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他更相信宁雪,他不想在腾项南即将要举行的婚礼上节外生枝,可没想到的是,腾项南尽然在宁雪的手机里装了东西,宁雪每打出和打进的电话,都将准确无误的进,入到腾项南的掌握之中。
凌厉的目光从宽大的办公桌上射来,乔羽鹤这才开口,“是顾市长的。”
“顾云翔?!”腾项南腾地一下站起来,怎么会是顾云翔的?宁雪和顾云翔八竿子打不到吧?
“怎么回事?!”腾项南又厉声问了一句。
“上午宁雪给顾云翔打电话约到茶楼,送了两盒茶叶给顾云翔,他们在茶楼里坐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中午一起到私房菜馆用了午餐。”
腾项南的眉拧成一个大大的结,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乔羽鹤看到了他攥成拳头的手上,突出的筋骨处都泛起了青白。
黑白分明的瞳仁中布上阴狠,脸上的肌肉甚至抽搐了一下,难怪她最近喜欢上了喝茶,以前和应宁出去也都是去喝咖啡的,看来喝茶这个习惯不是应宁给的,而是顾云翔给灌输的。
因为他知道顾云翔就爱品茶,现在看来,他们一起买的茶叶也不是买给应宁的,而是买给顾云翔的!
今天在餐厅里吃饭也不是应宁,而是顾云翔?想到这里,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冲蚀着腾项南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脸上的肌肉都拧到了一起。
这是暴风雨的前奏,乔羽鹤吞吞口水,想说一句话,只听得“砰”地一声。
腾项南的拳头砸在了吧红木办公桌上,还狠狠的辗了一下,好像拳头下是他的仇人某个人。
“南哥,也许误会宁雪了,我相信她和顾市长没有关系,你先别激动,我再去查查看。”本来刚刚就想去查的,可是,腾项南催命似的要那个电话名单的结果,乔羽鹤只好回来给他先报告。
“约顾云翔,我要见他!”就在乔羽鹤转身的时候,腾项南说。
“南哥,依我看,还是先顿一下吧,给我两小时的时间,两小时后,我……”
“你担心她?!你也担心她!你们都觉得她跟着我受了委屈吗?你们都惦记着她!是不是?!”腾项南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冲着乔羽鹤就扔过去。
被截断话后又被东西砸过来,乔羽鹤没有躲,也没有回,他只是蹙着眉心,站在原地,等着腾项南的发泄。
是他刚刚的话触动了腾项南的那根自私的神经,由于自私,那根神经很细很脆弱,一触即破,他的话完全是为了他们好,可是,在腾项南此时看来到成了乔羽鹤对宁雪的关心。
知道宁雪在茶楼的时候,本以为她和应宁在一起;知道她在私房菜的时候,本以为她也和应宁一起去吃了,就没有多去在意,没想到中间早已偷梁换柱了。
去私房菜接她的时候,看到了凌枭要送她,也没有多去想,一切都原谅了她,可是,她却是和顾云翔那个老狐狸在一起。
“给你两小时。”腾项南坐在老板椅上,将椅子转过去。
“是。”乔羽鹤领了旨意,看了看那把高背椅,本来还想解释一下刚刚那些话的,但他最终没有开口,而是转身离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腾项南才转过身来,手托着额头把脸埋在桌子上:宁雪!别再折磨我了好吗?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坐上这把总裁交椅已经好多年了,二十出头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来已经奠定了他在商界的高大地位,他的名和岳腾的名一样响当当。
可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过,他觉得自己好失败,好孤单,好心慌,宁雪是从时候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灵的?
又是从什么时候,宁雪的一言一行都左右着他的心和行动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宁雪只要和外面的男人有一点点联系,他就会醋意大发,他就会大发雷霆的?
这两小时是他一生中最难挨的两小时,他害怕两小时后的结果,又期待两小时后的答案。
这间办公室今天格外的大,大到空空洞洞,大到凄凄凉凉,大到无边的让人害怕……
而此时的宁雪正在他们欢,爱之后的美梦中,她睡的很踏实,很甜美,又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她找回了自己爱着的男人,又和爱着自己的男人成为夫妻,孩子健康聪明,老公事业有成,母亲和小姨健康,她从没有像此时这样幸福过。
她希望这样的美好能够永远继续下去,一直到老。
不得不说乔羽鹤的办事能力,说两小时,果真就是两小时,他准时来到岳腾的总裁办公室。
“南哥,可能让你有点吃惊了。”乔羽鹤把查到的资料放在腾项南的办公桌上。
腾项南看着乔羽鹤那张脸,没有过多的为难,他的心里倒有一些放松,但还是很慌,拿起那资料的手甚至还在发抖。
终于打开,他细细的看着,眉心越来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来宁雪和顾云翔见过这么多回面,吃过两次饭,而且联系的时间从景华开业后就开始了。
这中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他尽然一无所知。
继续往下看,腾项南看到了昨日应宁和顾云翔见面的记录,他眉心拧的更紧,抬眸,那往深邃看向乔羽鹤。
“顾市长一共和权太太见过两回面,每一次,权太太都心情不好,过后都是找没人地方大哭一场……”
乔羽鹤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腾项南,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又说:“早先年宁雪的一切,和权太太的一切,都无从查到,这中间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的,之前我们怀疑是权太太,现在看来,也说不定。”
“怎么讲?”
“可能是顾市长把一切封锁了。”
腾项南捏着眉心,托着额头,思绪半天,黑色的瞳仁在蓝白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或许不是那样,权太太此人心机也很重。”
放下手里的资料,腾项南再次捏着眉心和太阳穴,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之前那种烦躁和心慌、气氛和憎恨已经换做是担心和对宁雪的可怜。
“宁雪自己知道吗?”
“我不敢肯定。”乔羽鹤如实回答。
——
月夜如辉,清风肆意,繁星布满星际,一闪一闪,没有一点儿负担的样子,尽情的眨着眼睛,挥洒着它们的潇洒。
静悄悄的夜晚,静悄悄的心声,不起波澜,但不代表不会没有涟漪,没有泛滥,也不是没有想去汹涌。
去楼下看孩子们的宁雪推开房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阳台上的腾项南。
“你洗澡了吗?”宁雪走过去,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头发还潮的,怎么又站在阳台上?虽然是夏天,可是,夜风也很冷的,这样吹着湿的头皮,头会头的。”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腾项南把宁雪抱进怀中,头抵在她细弱的肩头,鼻子嗅着她刚刚出浴后的身体,“真香。”
热气一层层覆盖上来,在耳边脖子处散开,痒痒的,宁雪缩着脖子躲了一下,“香什么?就胡说。”
“真的香。”腾项南孩子一样说着,继续闻着宁雪的脖子处,还把薄唇附上去。
宁雪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推了推他,不想和他在这里腻歪了,一会儿又没完没了的想要了。
“别走,我陪你看会星星。”腾项南拉住要逃的宁雪,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站在她的身后,像两只汤匙叠起来一样。
“怎么了今天这是?怎么想到要看看星星?”
“说不准一会儿有流星。”
宁雪侧脸看着他,似乎他们已经过了看星星那种年龄,那些是小年轻谈恋爱时做的事情,而他都三十多了,她也已经二十七岁了。
他们都是为人父母了,还做这种看流星的浪漫事情?宁雪看着他那副认真和期待的眼神,也没有扫他的兴,勾起嘴角,静静的让他抱着,看着天空。
今天,夜空很清爽,不像平时那样雾蒙蒙的一层霾,星星颗颗粒粒真实可见,一轮残月挂在夜空,平添几分诗意。
“雪儿,我是可以信任的人,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是一体的。”
他不要阴霾,不要她有任何压力,只要她能幸福,和他在一起狠狠的幸福,所以他想让她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嗯,我知道。”她如小猫一样乖乖的说。
腾项南没想到宁雪回答的这么干脆,他垂下眼皮看着她,这一看,几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也再没有等到宁雪的话。
腾项南很失望,她根本就没有认真去听他的话,她到底听没听出来他在说什么?!
“南,好了,别看了,今天没有流星,我们休息吧,有点冷。”
“嗯。”腾项南一个公主抱把宁雪抱起来走进屋里,放到床上,自己的身体就跟了上去。
“快睡吧。”宁雪双手在腾项南的脸上捧了捧,又抬起头主动吻了他,他每天上班很辛苦,她虽然想和他多聊会儿天,但不能占了他休息的时间。
“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做些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