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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有些容忍的气度吗?和女人一般计较什么?计较多了,到显得我们小气了,还不如女人心胸开阔呢!”
腾项南嘴角一抽,他这倒反被数落上了,这话的意思是他腾项南的没有胸襟,不如顾语薇的心胸宽阔!
腾大老板怎么可能这样放纵眼前这个昏了头的男人!这也太不像话了!被属下给教育了这还了得?
“你家老婆你想怎么疼你回家关住门爱怎么疼怎么疼去!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吧?太没教养了!”腾项南被数落说小气、说心胸不开阔,他真是冤枉啊!他要是小气,早上去扇顾语薇了!
“有没有教养那是咱岳父的事,这事要怪,你找咱岳父去说。”
这一局被将的真是把腾项南给气爆炸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和顾云翔理论啊。
“你是想去非洲了吗?”腾项南气得眼急了,再多嘴,再不给他台阶下,他把他们全家发配到非洲去!
去非洲?哼!他乔羽鹤才不会去!现在不同往日,他有妻儿了,他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哪里快活他会往哪里走!怎么舒坦,他怎么过着!
但眼前毕竟是老板,是大哥,说话也不能硬的跟打仗似的,得拿理来让他臣服,这腾项南和顾语薇算是一对冤家,梁子是结“深厚”了!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要解开,那还得让腾大老板觉得是自己理亏了!
只要腾项南不计较了,不再和他老婆“作对”了,她老婆自然也会不计前嫌了,也不会再为难他腾大老板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老婆比眼前这个男人大度多了!
“她手无缚鸡之力,咱两根指头就能捏死她,可是人家被我们害得吃了多少苦,最后还不是原谅了我们?受她一些气,让她发泄一下,也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她还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受了多少罪,我们不得让人家发泄一下吗?”
以前想听他乔羽鹤一句话,比登天还难,现在到嘴皮子练溜了!这是腾项南见乔羽鹤说的最多的话,他的话也把腾项南说的一愣一愣的,这顾语薇没来讨债,他到替顾语薇来要债了!不止反击还攻击了他!
本来乔羽鹤猜到了腾项南是因为什么不高兴的,所以刚开始也不敢多言的,想着由他骂几句过过瘾就算了,没想到,腾项南尽然开口就数落他的顾语薇,乔羽鹤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他替老婆出面反驳,那是必然!肯定要做的!而且不但要反驳,还要教训数落他老婆的人呢!
于是,腾项南这个站在云端高不可攀的领导被属下乔羽鹤给数落了,而且数落的哑口无言。
被反驳的腾大老板愣愣的看着眼前急眼的乔下属,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乔同志接下来又开口了。
“忍忍就过去的事情,至于天天拿出来说吗?你要是容不下我了,你尽管开口。”
“啪!”一听乔羽鹤用走来威胁他,腾项南把桌子差点拍成两段,“乔羽鹤!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什么时候拿出来天天说了,上次在医院她就打了我,我有说过什么吗?”
“你当时是没说,你现在还不是在说吗?你还是计较了不是吗?”
“你!”腾项南囫囵吞下一口口水,“给我滚出去!”
也在气头上的乔羽鹤转身就走,说什么不计较了,多长时间的事了,还拿出来说,一个女人打了他,能有多大劲?能打他有多疼?想想就替顾语薇不值。
“等等!”腾项南看着乔羽鹤的背影大叫了一声,当乔羽鹤站下脚的时候,他把桌子上一摞文件都统统的扔给乔羽鹤,“这些文件今天必须都处理了!弄不完不许回家去!”
本来想出口气的腾大老板,又给自己填上堵了,这回不止和顾语薇结上了“深厚”的梁子,和乔羽鹤也算把仇结大了。
乔羽鹤为了给老婆出头,把一生中最敬爱的朋友兄弟给得罪了,他抱着那摞文件乖乖的回到办公室里,埋头处理起来,抬手看看腕表,上午十点半,顾语薇应该还在睡觉,等一会儿给她打电话吧,告诉他今天是早回不去了。
一直以来都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顾语薇正睡的香甜中,就被两个儿子给生生的推醒来。
被惊吵了觉的顾语薇立刻炸毛,冲着两个儿子大叫:“干什么?你爸呢?没有告诉你们不让你们来吵我吗?”
“爸爸说了,可是我们觉得你该起来锻炼一下身体了。”
“是啊,妈妈,你这样睡懒觉,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
“我早上才睡着!你们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吗?小王八蛋快滚出去!”顾语薇把头发抓乱,整个人都抓狂了!
“爸爸说了,要想我们心疼你,你该做出一个妈妈的样子来。”面对顾语薇口不择言的大骂,两个小东西还击了后一咕噜跑出去,留下这样一句教训顾语薇的话。
“啊啊——”被儿子数落的顾语薇一头栽倒在床上,烦心的吼了两声,然后拿起电话给乔羽鹤打去。
“喂,老婆,你醒了……。”
“乔羽鹤!你敢离间我和我儿子!”
啊?这是哪和哪儿?是儿子又惹顾语薇生气了?乔羽鹤抱起桌子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急急忙忙的往家赶去。
——
宁雪在幼儿园里接到应宁的电话,她提起包包驾车前去赴约。
这些年和应宁可以这样大方的来往,宁雪和应宁都无限的满足,每次见面母女两都特别开心,也特别的珍惜每次的相聚。
可是,今天的应宁看上去心事重重,宁雪问及了雅泽和阿泽的事情,应宁都说最近他们都很好,又问了别的事情,应宁都说没事,后来,宁雪把可能的事情都猜了一遍,应宁均摇头。
猜不到母亲的心情,也问不出话来,宁雪有点不高兴了,应宁犹豫再三,才问宁雪,最近又见顾云翔了?
恩?宁雪有些吃惊,自从知道顾云翔是生父的事情,宁雪还没有见过应宁,腾项南告诉她,应宁好像不希望她和顾云翔相认甚至见面,所以,她没有打算把知道顾云翔是生父的事情告诉应宁。
可是现在看来,应宁已经知道了一切。宁雪也不准备瞒着母亲,她低下头,轻微的点点头,告诉应宁知道了顾云翔是亲生父亲的事情。
“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和他相认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宁雪说到这里,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她也不会给顾云翔带去麻烦的。
“雪儿,你就不恨他吗?是他抛弃了我们,娶了曹家千金。”应宁看着宁雪那副极力在保护顾云翔形象的样子,不禁说出了顾云翔是攀龙附凤的一个人。
宁雪抬起眼眸,婉若山涧清流,纯净极致,她摇摇头,低声说道:“我谁都不恨。有什么可恨的?没有你们,我不是也一样长这么大了,而且过的很好。”
“雪儿。”应宁红红的眼眶,暗淡的神色,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有口难言。
看到应宁伤心了,宁雪以为刚刚的话让应宁难过了,她抓着应宁的手,一再表明自己真的会把自己照顾好,她真的什么都放下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请应宁都不要再恨了。
“妈,您爱顾…。我爸多一点儿还是权叔叔多一点儿?”
应宁抬眸,看着女儿,肯定的告诉了宁雪,自己爱着的男人是权昌盛。
“如果是这样,您还何必怪我爸和曹阿姨呢?是他们给了您找到真爱的机会,不是吗?”。
宁雪的话让应宁心头一震,半响才开口:“雪儿,顾云翔出事了,你知道吗?”
“啊!?”宁雪愣怔,前几天他们一起吃饭,没听说顾云翔出事啊?“妈,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据说曹敏闹到了省里,说他作风有问题,他被停职审查了!”
宁雪瘫软的跌进椅子里,怎么会这样?她一再小心谨慎,死都不想给顾云翔带去麻烦的,可还是把自己亲生的父亲给拉下了水,而她自己还站在干爽地界逍遥快乐。
见宁雪伤心落泪,应宁嘴角一抽,后悔自己告诉了宁雪这些事情,她改口劝说宁雪:“他自私自利,活该倒霉,你别难过了,这也许是他该有的报应。”
应宁被宁雪的话说的愣住了,宁雪站起来,“妈,我先走,你回去吧。”
应宁抬眸看着要急着走的宁雪,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宁雪,“雪儿,你想救他!?”
“妈,您回去吧,改天我再给您打电话。”出来门的宁雪在第一时间给腾项南去了电话,她知道,腾项南一定有办法救顾云翔的。
——
乔羽鹤回到家里,围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心里满足的劲头如钱塘江涨潮,一浪赛过一浪,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和顾语薇温馨的乔羽鹤看到了腾项南的电话,刚刚才在办公室里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把全公司的事情交给他一个人来做,乔羽鹤正在气头上,他现在又打来电话,乔羽鹤狠狠的按下红键。
“谁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