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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胡说,本来就是嘛,你晚上……”
听着男人肆无忌惮的瞎说,宁雪赶紧一手抱着腾项南的脖子,一手上去按住腾项南的嘴,怒怒的瞪着怀里的男人,唬道:“再胡说不理你了!”
“呵呵。”腾项南拿开宁雪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把宁雪反搂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别生气了,逗你玩呢!”
早就知道他没有喝多,一直在忍他,这个男人没看见她心里烦吗?还逗她玩?宁雪嘟着嘴不说话,表示自己真的不理他了。
“怎么了?我的工作都白做了?刚不是笑了吗?”腾项南看着心爱的老婆,他捧起她的小脸,看着她。
她的胆子可真是小啊,去顾云翔家的时候,就前思后想的,曹敏十年九不遇开明一回,让她姓顾去,她又不敢。
“都说没事,有老公呢!什么时候,老公是你坚强的后盾,你想干吗就干嘛,啊,听话,不去考虑哪些烦心事了。”
“不是。”宁雪脸上抽动了一下。
恩?看着宁雪的表情,腾项南心里震动了一下,“雪儿,你担心妈那边吗?”
宁雪点点头,昨晚接到曹敏的电话,一高兴忘了应宁的存在了,她上顾云翔的门,是不是该和应宁打一个招呼啊?
应宁不希望她和顾云翔相认,她也曾信誓旦旦的和应宁保证不会和顾云翔相认,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可是,现在她不但去了顾云翔家,还和顾云翔相认,还差点改了名字,这不得不让她有些担心应宁会不高兴。
“妈会体谅你的。我敢保证她不会怪你的。”腾项南将宁雪揉进怀中,亲吻着她的头顶,喃喃的说:“老婆,你就是想的太多,凡事开怀一点儿。”
“恩?”宁雪看去,男人脸上微红,他刚刚说开怀二字时明显暧昧的很,现在,他的手伸进她衣服的下摆去,她还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宁雪吓了一跳,贼贼的眼神瞟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又看着怀中作乱的男人,她急着制止他不要脸的行为,低声怒道:“你真喝醉了?”
“恩。”腾项南如听话的孩子一样点点头,“没想到你爸酒量那么大,乔羽鹤那孙子也被老婆管的不敢喝,我可不得多喝吗?你又不是没瞧见,我喝了快一瓶了。”
那可是高度数的酒,宁雪知道他确实是喝了差不多有一瓶了,可是,她知道,腾项南的酒量也是可以的,是应该能拿得住一瓶酒的人啊。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快起来!”宁雪推着他粘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她担心一会儿忍不住要在车上和她翻云覆雨,前面开车的可是顾云翔的司机,不是他腾项南的手下,他不让人家开口,人家连个屁也不敢放。
“醉到不至于,就是稍微有点晕。”腾项南将宁雪推开的身体又靠回去宁雪的身上,喃喃的再说:“你爸给喝的什么酒了?怎么这么难受?”
腾项南说着就抬手揪扯领带和衣服。
宁雪赶紧按着他的作乱的手,车上怎么能脱衣服?她只好乖哄着怀里的男人,“你乖一点儿,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家了。”
“哦。”乖巧的如同一只小猫的腾项南窝在宁雪的怀中暗自得意,嘴角泛上一丝邪味儿的笑容,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他只能折腾她了。
宁雪见他不扯衣服了,也不再乱动了,就由着他的沉重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这回她可不敢嫌弃他身子重了,她学着乖乖的不说话。
车厢里静静的,车子很稳,司机是跟了顾云翔很多年的老司机,车开的那就一个字:稳。开惯了快车的腾项南,觉得这车稳的有点慢了都,感觉人都快睡着了。
尤其在宁雪温暖的怀中,加上喝了点酒的缘故,他还真想就此睡去。
轻轻的抬眸,看见宁雪侧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雪儿,你说乔羽鹤那家伙真是没骨气到家了,连自家老婆都管不住,女人家家的在长辈面前那么放肆,还是我的雪儿好……唔。”
听到腾项南的话,宁雪赶紧伸手把腾项南的嘴捂住,这可是顾云翔的司机,他怎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啊!
再说了人家乔羽鹤疼老婆有什么错?再说了,顾语薇也没说什么啊!
宁雪气得呼呼喘气,这个男人简直了都,宁雪对前面的司机说:“叔叔,我老公喝多了,您能稍微快一点儿吗?”
“哦,好的。”司机回头看了看腾项南,轻松微笑的脸上,一边加快速度,一边说:“顾省长前安后顿的,让一路慢点,你们这是好车,我也不敢开太快。”
“叔叔您说笑了,你跟着我爸,开的也都是好车啊。”
“是是,不过,和你们这车可没法比。”
很快到了腾项南的家,腾项南下车站的铮铮的立,一点儿醉意也没有,司机下车把钥匙递给腾项南,腾项南大方的说:“叔叔,你开回去吧,明天我派人去取就行。”
司机说什么也不肯开走,都说这个时候,路上不是高峰,出去好打车,硬是把钥匙塞给腾项南走了。
回到屋里,应宁看到了腾项南和宁雪精神都挺好,心里的石头才落下地去,宁雪此时也感谢腾项南一路的作乱,要不是他,宁雪的心情没有这么快松散下来。
楼上,腾项南一边退去外套,一边朝洗手间走去,“雪儿,你和我一起洗?还是一会儿洗?”
宁雪紧走一步,从后面一把抱住腾项南精壮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背上,静静的倾听的的心跳声。
“等不及了?那也得先洗洗吧?”腾项南坏坏的笑着,转过来把宁雪搂紧。
“谢谢你。”宁雪抬起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腾项南,是这个男人让她的精神一再在紧张中得到舒缓。
“傻瓜,这些事我都要替你扛在肩上,我要替你分担,我才赔做你的男人啊。”
一杯热茶暖的是心,一句懂得暖的是心。
腾项南一句肺腑之言,让宁雪感动不已,这次和顾云翔相认,腾项南从中做了很大的努力,他总是在她犹豫的时候给予她力量,让摇摆不定的她勇敢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此时的宁雪更感谢腾项南给的这份真爱,和他一起守一份不离不弃的情,让彼此心灵相靠,宁雪觉得这生足矣。
“在心里感慨呢?”腾项南玩味的抬起宁雪的下巴,“这么感谢我,给老公我洗澡吧?”
“自己洗,我最多给你擦背!”宁雪红着脸转过身去。
“乖乖的听话,我今天真喝了不少,手脚都没劲了,你给我洗一回吧,我都给你洗过不计其数次了,你就给我洗一回还推搡?不够意思啦啊!”
腾项南说着,好像自己真的没了力气,懒懒的倒在宁雪孱弱的肩头。宁雪准备去推他,却被男人如钢铁般的长臂抱进浴室里。
“喂!你不是浑身没力气吗?嗨!你弄疼我了!讨厌!”
“乖乖的啊,配合一点儿,对,来伺候我一回啊,好老婆……”
第二天,宁雪在幼儿园里忙了一上午,抬起腕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走出办公室准备去各班级查看一下孩子们吃饭的情况,不想电话就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是应宁,宁雪顿时心慌了一把,不知道是不是应宁知道了她去顾云翔家的事了。
应宁是一个女中豪杰般的女人,当年她嫁给权昌盛,把她和宁雪所有的信息都给隐瞒下来,以至于乔羽鹤和腾项南一直以为是雷翼干的。
应宁有着自己的一套本事,所以,在生过孩子后,还嫁给了钻石金身的权昌盛,而且将权昌盛的整个心拿捏在手掌中,当然这其中不乏他们二人真情的存在。
宁雪知道应宁的本事,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一定是知道了风吹草动,躲是躲不过去,宁雪接了应宁的电话,赶赴一家高档西餐厅去见应宁。
一路提心吊胆,担心会惹到应宁不高兴的宁雪到了西餐厅的时候,应宁已经点好了菜,在等她了。
“妈,对不起啊,路上有点堵车。”宁雪慌慌张张的坐下来,不敢去看应宁的眼。
“没事,知道你忙,我也刚到。”应宁给宁雪倒上一杯红酒,“雪儿,今天陪妈妈喝一点儿酒怎么样?”
“恩?”宁雪抬眸,看着应宁那张依旧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愁容。她赶紧接过应宁倒上的高脚杯,“您要想喝,我陪您喝点,可是我喝不了多少,很容易醉。”
这些年,腾项南不让她喝酒,即便是红酒也很少让她占。
“恩。”应宁点点头,自己小小的喝了一口。
“妈,您要是想喝红酒,改天我让人给您送过去几箱,腾项南和羽鹤酒庄的酒不错,听他说酿酒的葡萄是种在半山腰上的,葡萄采光好,所以酿出来的酒也好,我不知道您喜欢喝,要知道,会早给您送过去的。”
“不用,其实,妈妈也喝不了酒,胃里服不住酒,喝一点儿就醉。”
“哦。”宁雪把高脚杯放在嘴边,一边看着应宁,一边轻轻的抿着杯里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