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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人都厌恶于他也没关系。而这也是女皇当初任用冯贵的一大原因之一。
“那陈议长有什么表示?”陈家明想了一想问道。
“陛下曾经向陈议长询问过他对此事的看法。”冯贵说到这里努了努嘴不屑的说道:“不过那个老狐狸只说了句‘一切自会有公断’就算是敷衍过去了。”
陈家明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表情丝毫没有小窥陈邦彦的意思。过了半晌之后他终于舒了一口气苦笑道:“看来还是陈议长了解圣意啊。我等说白了不过只是陛下棋盘上一枚棋子而已。一切自然都得听陛下圣意。”
对于女皇冯贵自然是不敢有半点亵渎。但面对眼前的陈家明他却并没有其表面得那么顺从。在他看来陈家明的那句话、那种语气是十分值得回味的。冯贵不敢说陈家明的这话带有不满的情绪,但至少其中含有着某种感叹。于是冯贵当即便试探性的向这位香江商会的实质管理人开口道:“会长,话可不能这么说。陛下虽一手缔造了商会。可这些年会长您为朝廷为商会可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反观陛下这些年却是很少再来过问商会的事。由此可见正是会长您经营有方陛下才如此放心的将商会交给您打理啊。”
面对冯贵一半是真心一半是奉承的话语,陈家明却只是淡淡的一笑道:“你别看陛下而今已很少过问商会之事。但吾等的一举一动却从未脱离过陛下设想。其实这些年我也不过是在按照陛下的心中的图纸建造陛下想要的金融帝国而已。”
“是,是,是。会长说得是。”冯贵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却又冷不丁的又探问了一句道:“那会长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既然陛下让国会来审议此案,事情就好办多了。反正我不希望到了投票那天发生什么不和睦的事。”陈家明冷冷的嘱咐道。
“是,会长。属下明白了。”冯贵立刻会意的领命道。就同议员打交道来说冯贵可能是香江商会之中最得心应手的一个人了。这一来是因为他在商会中的资历较深熟悉帝国的各界的潜规则。二来则是他为人左右逢源特别擅长攻人弱点。对冯贵来说为商会游说、买通议员。比如允诺给议员相应的股份。都不过是他日常应酬的一部分内容而已。除了像顾炎武那样的茅坑石头。一般情况下无论是国会议员还是地方议员都会给这位香江商会的冯掌柜几份薄面。因此在冯贵看来眼前的这件事办成功也只是时间上问题而已。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得意的向陈家明献媚道:“恭喜会长。陛下有心成全商会。看来这次事儿十有八九是成了。”
然而陈家明却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道:“冯掌柜。陛下的心思并不是你我能揣测得出的。你只要办好眼前的事就行了。至于那事成不成还得看最终的结果。”
事实正如王夫之在养心殿疑虑的那样严世仁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而他向女皇进言的那段话语也并非像王夫之等人那样是为了抑制股市升稳。恰恰相反严世仁的举动其实是受了香江商会的授意。原来随着中华股市的日益繁花以及朝廷在海外的逐步扩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垂涎于这个新的领域。就像严世仁在皇宫中向孙露报告的那样,许多民间的小商号受香江商会股份大幅度上扬的影响,在没有朝廷特许权情况下也开始发行起了股票。这种做法虽不违反法律。但谁都明白百姓购买股票大多是冲着朝廷的特许权去的。而那些小商号不是在自家的名号上做手脚,就是向人暗示自己有特许权。总之他们不过是在同朝廷的律法打擦边球而已。
如果光是如此那些小商号在背后做的那点小动作还不会引起香江商会的注意。然而随着民间小商号发行的股票越来越多。香江商会等大型商会的股价也随之受到了影响。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中华朝的股市虽然火热,香江商会股票却已经出现微微下跌的情形。虽然最后在商会的操纵下股指很快又上扬了。可陈家明等人却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小商号发行的股票已经开始损害到香江等持有特权的商会的利益。对此握有特权的财阀们自然不会就此放任不理。而最为直接的解决之道就是立法禁止民间没有特许权的商号发行股票。严世仁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肩负商会委托的重任前往大内向女皇进言的。
就目前来看女皇将立法之事交由国会审议。似乎确实如冯贵所言是在为商会大开方便之门。可照陈家明对孙露的了解来看事情却又不像是那么简单。因为历来只要对市场有利的举措孙露每每都能抢在众人的前头定下完全之策并交由底下的人来实施。哪儿会像这次出他人来牵头。此外另一条让陈家明忐忑的问题是孙露对股市的态度。直到今日女皇还没有任何想让内阁插手股市的意愿。在外人看来女皇的这一举措似乎是为避嫌。可在陈家明眼里孙露迟迟不肯让内阁管理股市,却更像是在吝惜朝廷的信用。
难道女皇对股市没有信心吗?忽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从陈家明的脑中一闪而过。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建立股市以及用债券兑股票的做法都是女皇想出来的。她并没有理由对自己制定的计划没信心。想到这里陈家明的脸上又露出了他一惯的自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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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 第三百二十一节 小酒馆韩帐房醉酒 英武殿夏将军答辩
相比大人物们的运筹帷幄,在这个风云变换的时代小人物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悲欢离合。由于不像后世那般受温室效应的影响。弘武十四年十一月的江南大地早已被一片雪白所覆盖。南方的冬天虽不及北国的冰天雪地却有着一骨子钻人骨髓的湿冷寒气。这一日吴淞港内依旧像往常一样停泊着大批的船只。那一面面具有中国特色的竹架风帆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只停在水面上的白色蜻蜓。刚刚下完工的苦力们照例一头钻进了码头巷间的一家简陋的酒坊。在这种湿冷天气没有比一碗温热的黄酒更能舒解码头苦力一天的辛劳了。
不过此刻的酒坊之中有一个人显然不是为了暖暖身子或是轻松一下而来。只见他独自一人窝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之中,面前油腻的方桌上横七竖八的摆着五六个酒瓶。任何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能闻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冲人酒气。然而当人们看清此人的面容之后,原本的厌恶之情很快就会被一脸的惊讶所替代。因为他们发现眼前这个醉醺醺的汉子正是码头上最老实的韩帐房。而这个公认只要喝一口酒就会脸红的酸书生此刻却抱着一堆酒瓶子喝得酩酊大醉。
“咳,掌柜的,你说韩帐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醉成这样?”一个不明事由的酒客瞪大着像见了鬼似的眼睛向酒坊的老板打探道。
“怎么你不知道吗?韩帐房老婆跟人跑啦!”酒坊老板回过头回答道。似乎是为了怕刺激对方他还故意压低了声音。
“跑了?什么时候的事?”另一个好事之徒跟着凑了上来问道。
“就在前几天吧。听说韩帐房从京师回来后就发现老婆不见了。后来不知是谁告诉他看到他老婆同一个长大胡子的汉子上一条去南洋的船。这下可好,你瞧这老实人就变现在这模样了。”酒坊老板略显八卦的向周围的好奇者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异口同声的点头道。随即又听人追问了一句道:“哎,他老婆是不是那个喜欢在发髻上插红花的小娘子。”
“可不是嘛。就是那个女人。”一个苦力模样的男子酸溜溜的说道:“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些个娘们不就是喜欢同跑船的一起跑路嘛。”
此人这话一出立即就引来了周围众多码头苦力的一致附和。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这样的事情在码头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相比一辈子在码头上搞货卖力气的苦力。“见识广博”又时常带回些新鲜玩意儿的水手显然在这里更能受女人们的欢迎。不过韩半瓶的情况多少有那么点特殊。这不立即就有人开口反驳道:“别瞎说了。韩帐房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堂堂的秀才啊。是在行会里当差的帐房哪儿是咱这些人比得的。”
“对啊,掌柜的你莫不是听错了吧。”
“是啊,韩帐房对他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百依百顺从不打骂动粗。这样的好人老婆怎么会跑掉呢?”
面对越来越多的质疑酒坊老板不禁有些犯恼起来,却见他涨红着脸争辩道:“韩帐房当然是好人。可这世道是好人又怎样。踏踏实实做好人就能升官发财了吗?告诉你们拐走韩帐房老婆的那个家伙可是在京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