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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两字还行,一说这两字,连她自己都胆虚了,她再次垂着脸,腾项南太过机警,撒谎的时候,她可不敢正视人家。
“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耳朵就会红”。
“胡说!那是我热了。”
宁雪一副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但是她这样说着,真想忍不住去摸摸耳朵,可就算是不摸,她也知道自己耳朵红了,因为真的觉得耳朵在发烫,而身上却不热。
“说实话!”腾项南语调淡淡,但是,宁雪却听到了一阵冰冻的声音。
“怎么了?你有话就直说,我,我说什么实话?我……”
宁雪还在吞吞吐吐的时候,腾项南一把夺过宁雪的手机,宁雪嘴里骂骂咧咧的和他抢自己的手机,里面有和明成皓的通话记录,这个小心眼男人看了,一定会打翻醋缸的。
可是,用尽力气也没有从腾项南的手里夺过手机,宁雪急了,怕腾项南看到,可没想到腾项南根本没看她的手机,而是狠狠的给扔出了车窗外面。
“你干嘛呢?”宁雪急了,这个男人,都扔了她几个手机了,不就是给她打电话占了会线吗?至于这么无理取闹吗?宁雪想着有点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凄凄惨惨的企图讨同情,“上午还说不会再让我掉一滴眼泪的,现在又惹我!和别人打一个电话怎么了?我嫁给你,就不能和别人来往了?嫁给你就要闭关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好意思指责我吗?我有截断过你和谁来往?如果你正常和同事交往,我阻止过你吗?你在电话里和别人争风吃醋,你有因为我吃过一回醋吗?你还在乎野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孩子,还哭成那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宁雪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奇怪腾项南是怎么知道她和成皓的电话的?难道他在她的电话给他装了窃听器?
“那个电话,是我打的!你以为是谁?”就在宁雪以为是腾项南给她装了窃听器的时候,腾项南说出了那个她没有看就接起的电话,其实是他打进去的。
宁雪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合上,她眨巴着眼睛,却看见了腾项南流下的眼泪,她再吞掉卡在嗓子眼的口水。
“那个。”宁雪伸手将手浮上腾项南的身体,软软的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电话确实是我和成皓打的……”
“你还和他藕断丝连?!”
“什么藕断丝连?从来没有连过好不好!”宁雪生气的反驳后,又软软的说:“是我以前在杂志社的同事蓝依依,她怀了成皓的孩子,成皓要她打掉,刚刚蓝依依来找我,她让我劝成皓的。”
“她为什么要你去劝?你……”
“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解释?!”宁雪冷冷的硬了口气。
见腾项南不说话了,她才又软绵绵的说:“蓝依依现在精神好像有点不正常了,我就是担心她受不了,那种被逼着打掉孩子的苦,我尝过,所以我……”
宁雪说道这里就看到了腾项南流泪的脸,她扁着嘴赶紧停下来,顿了片刻又说:“你不要难过了,我,我不是有意要提,提的,那个,我不是在埋怨你了,现在我们有了阳阳和灿灿,我早就忘……了那些过往。”
最后几个字,宁雪强硬着用最低的语气坚持的说完,显然,她没有忘,但是,她还是要说她忘了。
腾项南的心比蚂蚁的触角还小,但那触角小,可是却灵的很,现在公然放在他眼前的谎言,腾项南更是不用触角便可识破。
宁雪不想惹他不高兴,但还是不经意的触动了他那根脆弱的弦,宁雪不敢上前去弹,担心一上手,那琴弦就断了,那是她在乎的东西,她木然的看着腾项南,很是手足无措。
“雪儿,别离开我,我这不是在改那些错吗?”腾项南突然把宁雪抱在怀中,抵着她薄薄的肩头,低声呢喃。
“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敏感?”宁雪说着抱紧腾项南精壮的背,还不忘拍了两下,“现在,我好害怕失去你,所以我才想着骗你。”
“真的?”
宁雪看着他的眼睛,使劲的点头,“我好怕我们一吵架就会分开,我骗你完全是不想引起任何误会,我,因为我在乎你”。
“真的?”
“真真的!”宁雪再使劲的点点头。
激吻,一个激吻冲走了刚刚所有的不愉快。
腾项南依依不舍的离开宁雪的唇,发动车子。
宁雪问他去哪儿?
他嘴角浅浅一个弯度,“先给你赔一个手机,然后接我的宝贝们回家。”
“不是晚上要和小姨一起去吃饭吗?”
“明天吧,今晚你婆婆要接见你。”腾项南说着在宁雪的脸上琢出一个很响的响声来,“以后不误会你,你也别和我撒谎,你的谎话要是能瞒过我也算,可是你的谎话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
“呃……”
“乖了,刚刚的事我道歉了,你也别气了,我爸妈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并且你婆婆光荣的担任我们婚礼的总策划。”
宁雪满足中带着羞涩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他知道,腾项南一定是做足了功课的。
她从来都知道,腾项南有着未雨绸缪的睿智,他的运筹帷幄总是让他能心想事成。
此时,宁雪无比的崇拜她的老公,腾项南,于是,她第一次主动的上去吻了腾项南的薄凉的唇,这一吻差点让腾项南逮着没松口。
好不容易才离开他的唇,宁雪摸上自己的唇,担心刚刚他是不是把自己给咬破了,本来想这只是吻他一下的,可是,他却牢牢的吸住不让她离开。
路上,腾项南随口问了一声宁雪辞职了吧?宁雪吞吞吐吐的说自己请了婚假。
了不得了,腾项南踩下刹车,眼刀子差点将宁雪临时处死,他见宁雪认错态度还算端正,拿出手机给乔羽鹤去了电话。
“羽鹤,现在!马上立刻去力扬和那只病羊给宁雪辞职!”
“你!”宁雪如一只母老虎一样瞪起眼睛来。
“我怎么?”
“你能不能不要叫人家龚总病羊。”宁雪软软的口气,低低的声音,“要是让人家听到了多不好。”
“哼!你再敢去他那上班,我上力扬门口骂他去我!”
宁雪重重的跌在座椅里,头靠在椅背上,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嘴里念念叨叨:“上当了,上大当了我。”
某个男人却开心的笑了,可嘴里却不依不饶的说:“真是的,来我这里练胆子来了!让你辞职你去请假,我的话你总是当耳旁风刮……”
乔羽鹤在去往力扬的路上,独自感慨着宁雪的人生,从四年前认识腾项南,她就活的没有自己,今后,她的一切将都要在腾项南的视线里。
手机店里。
腾项南让宁雪挑手机,宁雪随便挑了一款,腾项南先生当场黑脸,宁雪看着他低声说:“能打接电话就可以,你管的我也没几个联系人,用不着那么好的手机。”
看到腾项南比刚刚还黑还冷的脸,宁雪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手机功能多了,其实能用得上的也就那么两个。”
当看到腾项南脸更黑更冷的时候,宁雪冲着售货员说:“给我拿一款你们这里最贵的。”然后她低下头对腾项南征求意见:“这样行了吗?”
腾项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将她揽紧在怀中,当众亲了她一口,还不忘表扬,“孺子可教。”
“呃……”
看着售货员投来的异样目光,宁雪扁扁嘴,心想,那些人肯定以为她是傍着大款了,一进门要一款普通的,在和大款窃窃私语后,就要最贵的了。
这分明是和大款撒娇要买贵的了。
“老婆,你现在是腾太太了,用得东西得对得起你的头衔!”
“呃……”
宁雪苦苦一笑,这个男人,用不用那么大声啊?整个手机店他突然来了一声,比扩音器里传出来的声音都大呢。
不过,宁雪心里还是美美的,不是因为买了贵的手机,不是因为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而是,腾项南说的那三个字:腾太太。
尽管在力扬同事们都那么叫过她,但是,听腾项南叫出来,又别是一种滋味,美不胜收!
“你好,先生,一万八,你是刷卡还是交现金?”清脆的如同黄鹂在叫的声音来自售货员小姐那张粉红色的小嘴里。
一万八?!什么手机?镀金的?还是镶银的?宁雪以为一个手机最贵也就几千块吧?怎么会是一万八?
“刷卡!”腾项南把卡放在柜台上,臂弯里还搂着宁雪,好像宁雪是一只小鸟,一撒手就会飞掉。
听着刷卡机“咔咔”过磁的声音,宁雪那叫一个感动,感动的有些冻。
出了手机店,在商场里给应蓉和孩子们买了一些东西,宁雪说:“少买一点儿。”
“嗯,那就少买一点儿,省得明天搬家还的扔。”
“搬家?搬什么家?”宁雪诧异。
“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是要和我分居,还是要让小姨和孩子们还住原来的地方?”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