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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怎么来了?”郑飞一阵激动,连忙问道。
“忘了,曾经我们一同饮酒时说过的话?”叶锦素挑眉,看向他们,似是回到了曾经他们一同饮酒,豪气冲天,意气风发的时候。
“夫人……”郑琦亦是热泪盈眶,想着夫人还是当初的夫人。
二人连忙迎着他们进了苄城,在城门守着的士兵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几人,想着这郑参谋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不苟言笑,怎会对这位女子如此毕恭毕敬?
叶锦素进了苄城,看着苄城内相安无事,来来往往的百姓,依旧很多,但是,每个人面带愁容,心中亦是担心。
叶锦素看向郑飞,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这个你可认得?”
“这不是令牌吗?夫人,您见了皇上?”郑飞一阵惊讶。
“嗯,否则怎会有这个,有了这个,所有兵马都可以任我调动,如今这个时候,不得不去。”叶锦素伸手,拍着郑飞的肩膀,“你们啊,十年未打仗了,如今可还能提动枪?”
“那是自然。”郑飞和郑琦笑意吟吟,连忙回道。
“嗯,如此甚好,我们过来的时候,元河下的村落里面有伏兵,想必北芪已经在外面扎营了许久。”叶锦素一边说着,看向郑飞他们,“走,先去见见镇远侯,十年未见,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郑飞恭敬地将手中的令牌递给叶锦素,连忙躬身道,“属下这便带夫人前去,将军若是知晓您还活着,定然是高兴不已的。”
“我怕我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晕过去。”叶锦素低笑一声。
“呵呵,属下等都未晕,将军自然不会,顶多是咳嗽两声。”郑飞连忙打趣道。
“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连镇远侯都敢取笑了。”叶锦素看向郑飞,像是回到了曾经,他们便是这般没有等级之分,彼此间如同一家人般谈话。
“属下也只敢在夫人这处如此放肆。”郑飞嘿嘿一笑,看向郑琦,“怎得,见到夫人变哑巴了?”
“只是觉得能和夫人如此站在一起闲聊,甚是高兴,属下以为是在做梦。”郑琦有些恍惚,甚是感动。
叶锦素灿然一笑,“郑飞,你踹他几脚,看看是不是做梦。”
“属下遵命!”郑飞应道,随即便抬脚,朝着郑琦踢去。
郑琦连忙反踢回来,“哥,你真踢啊。”
“夫人的命令,不敢不从。”郑飞连忙笑道。
叶锦素点头,“嗯,这才对嘛。”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向前走着。
一旁的南宫霍綦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她,那样没有任何掩饰的笑容,犹如璀璨的星辰般绽放,他曾经也看到过的,十一年前,他还是孩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般的笑容,不是冷淡,亦不是可以伪装的温柔,更不是苦涩,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这样的叶锦素才是南宫霍綦心中最想看到的她。
南宫霍綦暗暗发誓,他定然要让她回到如此的笑容,没有任何的束缚和忧伤。
凤锦和凤秀自然是高兴的,这才是她们的阁主,嘴角总是挂着微笑,与下属打成一片,不分彼此,这样的感觉,恍若隔世,又觉得难能可贵。
采莲和秋意、秋雨自然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的叶锦素,三人皆是沉默不语,对于叶锦素,她们了解的甚少,但是,看到有人许多人对她的崇敬与爱护,她们也经不住地自豪起来。
叶锦素随着郑飞、郑琦进入府衙,接着郑飞便亲自去禀报,不到片刻的时间,镇远侯便急匆匆地冲了出来,看向叶锦素,顿时一脸疑惑。
叶锦素浅浅一笑,“将军,多年未见,你便打算这样迎接我?”
“你……你……当真是……”镇远侯依旧无法相信地打量着叶锦素,不敢向前。
叶锦素低声一笑道,“将军且看这块令牌。”
郑琦连忙接过令牌,递给镇远侯,镇远侯看罢,再看向叶锦素,“这块令牌……”
“不错,是皇上亲自给我的。”叶锦素接着说道,嘴角挂着浅笑,“将军可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镇远侯眸光一亮,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躬身道,“臣参见夫人。”
“将军不必多礼,如今我是夫人,但却是南宫府的少夫人,挡不起将军这么大的礼。”叶锦素连忙上前,扶起镇远侯。
镇远侯亦是激动的,抬眸,注视着叶锦素,“在臣的心中,您永远是当初的夫人。”
“将军,您这副样子,要是被旁人看到了,定会笑话死,岂不是没了威严,我们进屋再说吧。”叶锦素浅笑道,接着便向前走去。
镇远侯看向叶锦素身旁的南宫霍綦,眸光闪过一抹疑惑,接着便看向郑飞,“快去让人准备茶点来。”
“是,将军。”郑飞连忙应道,随即便转身离开。
郑琦紧跟着镇远侯,想着这十年的江山来之不易,而这十年,他们对于华流年的崇敬是没有一刻消减的。
叶锦素进入屋内,转身,看向紧跟着进来的镇远侯,“将军,想着当年您可是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了,怎得如今,倒如此客气了?”
“夫人,您折煞臣等了。”镇远侯连忙笑道,但也不拘束了,便上前和叶锦素同坐,说道,“夫人,您此次前来?”
“将军在前线杀敌,我十年未动筋骨了,自然是前来凑个热闹。”叶锦素淡淡一笑道。
“夫人是担心臣等十年磨了性子。”镇远侯看向叶锦素,说笑道。
“知我者将军也。”叶锦素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当年,你等随着皇上出生入死,好不容易得了个太平天下,如今,自然不能让别国侵犯。”
“是啊,如今夫人能来,臣心里更踏实了。”镇远侯幽幽地说道,似是感叹。
叶锦素浅笑一声,“北芪的军队如今驻扎在何处?”
“昨夜臣才率部到达苄城,刚刚部署完,敌军如今在七里坡。”镇远侯接着说道。
叶锦素接着起身,看向南宫霍綦,说道,“将军,这是我的夫君。”
“在下南宫霍綦,见过将军。”南宫霍綦上前,微微躬身道。
镇远侯显然是愣了一下,再看向叶锦素如今的模样,虽不知中间发生何事,但,如今,也没有过多的疑惑,只要夫人还是夫人便是,故而亦是微微颔首道,“传言南宫大少爷乃是神童,不多日清醒,如今看着南宫大少爷倒是玉树临风,甚是欣慰。”
“多谢将军夸奖,素儿得知北芪来犯,担心将军等的安危,故而向皇上请旨,前来苄城,助将军一臂之力。”南宫霍綦看向镇远侯,想必如今镇远侯得知叶锦素乃是华流年,定然心中有着其他的想法。
“夫人最是顾念旧情,最是爱戴当年与夫人同生入死的将士们,自然会前来。”镇远侯看向叶锦素,笑意吟吟。
叶锦素浅浅一笑,“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我们便不再耽搁,快速切入正题,想着北芪定然知晓将军前来,也做好了防范与打算,如此的话,我们便要好好想对策了。”
“是,夫人。”镇远侯连忙应道,随即与叶锦素一同来到他制作的简易沙盘处。
叶锦素看着沙盘,再看向镇远侯和南宫霍綦,“二位可有何高见?”
“夫人,据臣所知,北芪派来的是战神高战。”镇远侯且先说道。
“高战,十二年前,只身闯入大乐军队,以少胜多,还生擒了当今的皇上。”南宫霍綦接着说道,“他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后来,若不是娘子铤而走险,略胜他一计,怕是如今的皇上已经易主。”
“嗯。”镇远侯点头,想着这个南宫大少爷还不是一无是处,看向叶锦素,想着夫人能嫁与他,定然是不会错的,但,他心中自然是不乐意的,毕竟,他的观念中,夫人理应是皇后,理应是皇上身边的人。
叶锦素浅笑道,“不曾想到,我与高战还有再见面的时候,当年,若不是我釜底抽薪,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恐怕,他如今还记得我与他的那一仗。”
“是的,但,十年已经过去,这高战如今的计谋比十年之前更胜一筹。”镇远侯不免担忧道,毕竟十年未打过仗,如今,更是摸不透敌军的性子和计策,该如何行事?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夫君可有何良策?”
“高战最喜欢的便是出其不意,快攻快守,故而,他肯定不会拖延时间,若是没有估计错的话,今晚,他定然会行动,打一个措手不及,一来是试探我军的实力,而来是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