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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要伤鸢儿!”柳砚生扶着韩妙菱,眼睛却看着沉香,眼神十分复杂。
沉香冷冷的瞥了那二人一眼,指着眼前的大宅:“没有人要伤鸢儿?若是无人伤她,鸢儿怎会无端端的到了这里,还被关在你炼丹炉里。里头的那个妖道,不是你们魔界的傀儡么?”
闻言,柳砚生满脸错愕:“宁沉香,你在说什么?什么炼丹炉,鸢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会伤她!”
“闭嘴!鸢儿是我宁沉香的女儿,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柳砚生,我告诉你,若再有下次,那么就不仅仅是流血这么简单了!我杀不了你,可我若要杀她,是轻而易举的。师兄,我们走!”卧槽,我只能说宁沉香和叶景臣太有默契了,我们都没注意到,叶景臣竟然就已经抱着个炼丹炉出来了。二人随即消失,独留下柳砚生和韩妙菱站在风中。
韩妙菱奄奄一息的,还靠在柳砚生怀中,用微弱的气息佯装成一朵白莲花,可怜巴巴的望着柳砚生道:“柳大哥,我真的没有伤鸢儿,我真的没有……”
“不要说了,先回去罢!”柳砚生面色沉沉,似乎有些不相信韩妙菱,但却也没有发作,将韩妙菱打横抱着消失在空气中。
我完全看呆了,也看得一肚子火,虽然是前世,但是一见到韩妙菱那张脸,我就会想起许世唯对江曼云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宽恕。就像柳砚生,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选择佯装不知。
许世唯似乎看出我脸色不对劲儿,轻握我的手,似是在与我承诺:“柳砚生是柳砚生,我是我,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会相信你,亦不会让旁人害你,亦或许伤害你身边的人。”
那么江曼云呢?若害我那个人是江曼云,你又会作何选择?终究,我还是没能问出这话来,只沉声道:“走吧,赶快进去。”
彼时,许胖子和顾清浅也匆匆而来,只是他们并不如我们走的快,因而并未瞧见那恐怖的一幕。
015 延续了六百年的阴谋?
之前听蛤蟆说盛月酌练邪术,我只以为他走火入魔大约也就是周芷若练了盗版九阴白骨爪那般的模样。
不曾想到……丫脑袋掉下来了!而且内脏也出来了,满天飞,那场面血腥又恐怖。我他妈都快吐了,许世唯轻捂住我的眼睛:“别看。”
尽管恶心的东西已经见得多了,却还是被惊到了,想必盛月酌是方才与叶景臣搏斗之时,万不得已使出绝招,不想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盛月酌此刻的状况,让我想起了降头术,有些降头师施降头术之时,若是失败了,亦或是不全成功,也就是这般模样,不过人家是在黑夜里,这个盛月酌,青天白日的,真是吓人。也不怕把两个徒弟吓坏了,不过……我很纳闷的是,盛月酌怎么会和江曼云认识?不……是韩妙菱。
难不成,他短短几年修得如此高的道行,皆是因韩妙菱相助,继而他也成了韩妙菱在人世间的傀儡,应该说是魔界的傀儡。
除却这些,我还想起了葛飞曾经说起过的分离术,当时何梦言就是使用这种分离术,而方知盼也用过。他们却都和食怨灵脱不了干系,可是不对啊,如今乃是六百年前。我记得叶景臣曾经说,沉香伤了薛朗的爹,且将他压在三生石下,后来放出来依旧是许久以后,当然, 而许世唯的妈妈又说过,执笔女官和食怨灵做交易,到底是什么交易我也不清楚。
而连续出现几个使用分离术的人貌似都和食怨灵有关系,不管是直接还间接的,都有那么一点牵连
那么盛月酌走火入魔,可能就是修炼分离术,不对!他修炼的就是分离术,方知盼长生不老,为了复仇,修炼了多年分离术,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盛月酌现在的状况和她倒是很相似。
我觉得我就是个典型的抖m,明明觉着很恶心,我还是拉开了许世唯的手,忍着恶心定定的看着说盛月酌一点点恢复。
从内脏到四肢,到脑袋,在许胖子和顾清浅进来之前恢复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样。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不禁怀疑盛月酌的脑袋会失踪,变成一个无头鬼,乃是因为他在施展此邪术之时被对方拎走了脑袋。
我看着已然恢复原样的盛月酌,极其怀疑的问许世唯:“你有没有觉得,他所修炼的邪术跟何梦言所施展的分离术很像,与方知盼施展的邪术也很像。”
原本不愿多想的,然而如今我却不由的将这一切联想到了一起,难道……这是一个延续了六百年的阴谋,如果不是食怨灵,那么背后的人又是谁,六百年之后,韩妙菱已经转世,难不成她还能记着前生的事儿?
就拿我和许世唯的来说,记得是记得,但却只记得零碎的片段,所以,韩妙菱转世之后,再怎么样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可是……到底是谁呢?许世唯紧皱着眉头没有答话,难不成,他不知道分离术这事儿,于是我又添了句:“当时我和葛飞遇到她们的时候,你是跟着我们的吧?”
“嗯……”许世唯点点头,说了句极其跳跃的话:“林思佳,你能不能别老是提及葛飞,没错,虽然他是我……”
有些时候我真是受不了许世唯,我没好气的打断:“许世唯,我现在只是就事论事,你别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好么?”
我承认,葛飞从来都没有从我心里离开过,他是我的初恋,他是在我眼前消失的,无论过多少年,我想我都不会忘记他。因为他是葛飞,是陪我走过十七岁青涩时光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大家懂不懂那种感觉,或许不是最爱的,然而却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的。
许世唯总是爱吃飞醋,妈蛋的,醋起来跟楚盛有的一拼了。
此刻,他脸色还是不大好看,不情不愿道:“嗯,对,当时我的确是跟着你们的。”
“所以,你也看到了方知盼和何梦言施展分离术,你不觉得,盛月酌的邪术和她们很像么?”我尽量压抑着心中的火儿,正儿八经的问许世唯。
许世唯虽然因为叶景臣,又因为葛飞的事儿有些不高兴,但到底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他点点头道:“的确是挺像,说不定这种邪术就是盛月酌传出来的。”
“如果说,分离术是由盛月酌传出来的,那么他和食怨灵又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他可是四十年前左右就没了脑袋的。”我实在是猜不透,我小姨妈见到无头鬼的时候也就五岁,而方知盼是在三十年前‘死’的。
“行了,你们就别在这儿胡思乱想了,还是想想怎么把顾清浅弄出去吧!”一直未曾开口的蛤蟆忽然道。
哎,真是被这些个破事儿给搅得一团乱,蛤蟆说得对,还是先把顾清浅给弄出去,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保住性命再说。
许世唯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神情显然是同意我们蛤蟆的意见,毕竟他和我一样也只是个普通人,前世再厉害,今生也只是个人。
于是我们赶忙跟着盛月酌,此刻许胖子和顾清浅已经走了进来,盛月酌若无其事的问两个小徒弟:“方才是何人在外喧哗。”
“一只狐狸和一个女道士!”许胖子学着小胖子的口气答道。
顾清浅拍着身上的尘土,可怜巴巴的望着盛月酌:“师父,女道士欺负师兄。”
“呃……小胖,真的么?”盛月酌大约是知晓的,却要故作糊涂。
噗,小胖,许胖子还真是注定一辈子当个胖子了,听见盛月酌喊他小胖,我不禁想起了我外婆养的一只土狗,也叫小胖。许胖子那蠢劲儿还真跟小胖有几分相似。
许胖子愣了愣,结结巴巴道:“嗯……没错……”
“师兄被摔在地上,摔得好远好远。”顾清浅清澈的双眸凝望着盛月酌,脆生生道:“师父,那个女道士是不是坏人,是不是……和那些害死爹娘的人一样坏,是不是……想害师父。”
闻言,盛月酌微微一愣,神情十分复杂,抬手轻抚顾清浅发梢,轻笑道:“不会的,师父可是神仙,无人能害师父,清浅饿了么?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说着,盛月酌将小丫头抱起,眼睛里满是温柔,仿佛在透过眼前的小姑娘去看另外一个人。顾清浅并不知眼前的人便是害了她爹娘恶魔,在顾清浅的眼中,如今他就是自己的依靠,小小的身子扑进盛月酌怀中,欢喜道:“好。”
许胖子愣在原地,蛤蟆咬牙切齿的瞪着渐行渐远的师徒二人:“盛月酌这个狗东西,清浅姑娘小的时候,他就整日将人家搂在怀里,实在是禽兽不如!”
许世唯望着那师徒二人的背影,摇摇头道:“我看,我们若要接近顾清浅不容易。”
“是很不容易,盛月酌这个臭道士,我就是同清浅姑娘多说了两句话,他就出手伤人,险些没要了我的龙命!”蛤蟆继续咬牙切齿:“如今只怕我回到我们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