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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之威,孟衍徒手接棍百余记后,终于不支,防御被轰出破绽。
独孤海棠、独孤唯我一心同念,两支黄金棍犹如蛟龙,飞窜袭出。之前孟衍在互拼中借力,得以一直腾身半空不坠,现在两手被轰开,无力可借,身形下坠,两道金光直线飙进,一攻首、一袭胸,不留半分余地。
情况险恶,在场的人都不禁为这少年捏把冷汗,暗忖叶家女帝恐怕要出手相救,却不料就在两棍击中前,孟衍凭空上升十米,迅捷无伦,避过两棍扫击,仿佛有人抱着他双腿往上扯一样。
“顺逆无常,唯我自在……”独孤啸天的目光变得深邃,脸上冷笑也带有自嘲的意味,“……居然是皇廷的祖技,顺逆自在术!”
默然皇廷的失传祖技,越千年而来,在全然无力可借之下,凌空拔高,瞬间自绵密棍网中脱出,跟着又闪电回冲,抢在两个敌人反应过来前,双掌探出,鬼使神差般抓住一对黄金棍。
“哼!”
独孤海棠、独孤唯我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棒头给人抓着,这固然是皇庭子孙的奇耻大辱,但在皇廷棍术中,其中就有几个杀着是针对这情形,当棒头被敌人擒着,立即拖人入陷阱,取敌性命,这时看孟衍抢握棍头,独孤海棠决心给他个教训,独孤唯我更决心置敌死命,两边的重手攻招,双双发动。
“想要人命吗?真是想太多!”
孟衍哈哈一笑,握着一双黄金棍的手掌,陡然发出一股异劲,释放火焰,炽烈的冰焰、明火汇聚于一处,猛烈爆发。
古千雪峰。冰火炼形手!
炼形手的来历太过玄奇,没什么人认出来,反倒是孟衍自己看出一丝不妥,这并不是单纯的炼形手,里头所释放的火焰,似乎是那日自己助蓝冰玫对战正法庭的圣王时,意外弄出来的破极之焰。
这道火焰的重组力有限,用来锻造塑形,效果并不好,可如果单纯只论破坏力,那就远在正常的冰火炼形焰之上,孟衍简单一握一放,两根坚韧的黄金棍,融蚀得有若被猛踩多脚的烂香蕉,溃不成形。
孟衍得势更不饶人,先破棍,双手带起两团火焰,指爪变幻,扣向对面两人的咽喉,独孤海棠虽败不乱,弃棍出指,指棍弹天,抽击孟衍的手掌,另一边,独孤唯我全无抵御之力,一爪即将扣中咽喉,捏碎喉管,就只听见一声娇叱。
“孟衍哥哥,请住手!”(未完待续……)
ps:最近听说,有书友向女孩子推荐书然后悲剧了。嗯,是的,他推荐的是阿里
不是说了么,推阿里要跳过血奴开始看啊!(其实是想安慰他的,但是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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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十章 声名大噪 后患无穷
四五十章
发生在叶家宴会上的一场战斗,最终令孟衍声名大噪,除了叶家原本努力为他营造的天才匠师之名,还多了他很能打的战名,他以洗髓之身,独对默然皇廷的两大圣王,占了上风,还差点一巴掌打了神秘莫测的啸天老祖;;;
这一战,让默然皇廷脸上无光,在青木叶家的地头上丢脸丢到爆,因为到了最后,独孤海棠还有自保之能,与孟衍硬拼一招,可独孤唯我之所以能保命,不是因为他自己的能力,更不是孟衍手下留情,而是叶家女帝出手,接下那一爪。
没有叶洁琳现身阻拦,独孤唯我早被孟衍一爪杀掉,当场断喉,可即使躲过致命一击,那一瞬间的惊吓,让这个横行霸道惯了的恶少,吓得肝胆俱裂,当场湿了裤子,丢尽颜面。
事后,默然皇廷对此事高度愤怒,但却不愿深究,只是传来一句“事情不会这样轻易算了”,就没什么反应了。
“这很正常,默然皇廷会深究,那就有鬼了。”孟衍耸耸肩,道:“两个圣王拿战器,打我一个空手的洗髓,还被我打到当场失禁,这样还深究,是想把这种事搞到四方天地皆知吗?那可真是最好的宣传了。”
“他们只是不好公然追究而已,独孤尊皇为此震怒,已经放出话来,后头不会让你好过!”叶古书叹道:“独孤尊皇被认为是本代皇廷中最有希望成皇的一个,他开了口要杀你。你的处境非常危险。”
“是吗?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想杀我的人多着了,也不欠多这一个。”孟衍道:“至于什么最有希望成皇的……你们叶家原本最有希望的是哪个?现在在哪里?”
叶古书被呛得答不出话来,叶家人才济济,本来最受瞩目的有好几个,但绝对不包括叶洁琳,更别说梅影,如果事前看好就能代表事后成绩,叶家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格局。
“什么帝皇候选人之类的,我没看在眼里。想吓唬我。等他真正成了帝皇再说吧。”
孟衍耸耸肩,道:“我说摄政王大人,您这么担心我安危,我听了是暗爽啦。但可以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吗?这样哪够资格统治叶家?我和你那个兄弟见面。每次都是我愁眉苦脸耶!你如果连我都搞不定。怎么去搞定天下?”
叶古书悚然动容,看了孟衍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谢意。被这一句给点醒不少,道:“贤……贤婿,你施展的那些技法……”
“怎么了?有版权问题?”孟衍哂道:“我还以为叶家家大业大,对我这点小东西看不上眼呢,难道不是?”
“你所使的技法,其中有二十六门,是传承断绝的神技,还都是起码灭亡千年以上的古派,现在外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说叶家或你找到了某个万古宝藏,从中得到了大量好处……”
“我有听说,要嘛是说我小白脸,得了你们赏赐,学会宝藏里那些神功,要嘛还是说我小白脸,把那个宝藏献给叶家,这才成了叶家的驸马……啧,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赚我赔都是我小白脸,怎么做都错,就没有能让我形象高大上一点的选项吗?”
孟衍望向叶古书,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怎么想?是不是要我把这些东西都交出来?”
“贤婿说笑了,叶家已改朝换代,再非从前,焉能干这种下作的强盗行径?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没有人能够强夺,现在你也是叶家的一份子,谁敢强夺,叶家绝不会坐视。”
叶古书义正词严地说道,孟衍听见最后几句,就知道有戏,“不能豪夺,还可以巧取嘛,岳父大人倒也不是不善变通的古板人,其实我最喜欢大家有商有量有生意作了……”
“但你最后所使的顺逆自在术,是默然皇廷的不传祖术,你当众使了出来,还让他们的人看见,这多少有些麻烦,站不住理,届时连叶家都没办法为你出头。”
“祖术?那为啥我没看他们的人用过?别人也就算了,那个轮椅老头看来很威的样子,如果会这一手,自在浮空,那还要什么轮椅啊?”
“这……由于此术深奥,上应天道,又被列为机密,不能泄漏予外人,几代以后,皇廷后继无人,致令此术失传……”
“啥?因为是不传之秘,所以最后失传了?这是哪门子借口?搞笑的吗?”
孟衍猛抠鼻孔提出的质疑,让叶古书笑不出来,因为相同的情况,同为万古传承大派的叶家也有,甚至还更多,外人看来可笑,但身为叶家子孙,就只有一句无奈可说。
事实上,叶古书并不清楚,孟衍的心里也在大叫无奈,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敌人尽管放马过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迈样,但对于昨晚的事,孟衍也呕得要死。
‘我说你是脑筋有病吗?表演欲发作,忽然就演了那么多?你犯戏瘾吗?’
‘呃,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藉这个机会,劝谏主人您留意自己未尽的潜能,虽然连接而来的奇遇很多,但其实您有更多的资源,闲置空放,没有能够深掘利用。’
‘利用你娘啦!你觉得我忽略了自己的潜能,要提醒我,我不怪你;你平常被闷得慌了,偶然一次得到身体掌控权,得意忘形,我也可以谅解,但你他妈的表演狂泛滥,尽使那些没人见过的神功绝学,把我架在火上烤,你难道不懂什么叫财不露白吗?’
‘咦?财不露白这种无聊的观念,主人您怎么可以奉为圭臬?’内世界中,舞丑一脸的惊奇,‘像主人您这样的奇才,一举一动,都该**帅酷炸炫,嘴里说着要低调,行动上就要**炸天,这才是您该作的事,什么财不露白的,这种观念您连想都不可以想,如果想了,那就不**不酷不炸不炫了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听越刺耳呢?你……该不会是在讽刺我吧?’
‘这个……我也真心没办法了。’舞丑两手一摊,发出了一下语重心长的叹息,‘其实我完全没那个意思,就单纯说点自己