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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我说你大爷啊我说!
我不想说!
赶紧老老实实的放开,要不然咱嘛事儿没有,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男人的语气轻飘飘的,说话间,薄唇轻轻的摩擦着锦瑟粉嫩的唇瓣,轻轻的摩擦着。
丫的!
怎么还会读心术了?
难道她把心里的腹诽都写到脸上了么?
“要……要不然我……我就……”
完了,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锦瑟的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不断的上下扇动着。每一处细微的细节,都说明了她现在的紧张。
“嗯?”
男人干脆起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就这么侧着结实的身子,好整以暇的瞅着满脸烧红的锦瑟,那一个字儿的发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你放开我!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
锦瑟豁出去了,什么脸不脸的,她和这个男人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要是再谈脸,不是犯贱就是矫情!
心里是这么想的,锦瑟就这么一嗓子吼了出来。
可——
“唔……放……放开……我……”
锦瑟前一句话的话音刚落,下一秒,粉嫩柔软的唇瓣就被男人那与果冻一样口感的薄唇给封住了,封的死死的,直到最后,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都给一并吞咽了下去。
随着男人十分有技巧的亲吻,还有那攻城略地的手段,不过半分钟,锦瑟就再度沦陷了。
失了身的同时,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那颗鲜活的小心脏也早就不受她的控制了,而是归向了另一边。
……
“唔……”
锦瑟的小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最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是被梦里的窒息感给憋醒的。
原来,只是个梦而已,那清晨片刻的甜蜜只是个梦。
但是全身的酸疼却是在提醒着她,昨晚那火辣辣的一幕,并不是梦。昨晚,不知怎地,她就在那个男人故意诱导下沦陷了。
她就说么,这个男人每天都比她起的早。每天早上她起床的时候,身边都是空的。
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看床边柜子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钟的方向。
这个时候,想必这个男人已经收拾好出门都有一阵子了吧?他又怎么会躺在她身边呢?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靠近,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锦瑟却是十分念着刚才梦中那个甜蜜的清晨。
重新闭上眼睛,锦瑟打算再睡一会儿。却不想,眼角就有一滴湿润划过——
“怎么哭了?”
突然,锦瑟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轻柔。
------题外话------
咳咳——
说个事儿,投评价票的妞儿们,喵儿十分感激。但若觉得文文哪里不好,完全没必要给个低分的票,默默的点叉就好,觉得不好,不必受虐堵心自己。觉得哪个文好的话,你完全可以投给你喜欢的文五热度,不必要浪费在我的文上。
喵儿是玻璃心,写个文啥的也不容易,望见谅。
还有,最近那一堆毕业的事儿终于忙完,以后可以努力更新了哦!如无意外,明天即可恢复万更——
来吧!我想听到欢呼声——
呀呀呀——
啊啊啊——
☆、【095】 宝贝儿,宝儿,亲爱的
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锦瑟的小身子猛地一僵,就连刚闭合上的眼眸也猛地睁开了。
还不等锦瑟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小身子就被男人扳了过来正对着他。
庄易幽深的黑眸一眼对上锦瑟那泛红的眼圈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没事。”
简单的甩给庄易两个字儿,锦瑟就要重新翻过身背对着他,眼睛也闭上了。
奈何,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膀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被男人温热干燥的掌心按压住了,“没事哭什么?”
“要你管。”
撇撇嘴巴,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谁杠上了,使劲儿的要翻身,更是不顾男人男人手掌的按压,白皙嫩滑的肩膀处肌肤已经泛了红。
庄易幽幽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锦瑟那倔强的小脸儿上,看了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
“不闹了,好么?”
庄易这段时间一直都顾及着锦瑟的心情,他知道李淼对锦瑟而言的重要性,知道她情绪不好。
话音未落,庄易的头已经深深的埋进锦瑟的颈窝内,轻轻的磨蹭着。
这一瞬间,锦瑟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男人如此温柔的声音,除了……刚刚的梦里。
这会儿,被男人轻拥着,这种温柔缱绻让锦瑟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刚才梦里的那一幕。
她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和这个男人大嚷大叫过了,忘了自己多久没有笑过了,忘了这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换了一个人似的,忘了……
其实,不过只是短短的十五天,在她看来,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和这个男人的相处模式,习惯了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习惯了被他前胸贴后背的那样拥着睡觉。
咽了咽唾沫,锦瑟极力忍住鼻尖儿泛上来的酸涩,竟然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眼看着就要环上男人精实的腰身了。
啊——
突地,孙子顺那一声惨叫响彻在锦瑟的大脑中,几乎是下一秒,锦瑟的眼前就浮上了小姨惨死的那一幕。
那样的小姨,还是睁着眼睛的,分明就是死不瞑目。
“庄易,我小姨夫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锦瑟两条白嫩的细胳膊悄无声息的落回床上,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却又像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锦瑟话音刚一落下,她几乎立马就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僵了片刻。
一颗心,狠狠的被什么砸了两下。
“还在查。”
庄易埋在锦瑟颈窝内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嘴角划开一抹冷嘲,锦瑟泛着晶莹的大眼珠儿转了又转,死死的咬住唇瓣,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锦瑟稳稳自己心中翻涌着的情绪,扯了扯唇瓣缓缓开口,“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查出结果呢?”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和谁较着劲儿,明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还是要穷追不舍。这种感觉,无异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个深深的口子,哪怕都揪心的疼,却还是忍不住扒开那伤口不知死活的往上面大把大把的撒着盐。
本以为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却不想,直到最后,都已经疼的喘不上起来,才发现简直就是往死里作贱自己。
……
锦瑟的话音落下之后,一片沉默与寂静。
就在锦瑟以为她等不到庄易的回答之时,她却听到了男人那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最近,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多少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叹息了。又或许,其实这并不是这个男人的叹息声,只是常常的喘息声而已。
“锦瑟,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听在锦瑟的耳朵里却是听出了沉重的意味,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无奈。
奈何,此刻的锦瑟满脑子都是事情的真相,根本没有功夫过多的去思考男人说这些话用了什么样的语气,又是有什么样的含义。
此刻的她,再一次将好奇宝宝的特质展现的淋漓尽致,较上了真儿,“那有多复杂?”
呵——
如果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采取一些行动的话,那他的确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锦瑟嘴角的嘲讽在庄易看不见的情况下越来越明显,眼底的寒意汹涌,一颗心也越来越凉。
“……锦瑟,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庄易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沉,每一个字都透着万分的笃定。
只是,这些在锦瑟听起来,不过就是雾里看花,海市蜃楼,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此刻,她心里想着的只是该怎么面对背后的真相。
“庄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以往,玩笑的时候锦瑟都会娇滴滴的喊一声“二爷”来恶心恶心他,顺便也恶心恶心自己。只是,今天的她确实没有这份心情。
准确的说,不止今天,这半个月锦瑟都没什么心情。
不仅如此,以往一饿脑子就不好使的她还有走到哪儿睡到哪儿的毛病这阵子都有了很大的改观。
现在的她,睡觉没有那么沉了,吃饭也是像上战场一样,没什么胃口。
“早晚你会知道的。”
在锦瑟看不见的角度,庄易的眉心几不可微的皱了皱,声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沉许多。
“……”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锦瑟识趣儿了,没再追问下去。
虽然没有在问,锦瑟却已经在心里有了个明确的答案。杀人也能杀的如此明目张胆,还没有触犯到上面,不是混黑的,还能是什么?
如果他是白道的,又怎么会杀一个无辜的人?
况且,有谁见过正经人是靠开赌场赚钱的?而且还开的那么风生水起。哪怕一个平民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