泪都不肯流,就别奢望眼泪了,哪怕是一句话都不曾慷慨过。
他从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但在顾语薇这里,他小气到了极点。想到这些,顾语薇浑身颤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着墙顺势滑下去。
乔羽鹤长臂一挥,将快跌倒的顾语薇抱进怀里,只感觉她全身颤抖不停,嘴唇发紫,身体冰凉,乔羽鹤打横抱起顾语薇冲进急救室,“大夫!快看看她!”
腾项南从手术室里出来转到高级病房的时候,腾世卿和欧阳燕急匆匆赶来。
“什么!胃出血!这是喝了多少把胃都气出血了!”欧阳燕是又气又心疼。
老夫妻两守了儿子一夜,天明的时候,腾项南终于苏醒。
第三天的时候,腾项南要出院,说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欧阳燕在儿子身上打一下,狠狠的瞪着儿子,他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可疼的终是做老人的心。
“你就是不心疼自己,也要为我和你妈想想吧?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你想气死我们吗?人家语薇多好一姑娘,你还有什么可挑的?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接着腾世卿的话,欧阳燕又骂道:“你就作吧!你迟早作死我和你爸你就安心了!你看看像你这年龄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呢?当年你私自和那位宁雪结婚,我们也认了,你不让我们见人家,可是你也不好好待人家,逼着人家吃避孕药,妈妈偷偷给你换了避孕药,你又逼着人家打掉孩子……”
“妈,你说什么?”腾项南截断母亲的话:“避孕药是你换的?”
“可不是我换的吗!妈想着你要是有了孩子就会好好和人家姑娘过日子……哎!小南你去哪儿?你给我回来!”
病房里留下两个可怜的老人独自孤独难过。
宁雪已经来到明成皓的公司上班。虽然心里还是很记挂腾项南,但是新环境新工作迫使她能静下心来,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中。
下班的时候,宁雪还在努力,明成皓走过来,说她不必那么拼命,她也是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