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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城 作者:冰阳-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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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过所有的关于赵佗的岭南的石料,包括地方的县志什么的,众说纷纭,没有一个能够明确指出赵佗陵墓的真实所在地。有的说白云山之说,禺山之说,鸡笼岗之说,番禹附近也就是广州附近。
至于有关赵佗和我们所知道的的承天宝匣的事情还有神城的事情,这些史书上一个字都没有提及。另外我也问过不少的北京好几所大学的考古学历史学研究过赵佗的老教授,委婉的向他们问及赵佗是否有求长生的事情。他们的回答就如同当年秦桧陷害岳飞一样罗织的罪名,都在说或许有吧。
我在此期间不止一次拜访了北京各个高校历史研究的老教授们,这些人和我父亲因为学术交流的倒是交情都颇深。我专门拿着的那条玉带带给他们看看,希望能够把这条玉带的主人范围再缩小一下。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位研究秦汉的时期的老教授跟我说,这条玉带的主人不可能是赵佗的亲信,只能是赵佗的后代,而且是最亲近的人。
他告诉我,在1984年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分派工作两三年。在广州象岗山发现了南越王赵昧的墓葬,其中有一条这样的腰带,但是品相远没有这条好。那条玉带是在赵昧的一个陪葬墓中发现的,这个陪葬墓是赵昧一个心爱的儿子。所有他下结论是这条玉带应该是赵佗专门赏赐给他的儿子或者是孙子的,并且赏赐的对象是极得赵佗的喜爱。
我很奇怪,于是问他:“那老师您为什么但断定这只能是给赵佗儿子或者是孙子的,据我所知赵佗活了很大年纪,在那个年代五世同堂也很常见,不会还有其他人?”
老教授听了我的问题对我说:“原先我以为是也有这个可能,后来我们接连打开了三座陪葬,都是赵昧儿子或者是孙子的,都没有这样的玉带。后来赵婴齐的墓,也就是第三代南越王的墓葬也被发掘,你知道赵婴齐的墓葬已经被盗过了。我们经过抢救发掘,在赵婴齐的墓中的壁画上曾经见到赵婴齐也有一条这样的玉带,上面的图案不一样,鉴定后也是赵佗赏赐的。上面记载着这种玉带是用搏丝九转的手法制造而成的,现在已经失传了,就是想仿制也仿制不了。这种织造手法在那个时代也是很罕见,仅有区区数人会,而且难度极大。你知道那个时候抽取极细的金银丝是一种很高技术,在秦汉时期金银丝抽取几乎少之又少。”
我点了点头,看来老爸说的没错,看来是南越王墓中出土的东西的确能够给我们一些线索。我突然对这个赵婴齐的墓很感兴趣,我问他:“这个赵婴齐的墓葬被盗了,谁给盗的?”
这位老师笑着说:“这个人可是鼎鼎有名,就是三国时期的吴王东吴大帝孙权,他手底下的那群净水官给干的。这个孙权因为军费盗墓尝到了甜头,想要到赵佗的墓葬,后来全军覆没,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这下胶带上的名字已经基本上快要凑全了,就剩下了士燮这个人了。我又问他:“那您知道士燮这个人吗,我查过相关的资料,只知道他也是三国时期的人,其余的东西就很少了。”
老头儿想了一会儿说:“我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也是仅仅知道他是三国时候的人,好像是也是东吴孙权的人。据说对岭南的开发也很有贡献,不亚于秦末汉初的那个赵佗。”
来我们又聊了很多,大都是学术上面的的事情,能够得到的有用的东西很少了。在这期间,老头不断问我这条玉带是从哪里来的,要是捐给国家肯定是个很大的贡献。我随便找了理由给敷衍过去,嘴上关于捐赠还是答应着。我心里想,这是洒家玩命带出来,一分不给的就被国家征用了,我还没有无私到这种地步。这算是我们辛勤劳动得来的,并不像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员,只知道吃老百姓的。
我向他告辞,这下子有了点方向了,终于知道这个那个胶带上面的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了。赵婴齐是是赵昧的儿子,赵昧是赵佗的儿子,他们是父子三代。那个死在秦皇长生府中人按照年代计算,应该是赵佗的一个孙子。
终于算是将南越建立者赵佗的资料找了个七七八八,结合我们之前得到的资料,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可能要指向两广地区了。

、第六章 昔年的恩怨


第六章 昔年的恩怨
走出秦岭大山,那个女孩儿也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姑娘竟然不辞而别了。我们在她的床头发现了几根胶带,上面写满了关于这次的事情,似乎是她故意留给我们的线索。
我们从陕西眉县回到北京,我拿着从长生府中带出来的东西请教了很多的人。在请教的过程中断断续续的将赵佗的资料收集整理起来了。在拜访一个老教授的时候,他和我讲起了赵佗、孙权还有士燮一点关系。
这个孙权是一个盗墓者,把南越第三代王赵佗的墓给盗掘了。至于这个士燮,我现在只知道他是东吴孙权的人,其余的并不知道。我在国家图书馆里面查了一下有关是士燮的传记,也只是说他是三国时期东吴驻扎岭南的一方军阀,对岭南开发贡献很大。
据说国内关于这个士燮的记载不是多么多,远没有越南记载的多一些。我在之前已经拜托了父亲帮我找几个能够研究南越王国历史的人,老爸说有个越南胡志明大学的教授,是当年在国际学术交流的时候认识的。等回到淄城的时候,让老爸帮忙联系一下这个人,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资料。
徐平这家伙对玩儿一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于是拜托了唐云馨给她弄了一张参观证。这张参观证是专门参观北京各大驻扎部队的,这下子徐平高兴坏了,准备好好看看北京的卫戍部队的面貌。我终于又清静了,每天被他烦的不得了。我在北京一直住在唐云馨家中,让徐平也搬过来,这家伙竟然说不当我们的电灯泡,坚决住酒店。我这几天也一直观察着对面监视着我们的人,并没有很发现很特别的举动,还是一如我们走之前的样子。
过了几天在唐云馨家中吃饭的时候,唐云馨跟我说,已经联系好了拍卖行了,是嘉德拍卖公司的一位经理。这位拍卖行的经理对于我们要拍卖的东西很感兴趣,准备明天和我见一面。
这个时候唐云馨说:“当我提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感觉他似乎是认识你,感觉跟你很熟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我没有在拍卖行工作的朋友或者是认识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跟我很熟的人。不管怎么样,既然对方提出要见我,那么我就去一趟,顺便带着我们带出来的东西。顺便问问行市,我虽然也能对这些东西估出一个大致的价格,但有的时候也许和市场脱钩,还是提前打听一下最近的行情如何。
第二天,我带着那几件小的东西,让徐平背着他的那几个青铜编钟,谁让他弄出这么大个东西。唐云馨告诉见面的地方是在日坛公园的一处高级饭店,人家已经预定好了包房等着我了。日坛公园离嘉德卖行的总部很近,离唐云馨住的中关村这里也不算太远。我向唐云馨借了她的车,我不会开,但是徐平是特种兵,他连坦克都能开,都有特别驾驶证。怎么着去趟高级酒店,不能掉价,还是开辆好车最好。
到了日坛公园一处酒店,我们还没等向大堂经理报出要找谁,但是大堂经理就好像知道我们要找谁一样,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很豪华的包间。我们到了包间一看,已经有一个人等在了那里,正背对着我们看着窗外。
听见我们的开门声,我正要问是不是我们约好的人,但是这个人竟然转过身来了。我一见,面熟得很,仔细一看,原来是他。怪不得唐云馨说这个人跟我很熟,还要指名道姓的见我,并且还是他请客。只见他笑着绕过餐桌,向我走过来,伸出手。我很诧异,怎么他会在这里,成了嘉德拍卖行的人。
这个家伙叫崔玉帅,是金陵大学历史系的毕业生。我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他曾经和我在淄城市文物考古局一起共事过,我们是在同一年考中的公务员进入的文物系统。并且分在了一个部门,曾经参加过一支考古队,而且相互之间恩怨颇深。
在四年前的时候,淄城曾经修建过一条公路,这条公路从淄城的北边的农村穿过。我们都知道淄城市原来是齐国的故都,地下的遗迹和坟墓数不胜数,故此淄城市又被称为“地下博物馆”。这次修建公路的时候,竟然也发掘出一处遗迹,而且规模很大。
我们文物保护局接到施工单位的报告,然后又经上级的委派,专门组织了一支考古队就奔赴遗迹现场。因为我们文物保护局并不像是那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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