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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大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死婆婆。不守护你的子孙,想着要害你一个村子的后代子孙。恶毒的死婆婆,该死的死婆婆。从此之后不能再害人。”
老太太恼羞成怒,红舌头噗呲就要靠近我的脸。只见一道黑影,一股异常凶狠的霸气从我背后而来。
一张站着兔子肉丝的嘴巴张开,猛地上前就把舌头给咬住。汪汪的叫着。没错,这就是我一年前在白水村收的那条黑狗,纵横山野百鬼克星的黑狗。
全名狗小贱,道上见了黑狗都叫一声狗哥。
狗小贱扑倒了老太太,张嘴就咬。将身上黑色衣服给撕碎。老太太叫着,做最后的挣扎。
忽地一股阴风吹来,冒了一股青烟。
地上的老太太已经不见踪影。狗小贱顺着青烟卷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篮子里面的腊肉是一只死了老鼠,几块砂糖就是山里面的黄土还有青草山里面种着的芝麻。我找到地上面的苹果,居然是石头变成,怪不得那么沉啊。
在篮子旁边,还留着一块蓝布手绢。
我将蓝布手绢拿起来,想着带回家问一问母亲,村里面什么过世老人喜欢用这种蓝布手绢。
我喊道:“小贱。回来。”
小贱潇洒的动作飞奔回来,嘴里面叼着黑乎乎的东西。夕阳已经沉入西山,黄昏余晖照耀下。我拿起了黑乎乎的东西,上面穿着一枚十厘米长的棺材钉,却是一块棺木,大概巴掌大。
经过几十年时间的腐蚀,棺木已经明显腐烂变轻,上面还沾着一块黑细小的黑漆,证明它是一块棺木。
我心中奇怪,难道这老太就是这棺木变成。
我咬破手指,在棺木上画了一个鬼派的符,要是里面有怪物,暂时肯定会被压制住的。
我皱眉想了一下,这老太太没有假话,她很可能会把我吃掉。她吃掉我的意思,肯定不是把我的手脚吃掉,而是我身上的生气阳气和魂魄。
我之前听过村子里面,有晚归的人回来傻傻的,卧床休息很长很时间,说不定就是被这个该死的老太太吃掉了一丝魂魄,导致了智力受损。
我能这么轻易收拾了老太太,狗小贱有一大半的功劳。
我赞道:“小贱。没想到你小子沉默不语,原来是苦心修炼了。今天晚上我准许你去找隔壁花狗了。”小贱高傲地扭着头,我心中一乐,看来这小贱的忧郁症是好了。
它的使命是制服山川之中的百鬼,凶地里面的僵尸,跟我天天闷在家里,所以才会忧郁症,这几天闹腾起来,自然就好了。小贱折回去,很快就咬回了兔子。
“阿棋……阿棋……”村口打着电灯寻来的人,是父亲的影子。定是看我上山天黑都没回来寻我。
万家灯火,父亲在前方迎接我。
我用蓝手帕和棺木收好,带着小贱!回家!
回家红烧兔子,小卖部提三瓶啤酒回去。饭吃饱,我把蓝布手绢拿出来,让父母认一认。母亲看着蓝手帕,害怕着拍着胸口:“阿棋,你这是哪里找到的?”
、第九章 你怎么还活着?
母亲看着蓝布手绢,又看着我,追问道:“你是哪里来的蓝手帕。”
我说,上山的时候起了一阵怪风,在路上面捡到的,怎么老妈你认识啊?母亲叹道:“这块蓝布手帕是生产队五队王家祁氏。当年生了三个儿子,后来有八个孙子。可结果老太太是饿死的。”父亲跟着说道:“当时,送王祁氏上山的时候。老太太睡在棺材里面就很不安生。抬棺人一个个脸色煞白,有几次上坡的时候,棺材差点就翻在地上。”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想这老太太说孙子不孝顺,是这个原因,看来饿死后有怨气的,多年不散幻化成人形专门捉弄人。我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母亲道:“那时候你才八岁,快二十年了。”父亲补充道:“孩子当时九岁。”
父亲道:“你赶紧把蓝手帕丢了,怕着老太太有怨气,找上你可就不好。”我笑道,没事。转瞬又问道,今天路过土地庙,想起那个一死就要死三个人的传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父亲刚要说话,母亲白了一眼父亲,急忙说道:“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假的。阿棋,快点去休息吧。”母亲和父亲也离开了客厅,边走还在暗暗嘀咕,多半是母亲责备父亲的话。
我心中暗地觉得蹊跷,这村子里面流传的“一死便要死三个”的传言,我自小便听过,我现在都已经是大人了,怎么父母还是如此顾忌。
到了十点钟。小贱带着疲惫地回来了,看来是舒坦了,蹲在我床边打着哈欠,枕着我的鞋子睡着。树叶哗哗作响,远处的狗吠响起,一片汪汪的声音。
我想九岁那年,想了许久都记不起九岁那年的事情,尤其是那个夏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觉得那样遥远,好像我忘记了一样。那个夏天似乎就在眼前。
入睡的时候,我又做梦,梦到了一双白色的眼睛,不远处一双黑色的眼睛,它们的主人蹲在地上,嘴里面流出了口水,猛地一哆嗦:“萧棋。萧棋,你怎么还不来啊?”
我喊道:“你们是谁……你们是谁……给我死远一点……”白色的眼珠子上面爬出了黑色的虫子,黑色的眼珠子里面爬出了白色的虫子。然后两人慢慢地慢慢地走过来,是两个少年郎,身上缠满了水草。梦里面太黑太窄,我无处可藏,被逼到角落里面。
“你们是谁……”我看着它们,忽然觉得要给它们一些温暖。
“呵呵。你居然把我们给忘掉。”
“嘻嘻。你居然把我们给忘掉了。”
两声怪笑,白眼珠和黑眼珠同时伸出了一只毛毛手。上面还摇摆着无数的触角,就朝我的心脏抓来。
我躲避不开,一股剧痛传来。我大喊了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心脏疼得要死。我叫骂道,梦魇啊,你为何一定要缠着我啊。
我伸手把灯打开,捂着胸口不断地咳嗽,站在红色柜子的镜子面前,将上衣脱掉,只见心口的位置长着奇怪的花纹,诡异的很,黑的独特。
我低头看了一眼脚踝,上面的手印已经不见,可为何心口上面却长出这种黑色的东西。
心口在痛,我找到了黑色木尺,握着手上面,才觉得好受了不少。我终于明白,在山上面抓住了吸阴百足虫,将一些水鬼的阴气给吸走了,但是有两股阴气却躲起来,藏在我心脏心隔膜的位子上。所以,我会心痛。所以,一旦我要把它们赶走,它们就让我心痛。
钻心的痛苦,我第一回感受到。幸好黑尺舒缓了这种钻心之痛。
屋外的树叶哗哗地作响,远处偶尔传来狗吠声,稀稀疏疏的。小贱兴许是太累,鼾声四起。
为什么白眼睛和黑眼睛要责怪我忘记它们了,莫非和九岁那年的事情有关吗?
我到底忘记什么了?莫非九岁那年,我真的忘记重要的事情了?
我看了窗户,怕它们从窗户爬上来,走一步磕一地的血。我赶紧跑过去将窗户关上。
窗户外面冒出一片火光,淡淡的烟味传来。我站在窗户边,只见母亲正在朝后山方向作揖,嘴里面不断地念叨着。
火盆里面已经烧了不少的纸钱,夏日夜风吹过,火盆里面的灰烬缓缓地升起来,如同走夜路无家可归的流浪魂魄。
我喊了一声:“妈,你怎么半夜在烧纸,是给谁烧纸钱啊?”
母亲急忙急火盆搬回院子,道:“没事。烧了纸钱,一切就好了。阿棋,会没事情。你睡觉吧。你睡觉。睡一觉就没事情了。”
我嗯了一声,听到母亲咚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又听到父亲的感叹声。
我从抽屉里面找出了七根蜡烛,找一张席子垫在地板上,将七根蜡烛围绕在席子中间点上,摆出了一个七星阵。幽幽的火苗烧起来,暂时守我一片安静和心安。
重新躺下来,我看着天花板,一只蜘蛛正在结网,辛辛苦苦为了活下去。
我对自己说道,我一定要活下去,不管九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半夜睡得很踏实,梦魇没有再回来找我。早上公鸡打鸣太阳出来,我就醒了过来,打开窗户并没有发现有东西趴在窗户看着我。胸前心脏处奇怪的花纹还在,诡异的很,黑的独特。
吃过早饭。我找了顶帽子,准备上镇子去。母亲早就下地干活了。父亲端着富光杯,泡上一杯浓茶,很警觉地问道:“你不是要上山吧?”我道:“不是上山。我去镇上冲个话费,我手机没钱了。顺便买点菜回来。”
父亲松了一口气,道:“别乱花钱。”
我找隔壁大哥萧义借了摩托车,开着大喇叭,在乡村重金属风格之中到了镇上农业银行门口,将车子往旁边一摆,选了一个,走前找了木凳子坐下来。
瞎子算命师道:“报上八字吧。”
我研究过算命子平术,有一些秘法,我原本想给自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